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嗷呜……”听是哀叫,实则是媚叫,赫尔墨说的没错,被如此对待,她是舒服的,又痛又舒服,只是她现在是动物,更能感知痛苦。
“艾艾,我真想,插坏你……”艾凌只是忍了两天,而赫尔墨忍了好几年,他等着她长大,等着她化人,耐心无限,直到脑中紧绷的那根弦断开,他放任自己在艾凌狭小的身体里发泄。
大龟头在花心的开口处磨蹭着,要进不进,逗得那张小嘴一开一合,想把龟头吞进去却又吞不进去,只能吸着豆大的马眼,企图吸出能让发情期的身体彻底感到满足的东西。
赫尔墨被吸得粗喘,他说:“让我进去,我就给你,怎么样?想要吗?”
他不是没有射意,艾凌绞得那么紧,他时时刻刻都在和高潮做斗争,他要射进她的最深处。
“嗷呜……”
他欺负她不会说人话。
“小坏蛋,不回答我!”
阴茎快速抽出又重重撞入,连花心都被撞得晃动,好像下一秒就会失守。
“嗷呜!”
她明明就说了狼语,艾凌眼泪都流下来,恨不得自己此刻、立即、马上化为人形,指着赫尔墨的鼻子说一段人话给他听听。
“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赫尔墨话只说了半句,剩下的半句,隐没在喉间,化成了动作,原本只是逗弄着花心的龟头,突然施了大力,试图打开深处那张半开不开的小嘴。
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赫尔墨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小小的艾凌,她敏感的身体就这么一次又一次被撑到极致,那也代表,他的成功。
小小的子宫紧紧包裹着龟头,不留一丝缝隙,剩下的那半截柱身并没有全部进入。
赫尔墨说话不算数,他用他的长枪在子宫内发空弹,子宫壁被一次次顶弄,肚皮显出龟头的形状,顶在坚硬的桌上,艾凌痛并快乐着。
“想把爪印……留在……我身上吗?”赫尔墨注意到桌子上留下的印记,问艾凌,企图分散注意力,他的身体正一阵一阵地战栗、颤抖,他快射了,但他还想再撑一会儿,最后一会儿。
“嗷呜……”艾凌抓不到赫尔墨,她的力全都使在坚硬的桌面上。
赫尔墨快速把艾凌翻转过来,抓着她小小尖尖的爪子,望着她褐色的眼瞳说:“那要赶快变成人形,我等你……”
他陪了她那么多年,从他知道她可以化人的那天起,他就既期待又忧愁。
他期待着她能化为人形,让他看看她的容貌,听听她的声音,他可以手把手地教她自己已经学会的技能,让她体会这个大千世界的美好。
可她并不着急,长得很慢很慢,几年过去依旧是那么小小的一只,好像永远也长不大,这让他忧愁。
他几乎做好了一辈子抱着她的准备,可这时候她发情了,他高兴又卑鄙地威胁她,占有她,因为就算她永远是狼形,他也要她离不开自己!
体内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阴茎中部的结越来越明显,赫尔墨说完再无保留,最后狠狠顶了几下,把结留在穴口外,把浓稠的液体源源不断灌注到艾凌体内。
“呜……”接收到精液的艾凌解脱了,她闭上眼睛,无力地趴着。
几分钟后,躁动归于平静,偌大的会议厅里只剩男人的低喘,赫尔墨低着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迷蒙中的艾凌睁开眼,赫尔墨的脸映入她的眼帘,她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小爪子被包在男人厚实的掌心,磨得尖利的爪子陷进肉里,赫尔墨没放手。
肉体和心不同,强迫与接受,冷漠与守候,到底谁才是刚,谁才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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