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的挂在他胯上,仿佛轻轻一拽就掉……以及昨晚,他胸腹上,那光滑却有硬度的手感。
沈欢闭着眼睛,嘿嘿笑笑,她真是得寸进尺,越来越禽兽。可是没法子啊,前前后后算起来,她都十七了,能没点儿幻想嘛?旁人家的姑娘,有的十七都有娃儿了,就她,苦巴巴的还得等几年。
过了一会儿,项竹从净室出来,一身中衣中裤,上下遮得严严实实。有了昨晚那么一出,他今日连袍子都没敢穿,袍子睡觉时爱乱跑,一旦被被子蹭上去,他又睡得不省人事,那就完了。
项竹走到塌边坐下,别过身子去看沈欢,边擦头发边问:“没睡着啊?”
沈欢灿烂一笑:“等你讲故事呢。”
项竹微微挑眉,看着沈欢精神的小脸,暗自叫苦,他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么一句话?
项竹擦干头发,在沈欢身边并肩躺下,眼睛望床梁:“给你讲个有趣的吧。”
沈欢翻了个身,侧身面朝他,望着他俊逸的侧脸,唇角含笑:“嗯!”
项竹浑雅的嗓音在暖烘烘的屋子里徐徐响起:“有一个人饿极了,便到一个小店买饼吃,他吃完一个不饱,接着吃第二个饼,这样一连吃六个饼,他还不饱,直到吃完第七个饼,他才感到满足,可是,这时他突然懊悔起来:‘早知这样,我一开始就吃第七个饼,岂不是够了,何必白白吃那六个呢!’”
沈欢一直面含笑意的静静看着他,注意力全在他俊逸的脸上,至于他方才讲了什么,完全听得云里雾里,心不在焉。
项竹讲完,等了好半晌,却见沈欢完全没有反应,不由侧头问她:“不好笑吗?”
“嗯?”沈欢这才反应过来,忙道:“好笑!好笑!哈哈哈哈……”跟着赶紧补笑了几声。
项竹微微叹气,将头转回来,继续看房梁,忽然觉得很受打击,这笑得,未免太假!太不走心!
沈欢看出了他略有些失望的神色,忽然有些内疚,可这不怪她啊,谁叫他侧脸那么好看,这还是睡一张床上,她不心猿意马才不正常好不好?
沈欢身子往前挪一挪,试探着问道:“要不然,换我给义父讲一个吧。”
“嗯,你讲!我听听。”项竹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