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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随江被压在椅背上动弹不得,方知洵揪住他的长发强迫他仰起头,把自己烫热的唇猛的压了上去。
“唔……!”方知洵简直是把嘴直接撞上来的,烫热的舌头挤开他的牙关强势钻入里面,在他嘴里一顿凶猛的横冲乱撞,他感觉自己的下巴都整个酸了。
腰肢落入男人手里,衬衫被那力道扯得一边滑落肩膀,随江双手攀上男人脖子,热切的回应,口水相交的啧啧声响彻整个空间。
旁边的人都被这突然之间发生的事情惊呆了,他们只看到随江被方知洵吻得不住喘息,后背一蹭一蹭的磨着沙发靠背,津液从碰触的唇间淌落下来,被男人攥住的腰弯出一个极其漂亮的弧度。
口干舌燥。
方知洵松开他的唇,随江却不愿他离去,探上头去热切的索吻,呼吸乱了大半,方知洵捏住他的下巴,粗重的喘息,语气有些急躁,他直接对着包厢里的人下了逐客令。
“都出去。”
众人立马手忙脚乱的往外走,还有人不甘心的回头再看一眼随江热切舔吻方知洵脖子的画面,下面早就支起了帐篷,匆匆的出去就要找个人抒发欲望。
汪识檐握紧拳头,阴沉着脸退了出去,他的唇上还残留着随江舌头舔过的余温,等后面的门关上,他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唇。
——
等门被关上了,方知洵一下子褪了他的裤子,将自己有茧子的手指探进了后面隐蔽的幽穴。
随江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他把腿大敞开以便让方知洵进的更顺畅,双手进入他的衣摆抚摸他结实健硕的胸肌。
“哈啊……啊……”,随江用腿夹着他的腰,因着方知洵的动作性器高高翘起,把自己被人玩弄的屁股也磨蹭着送到方知洵的手上。
“骚货。”方知洵冷笑一声,把自己手指抽出来,从自己裤子里掏出东西,抵着那刚刚草草扩张的穴口,缓缓的送进去自己的半个柱身。
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肉穴一寸寸的接受着男人的阳物,暴凸的青筋是如此鲜明,只有这时随江才会感觉到这个男人正在需要他。
等到肉穴逐渐开始适应了方知洵的大小,方知洵掐住他的腰,毫无怜惜之意的把整根东西往他体内重重一送!
“啊!——”
随江顿时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差点停滞,他知道方知洵在床事上对他一向粗暴,自己今天又惹了他不快,怕是避免不了要被一顿鞭笞的后果了。
插进体内的肉刃凶猛的抽送起来,随江无助的抓着他的肩膀,高仰着头艰难的承受着激烈的侵犯,那掐在他腰上的手铁钳子一般有力。
啪!一个激烈的挺身。
“没有男人你是不是一刻也活不了?”
随江胡乱的摇着头,尺寸可观的东西仿佛就此填满了他整个身体内部,他嘴唇紧紧的抿着,汗水洇湿头发和五官,显得那张脸有点狼狈,然而这狼狈却完全不会影响到他的艳色,反而让他身上发散出了一种熟透的诱惑的味道,把之前的冷意冲刷得干干净净,随江抓着方知浔肩膀的手清晰的突出根根骨节来,被插得在沙发上剧烈的晃动。
方知洵淌着汗的脸英俊性感,健硕的胸膛泛出光泽,他下身不停,腹部绷起的肌肉像是石头一样坚硬,随江的腿根被他恐怖的力道撞得发红。
他用力夹紧方知洵的腰,一开始的呻吟还甜腻无比,这会儿却已经染上了痛苦的味道,那有些凄惨的叫床声简直更加给方知洵造成了别样的刺激。
“哈啊……轻点……疼……嗯”,随江被他撞得发出破碎的呻吟,方知洵却置若罔闻,仿佛要惩罚他般,只一遍遍的用力顶着。
到后面随江实在是受不住了,方知洵简直就是在把他往死里顶,有一瞬间他都以为自己就要被这么入着嵌进沙发,高扬起的脖颈像是要折断一样战栗颤抖着,他只能不清醒的发出无助的求饶。
方知洵就着这相连的姿势将他的身体翻转了过来,让他背对自己,性器埋入媚红肉穴的景色十分养眼,他抓住随江一只胳膊的手肘,下身又猛烈癫狂地插了起来!
“哈啊......方知洵......你慢点......啊——!”
这姿势让随江的腰身猛地下陷,漂亮的蝴蝶骨在抽送间一遍一遍的显型,他像是一只终于被野兽抓住的漂亮小崽,哽咽着发出无助的悲鸣,只能在被一遍一遍的玩弄中露出自己最深处柔软的内里。
就这样抽插了数百下,方知洵闷吼一声,性器终于到达了爆发的边缘,他一口咬住随江细嫩的后脖颈,像是野兽在享用美味的猎物,肉棒抵入蜜穴的最深处,将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抵着他的内壁尽数射进,被肉穴全部痉挛搅紧着吸进去。
随江大张着嘴,眼睛里流出泪来,不住的喘息着,后颈被方知洵咬住的地方一阵剧痛,那肉棒还在他体内突突的跳动着。
等把精液悉数射进去,方知洵才放开咬住他脖子的嘴,在领地上咬出一个清晰的带血的牙印,他搂住随江纤细的
', ' ')('腰,贴近自己的身体,抱着他坐回了沙发上。
随江浑身赤裸,后背贴着方知洵烫热的胸膛,两条腿的膝弯被方知洵抱着贴近前胸,方知洵另一只手包住他下面的屁股,开始赏玩他柔软的臀肉。
随江把头侧仰靠在他肩膀上,力竭的喘息,汗水湿黏的粘着两人身体,如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他疲倦的闭上眼。
方知洵温存的亲着他汗湿的额头,右手从臀肉移到他光滑的小腿上,轻轻抚摩着那里的一片纹身。
一只龙蜿蜒的盘绕在上面,花纹极其复杂,通体呈现一种墨般的漆黑,和他白皙的皮肤两相对比,显得一股色气蒸腾起来。方知洵在描摹他纹身的时候神情有刹那的失神,他才低下头对着随江低声说:“先别睡,我抱着你回去洗个澡。”
随江点点头,被方知洵伺候着换上裤子,下一刻被人拦腰抱起,他熟练地攀住方知洵脖子,把头深深靠入他的颈窝。
方知洵把桌子上的刀拿起放在他身上,就打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
汪识檐等在他们的门外没走。
他听到包厢门打开的声音之后才晃过神来,连忙急切的往那边看去。
他怔住了。
方知洵结实的臂弯把随江牢牢的抱在怀里,随江一副全心依赖的样子,双手松松的搂着男人脖子,脸颊全部没入方知浔颈窝里,看不真切他的神情。
但他们身上那股浓重的欲望之气明明白白的写着,他们刚刚在包厢里做爱了。
汪识檐的拳头紧了又紧,他也搞不明白自己心里那股翻上来的酸意怎么回事,直觉在他的脑海里叫嚣着要把这个人抢过来,但理智告诉他这样做是不合适的。
他还是强压下心里那股冲动,恭敬喊了一声“方爷”,见他没动静之后又试探着问了一句:“要不方爷坐我的车?”
方知洵皱了皱眉,他还没忘记随江之前是怎么挑逗这人的。
“不用了,你自己回去吧。”他沉声说完,又紧了紧怀里随江瘫软的身子,迈着步就朝着酒吧门口走了出去。
他的背影高大挺拔,俊逸非常,即使如今背对着人也丝毫掩盖不住身上巨大的压迫力,那如岳一般的身影几乎将随江全部覆盖,从汪识檐的角度只能看到他身侧微微晃出来的一截小腿和黑长的头发。
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总是强的可怕。
古往今来为美人开战的争斗数不胜数,结局也不尽然都是头破血流,支撑着如此信念的,也大抵不过是一个能够休憩的温柔乡。
猛兽之间的争斗总是要流血的。
汪识檐从自己的内心深处嗅出了浓重的血腥味。
——
回家之后已经到了凌晨。
方知洵先把随江抱在沙发上让他休息一会儿,等把浴缸里的水放满之后,他把随江轻轻放进去,自己先回了卧室去换衣服。
随江整个人都泡在热水里,肌肉随着水流的冲刷而渐渐得到放松。他已经相当困倦,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仿佛此时自己身在云端。方知洵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他回想到刚刚和方知洵那场激烈至极的性事,又一股酥麻的渴望渐渐攀上脊椎侵入了大脑神经。
他把手不自觉地就放到了自己渐渐抬头的欲望上,半梦半醒的喘着气,黑发在水里飘扬起来,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快感犹如附骨之疽般迅速席卷全身,他难耐的仰起头靠在浴缸上,嘴唇被自己咬得鲜红,
雾气在浴室中氤氲着,使得他泡在水里的皮肤嫩玉一样的白,黑色的长发凌乱的勾缠起身体,随着身体的起伏一波波的荡漾着,他的唇齿间终于泄露出了一丝沙哑至极的呻吟。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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