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不知道,大人和展护卫应该有些印象才是。”
展昭想了想:“县主似乎身怀旧疾,每逢寒雪之日,便会寒疾发作,几乎不能起身。故而,每逢隆冬都会南下过冬。”
“竟有此事?”王丞相有些疑惑,“不说县主本身医术极好,就是太医院的李师案和傅郁林两位大人都赞不绝口。老夫听闻县主养父母药王山庄也是杏林传家,什么样的寒症竟连药王山庄和县主自己都无法治愈?庞太师没有想陛下请旨让翰林医官院的大夫诊治?”
“相爷有所不知!县主此疾乃是幼年落下。这些年能够行动自如,已经是其医术通神之故。想要彻底拔除寒疾,却极为不易。”
“幼年落下的痼疾?”
包大人不免为王丞相普及了一段十多年太师府的旧事。王丞相听了也不胜唏嘘:“妖道害人莫过如此!”
想到玉真子,王丞相倒是联想到了先帝晚年迷信炼丹之术的往事。
傅玉雪此时却是在赶回东京城的路上,也正如公孙策担心的那样,因为路上遇到风雪,寒疾复发无法骑马。
虽然知道藤原家害了庞贵妃腹中皇子,也知道和妃与鬼婆目的在于生下皇子,扶持皇子登基。
但是傅玉雪没有想到庞贵妃已经失去孩子,和妃主仆依旧这般迫不及待的对庞妃出手。
白玉堂虽然不想她这般赶回东京,却也知道她忧心庞贵妃,无法阻拦。若是出事的乃是他的兄长或义兄,白玉堂也定然恨不得立即赶回去。
将心比心,明白傅玉雪心中焦急,白玉堂只得在路上租了马车,铺上厚厚的棉被和褥子,又在马车上准备了暖炉等物,亲自驾马车送她上京。
马车入了开封城,直奔太师府。在太师府前停住马车,白玉堂将马鞭丢给门口的护卫:“快快禀告太师,你家二小姐回府了!”
门前的护卫犹豫了片刻,还是分出一人前去禀告总管。
白玉堂掀开帘子,车厢内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傅玉雪躺在褥子中似乎已经睡熟了。
可是白玉堂却知道她因为担心庞贵妃加上寒疾复发,几乎整夜未眠。一直快到开封城,才睡过去。
白玉堂拿了一旁的帕子,擦去她脸上的汗水。翻过褥子将傅玉雪整个裹住,抱着她小心的下了车。
才走到门口,就看到总管庞武匆匆迎了出来:“白少侠,我家县主这是怎么了?”
“赶路时寒疾复发,还要烦请总管去请大夫。”
虽然傅玉雪自己就是一位出色的大夫,但是所谓医不自医。如今她自己病的厉害,只怕也是莫可奈何的。
然后,庞武就眼睁睁地看着白玉堂直奔傅玉雪的院子,仿佛来过无数次一般熟稔。
庞武总管是不会知道自己无意中get到了真相的。
派人去翰林医官院请大夫,庞总管亲自盯着下面的聆雪院的丫鬟们好生伺候,又让人去请庞太师。
珍晟宫闭宫,庞太师坚信庞妃无辜,只是他再厉害,也无法去查宫里发生的事情。更遑论他是庞妃的父亲,哪怕皇帝令人查察此案,也不会让庞太师插手。
庞府的下人去翰林医官院请大夫,奈何大夫没有请来,却被人羞辱了一顿,从里面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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