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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就算她永远是狼形,他也要她离不开(1 / 2)

会议厅里静悄悄的,艾凌脑中闪过很多记忆,她记得赫尔墨叼着自己爬出长长的洞道,记得他焦急的怒吼,记得他在医院里一下下抚摸自己颤抖的背,还记得他在雪地里的亲吻与舔舐。

在狼的认知里,亲与舔代表喜欢。

他喜欢她吗?

艾凌抬眼看了看赫尔墨,他是那样高大,虽然他们长得不一样,但是她只认识他。

比起陌生人,她更愿意骑在自己背上的是他。

那一瞬,她心底仿佛认定了什么,又跃起来。

肉穴里的手指滑了出去,汁液滴滴嗒嗒地流出来,艾凌却不管不顾,一个劲往上跃,前爪在赫尔墨胸口划,后爪踩着赫尔墨的腿。

艾凌不会说人话,赫尔墨当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用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抬高,直到她的视线和他平齐,她尖尖的黑鼻子碰到了他的脸颊。

他们在无声中对视。

艾凌往后仰着脑袋,毛茸茸的嘴朝目标凑近,凑近,还差一指节的距离,出乎意料的,一根粉色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赫尔墨的嘴唇。

被欲火灼了一天的赫尔墨,因这突如其来的舔舐,黯了眼眸,一股狂喜冲上心头,这是艾凌第一次主动舔他!

“艾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他话还没说完,艾凌的舌头直接溜进他嘴里,他再也无暇说话,接过她的舌头,嬉戏起来。

会议厅里的温度节节攀升,一只灰色的小狼趴在桌上,张着嘴喘着粗气,粉色的舌头时隐时现,好像热得不行。她背上按着一双人手,五指微曲,指节凸出,明显是用了力。

赫尔墨站在艾凌身后,一手握着自己傲人的性器,一手按着艾凌,不让她跑,她已经答应他了,他不接受反悔!

尽管艾凌已经在他手上坐了好几个小时,前戏加上发情期分泌的体液,他以为准备得够充分了,岂料人兽体型有差,何况艾凌是一只发育不良的狼,小小一只,那穴儿也是又窄又短,跟他粗长的性器一比,那是剑不合鞘。

赫尔墨抵住缝大的穴口往里施力,艾凌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死命往前爬,赫尔墨又把她拉回来,如此反复,赫尔墨没了耐心,好不容易到嘴的肉不能这么吊着胃口不吃,狠了心,用力按着她。

“嗷呜,嗷呜……”艾凌为即将到来的亲密行为害怕地嚎叫。

红艳艳的穴口湿得龟头总打滑,赫尔墨已经没有心思去分辨艾凌的叫声了,他好不容易把穴口撑得几乎要爆开后进入,只觉得泡进了水润的嫩豆腐里,但又有一股嫩豆腐没有的挤压力。

“噢……”他也是第一次尝到这种销魂的滋味,忍不住叫出来,后脑蹿上一阵酥麻,他稍稍屏住呼吸,稳了稳身体,本着第一次要表现好的信念,守住精关,开始律动。

表现好了她就离不开他了,赫尔墨此刻的想法也很简单,他坚定地往里开拓,肉壁推挤着阴茎,同样是肉,一个软弹,一个坚硬,它们在粘稠的水液中碰撞,直到把刚化成绕指柔。

“嗷呜呜——”

在艾凌拖长的哀叫中,赫尔墨插到了穴底。他低头看到性器还剩一大半露在外面,不由感叹狼穴实在太浅,但这样的浅穴插起来又别有一番滋味,他能毫不费力地朝着穴心进发,次次精准,插得狼穴不断喷水,小狼哀叫不断。

艾凌疼,真的很疼,那根东西太大了,她挠着会议桌,心里是从没有过的屈服,她希望他轻一点,但她发出的却是“嗷呜”。

空旷的会议厅内回荡着黏腻的水声,赫尔墨低沉的声音加入那一声声哀叫当中,“艾艾,别以为,你现在是狼形,只能发出,一种叫声。”

身体在耕耘,鬓边的汗液一滴滴留下来,赫尔墨说得断断续续,“我听得出来,你,很舒服……”

尾音拖长,柔情无限,身下却毫不留情地重重顶入,撞得深处的小嘴微微地张开,屈服在淫威之下。

不仅狼穴深处如此,入口处水嫩的花瓣也无力再与青筋暴起的柱身做争斗,它在肉体摩擦中被带进带出,软化,充血,颜色也变得娇艳欲滴,俨然成了任其摆布,随其行动的小跟班。

赫尔墨的手早已从艾凌身上拿开,她却无力再逃,只见她四肢朝外张开,气力耗尽,随着插入的动作,一次次被撞向前,又被捏住她后爪的大手轻易拉回来。

身下的桌子全部被汗水浸湿,骨瘦如柴的四肢也在深色的木桌上留下一道道水迹,唾液顺着舌头流到桌上,她再无力挣扎,这是舒服吗?

她的身内散发着惊人的热量,源源不断,好像要把她灼烧,她恨不得自己不要有那么一身温暖的毛皮,下身的某处是那么充实,她已经饥渴了两天,好不容易一口吃成了一个胖子,满足感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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