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上午?”
鱼儿两手抓着身侧的衣裳,拘谨的站都不知道如何站:“嗯。”
清酒走到木盆边,洗了手,用汗巾擦着手:“你的伤要多休息才能恢复,回去床上躺着。”
鱼儿没有言语。清酒又问:“喜欢在灶台边上坐着?”
“嗯。”鱼儿的手紧了紧,抿着唇角,想看她又不敢看她。
非是喜欢在灶台边上坐着,是自己曾经只能在厨房里待着。
清酒走到灶台边上。鱼儿垂着头,见她白履离自己不过一步之遥,她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轻缓的:“你觉得身子恢复的如何?”
“嗯……”
“嗯。嗯。嗯。”清酒将语调拉的老长。鱼儿抬起头来看她时,她笑意盈盈,“倘若不是昨夜听见你说了那句话,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如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