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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血泪录】(6)(2 / 2)

催情药在体内不断发酵,月如雪只感躁热难当,她香汗淋漓不断婉转娇啼,不停地晃乳摆臀,想要稍减那份难耐的火热。

张豪见她情欲已被挑起,知道她已难逃自己的魔爪,嘴角边浮起了满意的淫笑。

他已在她檀口中品完香津,吻得心满意足,便抽身而出,改舔别处。

先是亲吻她的粉颈,吮吸着喉头,再顺着脸颊,落在她的双眸上,还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她的耳垂。

月如雪呻吟阵阵,紧闭美眸,口中发出娇喘,不住地轻哼着:「不要啊……不要啊……」口中虽不断说不要,娇躯却不住扭动,配合着张豪的舔弄。

张豪弯下了腰,雨点般的亲吻落在月如雪深深的乳沟上。

那两团嫩肉,白得撩人,逗得他埋首其中,呼呼急喘,不住地轻舔细吮。

那条淫舌所过之处,把她潜藏的情欲都给激发了出来。

让她神魂飘荡,痴痴迷迷,不知不觉中,衣衫尽除,露出了一痕雪脯。

月如雪只感上身一凉,下意识地抬起玉手,捂住了自己难以遮住的丰满。

她口中不断发出娇喘,被挑起的情欲烧得她浑身上下火烫,她已经神志不清了。

张豪跪了下来,一手拿开她遮在雪乳上的玉手,另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保持着她身体的平衡。

他一路舔了下来,先是在她的雪峰上逗留,「咂咂」吸吮出声,入口处但觉芳香扑鼻,肉香四溢。

他间或用牙齿轻咬着她那鲜红娇嫩的乳头,吮得月如雪浑身轻颤,口中「哦……啊」叫个不停。

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他继续下行,在她美丽的肚脐眼上一舔再舔,这一路舔下来,如虫行蚁爬,让月如雪更是把持不住,只觉口干舌躁,不住张开檀口,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她美眉紧蹙,整个人好似痛苦地不断扭动,两条紧并的玉腿互相激烈的纠缠磨擦着,借以减轻蜜穴中的瘙痒。

张豪左手在后,轻轻地解开了裙带,将拉下的长裙甩到了石床上。

这时,月如雪全身上下仅剩一条紧窄的亵裤紧紧地保护着她那神秘的圣地,细长的亵裤根本就遮掩不住那贲起的三角地带,一撮乌黑的阴毛仍忍不住从那茂盛的草丛地带探了出来。

那紧贴在阴唇上的亵裤,早已微微有些湿润,勾勒出了肉缝的迷人形状。

「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能这样啊……」月如雪只感下体凉飕飕的,她知道自己已即将全裸,一丝本能的羞涩浮了上来,她一只玉手伸了下来,掩住阴部,作着无力的抵抗,试图阻挡张豪的入侵。

张豪可不是正人君子,不会因为月如雪的哀求而停止对这绝美女体的侵犯。

为了得到这具迷人的胴体,他可是费尽心思,有所劳也应该有所得。

他猛地把头埋入了她那迷人的三角地带,隔着亵裤,淫舌便顺着肉缝舔弄起来,只舔得她哼哼唧唧起来。

她不断轻摆腰臀,下体瘙痒难耐,让她有了在烈火上焚烧的感觉。

她双眼迷离,神情痛苦,催情药全面发威,张豪又是采花高手,把原本端庄的她挑逗得情难自已,她多么渴望这时有什么东西来帮她止痒!张豪舔弄了一会,也不知是口水,还是蜜穴里流出的淫水,把整条亵裤都弄湿了。

他见月如雪口中呻吟不断,而人也站立不稳,便把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石床上。

这里真是天然的做爱场所,不但人烟罕至,还有这些光滑平坦的石床可供使用,等下驰骋起来应该十分方便。

张豪顺手扯下了那条最后的遮羞布,细细地端详起全裸的月如雪来。

她可真是人间尤物,女人中的极品,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当真明艳动人;柳眉微蹙,朱红的樱唇时不时吐气如兰,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哼,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撩人的韵味。

她不仅容貌动人,身材更是苗条娉婷,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肢柔软纤细,双腿修长雪白;更要命的是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纵使平躺着,仍然坚挺凸起;在那贲起的三角地带,萋萋芳草丛中,有着一条令人销魂的肉缝,那肉缝一翕一合,正不断向外流渗出晶莹的淫液。

张豪观看了一会,只感口干舌躁,裤档里顶得难受,他再也难以自持,三下五除二,霎时脱了个精光。

直挺挺的肉棒又粗又长,仿如巨蟒,不住跳动,想是迫不及待就要钻山入洞。

他低吼了一声,便向月如雪压了下去。

肉体相贴,只觉得细柔滑腻,触感极佳。

月如雪火烫的胴体给张豪一压,忍不住就娇哼出声,他强壮的肌肉,压得让她有了一种起火的感觉。

张豪的肉棒紧紧地顶在月如雪的肉缝间,让她感觉出那根粗大的东西已按捺不住,跃跃欲试。

她想要挣扎,却又动弹不得,那根铁棒顶得她心中火烧火燎。

「不要哦……不要哦……求求你……快停下……我受不了啦……」月如雪娇喘呼呼,既是害怕,又是渴望,芳心忐忑,不知该挺身而就,还是该加以拒绝。

她扭腰摆臀,想要摆脱那根火热的肉棒,没想到磨擦起来却是快感连连,让她忍不住就娇哼起来。

张豪根本就没有给她摆脱的机会,他双手狂热地罩住了她那丰挺的乳房,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推移着,手指轻捻着那两颗早就凸起的乳头,对着她诱人的胴体大肆轻薄。

月如雪咬紧牙关,尽全力压抑,却阻挡不了一股不知从何处汹涌而来的快感,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呻吟了起来,娇躯不断扭动,似是要上挺来擦张豪胸前强壮的肌肉,稍减体内如火山喷发般的欲火。

张豪见她在淫药的作用下,竟是这般火旺,心中大喜,心想:「既是她如此迫切,我也需好好享受一番,弥补这一个多月来的损失。

」他瞅见她那两坨丰满的嫩肉,心中便有了试试乳交的念头。

他跨站在月如雪胸前,两只手移到了她丰满的乳房上,将两团如小山峦的嫩肉挤在一起,露出诱人的乳沟,肉棒便从这乳沟插了进去,兴奋地乳交起来。

月如雪只感一根火热的铁棒不断磨擦着自己胸前的两团嫩肉,烫得她咿咿唔唔不断娇哼,那种火热的感觉烧得她神智不清。

抽动了一阵后,张豪见月如雪咬紧牙关,不断扭动娇躯,想是被插得十分难受,便依依不舍退了出来,改攻别处。

该是好好品尝她下面的时候了。

张豪一头扎到月如雪的三角地带,眼前出现的,是两片鲜红色的美丽花瓣。

他睁着赤红的欲眼,喷着阵阵热气,一张嘴,盖住了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月如雪如遭雷击,仿佛五脏六腑全给吸了出来一般,一股羞赧中带着酥痒的感觉,让她飘飘欲仙,忍不住玉腿轻颤,蜜穴深处淫液不断汩汩流出。

张豪见她酡红着脸,更是情动,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沟间不住地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的搅动,时而移到那淡红色的菊花蕾处缓缓舔吻。

这高超的舔舐技巧,杀得月如雪溃不成军,一粒像红豆般大已动情膨胀起来的阴蒂在阴唇交接处剧烈地颤抖,一股莫名的空虚难耐感,令她呼吸困难,她大张檀口,渐渐狂乱地娇唤起来,「啊……嗯……我受不了啦……不要哦……」那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更令张豪兴奋莫名。

他再也难以忍住,两手抓住月如雪分开的双腿,把她向前拉,用手扶着粗硬的肉棒,在她那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但很快又退了出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只逗得月如雪全身直抖,口中不断地娇呼浪吟,几乎陷入疯狂的地步。

逗弄了一会后,张豪才挺了挺腰,龟头对着她那甘泉淋漓的桃源洞口揉了两下,慢慢挤了进去小商桥一战,杨再兴以三百骑,率众奋勇冲杀,力敌金军十二余万,共杀死金万夫长撒八孛堇(其时金国仅有八名万夫长,约相当于大将军衔)、千夫长与百夫长(校级以上军官)一百多人,毙敌二千多(杨再兴的勇悍程度在此役可见一斑。

在隔天同载史册的颖昌血战中,岳云率800背嵬军协同王贵的3万兵勇斗金兀术10万大军,也仅伤亡敌军五千多,击毙一名万夫长和数名千夫长)。

他死时年仅三十七岁,尸身屹立不倒,吓得金军不敢近前。

死后焚其尸,得箭镞二百(据宋史记载,杨再兴战死小商桥的时间是农历1140年7月14日但为故事情节需要,文中时间稍有延后)。

一声霹雳,尚在几十丈远的钟承先仿佛听到杨再兴临终前的一声怒吼,他如疯了一般,长枪狂扫,宝剑疾刺,身边金军纷纷倒下,他心头一片茫茫然,只是一味砍杀,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此时到底在做甚么。

龙飞霜在后见他势如疯虎,招招都是拚命,拍马上前,冲他大喊:「承先,杨将军恐已遭不幸,我们还是先冲杀出去要紧。

」她见金军围成一圈,不住放箭,又闻战马一声悲鸣,估计杨再兴已死,便来拉钟承先。

被钟承先一掌隔开,他叫道:「即使杨叔叔已死,我也要把他尸首找回来,绝不能落入敌军之手!」他不顾龙飞霜的劝阻,直往杨再兴遇难的地方冲去。

金军兵将大声呼喝,上前阻挡,钟承先挥枪横扫,将近前几名将官打下马来。

众人见他神威,不得不退,竟被他杀出一条血路来。

龙飞霜紧跟在后,长剑飞舞,时时提防敌人放箭。

这几十丈远的地方,两人冲杀了大半个时辰,方来到河道旁。

钟承先见到杨再兴已被射得如柴蓬一般,心中大恸,泪如雨下,他与杨再兴感情最是深厚,不意今日两人竟已阴阳两隔,心中伤痛,大喝一声:「我要为杨叔叔报仇!」催起绿耳神驹,便是一阵冲杀,将岸边周围的金军杀得人仰马翻,死者不计其数。

他和龙飞霜两人拼命死战。

此时金军却已在四周布得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有一批金军故伎重演,又是围成一圈,就要放箭,龙飞霜见得真切,冲着钟承先喝道:「承先,杨将军之仇,以后再报。

金兵要施暗箭,我们快走!」她不等金军围拢,便冲杀过去,金兵羽箭如雨点般向她射去,都被她一一拨开。

钟承先被她一喝,头脑立时清醒,知道这时下河抱尸,无异死路一条,他在马上冲杨再兴尸首一拜,说道:「杨叔叔,我走了,你的仇我一定替你报!」他挥起长枪,冲到龙飞霜跟前,对她大声唤道:「龙姑娘,你紧跟在后,咱们一起杀出去!」他枪如蛟龙,杀得那些金兵人撞人跌,马冲马倒,自相践踏,尸如山积,血若川流。

钟承先在前冲杀,他杀性一起,一枪就撂倒十多人,血不停从枪尖滴落,雨不断哗啦啦地下,却灭不了他心头的怒火,他定要杀尽这数不胜数的金兵,为死去的杨再兴报仇。

猛听得身后一声哀嘶,只见龙飞霜所骑骏马肚腹中箭,跪倒在地,双眼望着主人,不尽恋恋之意。

龙飞霜功力也甚高,尽管爱马已死,心中一酸,几欲落泪,但她处危不惧,落地之后手中长剑仍不断挥出,将近前的金军一一刺死。

钟承先见她已处金军包围中,掉转马头,飞驰而至,冲她唤道:「龙姑娘,快上马!」他手一携,便将龙飞霜拉上了马。

这一迟滞,但听得号角急呜,此起彼落,大队金军急冲追至,将他俩围在核心。

两人陷身包围圈中,丝毫不惧,钟承先在前冲杀,龙飞霜在后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挥舞长剑护住四周,将冲上来的金兵尽皆击杀,但敌兵兀自前仆后继,奋勇抢攻。

两人舍命厮杀,人皆血人,马成血马,只看到金军不断倒下,血花飞溅,血流成河。

这一番厮杀,只杀得天昏地暗,不分东南西北,钟承先长枪开道,绿耳神驹奋蹄疾奔,尽往人少的地方冲,也不知大战了多久,敌人的攻击力已越来越轻,看看就要冲出包围圈,忽听「呼啦」一声,紧追的金军往两边一让,冲出一大队弓弩手,万矢齐发,箭如飞蝗,向他俩疾射而来。

龙飞霜在后一手抓住钟承先腰带,不断上下左右翻飞,将射来的利箭一一击落,她既要护住自己,又要保护神驹,一旦骏马被射,两人无疑陷于死地。

钟承先长枪挥出,舞成枪影,将来箭一一挡住,但箭如雨海,防不胜防,蓦地,只听龙飞霜「哎哟」一声,却是腰侧已被利箭所伤。

钟承先见情势紧急,催起绿耳神驹,这宝马甚有灵性,尽管纵横驰骋战场大半天,已十分疲累,仍奋起神蹄,这一飞奔开来,如追风逐雷,迅如流星,不片刻已将金兵远远抛在后面,脱离劲弩射程,隐隐只听到追兵在后不断吆喝。

两人这一脱险,才发觉几近虚脱,浑身乏力,任绿耳神驹向前飞奔,两旁树木不停倒退,耳中但闻风声雨声,追兵却是离得愈来愈远,到后来已是连丁点声音也不可闻。

龙飞霜身受重伤,尽管大雨仍不断倾泻而下,她却已昏昏沉沉,伏在钟承先身上,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钟承先见她伤势甚重,心中焦急,又不知此处是何方,待骏马飞奔一阵后,远远看到山脚边有座庙宇,料想金兵已难以追上,便催马上前却是一座黄帝庙。

他扶着龙飞霜下马,把她抱进庙里,两人暂时在此避雨。

这时龙飞霜正发着高烧,口中不住喃喃说道:「承先,承先,不要抛下我……」经历这一番大战,两人感情突飞猛进,她已从先前的「钟教主」改唤「承先」,显是情根暗种了。

钟承先抚了抚她发烫的脸,将她的头盔拿下,扶着她在庙里茅草堆中躺了下来,柔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这个女人在最凶险的时候仍紧跟在他身旁,让他感动。

若不是有她护卫,自己恐怕也难以冲出这千军万马的包围。

见龙飞霜不断呓语,钟承先心中焦急,看来她的伤势非轻,必须尽快将伤在她腰侧的箭拔出来,若是迟了,恐会有性命之虞。

他心中犹豫,要替她治伤,就必须脱去她的盔甲和亵衣,她的伤处乃是女人的宝贵之地,平时轻动不得。

钟承先俊脸不断变幻,心中起起伏伏,就算有所逾越,也是救人要紧,事急从权。

他略一迟疑,便扶起龙飞霜,轻声对她说道:「龙姑娘,箭伤在腰,务必拔出箭镞,抓紧治疗,若是缓了,恐有性命之虞,我帮你脱衣疗伤可好?」龙飞霜迷迷糊糊,「哼」了一声,娇羞无限,却不言语。

钟承先见她并不反对,便开始脱去她的盔甲。

她浑身已经湿透,亵衣紧紧贴在肉上,已被血所染红,那玲珑的曲线,竟是十分诱人。

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肉体,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狂跳,慢慢将她的亵衣撩起,立时露出一大片白嫩来。

箭伤在她的上半身乳峰下,单脱去上衣,钟承先就费时良久,俊脸通红,心中不住怦怦直跳。

映入眼帘的,是围在她酥胸上的一条雪白的布条,尽管抹胸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仍掩不住它的丰满,利箭正射在这布条之上。

当最后一层布条解开,一对高耸的乳峰顿时弹了出来,随着龙飞霜的呼吸而上下颤动,诱人之极。

她仿佛也知道他在替她解衣,娇哼一声,俏脸更红更烫了。

美女在怀,钟承先只觉得她雪样的白,云样的轻,心神一荡,差点就把持不住,他赶紧镇慑心神,压下遐思。

这女人确实太美了,不愧「凝月飞霜,天下无双」之称。

钟承先沉吟片刻,将她轻轻放下,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回来,手中却捧着一个破盆,盆中盛满清水,还有一块布巾,那是他从自己身上衣衫撕下的。

他来到龙飞霜跟前,柔声对她说道:「我要拔箭了,你忍着点。

」龙飞霜「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他轻轻握住箭杆,深吸一口气,一用力,便「嗤」的一声拔了出来。

只听龙飞霜「啊」的一声痛哼,立时昏死过去。

伤口鲜血狂喷,钟承先急忙取过盆中的布巾,将水捏干,再慢慢地放在她的伤口上,不片刻,整条布条就染成了红色。

这利箭射得还好不怎么深,若是再深几分,伤到内脏,却是凶险无比。

他将布巾取起,再次浸入水中,整盆清水霎时通红。

他将她的胴体翻了过去,开始帮她将伤口附近的鲜血拭去,眼光所及,尽是雪白的诱惑,让他的心不住狂跳。

血终于止住了。

钟承先又从身上撕下一条布条,拧干后围住她的伤口,紧紧的绷住。

他帮她扎好伤口后,便重新帮她穿上衣,可是笨手笨脚,无论怎么努力,那条抹胸就是围不牢,反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到最后没办法,只好匆匆围上。

雨仍下个不停,钟承先赶紧在四周找了些枯枝干草,生起火来。

他自己运起神功,不片刻在他周身涌起一层水雾,衣服很快转干。

必须先把干衣服给龙飞霜穿上,若是让她穿着湿透的衣服,这对她的病情是不利的。

他翻转龙飞霜的身体,将那些湿透的亵衣脱了下来,触手之处,尽是滑腻的旖旎,她那高耸挺立的乳峰下一片白腻腻的肌肤,深凹的脐眼,结实的小腹,两条修长的大腿此时无力的并在一起,却也掩蔽不了那贲起的三角地带,玲珑的玉足,更如粉雕般秀丽。

他急忙闭上双眼,满面通红,好一会才睁开来,脸上红意稍稍消去。

经过一翻笨拙的摸索后,他终于把她的亵衣尽脱下来,用自己干透的衣服给她披上。

尽管她尚在昏迷中,但见她嘴角含着盈盈笑意,显是正陶醉在美好的梦境中。

钟承先把龙飞霜的亵衣放在火旁烘烤,自己赤着上身,坐在火堆旁,迷迷糊糊地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忽觉一双玉手缠了上来,环住他的脖子,一张温软的樱唇贴了上来,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他立时醒来,却见龙飞霜正深情地凝视着他。

见他睁开眼睛,龙飞霜冲他嫣然一笑,有着少女特有的娇羞:「承先,多谢你啦!」显然,她知道钟承先为她所做的一切,她已换回自己的亵衣,把钟承先的衣服重新披在他身上。

她武功高强,体质好于常人,钟承先见她伤势已好多了,心中大喜,也是对她微微一笑,两人历经这番艰难,一切柔情蜜意,都融解在这相视一嘻之中。

龙飞霜软软倚了上来,将粉颊靠在他的背上,含羞低头,晕红双颊,幽幽道:「承先,认识你我真的很高兴。

今天便是死了,我也不后悔!」钟承先闻言一怔,没想到龙飞霜一醒来便对自己真情流露。

她娇艳无伦,自从初见,即对自己脉脉含情,自己也非无情之人,从第一次见到她,对她也是难以忘怀,今天见她深情款款,自己究也不能无动于衷。

只觉得她身子软软的倚在自己肩头,淡淡幽香,阵阵送到鼻端中来,霎时意乱情迷,忍不住便把她搂在怀里,在她樱桃小嘴上深深一吻,只把她激动得满脸通红。

两人初尝男女情爱滋味,这一吻竟是难舍难分。

两人柔情蜜意,充塞胸臆,似有很多话要说,却又觉得一句话也不必说,就这样相拥着坐在火堆旁。

过了良久良久,钟承先低下头来,只见龙飞霜眼中泪光莹然,脸有凄苦之色,讶道:「霜儿,你想起了甚么?」龙飞霜低声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慧空大师的话。

」钟承先还要继续追问,她却是怎么也不说,只是神情郁郁。

原来,她今天与钟承先初尝情爱,不由想起慧空大师的话来,其中「咫尺姻缘」已经应验,但接着还有一句「错杀情郎」,让她柔肠寸断,心中愁苦。

慧空大师为龙飞霜算卦的时候,钟承先不在,是以不知。

他见龙飞霜一脸凄然,手中紧了一紧,把她搂在胸前,柔声说道:「这些所谓得道高僧的话,只可当笑话听,不必放在心上。

」他厚唇再次贴上了龙飞霜的樱唇,吻得她酥胸起起伏伏,心中想道:「承先武功如此高强,有谁杀得了他?我今天能与他相恋,已是上天眷顾,想那些扫兴的话干吗?」这一放下心头重担,便有如鲜花绽放,双手反搂他的熊腰,度过香舌,便与情郎激吻起来。

见龙飞霜伤势并未痊愈,这一夜,两人便在这黄帝庙歇脚。

有了情爱的滋润,两人并不觉得寂寞,反而时不时相拥在一起,深情相吻。

到了凌晨时分,龙飞霜方靠在钟承先大腿上,甜甜地睡去。

看着她雪白的俏脸时不时泛起笑意,一股幸福的感觉霎时充盈钟承先的心胸。

************隔天一早,天已放晴,钟承先将龙飞霜扶上马,两人一路往郾城寻来。

来到小商桥附近,却见大批宋军驻扎在此,一问,才知昨天岳飞一得飞报,亲率大军前来救援,打退了金军,此时正在商桥哭祭再兴。

钟承先和龙飞霜催起绿耳神驹,往北岸而来,但见幡旗飘扬,远远就听到宋军的哭声。

杨再兴身为湖北、京西安抚司第四副将、武经郎(约相当于校级军衔),统率背嵬军精锐长胜军随岳飞北伐抗金,立下了赫赫战功。

平素待人极是平易近人,又豪爽侠气,深得全军敬仰,不料今日将星陨落,殁于小商河,教岳家军上下如何不痛。

钟承先跌跌撞撞来到墓前,见居中竖着「杨再兴坟墓」墓碑一座,却是岳飞连夜亲刻,而他身上所中二百多支箭,也是岳飞边哭边一支支亲手拔下来的。

他想起昨天的血战和两人深厚的感情,禁不住便痛哭起来,「杨叔叔,杨叔叔」叫个不停,真个是闻者掉泪。

岳飞在旁,双眼红赤,扶着钟承先,对他说道:「钟兄弟,还须节哀!」说着,自己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龙飞霜和小王子赵伯琮在旁也怔怔地落泪。

岳飞站在墓旁小山冈上,振臂高呼道:「三军众将士听命,直捣黄龙,为杨将军报仇!」他这一声呼喝,就如一声巨雷,轰传开去。

附近宋军个个义愤填膺,兵戈上举,纷纷跟着齐声高呼:「为杨将军报仇!为杨将军报仇!」声震寰宇,震得大地仿佛也随之一颤。

拜祭完毕,众人回到郾城,犹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

原来小王子赵伯琮带来圣旨,除封岳飞为太子少保外,却是要他们班师。

众将在小王子面前,众志成城,异口同声,坚决要求继续北伐。

岳飞为小王子分析了当前北伐的有利形势后,说道:「臣日夜料之熟矣!今虏重兵尽聚东京,屡经败衄,锐气沮丧,内外震骇,闻之谋者,虏欲弃其辎重,疾走渡河,况今豪杰向风,士卒用命,天时人事,强弱已见,功及垂成,时不再来,机难轻失,唯圣上审而图之,下令各路大军火速并进,定能攻占故京,收复河朔之地,复我故土,直捣黄龙。

」小王子赵伯琮经历昨日生死大战,也是热血沸腾,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岳少保主意已定,本王为你担保,这就上路,回京禀明父皇,复我故土,为杨将军报仇!」他在众侍卫卫护下,也不耽搁,直往临安方向而去。

临行,钟承先为龙飞霜送行,两人不意方尝情爱滋味,今日便要分别,龙飞霜眼眶儿都红了,伏在钟承先肩上,嘤嘤哭泣,依依不舍。

钟承先轻抚她的香肩,跟她说道:「霜儿,无须悲伤,只要这边事情稍缓,我定到临安找你。

你还是速速上路,以免众人担心。

且你多日离家,家中人定是挂念。

」龙飞霜踮起脚,在钟承先唇上深深一吻,啜泣道:「你可要速来京师找我,迟了,我会恨你的。

」她一想起临行时父亲对自己的敦敦教导,只好暂抛儿女私情,带着梅洁直追小王子和众侍卫而去。

在她心目中,她的父亲龙在天,是个严师慈父,平时只要自己做错丁点事,都会受到他的训斥。

和钟承先相恋后,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赶回家中,跟家里人分享她的爱情。

她却不知,她的父亲,江湖上人人景仰的前任武林盟主,素以正派形象著称的龙在天,这时正埋首于白圣依的美乳丰臀,在这个被他设计入彀,艳名远扬的美娇娘迷人的胴体上干得如痴如醉,浑忘了身边的一切,更不知道他的女儿曾经历一场生死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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