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沉哥哥,这瓶是给你带的。”
景年又从包包里掏出一瓶水,不仅如此,她包包里还有零食。
看得夏思染脸色变了几变。
她以为自己是进电影院看电影吗?
似乎看出夏思染心里的鄙夷,景年笑嘻嘻地说,“夏小姐,一会儿演出结束,一起吃宵夜啊。”
“好。”
夏思染眼睛看着薄谦沉。
不得不承认,即便他残废,可气质依然不是其他男人能比的。
至少,她这些年没有遇到比薄谦沉更英俊,更气质好的男人。
夏思染一走,景年脸上的笑容就消散了去。
她垂眸,从包包里掏出耳机,发现两根线缠成了团。
心情突然就变得烦燥。
景年没什么耐心的拽缠到一起的耳机线。
“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东西乱七八糟的。”
旁边,实在看不过眼的薄谦沉语气沉冷地开口。
修长的手指伸过来。
景年却避开了他。
薄谦沉的手僵在那里,看着景年的眼神又沉又暗。
流动在两人之间的气息,僵滞而诡异。
台上主持人在讲着什么。
景年没听,她唇角轻抿,一双眸子直直地迎着薄谦沉的目光。
淡淡地问,“中午为什么挂我电话?”
薄谦沉眉峰微皱地看了她两秒。
霸道的长指勾走她手中还没解开的耳机线,“那会儿正忙。”
“……”
景年不说话,就只看着他。
中午被薄谦沉挂电话,她真的难过,盯着他解耳机线的修长手指,再想到多年前,夏思染就是因为钢琴和他结的缘。
她唇.瓣抿得又更紧了一分。
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透着令人心口发紧的伤感,“薄谦沉,你还是那么喜欢夏思染吗?”
薄谦沉解耳机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