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孽情「渔人最喜鱼水情,男掌舵,女扯蓬,欢欢喜喜在湖中。
今朝风大浪滔滔,坐着划子打转身,清汤寡欲也同心。
」这歌声说歌也不像歌,说戏也不像戏,一波三折、一唱三叹,远远的传来,带着淡淡的「傩堂戏」(「傩堂戏」是流传在湘中、湘西民间,以一种民歌对唱形式进行的巫仪)风味,晃晃悠悠地飘萦在洞庭湖中,别有一番独特韵味。
「这歌声真好听。
月妹妹,你说这狗贼丁战会回到君山吗?」一条小舟在洞庭湖上轻划,船上坐着一男三女,男的英俊,女的美艳,开口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岁的美貌少女,此人正是沈雪霜。
另三人正陶醉在这似歌非歌,似曲非曲的歌声中,自是月如霜、林菲蓉和独孤超他们。
原来月如霜知道是丁战强奸林菲蓉后,便带着他们三人,乘舟直奔洞庭湖总舵而来,誓将丁战碎尸万段。
君山在岳州的西南边,水路相距二十多里,是拜火神教总舵的所在地。
这一带港汊迂回,丘峦突兀,湖外有湖,湖中有山,渔帆点点,芦叶青青,鱼游水底,鸥鹭翔飞。
远眺君山,它如女子横黛,美丽而神奇;近看又如一颗青螺,在万顷银波中,若沉若浮。
划了大约一个多时辰后,小舟驶近君山,尚未靠岸,众人但见岸边山岭上旌旗猎猎,每面旗帜上都写着「均贫富,等贵贱」几个大字。
山脚边一处处都站满了哨岗,拜火神教的教众衣衫绣着火把,黑白分明,随着旗帜进退,秩序井然。
这拜火神教总舵果是不同凡响,别有一番庄严气象。
众人登岸,早有岸边教徒迎了上来。
一见到月如霜,个个都堆起笑脸,向她问好。
在教徒的带领下,他们四人直奔总舵而来。
一路上,不断有教众向月如霜行礼,她年纪轻轻,在教中地位却是不低。
来到崇胜寺西侧,此时离总舵已经不远,忽听一阵马蹄声响,有人娇唤道:「妹妹,你回来了。
」众人寻声细看,但见一名美貌女子策马而来,此女也不过二十岁左右,一身白衣如雪,仪态秀丽,容貌端庄,体态曼妙撩人,实乃绝色,这人正是月如霜的姐姐,与她并称「神教双娇」的月如雪。
原来众人一登岸,早有教众报与总舵,月如雪一听妹妹回来,亲自来接。
两姐妹多日不见,一见之下顿时相拥在一起。
月如霜一一将众人介绍给姐姐认识,并把丁战强奸林菲蓉的事情说了出来。
月如雪一听,柳眉倒竖,俏脸带霜,说道:「丁战狗贼,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趁教主不在,做出这等事来。
」她转对林菲蓉,又道,「蓉妹请放心,有我在此,定为你做主,绝不轻饶丁战这狗贼!」林菲蓉一听,原本憔悴的俏脸浮起一晕绯红,感激地望了望月如雪,紧抿樱唇,楚楚可怜。
众人来到议事堂,早有教徒在月如雪的吩咐下吹起议事号角。
不久,总舵中各位长老陆续来到,分坐两边。
一会,「剑神」独孤无情和张豪也来到,独孤无情在教尊座前主位上就坐,而张豪则在五等长老之位坐下。
原来独孤无情回转老家后,运起神功帮助兄长疗伤,独孤无情的病情很快好转,见兄长已无大碍,独孤无情记挂与张豪的约定,便与他在潭州会合后来到君山。
教中诸位长老看过钟承先所写书信,验过慑教金牌后,自无异议,由独孤无情代行慑教之职,张豪任五等长老。
来到后不久独孤无情便收张豪为徒,两人在教中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独孤无情没想到竟在这里见到侄儿独孤超,大为意外。
他对独孤超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而张豪见了沈雪霜,双眼放亮,这可是让他魂牵梦萦的可人儿。
他又看到林菲蓉,不由一震,好在当时强奸她的时候戴着面具,林菲蓉并没有认出他来。
说来也是他走运,这次由于丁战强奸在后,众人一心找他算帐,林菲蓉竟将先前来此的目的给冲淡了。
女孩子终归脸薄,若是说出被人强奸两次,岂不羞死人了?待众人落坐,月如雪站在主位前,便将丁战强奸林菲蓉的事情说了出来,众人闻听,极为震怒,纷纷要求将丁战绳之以法。
张豪从长老位上站了起来,说道:「丁战犯事,其罪当诛,只是他还有几个兄弟在教中,『八魔』武功非凡,钟教主不在,我等恐非对手,还需禀过教主,从长计议。
」众人议论了好一阵,便请独孤无情示下。
独孤无情铁青着脸,颔了颔首,说道:「诸位长老所言极是,丁战做出这等不齿的事来,按教规轻饶不得,理应处死。
」月如雪待众人言毕,冲张豪嫣然一笑,说道:「张长老请宽心,有我两姐妹在此,对付三四个魔头绰绰有余,独孤前辈应可胜得一人,教中其他长老对付另外几个应不成问题。
何况,教主神威,『八魔』自不敢轻举妄动。
当务之急,乃是着人禀知教主,缉拿丁战。
他既犯事,必定躲藏,还需发出神教缉拿令,从速捉拿。
」张豪见月如雪胸有成竹,大是疑惑,难道她有如此高的功力?他却不知,原来钟承先曾传月如雪两姐妹银剪刀法,若是单打独斗,两人只能算一流高手,不是「八魔」任一人对手,但若是两姐妹双刀合璧,却是功力大增,对付三四个魔头已不成问题。
见妹妹回来,月如雪一估算,己方力量足可对付得了「八魔」,是以敢作出此决定。
于是,独孤无情发出神教缉拿令,布置人手捉拿丁战。
拜火神教势力遍布荆湖北路、荆湖南路、江南西路、淮南西路(今鄂湘赣皖)四地,只要丁战在此范围来魔踪出现,必定难逃法网。
当晚,拜火神教设宴为沈雪霜、林菲蓉和独孤超三人洗尘接风。
饭后,除张豪外,教中其余诸长老客套几句后陆续离开。
独孤超与沈雪霜正浓情蜜意,见到叔叔独孤无情,便缠着要他传授剑法,好在情人面前卖弄一番,三人也自行去了。
月如霜见林菲蓉自被丁战强奸后一直郁郁寡欢,便不住开导她,趁着月色明亮,带着她四处赏景散心。
露天大堂中只剩下月如雪和张豪两人。
张豪心中一直存有疑问,见旁无别人,问道:「如雪姑娘,你今天之言,我一直不解。
看你平时身手,要胜一魔也难,何以今日竟有此豪言,莫非平时乃是深藏不露?」月如雪见他发问,也不隐瞒,说道:「张长老有所不知,我两姐妹曾得钟教主传功,若是双刀合璧,确是功力大增,并非诓话。
」张豪听罢更是大奇,又问道:「钟教主神功盖世,自是人人皆知。
没想到他还能教出你们两姐妹这样的好徒弟。
这我倒是觉得奇怪,钟教主年纪轻轻,何以有此功力?」他企图从月如雪口中探听出钟承先所学神功的来源,以便找个机会,偷学得一招半式,也是受用无穷。
月如雪沉吟片刻,说道:「张长老并非外人,又得教主看重,听听倒也无妨。
其实我教教主历来皆是英武无比之人。
钟教主神功,一半天成,一半人授。
他学武天赋奇高,非等闲之辈可比。
幼时曾得五十年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一代奇人萧雄萧老前辈传授,十三岁便威名满江湖。
后来其师仙逝后,前任钟教主有意让他继位,又传他神教历代教主神功,他人极聪明,善于推陈出新,未几年便将神教所有武功融会贯通,丘壑在心中,是以无敌于天下。
」一说起钟承先,她双眼就放出异彩,只看得张豪一阵嫉妒。
他心中寻思:此女深得钟承先器重,教中事务,钟承先不在,多是她作主,我若能得此女辅助,在教中定能如虎添翼。
清幽月色下,他细细端详月如雪,但见她端庄大方,娇美无比,心中便隐隐起了占有她的念头。
自从被丁残诱导,奸污庄梦蝶后,那种男欢女爱的销魂感觉,使张豪的内心已逐渐迷失,灵魂深处在不知不觉中就起了变化,渴望着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威名、权势、钱财,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美女。
学了丁残淫邪的武功和「御女宝典」后,他更是情难自已。
在赶赴拜火神教总舵途中,忍不住强奸了林菲蓉,从此,自己便一发不可收拾,沉迷欲海不能自拔。
虽然起初也曾挣扎过,试图控制自己不为情欲所左右,但物极必反,平日信仰的道德教条一旦崩溃,所带来的后果却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只要一见到美女,就忍不住情欲勃发,必欲得之而后快。
他知道月如雪乃一聪明女子,要占有她并不是一件易事。
是以当晚睡下,张豪一直辗转难眠,心中寻思如何巧施妙计,让月如雪主动投怀送抱。
他也是极机灵之人,不久便有了计策。
当夜梦中,竟是绮梦不断,醒来后下面已经湿漉漉、粘稠稠一片,依稀还记得月如雪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吟的旖旎,一想起她那赤条条的娇媚神态,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他正准备自我释放一番,此时,忽听一阵细碎脚步声传来,正有人往房间而来。
他赶紧躺下假寐,一会,进来一名美貌女子,透过朦胧灯光偷看,却是月如雪。
原来张豪所居房间乃是钟承先卧室,起初安排独孤无情居住于此,但他喜欢僻静之处,便让给了张豪。
钟承先平时起居皆是「神教双娇」负责。
尽管他不在,习惯成自然,月如雪每晚都会准时前来添油观灯,以备教主使唤。
以前每晚张豪都睡得很死,是以不知。
她细看一番后见房中并无异常,便自行离开。
见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离去,张豪心中又有一个念头浮了上来,只要依计行事,不用多久,月如雪这迷人的胴体必将为自己所有,他嘴角边慢慢浮起了一丝阴险淫秽的奸笑。
隔天一早,独孤无情便派遣独孤超与沈雪霜前往郾城,将缉拿丁战一事禀告钟承先,请他示下,私底下他却告诉独孤超,让他好好向钟承先讨教一番,若是学得他一招半式,却比自己教他强多了。
而张豪则开始实施他的阴险计划。
他一有空就往月如雪那跑,就拜火神教的教义宗旨、教中历代相传的规矩、神教在各地分舵的势力、教中首要人物才能性格等等一一向月如雪请教。
月如雪见他勤奋,也不以为意,只要自己知道的,便一一向他说明。
两人在不断的接触中便逐渐熟稔起来。
张豪见月如雪不单人美,而且教务娴熟,品行端庄大方,更加坚定了占有她的念头。
而月如雪见张豪相貌堂堂,人勤嘴甜,对他也渐渐有了好感。
在与月如雪交往的过程中,他每次都主动为她端水倒茶,趁她不注意,偷偷地在茶水里下催情药。
每次见到张豪殷勤的样子,月如雪都会向他投来赞赏的眼光,她哪里知道自己已陷入他早就布置好的陷阱。
张豪乃是一极精明之人,每次下的份量都不多,如果下多了,被她发觉,反而误事。
这些催情药都是他精配而成,丁残临死时交给他的东西,今天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这些催情药无色无味,份量少的时候,吃了并无异常,但若累积多了,一旦受了挑逗,爆发起来,任她三贞九烈,都是难以把持住。
不知不觉中,月如雪已喝了十多天含有催情药的茶水,她果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张豪仔细端详,见她自服加了催情药的茶水后,樱唇喷火,黛眉如画,凤眼含情,嘴角间时常荡起盈盈媚笑,原本饱满的酥胸近来更加高耸,体态轻盈,挺翘的香臀一扭一动间,袅袅婷婷,荡起诱人的丰韵,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妩媚之态,令人看了有心慌慌的感觉。
见催情药已逐渐见效,张豪心痒难忍。
自从到这君山总舵,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早日成就大事,他一直强忍着情欲,忍不住时最多找个僻静之处自我解决。
现在美色当前,他决定在这一两天成事,考虑到总舵人多吵杂,那可恨的月如霜尽管大多时间陪着林菲蓉,仍然还时不时缠在姐姐身边,不易大兴云雨,他抽空察看了君山周边的地形,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之处。
采撷鲜花,也需下大心血,盖要成就非常之事,还须下非常之功。
其时已近九月,夜间仍然闷热。
当晚,他裸卧室中,静等月如雪入彀。
三更时分,隐隐听到她的脚步声正往这边而来。
张豪运起丁残秘籍所授神功,肉根霎时硬挺,竟翘得老高。
月如雪踏进房间,起初并未注意,来到床前,见他赤身仰卧,乍见异物,吓了一跳,俏脸顿时通红。
但见那话儿粗壮黑亮,高高翘起,在昏暗灯光下,闪着淫靡之光,竟是威风凛凛。
肉根之下,阴毛浓密乌黑,卷卷曲曲,纠结缠绕。
仿佛知道她的来到似的,此时那肉棒竟像还会生长一样,不断地继续膨胀延伸,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约有七、八寸长,三个手指粗,青筋虬匝,紫红的龟头不住抖动,那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有如巨蟒,惊得月如雪「哦」了一声,她赶紧捂住樱唇,以免吵醒尚在睡眠中的张豪。
初次见到男人的话儿,她没想到竟是这等威猛,心如鹿撞,想要赶紧离开,竟是觉得骨酥腿软,难以移步半分。
熟睡中的张豪,忽地翻了个身,抱住旁边的枕头,不住地亲吻,嘟嚷着发出呓语:「如雪……你好美……你就象仙女一样美丽……来……让我抱抱你……亲亲你……你真的好美啊……夹紧我……啊……好舒服……我不行了……啊……如雪……我爱死你了……」他似乎正作着春梦,双手猛得一搂,又翻了过来,那粗大的阳具正对着月如雪不断抖动,快速膨胀壮大。
蓦地,一阵急抖,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强劲喷出,足足射有三、四尺高,八、九尺远,差点就喷到月如雪的身上。
月如雪听他梦话,已知自己成了他梦中的仙女,俏脸立时晕红如血。
她只觉下体空虚,似有液体渗出,筋麻腿软,站立不稳,禁不住就要跌坐下来。
忽见张豪又翻了几个身,似要醒来,她慌忙强运内劲,抢出房门,赶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里,她放下门栓,靠在房门上,不住娇喘。
她摸了摸俏脸,但觉发烧发烫,浑身上下火烧火燎,让她心里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
没想到男人那话儿竟有如此威势,那粗壮的模样,仍然在她眼前不住抖动,挥之不去。
好一会,她才轻挪玉足,来到床边,扶着床沿,软软坐了下来。
此时她只觉腹下似是燃着熊熊大火,要把她焚毁似的,让她空虚无比。
情欲一经挑起,便难以压制住,也许只有大手的抚摸才能让她燃起的欲火得以稍熄。
月如雪忍不住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解罗裳,不片刻,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便慵懒地横陈在床上:浑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滑嫩,身段玲珑浮凸,散发着诱惑之光,让原本昏暗的房间骤然一亮。
她一手轻抚粉颈,另一手抚上玉峰,在自己饱满的雪乳周围滑动,轻捻着柔嫩的乳头,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这声呻吟带着一股娇腻,一经入耳,把她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今晚情欲为什么这么高涨?难道自己这么不要脸?」她却不知,自己早就被张豪种下情欲之花,这朵鲜花一旦绽放,便无比娇艳,只有任人采撷。
她越抚越起火,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着,眼前又浮起了张豪那粗壮的肉棒,要是让那根铁棒插进自己的体内,不知是何滋味?想着想着,她再也忍不住,左手捻着自己的乳头,右手在自己下腹间滑动一阵后,顺着浑圆挺直的玉腿,一路轻挑细摸,渐渐移向两腿之间的肉缝,开始在那桃源洞口东挑西拨,在玉指的刺激下,桃源洞中不断流出甘泉,把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不断传入耳中,却是自己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哼,只羞得自己双颊一片酡红。
她躺卧在床,卷曲着娇躯,双腿夹紧棉被,互绞在一起,不住地交缠摩擦。
也不知扭动了多久,蓦地,她一声娇呼,全身抽搐,却是已经泄身,桃源洞口不断「咕咕」流出淫液,弄湿了夹着的一角棉被,让她暂时感到了一阵轻松。
就在她如痴如醉,满足于泄身的快感时,她却不知,就在自己的房门外,正有一个黑影静静地观看着这场淫戏。
他嘴角边浮着淫笑,没想到平日端庄美艳、聪明机敏的月如雪在淫药的刺激下,竟有如此风情,看来她成为自己的俎上肉已为时不远了。
张豪决定明天成事。
隔天一早,天刚放亮,他就来到月如雪房间。
她刚起床不久,正在房中百无聊赖,细看她,但见她轻托粉腮,桃花满面,凤眼含情,意态娇娆,一副娇慵的模样,一袭长裙,衬托得她飘飘若仙。
见到张豪,她一张俏脸不由得浮起一层红晕,更显得美艳如花。
看得张豪呆了一呆,心中爱得要死,口头却假装镇定,对月如雪说道:「如雪姑娘,来到总舵这么久,尚未出去走走,不知月姑娘今天是否有空带在下出去赏赏风景,顺便看看总舵周边地形?」他顺手倒了杯茶,却偷偷下了催情药,今天他要采撷这朵鲜花,是以下重了份量,只要过得一两个时辰,便会发作。
月如雪不疑有诈,接过茶杯,一口喝下,反正这几天闷在总舵,心里总有一种慌慌的感觉,她也想出去散散心。
两人骑着马,观过柳毅井,赏过朗吟亭,看过射蛟台,在张豪的提议下,便直奔猴子洞而来。
猴子洞位于君山南侧的断崖处。
洞的上方怪石嶙峋,林木葱茏,顶上有一块平面叫铸鼎台,洞的左前方是香炉峰,洞的下面是茫茫的洞庭湖。
这里地势偏僻,人烟罕至,冬暖夏凉,是理想的洞天福地。
张豪为占有月如雪,早就勘察过这里的地形,今天便要在此布云施雨。
两人弃马攀岩,月如雪在前带路,张豪紧跟在后,他磨磨蹭蹭,放慢脚速,一边在后欣赏月如雪曼妙窈窕的惹火身材,一边等待她药性发作。
猴子洞地势果然险峻,两人挤过窄仅容一人穿过的石缝,便觉前面豁然开朗,来到洞中,已微微有些气喘。
猴子洞由变质长石石英砂岩构成,洞中岩石遍布,或大如床,或小如桌,不时看到一些陶片,石斧和石锤,甚至还有一些火坑,看来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过。
两人稍坐一会,张豪细看月如雪,见她粉面含腮,俏脸更加晕红,知道药性即将发作,便对月如雪说道:「月姑娘,我们且往洞中看个究竟。
这里叫做猴子洞,顾名思义,怎么看不到半只猴子?」月如雪嫣然一笑,说道:「这君山,要见一只猴子也难,这猴子洞,也并不是真的有猴子居住,只是看它象猴子居住的洞天福地而已。
至于说到猴子嘛,今天倒是有一只。
」她转向张豪,对他「格格」娇笑。
张豪见她笑靥如花,呆了一呆,忍不住就夸起来:「月姑娘,你长得真美,就象仙女下凡一般。
」月如雪听他赞美,想起昨晚他梦里也曾称自己为仙女,心中一荡,竟微微有晕眩的感觉,差点就把持不住。
她心中一凛,暗想:「我这是怎么啦,近来怎么老想男女之事?」她轻甩螓首,似是要把心头那股火热赶走,勉强地冲张豪微微一笑,说道:「张大哥过奖了。
」说完,运起内劲,想把腹下涌起的一股欲火强自压制下。
洞中有些昏暗,两人往洞里走,来到一张石床前,张豪见她魂不守舍,开始骚动不安,知道时机成熟,心中暗笑:「任你如何聪明机敏,今天终成我胯下之奴。
」他心中已有了主意,突然一声惊呼:「有蛇!」月如雪闻听,一声尖叫,俏脸煞白,任她武功再好,小女子怕蛇本性暴露无遗。
她不及多想,跳了起来,紧紧地抱住张豪,双手环抱他的脖子,紧贴在他胸前,娇躯轻抖,口中不住问道:「在哪里?在哪里?」张豪趁势将她搂住,只感觉到她胸前两团嫩肉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那种柔腻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到了。
他俊脸涨红,口中呼呼直喘,一双大手环住她的纤腰,顺势而下,狂热地罩住她的翘臀,不断地摩挲,时轻时重地揉捏着,那种肉感极富弹性,让他摸得甚是舒服。
而胯下肉棒早已雄风大起,隔着衣裤,紧紧地顶在她那迷人的三角地带。
月如雪见张豪未答,才发觉自己已紧紧抱在他怀里,这样的姿势很不妥,她待要挣扎,这时才发觉自己已难以挣动分毫。
她抬起头,只见张豪双眼红赤,喷着熊熊欲火,似要把她吞噬一般。
他左掌隔着衣衫,不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游走,并继续上移,狂热地抚上她高耸的乳峰;抖动着的右掌,也不疾不徐地往下移,停在她丰盈的臀部上,时不时滑入股沟,轻搔她的肉缝。
更要命的是他的下部,那根肉棒就象一根大烙铁,尽管隔着衣裤,仍焕发着无限热力,紧贴住她的阴阜,不住轻顶着,让她一阵心慌意乱。
「张大哥,快放开我!」月如雪只感到一阵害怕,她轻扭柳腰,双手推拒,想要挣脱出他的掌控,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她刚要再开口,张豪一头猛地低下,厚唇狂热地封住她的樱唇,随即吐出舌头,顶开她的小嘴,滑溜地探进她的檀口,舌尖抵在她的牙龈上,不住地舔弄。
月如雪吃了一惊,伸手想把他推开,可是突然下腹一股热气窜了上来,使她瞬间火烧火燎,淫药开始发挥强劲的效力,使她筋酥骨麻,举手乏力,反而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口中呜呜,配合起他的舔弄来。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张豪那火辣辣的大舌,有着无限魔力,在月如雪的嘴内游动着,或舔牙龈,或缠香舌,让她迷迷糊糊,一股情欲难以抑制地烧起。
她忍不住也吐出香舌,含住张豪的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时不时发出「咂咂」的声音,陶醉在这火热的激吻中,燃起了彼此一阵阵的情欲。
见月如雪反抗渐渐变弱,张豪抽出大手,左掌狂热地罩在她饱满的双峰上,顺着峰峦的曲线,不断地轻推细摸。
那只在丰臀上游走的右掌,伸了上来,趁虚解开了她的衣襟,探入了肚兜之中,在她丰隆的乳峰上前后推移,摸得她一阵又一阵颤动,不停地发出娇喘,软绵绵的娇躯似乎站立不稳,就要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