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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男人一句感激,袒露出一片的真心实意。
助人为乐是本职的要求,惯于助人亦是乔延锦的常态,谢谢这一词,乔延锦从来听过无数次,但这还是第一次产生成就感。他也不知是为什么,只觉得就像有只猫踩在自己的胸口处,柔和又舒坦。
“行了,你先睡吧,我明天搬张折叠床回来。”
——
乔延锦到底是发现了男人许多不同常人的行为,先不说前面外出时男人的表现,在他家里时,总是被诸如电视,冰箱,座机,门铃等这些东西吓到,好久才看他缓过来。比较闹的一次,还是乔延锦让男人去洗澡,结果人刚进去不到三分钟,就光着屁股跑出来,一头扎进乔延锦怀里。
乔延锦那会儿正坐在床边开启暴躁老哥模式,与一道他妹妹发来的高中语文阅读理解题大战三百回合。
“操!”乔延锦手中的手机措不及防被撞开,而入手的是一片光滑紧实的肌肤。
“又干嘛!”
“又……又有妖怪……”全身光裸的男人躲进乔延锦怀里,声音都颤抖着。
“合着我家到处都是妖怪呗!说!这次又是什么妖怪?”乔延锦的天灵盖都要被语文和男人气掀了。
男人伸手指向浴室:“里面有人说话……好像在我后面,可是我每次转身却什么也没有……”
有人说话?首先绝对不可能是隔壁传来的,因为他隔壁没人,且家墙隔音效果良好。难道这么玄乎?乔延锦下床往浴室里走。
他站在浴室里等了一些时间,什么也没听见,只觉得这男人又在疑神疑鬼。
“什么也没有啊?”
“有、有的,之前有呀……”男人紧张地一只手抓住乔延锦的一只手。
乔延锦忍住蓄势待发的脾气,转过身看住男人的眼睛:“我再和你说一遍,我家没有妖怪!不要……”
“温度报计时,明日7月3日、星期六,明日气温35℃,室温……”
“啊!你听,妖怪……”
男人睁着大大的眼睛,又被这声音吓着,还没等乔延锦大喊这是他挂在浴室墙上的智能温度计,结果男人往后退的脚因带水的地板打滑,猛的向后倒下。就在这一瞬间,乔延锦手疾眼快的托住男人的腰,以防他的头撞上身后的墙。
但是,没有想到自己也打了滑,护住男人的同时自个的头却撞上了身后的墙。只听噗通一声。
二人一上一下摔倒在浴室里,但受苦的只有乔延锦,男人压在他身上,他的头还贴着刚撞上的墙。
乔延锦的千忍万忍也忍不住的火气顷刻爆发。虽然已经早就爆发了。
龇牙咧嘴,忍着后脑勺与腰背被撞击的痛意,想要起来,可是男人却压在他身上。男人也摔蒙了,但若不是乔延锦这个肉垫,疼的可就是自己了。
“…我操…起来…!”
男人从乔延锦胸膛上分开,屁股却还坐在乔延锦的胯上。他小心翼翼地去摸摸乔延锦被撞的脑袋:“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知道都是因为自己才让他的恩人受伤的,心里难过的不得了,眼睛红扑扑的。
“我让你起来!”浴室里充满了乔延锦的火气。他突然觉得这男人就是老天爷扔下来给他加火的柴。
“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男人见此,肯定了自己因为做错事惹得恩人嫌避的想法,焦急地认错,下意识的赖在乔延锦身上不起来了,哪里还意识到自己正光溜溜的坐在别人的跨上。
“你起不起?!”乔延锦心想,这男人真够磨人。那弹弹软软的光溜溜肉屁股还压在自己的那物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搞骑乘。
“呜……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身上的男人因为自己做错了事紧张得啪嗒啪嗒掉眼泪,滴滴砸在乔延锦腹上,不停地道歉,红扑扑的眼看得乔延锦感觉自己身体每一处都在起火。至于什么火,乔延锦脑袋混乱,自己都分不清了。
像乔延锦这种爆脾气的人,能忍到这个度已经是他的神迹了。
却只听啪!一声脆响,回荡整间浴室,听似暧昧实则火味十足。乔延锦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巴掌往男人圆润的屁股蛋上送。要不然,再这么耗下去,真不知道自己下面那玩意儿会来点什么反应。
但男人哭得更严重了,一抽一抽的,胸肌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呜呜呜……”
乔延锦一看男人哭成这劲儿,忍着疼痛,吃力地带动男人起身。
“停了,别哭了,我没生气。”
个屁。
男人缓缓停下,双眼又湿又红,美好的肉体展现在乔延锦眼中。乔延锦立马扯过架子上的浴毯把男人包住。
眼不见,心不乱。
“水帮你调好了,不要再大惊小怪的,我家没有妖怪。”
男人乖乖泡在浴缸里,看恩人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出。
乔延锦站在浴室门外缓了缓,后脑勺的痛意渐渐消失
', ' ')(',心想自己还好坚持锻炼身体,要不然这腰这背不得损一片。顶着一身火气,乔延锦躺会床上,正好接到他妹妹的消息
——哥,所以这个作者到底想表达什么啊!
嘭!乔延锦起身一拳砸向对面的沙袋。
“..洗好了…”男人从浴室门里探出半个脑袋,因为忘记带衣服的缘故,也从刚刚的波折里缓过来,脑袋清醒了点,这会知道不裸着身体直接出来了。乔延锦看一眼就知道他没带衣服,翻开被子起身下床,在衣柜里随便扯了套深蓝睡衣。
完后又躺回床上看起了杂志。台灯旁的闹钟滴答声有规律的响着,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手中的杂志已从刚开始的第一页快看至最后一页时,忽然才觉得不对劲——怎么都过去半小时了,那男人还没出来?
咔嚓一声,乔延锦直接开了浴室门,却见那男人满头大汗,手中抓着套在身上的蓝色睡衣,双手指头扒拉着衣服纽扣,怎么摆弄都不对劲,在抬起头时,向乔延锦投去求助的目光。
乔延锦:……
当祈安进入沉沉黑夜,凝静的空中闪印着几颗星子。男人躺在柔软的小床上,手指无意识摸着乔延锦给扣好的睡衣纽扣,望着窗外幽深深的天,他觉得恍若梦境,不可思议,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这一片天,无论白日黑夜,好像一直都存在着,也一直未变过,可这天下之地,却尤仿新世界,自己脑海里根本没有关于这个世界的印象。脑子里偶然闪现出来的画面,又和这里的世界大不相同,全然是两个世界。
男人闭上眼。
我到底是谁,从何而来,又来此之何地?
他睡着了,梦见自己躺在军队里的杂草铺上,盖着一层狼皮,枕着自己的战靴,乃是外处寒风交加,也未曾睁眼惊动。他的兵将们,也如他一般睡在杂草之上,不因大雪而惊醒。见那屋内升着火堆,虽不抗得多烈的寒气,此将汉休憩之处,却是一片安稳温和之地。
画面一转,他又梦见他骑着烈马,手持长刀激杀四方敌军,身姿勇猛,武力精进,骁勇果敢,一人扞守身后城门。
而他的兵将们呢?他梦中的眼四处寻找。
却又见一片腥血红地。
伤痛使他从梦中惊醒——
男人睁开眼时,看到一张猫咪脸。吓得一把抓开,提着小猫坐起来。
“喵嗷~”小猫又挣扎着跳下来,在卷缩一团的男人周围窜来窜去。
男人抱着腿,动也不敢动,摸也不敢摸,睁着大圆眼,看着猫咪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回来,两只又小又软的猫爪踩在男人的大脚丫上,用头蹭着男人的小腿。
“卧槽,哥,你突然来了也不提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大早上还没睡醒呢!”半掩的房间门外传来乔延锦不耐烦的声音。又听见一个陌生的冷漠又低沉的男音:“都已经十点了还大早上。”
“老子放假,你管得着?你来干嘛?”乔延锦顶着帅气的鸡窝,一张刚睡醒而一脸不耐烦却又不影响精致好看的脸,摊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翘着优雅二郎腿,端着一杯茶,拿着本时尚杂志的大哥。
他大哥乔谨庭,和他有两分相像,却和乔延锦的性格几乎没有相似之处。大哥那笔直的正装和干净利落的背头,要忽略现在所在的地方,真以为他这是来谈工作事业的。
“假期正好有空,妈让我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乔延锦长腿一抬,搭在茶几上,手臂枕起后脑:“好着呢。”
“那就行,要有空,回家看看妈。”
“没空。”乔延锦立马回答。
乔谨庭一顿,叹了口气。他对弟弟和母亲现在的关系,是最了解的了。
“那你总要去看看奶奶他们,一年没回过家,你不想回,他们想你回。”
大哥的语气从来不会很热烈,都是平稳冷静的,许是身经多年商界,又是一身规整装扮,那副谈家常事态的语气多少都带了一点商业和谈的氛围。
乔延锦把头窝进抱枕里,忽然问:“你把哈哩带过来了吗?”
乔谨庭对他转移话题的态度表示无奈。
“哈哩没来,带来的是她女儿。都不怎么给人抱,小小一只,还挺有脾气。”
“生崽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好歹我也是她干爹。小崽子叫什么?”
乔延锦对此表示不满,但想起却也是之前一直任务繁重,和亲人联系的一部手机处于关机状态都不知道。
“还没起名字,你起吧,干外公。”
“跑哪去了?”
乔谨庭这时才想起来,他之前一进门那小猫就迫不及待挣开他。上蹿下跳的,这会不知道跑哪去了。
却说男人那边,正抱着小猫咪,从门缝间偷偷看向乔延锦和一个陌生男人谈话,不敢走出去。
小猫咪一直咬着他的袖子不放,所以男人不得不把它抱起来。睡衣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以此露出男人两团放松时蜜色弹软的胸肌,胸前两点朱红色暴露在空气中。
男
', ' ')('人正小心翼翼地看向外面,突然“啊”的一声,猛的低下头一看,却是那小猫添了下他的咪咪,因此处敏感而生起一些小羞耻。
“你这还有别人?”乔谨庭放下手中的茶杯,他和乔延锦都听到了声音。
“是啊,待会再跟你解释。”乔延锦往男人睡的那间房看了看,从沙发上起身,“那只应该跑里面去了,我去看看。”
他将门打开一看,见男人低着头背对着他,身体还有点颤抖。
“醒了?”
男人听到声音回过头,是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这个,它,它……”男人有些羞,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怎么了?”乔延锦奇怪,走近一看,忍不住觉得好笑起来,不过他憋住了。
只见,他要找的那只小奶猫,正扒着男人的胸,找奶吃呢。近一些,还会听见那细细的吮吸声。
边心想这奶猫吸得还挺投入,一边准备把男人的咪咪拯救出来。
手小心地抓住小猫的后颈,拖住小猫的后腿,又轻轻抓了抓小猫的脑袋,便见小猫松了口,趁此抱开。
乔延锦还是第一次这么注意那个男人的胸,刚刚手有意无意蹭到的时候,都忍不住那软滑的触感带来的心热,尤其那两颗缀在上面的小小红珠,其中一颗还带着奶猫的口水,在阳光光线照射下,晶莹鲜嫩,任人……
卧槽!乔延锦在心里狠狠对自己重拳出击——怎么突然会对男人想这种!
抱着小奶猫快速离开。
男人终于可以松了口气,小小一只动物,怎会如此恐怖。
手揉了揉自己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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