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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被丈夫用家规管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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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缓缓睁眼,窗外头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看样子已经不早了。祁城安醒来已有多时,此刻正架上金丝眼镜,一手搂着阿九一手看书他见阿九醒了,语气难掩轻快:“阿九起晚了。”

阿九轻轻起身,跪伏在床上,低声请罪道:“是阿九犯了错,全凭夫君责罚。”

妻子每日的作息都被写在了家规里头,若是没能遵守,定是要罚的。祁城安放下书,命阿九去地上跪好:“原是该罚,但昨夜是我将阿九折腾半宿,我心疼阿九,便饶了你这淫妻一回。”

“谢夫君。”阿九深深叩首。

“不过,阿九得诚实些告诉我,是不是又做了放荡梦,怎一醒来就把耳朵尖都羞透了。”

“回夫君……阿九……阿九梦见被二位夫君开苞的那一日。”阿九声音温和,却越说越小声。

祁城安眼睛微微眯起:“怎么这幅口气,被我与叔叔开苞难道是件耻事?”

“阿九不敢,被二位夫君开苞,是阿九的荣幸,阿九终生铭记在心。”

“既是铭记在心了,就细细地说说,阿九是如何被我们破了身子的,嗯?”

“阿九……阿九身子下贱,去做服务生给人揉湿了屁股,更换亵裤后被夫君抓了正着,夫君们决定管教阿九不知检点的行为,先用茶水给阿九灌了肠子……然……然后……”

阿九由于羞耻而颤抖,被祁城安在身上踢了一脚:“话都不会好好说了?你这淫妻当真缺乏管教,这段时间我不忙,一定好好改改你这身毛病。给我大声点说,如何开苞的。”

“然后夫君们操了阿九的嘴与穴,将阿九的臀眼操到失禁,喷了一床的茶水,后来二位夫君分别操了阿九的穴与臀眼,阿九被操尿了,尿在了正卿夫君的小腹上,为了惩罚阿九,二位夫君罚阿九做了回尿壶,尿在了阿九的身子里。”

“尿大肚子没有?”

“尿大了,阿九的肚子被夫君们尿得极满。”

祁城安终于满意了,但他并未让阿九起身:“没想到阿九将初夜记得如此清楚,甚合我意,我虽对你严格,却也赏罚分明,只是我一时也想不到该赏阿九些什么。”

“这是阿九为妻的职责,夫君不必赏。”

“我说要赏就要赏,何处轮得到你这淫妻多嘴。”

“阿九知错。”

祁城安双手抱胸,脚尖拍打地面,思考良久。

“不如赏阿九一顿尿浴吧,阿九既梦到被尿大了肚子,想来是过于思念夫君们的尿水造成的。”

“谢夫君恩赐。”

“你且跪好,我去叫叔叔一起来,好不容易赏阿九一次尿浴,可得多赏点。”

“阿九谢过夫君。”

祁城安心情大好,他真是个有福的,竟能娶到这样温顺的好妻子,一生无怨无悔地伏在他的脚下,任凭自己管教责罚,终生受他摆布操控。祁城安喜欢折腾阿九,但并不对阿九动手,不过即使祁城安要狠狠抽阿九的耳光,想必阿九也会顺从地抬起那张好看的脸,承受祁城安的殴打。

妻以夫为天,阿九已将妻道刻进自己骨子里,他两位高高在上的夫君被他视为一生的神明,阿九酣畅淋漓地接受着来自夫君的所有赐予,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曾灰暗着的,连自己都放弃了的人生,由于祁正卿与祁城安的出现,才有了火星,最终这火星燃起大火,那样光明与温暖,即使带着炙热,阿九也无法抗拒。

他愿意为这火海所燃尽。

祁正卿被祁城安叫了来,祁正卿一进屋就见阿九跪在地上,伸手扶了阿九去床上,淡淡对祁城安道:“大早上的,有什么错处先放着,用了饭再罚也是一样的,何苦一醒来又要罚跪。”

祁城安笑:“瞧我叔叔,自己罚起阿九来不见手软,我叫阿九跪一跪就开始心疼了。”

阿九在床上依旧保持着跪姿,顺从道:“是阿九起晚了,没能侍奉夫君,城安罚得对。”

“好了,不说那些,说好了要赏的,总提罚那个字做什么,阿九,我与叔叔要尿你了。”

“阿九谢二位夫君赐尿。”

祁正卿与祁城安解了裤子,拿出阴茎,对着阿九只着肚兜的身子浇起尿来。

“嗯……”阿九低吟一声,白皙滑嫩的身子被两股发烫的尿水浇灌,不由得颤抖着,直至着叔侄二人尿尽,还久久不能回神。

祁正卿抱起一清早就被刺激到模糊的阿九去清洗,阿九靠在祁正卿的臂弯里,思绪翻飞。

他第一次被赐尿浴,是大婚那日,他与他的二位夫君被一处帐篷遮着,他身着婚服跪在地上,帐篷外的有人喊着:“夫君赐尿——”

受邀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们看不见帐篷里的情形,只知是行了这个礼,纷纷羡道:“往后二位老爷与夫人的生活必定举案齐眉。”

阿九并无为自己开脱之意,即使他被祁正卿与祁城安开了苞,他也未想过真的嫁与二人为共妻。一来,他什么脏活粗活都做过,还给人揉了屁股,自认配不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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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与城安。二来,他为嫂为母,断不可让那叔侄二人做出那等不为伦理所容之事,他不怕世人的指点,可正卿与城安该拥有更好的人生。

那一夜春宵后,祁正卿与祁城安每日清晨便多了一项功课,就是分开阿九的腿,如同吃奶一般吸吮阿九的花穴。他们二人轮番吸弄得起劲,将阿九穴中的淫汁尽数吸去。可苦了阿九这敏感的身子,每每被吸得腿软,连路也走不动,更别提去上班了。

这被吃穴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

原来警察署那边并非是全然干净的,那头子端了祁家,又偷偷摸摸接手了祁家的生意,他怕事情败露,便下令逮捕从祁家逃出去的三个。

阿九与两叔侄离了原来那城,并不知此事,是阿九去做了服务生,被那头子的好友搓揉了屁股,才漏了风声。

阿九得知此事,心慌意乱,他不想连累正卿与城安,于是那一日,他红着脸主动了,欣喜若狂的两个年轻男人反复操干阿九,直至筋疲力尽。而后阿九挣扎着起身,将二人绑了起来,藏进角落里,用茅草盖了。

祁正卿与祁城安被堵了嘴,震惊地看着阿九,阿九在他们额头上深深地吻了,抱着他二人轻声说:“我爱你们。”

“你们是我人生中,最好的两个男人。”

“我走后,你们割开绳子,快逃,逃得越远越好,去南方也好,若是有条件,出国也罢,别再回来了。”阿九塞了两把小刀在二人手中:“好孩子,记得挑人少的地方走,钱我放在了匣子里,还有一块我不离身的玉佩,那是我从小带着的,我不知玉的好坏,但想来换几口饭吃还是使得。”

阿九抹了抹眼睛,笑道:“我想你们好好活下去,至少过上比我强些的日子,这方是当日我救你二人的初心。”

说罢,在祁正卿与祁城安接近崩溃的嘶吼声中,阿九出了大门,正赶上警察寻到了此处抓人,将阿九绑了个严实。警察对阿九打骂一番,要阿九交代祁正卿与祁城安的下落,阿九无论如何都不开口。警察搜了屋子又没搜到,只当那二人已经跑了,便骂骂咧咧地押着阿九先回去了。

许久后,祁正卿才割开了那绳子,他又迅速地帮祁城安解了,可这家里哪里还有阿九的影子。

他们倒处去寻,过了几日,街上报童喊道:“号外号外,京城祁家九姨太被捕!”

阿九被充作官妓时,从未想过有再见祁家叔侄的一日。

通常官妓是陪酒卖笑的居多,话说如此,若有哪个达官显贵非要春宵一渡也使得,而阿九与旁人不同,他宁死不从,被老鸨大得遍体鳞伤也不愿听从安排。最后,用妆粉把自己化成厉鬼,又日日抹上淤泥,衣服也只捡脏的破的穿,整日披头散发,装出疯子的模样来。

没有客人来妓院不是为了温香软玉,谁也没心思去参观一个疯子,老鸨气急,每日只给阿九些残羹剩饭,撵他去做粗活。这倒是合了阿九的意。

他的身子是被那两人操过的,穴也被他们温软的舌舔弄过,他绝不愿再被其他男人操到潮吹,这是他人生里唯一一点念想。

一日,阿九被指使去倒泔水,他几日没食过饱饭,拎着厚重的泔水桶,在大街上刚走上几步便觉得头重脚轻。他眼前忽暗忽明,正赶上一辆军用车从他身边擦过,阿九脚下一软,摔在了地上。

扶他起来的,是祁正卿。

祁正卿本以为是自己的司机撞倒了人,他下车查看这人可否有事,却看见了那张萦绕在心头多年的脸。

“阿九?”

阿九亦是惊喜又惊慌,喜是祁正卿不但好好地活了下去,还活成上等人的模样,慌是他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竟被祁正卿逮了个正着。

“我……我不是……”阿九刚要用手挡了脸,祁正卿抽出手帕,如他少年时阿九做的那般,擦过阿九的脸。

阿九的五官渐明,莹白的面颊也逐渐被擦了出来。

“阿九,当真是阿九……”

祁正卿丝毫不嫌阿九满身的脏污,当场将阿九塞进车里带走。

至此,三人才相逢。

此时阿九已经二十有五,他与祁正卿多年未见,此时竟相看无言。

祁正卿刚与外地做生意的城安通过电话,说自己寻到了阿九,要城安快些回来。

他挂断了电话,面色并不好看,反而十分阴沉可怖,他抬眼看向阿九,一双眼睛已是血红。

“正卿……我……”

祁正卿忽然将桌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而光,屋内能砸的东西被他尽数砸碎,甚至还抽出了配枪狠狠向地上摔去。

阿九流了泪。

祁正卿与祁城安掰了阿九的玉佩,一人一半,各自过活,相约闯出一片天地后救出阿九。祁正卿去当了兵,祁城安去店里为人做学徒。二人这几年过得并不比阿九强到哪里,都是搭上命的法子。

祁正卿被子弹打中,命悬一线,医生几乎要放弃,可祁正卿硬是握着那半枚玉佩,自己从阎王爷那里爬了回来。祁城安出门谈生意时,被对手暗算,重击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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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再也醒不来,也是靠着心里头那股执念撑着的。

他们对阿九,早已超过了爱的程度,那日阿九为保全他们二人,与他们离别,已然成了他们的梦魇。日日想,夜夜梦,曾经的爱意面目全非,他们闯出事业后,不止一次要手下的人去查茶当酒这个人,手下人见了还以为这是他们的仇人。

“别这样……正卿……”

“不要说话!闭嘴!闭嘴!你这!你这!”

祁正卿折磨着阿九,他将阿九的头按进水里,他抽打阿九的肉棒与穴,他用军靴踩踏阿九的柔嫩臀眼。

阿九无声地哭着,承受了一场又一场凌虐,他却不怕。

在祁正卿身边,还有什么好怕。

祁城安回来时,手中拿了厚厚的一册递与阿九。

册子上的笔迹乍一看与阿九的很像,可远没有阿九写得那样清秀,笔锋中透着的是掩盖不住的狠厉与刁钻。

是祁城安亲手写的一册家规。

阿九颤着双手,只看了一眼便合上:“不……不可……”

祁城安阴沉地笑着,脱了阿九的裤子,拿出一支崭新的钢笔,用笔尖刺入阿九的马眼。阿九又羞又痛,却被箍在怀里抵抗不得:“城安……”

“并非是征求阿九的意见,只是提前让阿九看看,免得成婚不到两日就被我与叔叔活活将命给罚没了。”

“我是正卿的嫂子,又是城安的小娘,怎么可以再嫁与你们为共妻……世上好姑娘好男人多得是,你们该有更好的……”

“谁家嫂子与小娘会任凭小辈日日吃自己的穴?”

“唔……”

“阿九既不爱看,城安,你便念给阿九听。”祁正卿冷冷道。

祁城安拿过那册家规,将其翻开,念道:

“大婚后,茶当酒即为祁正卿与祁城安之共妻,妻身淫贱,须为夫严格管教。以下为祁家为茶当酒制订的家规,茶当酒应逐一牢记在心,不得触犯。”

这册家规事无巨细,将阿九一举一动都做了严格的规定,包括跪姿,作息,饭食,排泄等。阿九听得几乎羞晕过去,祁城安还在平静地念道:“茶当酒一日小解不得超过五次,三次用肉棒排尿,两次用穴排尿。排尿时不得用力,须轻轻尿出,不得被除丈夫外的人听见排尿的声响,否则鞭挞尿眼,并罚憋尿一日。”

“为夫泄欲乃妻之本分,茶当酒每日睡前应仔细灌肠,时刻保持臀眼松软洁净,以供丈夫使用,否则饿饭一日。”

“丈夫归家时必须行跪礼迎接……”

“丈夫说话时不许顶撞,打断,否则掌嘴……”

“茶当酒对丈夫的阴茎应持敬畏之心,被插入穴与臀眼时要心存感激,口侍时不得伤,否则鞭责肉棒。”

……

阿九不知不觉间听得痴了。

祁正卿与祁城安铁了心要娶他,并制订了这样盛大的家规,他们只要他乖乖地守好规矩,放空脑子里所有的一切,将身子与思想全部交由他们管理。

他渴望这样的生活,可是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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