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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今日我们要将你的身子彻底地占了去,不止是穴。”
阿九被二人摆放成跪趴的姿势,二人感知到阿九的顺从,动作愈加大胆。祁正卿戳弄着阿九的穴,祁城安更是拿了一只水壶来,他掰开阿九的雪臀,在臀缝中找到阿九嫩红的臀眼,手上施力,将壶嘴捅入。
“城……城安?”阿九惊慌道。
“阿九别怕,屁眼被开苞前都要经历这一遭的,这叫灌肠。”
“唔……”
祁城安将茶水尽数倒入阿九的肠道内,阿九平坦细嫩的小腹几乎被灌得微微隆起,阿九十分害怕,又不敢动,只得任凭茶水肆意侵犯自己。一壶茶水倒尽,祁城安将壶嘴拔出,阿九闷哼一声,有茶水几乎要从臀眼里涌出,城安拍打这张合着的臀眼一记:“好阿九,可不能现在吐出来,我得找个东西为你塞住。”
“用阿九的亵裤吧。”祁正卿淡淡道。
“那便听叔叔的。”
祁正卿拿了阿九沾满淫水的亵裤来,小心地将布料捅入阿九的臀眼,将这未经人事的臀眼堵了个严实。
“不要……”阿九呜咽着,身体由于羞耻泛起了淡红色:“好羞……”
“这便受不了了?一会儿还有更羞的呢。”祁城安笑道:“叔叔,你来握住阿九的腰,一会儿就由叔叔破了阿九的穴,阿九的嘴巴可就归了我了。”
阿九被体内的茶水折磨得十分难受:“你们……”
“我原也想和叔叔一起入了阿九的穴的,可阿九的穴太紧,又是头一回,若是强行双龙,会伤了阿九。不过没关系,”祁城安掰开阿九的嘴,将自己的阴茎放了进去:“给阿九的嘴开苞也是一样的,阿九可得好好地吃,这是你男人的鸡巴,你后半生都得依附于这根了。”
与此同时,祁正卿轻戳着阿九花穴的龟头也缓缓挺入,意图逐渐占满阿九的穴道。
二人同时舒服地低吟一声。
阿九的嘴巴被自己养子用阴茎占满了,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本是羞耻的,可祁城安这根带着浓郁男人气息的阴茎极大地刺激了阿九,他并不反感,甚至有些喜欢。鬼使神差地,阿九吮吸了一口。
祁城安被这一口所刺激,登时按住阿九的头抽插起来,祁正卿亦不再轻柔,将整根没入,
“嗯——”
花穴被彻底贯穿了,阿九眼前一白,开苞的酸痛伴随着被强烈的被占有感令他浑身颤栗,他失身了,失身于自己的小叔子与小儿子。从前,他将他们揽于怀里细心照顾,如今却被他们前后夹击几乎失神。可这竟是件如此舒服的事,祁城安的阴茎顶弄着他的咽喉,他一次又一次地用舌尖滑过那只硕大的龟头,仿佛在品尝一道珍馐。而身后又在被祁正卿大力地操穴,处子血混着淫水滑在他细白的大腿上,好不醒目,穴里紧致而湿软的肉追着祁正卿的阴茎不愿放开。
阿九被二人操弄得过于舒服,时不时泄出几声轻喘。
“阿九怎满脸的眼泪,难道我与叔叔操的阿九不舒服?”
最初的一点不适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阿九爽得发抖。祁城安将阴茎从阿九的嘴里抽出来,阿九的唇被撑得红肿,与阴茎之间拉出淫糜的阴丝。阿九抽涕着轻咳了一声,并不说话,只低声哭着。
祁正卿捞起阿九的胳膊,阿九被迫挺起前胸,正对着祁城安。祁城安笑着站起身,用完全勃起的阴茎亵玩这两只诱人的奶尖:“阿九怎么不说话。”
“唔……唔……啊哈……”
肉体撞击的声音与两个强壮男人的粗喘混合在一起,夹杂着细微的柔弱低鸣,阿九一边臣服于他的养子们赐予他的情欲,一边憎恶着自己的淫荡。两相矛盾之下,阿九哭得愈加厉害,殊不知这样的情态令那两个刚刚成熟的男人更为血脉偾张。
“阿九,你认为我们在强迫你吗?你不愿意被我们开苞,不愿意被我们要了身子,是么。”
“不……啊……嗯……正卿,正卿……你……”
祁城安跪下来,将阿九的肉棒与自己的阴茎拢在一起撸动起来,阿九被磨得一口含住祁城安的肩头,他不想自己发出更羞人的声音。
祁城安被阿九这番举动所讨好,决定给阿九些奖励,努力地挑逗起阿九的肉棒:“阿九的肉棒白净饱满,但从此它只能用来排尿了。”
“只可以被我们抚慰,或是被操到射,如果阿九不乖的话……”
祁正卿深深挺入,几乎快将阿九的穴道捅穿,阿九两条白腿一夹,屁股一紧,如同活鱼般挣扎两下。
他被祁正卿内射了。
如果他是女人,他会怀上自己小叔子的孩子,那孩子留着他与他小叔子的血,从肚子里被他生出来。
他在乱伦……
祁正卿松开阿九,阿九瘫软了,趴在祁城安身上,祁城安笑着:“叔叔射了,就该我了。”
祁正卿拔出阴茎,粘稠的精液流出穴口,白白红红地糊了一片,祁正卿临起身前,摸了摸阿九隆起的小腹,轻声道:“是时候了。”
', ' ')('祁城安抱过阿九,打开阿九的腿,将臀眼里被打湿的布料抽了出来,祁正卿拿了水盆垫在阿九的臀眼底下,祁城安在阿九耳旁说:“阿九,将它们排出来。”
阿九宛如晴天霹雳。
“好阿九,该将茶水排出来了。”
“不行……这样……啊……”
阿九将臀眼关得死紧,他绝不能在他们二人面前用这处排泄。
无论祁正卿与祁城安二人如何哄劝,甚至按揉阿九的阴蒂与龟头,阿九依旧不从,阿九被两个小辈如物件一样玩弄,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城安,你来操阿九的穴吧,阿九自己排不出,我们便将茶水操出来。”
“只能这样了。”祁城安按倒阿九,抬起一条长腿,进入了那只刚刚被开苞的鲜嫩美穴。阿九的穴又一次被填满,刚刚平静的穴肉又不安分起来,祁城安坏心地轻柔研磨数下:“阿九的穴好舒服,阿九外表看着这么正经,身上竟还有这么多汁的地方。”
“不要欺负我……”阿九哭着。
“可我们就爱欺负阿九。”祁城安抓住阿九的两瓣屁股,用力抽插起来。
“感受到你男人的鸡巴形状了吗?阿九的穴被我操了,真好操,又滑又紧,夹得我好舒服,阿九,我真想做你的亲生儿子,然后躲在你的穴里一直不出来。”
阿九的话被祁正卿的阴茎堵在嘴里。
“吃我的。”
这两个男人身上散发着的雄性气息轻易地征服了阿九,阿九情不自禁地服侍起嘴里的阴茎。祁正卿轻抚阿九柔软的发:“好吃么。”
“唔……”
“以后都给阿九吃,只给阿九吃。阿九的穴也只给我与城安吃。阿九,再用力些,将牙齿收起来。”
祁城安一边操着阿九的穴,一边欣赏着阿九吞吃男人阴茎的淫景,不由得更加用力,恨不得将两颗阴囊一起塞进穴里。阿九爽得头皮发麻,又舍不得口中的阴茎,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了,这时,祁城安掐捏住了阿九的阴蒂,轻轻搓揉。
“唔——!”
“阿九,还不把茶水排出来,是埋怨我操你操得还不够么。”
阿九哭着摇头,祁正卿一把按住阿九的头,将阴茎深深送入,阿九一惊,两腿绷紧,脚尖都蜷缩了起来。
“快排,阿九。”
“呜……”
小巧挺立的阴蒂被祁城安灵活的手指剥出来,鲜红的一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着主人的动作一缩一缩,让人看了只想将这不知羞耻的蒂头放在口中狠狠咀嚼一番。
祁城安托起阿九的屁股:“阿九,看看你的阴蒂。”
阿九自然没有那个脸面去看的,是祁正卿抽出自己的阴茎,扶起阿九,捏着阿九的脸看着自己被亵玩阴蒂。
“呜呜呜……”
“阿九,我知你现在很舒服的。”
“不……不……”
“把茶水排出来,会更爽,好不好。”
祁正卿开口:“你多操一会儿,我来揉阿九的阴蒂,把阿九操到高潮,我继续搓揉,阿九就会将它们排出去了。”
无视阿九的拒绝,祁城安痛快地抽插起来,他要把这只淫穴喂饱了,操透了,这穴与他主人的品性背道而驰,阿九有多温和内敛,这穴就有多放荡淫贱,合该被好好教育。阿九何曾遭过这种淫罪,小声哭喘着:“要……不行了……啊……”
“将茶水排出来就放过阿九。”
“不行——啊——”
阿九一双腿猛然一抖,祁城安将精液灌进阿九的花穴,祁正卿趁机用力揉弄手中的阴蒂,强制延续着阿九的高潮。阿九哀鸣一声,臀眼一松,满腹的茶水从臀眼里喷射出来。阿九被多重快感冲击得几乎昏迷,他竟真的被操到排泄了。祁城安怕阿九排不干净,甚至按压起阿九的小腹,阿九的臀眼随着祁城安的动作张合,将剩余的茶水一小股一小股地排了出来。
阿九快被眼前的事实击溃:“哈……你们……混蛋……”
“这下就可以操阿九的屁眼了,叔叔。”
“嗯。”
祁正卿接过阿九,将阿九的穴顶在龟头上,穴里的精液奔涌而出,洒在祁正卿的龟头上。祁城安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在阿九的臀缝里蹭了蹭,再次勃起,祁城安扶着阴茎,抵上阿九的屁眼。
“够了……不要再……”
“不够的,”祁城安亲了阿九的后颈一口:“阿九的屁眼泻过了,可还没尿过呢。”
阿九绝望道:“不行……”
“行的,阿九会喜欢被操尿的感觉的。”
“你们……哈——”
两根阴茎长驱直入,塞满了阿九的穴与臀眼,并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时而并驾齐驱,时而各自交错,两个罪魁祸首一人与阿九相吻,一人啃咬阿九的脖颈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阿九终于被操得痴了,开始不知日月为何物,满世界只剩下这两个过分至极的男人。祁城安的阴茎
', ' ')('擦过肠内一点,硬生生将阿九的肉棒操硬了,不知射了多少精水,而阿九的花穴也连连潮喷,几乎将穴里的精液都冲刷干净。终于,在二人的夹击下,阿九射无可射,肉棒一阵酸痛,尿意逐渐上涌。
“够……够了……我要……唔……”
祁正卿与祁城安也提了速,硬生生把阿九的穴与臀眼操到麻木。
三人一起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阿九再也忍不住,肉棒扑簌簌地尿了出来,温热的水柱冲打在祁正卿的腹肌上,将那处浇得水光淋漓。
“阿九尿给了我,我自是要还给阿九。”
阿九还未领悟到此话的含义,只感到穴内突然被灌入一股热液,紧接着臀眼也传来相似的感觉。
“我们尿在阿九身体里了,阿九成了我们的尿壶。”
阿九抽搐着,二人的尿又烫又多,生生尿大了阿九的肚子。
“阿九被我们尿脏了,此生只能委身于我们了。”
“唔——”
极端羞耻之下,阿九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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