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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爬你哥的床啊?
我哥这句话像一一把倒悬着的利剑,猝不及防地插入我的心脏。
我忘记我当时究竟是怎么反复推搡着我哥不想让他把我拖上床,我只记得那种埋藏在心底的恐慌发了芽的感觉,似乎在和我抢夺活着的氧气。
我哥喝了酒,我不敢动他,可是他力气大得很,死死地从背后抱住我,腿间能感受到一阵雄起的躁动。
如果我哥清醒的时候,他可能会对我手下留情,但是他现在喝醉了,事情似乎朝着我无法预计的方向去发展了。
我想要挣脱开我哥的怀抱,却不料我哥一口舔在了我的耳朵上,酥麻的感觉似乎电流穿过我忍不住一阵发抖,耳边是我哥略重的喘息声。
“李丞珉……你爬我的床……”
“你要什么哥都给你……”
“哥只要你。”
哥只要你。
那天晚上我哥把我连拖带拽地弄到了他的床上,任凭我哭喊着掉眼泪还是咬他踹他,换来的都只是我哥的性器顶撞地更加深入,把我的思绪活生生地用情欲打断。
我哥在醉酒的时候,对我尤其不温柔,他好像着急惩罚我似的,用三根手指简单做了扩张就直挺挺插进来。
我哥进来那一刻我感觉我整个人被撕扯开,破碎成灰,再也无法粘贴起来。可是他接连在我身体里面横冲直撞地耸动又时时刻刻提醒我正趴在自己亲哥哥的身下,行着违悖伦常的乱伦之事。
我哥掐着我的腰和大腿根,搞得我整个人好像钉在他身上一样,没有办法动弹,任由他变换姿势,我也只是有挨操的份儿。
可是我不喜欢他这样又狠又深的操法,每次都会在小腹的位置顶起隆起,插的太深我肚子疼得难受,可是又扛不住他在我身上四处撩拨点火。
“唔……嗯啊……哥……”
难耐的呻吟不自觉地从口中逸出,我哥的手指模仿着性器在后穴冲撞的频率在我的口腔挑逗我的舌头。我撑起身体想要逃离却还是被我哥拽着脚踝摁在床上动弹不得,那次的体验让我觉得恐惧。
或许说,每一次和我哥上床,我多多少少心里都会揣着悖德的羞耻和被支配的恐惧——不仅源于我们是亲兄弟的事实,更源于第一次恐怖的性爱体验。
不,我甚至觉得那并不是爱,那只是我哥单方面的发泄和我单方面的承受而已。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
自从我那晚爬了我哥的床之后,果然我哥开始调给我一些颇为不错的资源,随之而来的是我每每接到某个代言广告的时候或者要进组拍摄的时候,我哥总是和那天晚上——或许是无数个晚上一样,把我按在床上,像一条即将干涸的鱼一般,在我身上寻求着氧气。
这是我所痛恨的,可这也是我逃不掉的。
所以我总会做一点出格的事情,譬如和嫩模网红开房故意被拍而妄图流出一些花边新闻,但是总是还未做成就已经被我哥扼杀在摇篮里。
外人只是觉得我哥把我的名声和前程看的太重要,拼尽全力也要保持我的公共形象,大不了说一句兄弟情深,甚至劝告我不要再给我哥招惹麻烦,让我哥省点心之类的话。没有人知道外表相貌堂堂的李丞煦居然在床上阴鸷无比地欺辱自己的亲弟弟,我也不敢将这种事情轻易往外说,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说我哥和我也是同一条绳子上面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其实我已经做好了大家同归于尽的想法,可是他对我再怎么悖德,我始终跨越不掉心中那条由血脉紧紧相连的纽带,所以我一次次的屈服,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吟,迎接一次又一次接近迷乱癫狂的情欲宣泄。
任何一个我和我哥共同度过的夜晚,我的内心总是无比煎熬和痛苦。
可是因为他是李丞煦,我总是给他找各种理由来粉饰我们兄弟之间早已变得畸形的关系。
我有时候觉得我自己有病。
我有时候觉得我哥也有病。
我斜靠在床头上,手腕上还有刚刚被我哥掐出来的红印子,他已经歪头倒在我身边睡着了——我猜应该是。
勉强支撑起酸痛的身体到浴室冲了个澡,自己清理了一下身体里面我哥射给我的精液,从抽屉里偷偷拿出自己藏的烟,跑到阳台的躺椅上一边吹着暖风一边抽着蓝莓爆珠。
我抬头看。
今天晚上的星子分明。
估计很快我和赵思然的新闻就会先占据热搜榜的一个小小的位置,然后随着两家粉丝的不断撕扯而最终浮现到热搜榜的前列。其实我对于粉丝的评论这类东西,早已经有了抵抗力,基本上骂我什么难听的话都看过。
但是我和另外一些明星不一样,我不仅会删掉一些尤其恶劣的话,有时候甚至会亲自下场手撕黑粉,这样刚直得有些泥石流的人设让我扮演的活灵活现,我也乐在其中。
嘴里是爆开的浓郁甜腻的蓝莓味道,缓缓吐出的烟雾也笼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甜腻,倒是尤其适合现在这个时候——不管
', ' ')('是我和赵思然还是我和我哥。
既然缺失掉的一些温柔和甜蜜,就用爆珠烟来弥补吧。
风一吹过来,烟雾四散,好像更迭及其剧烈的娱乐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出现一个勾人的小妖精,有幸爬了哪位了不得人物的床,从此星途璀璨,半生无忧。
“在干嘛?”
我听到身后突兀响起来的深沉男声,肩膀不自觉地瑟缩一下。我回头看过去,我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此时正站在我的身后,散开的领口露出锁骨和肌肉漂亮的胸膛。
说真的,李丞煦用衣冠禽兽来形容他一点都不为过。
“看星星。”
“蓝莓味的星星吗?”
我这才意识到空气里的蓝莓味道已经甜蜜到饱和了。
我哥掰过我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和往常一样的强势地吻了上来,舌头灵活地在齿关游走,他掐着我的下颔强迫我张开嘴,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接连挑逗和吮吸。
虽然已经很多次了,可我还是不太习惯被我哥以这样侵略性极强的姿势吻着,尤其是在刚刚经历一场腥风血雨般的性爱高潮之后。
这让我觉得尤其地危险。
可是我还是耐不住我哥接吻的技巧,靠在我哥怀里略有起伏地喘息起来。
他在舔了舔我的嘴唇后松开我,两人唇齿相交的地方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我看见我哥弯着眼睛好像笑了一声。
他拿过我手里夹的爆珠烟,若无其事地吸了一口:“跟个小孩儿似的,就爱抽这种甜腻腻的烟。想吃甜的哥给你买糖吃。”
想吃甜的哥给你买糖吃。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句话,我面对我哥的一切痛苦都变成了我曾经在童年的变故里没有紧紧拥抱住他的惩罚。
我忽然觉得一切都理所应当。
在反复的挣扎里我最终还是崩溃在了我们血脉相连的羁绊里。
我伸手抚摸着我哥的胸膛,有意无意在他的乳头上撩拨着,“我和赵思然就是炒作而已。”我抬头看着他,故意伸出舌头在他的喉结上舔了舔。
我哥挑了挑眉,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一手往下在我的后背上来回抚摸,最终来回揉捏着我的屁股手指还时不时朝着穴口的位置探进去。
我转换了个姿势,跪在躺椅上撅起屁股,一手扶着我哥的肩膀一手支撑在躺椅的扶手上。
头顶传来一阵笑意,“怎么?被你哥操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后穴里抠抠挖挖,好不一会便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听的我面红耳赤。
我耐不住性子仰着头一边咬着我哥的喉结,一边在他下巴上四处撩拨,一副求吻的姿态,好不淫荡。
我哥倒是不客气,扯开浴袍就把胯下雄起的性器往我嘴里塞,炽热的带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的肉棒顿时撑满口腔。
我皱着眉毛呜呜咽咽,艰难地活动着舌头吞吐着嘴中这根巨物。舌头沿着龟头的沟壑舔弄,头顶传来一阵喘息,后穴里不断顶弄的手指乍一触碰到敏感点,喉咙里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呻吟。
“唔……嗯……”
我哥扣着我的头前后吞吐起来,肉棒直挺挺地戳进我的喉咙,只觉得嗓子一阵难受想要吐出去却不料喉间一收缩反而将肉棒吸的更紧。
抬头就能看见我哥平日里八风不动此刻却情动非常的神情,他面对我的时候的确不一样。
就和我面对他时相同的不一样。
正沉醉在暧昧的气氛里,我哥却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肉棒在我喉咙里搅来搅去引得我忍不住干呕,被强制做着深喉感觉皮肤上所有的毛孔都竖立起来,前后都被我哥堵着竟然有些扭曲的快感升腾起来。
“好吃吗?”
哈啊。
因为干呕而引出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隐约感觉我哥的手抚摸在我的脖子上好像随时都有掐断的打算。
“咳咳咳……哥……”
鸡巴猛然从口腔抽出让我猝不及防,连带着嘴角流出些淫靡的透明唾液,拉起长长的银丝直垂到地上。
我哥揉捏着我的嘴唇,手上却加重了抽插的力度,“哈啊,哥,等等……”我低着头靠在他身上耐不住的粗重喘息起来,手指扣在躺椅扶手上,隐约可见指尖发白。
“哈啊,啊嗯……哥……别,别进来!”
我哥不听我的话,肉刃劈开早已湿润的小穴,以绝对强占的姿态插入进来,从尾骨沿着脊柱一直蔓延到后颈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传递全身,我的腿登时没有跪住,身子朝下歪去,大腿根却被我哥的手臂捞住。
他顶着胯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屁股,“你就喜欢我这样吧?”时不时巴掌落在屁股上留下一道粉的发红的掌印,显得尤其激起人的施虐欲。
“啊哈!哥!”
快速的撞击引得快感像翻腾的浪花炸起无数泡沫一般,包裹我的全身,我哥适时地在这个时候低头吻住我的嘴唇,唇齿相互纠缠的时候,胯下却是淫水四溅,
', ' ')('白沫堆叠。
我每次做到最后大脑都是一种宕机的状态,被无边无际的快感冲刷到无法反馈,只有膝盖上磨的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我正在自己的亲哥哥身下承欢。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我哥射在我的双腿之间,火热的白浊涂抹在我的胯下,一片淫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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