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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被热热的气息吹打包裹,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痒,覃可脸颊一阵发烫。背紧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即使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肌肤灼热的温度,烫得覃可心尖一颤,心跳都乱了。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覃可昂着脑袋,一双清澈的小鹿眼中,倒映出坤衍俊美的容颜。这个男人此刻深邃的眸子里,同样也只有她,一心只想护着她。灾民们大多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头老百姓,长风和两个玉林卫也不好真的下杀手。几人费了好大功夫才得以脱困。可惜让颜知府那个狗官逃了。长风和两个玉林卫负责出去打探消息,寻找消失的粮食。覃可和坤衍也没闲着,几乎快将颜府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有用的线索。原来颜家有一条长长的地道,四通八达,不但能直达颜家地牢,还能通去被烧掉的粮仓所在的房间。最主要还可通往后山。地道里有许多凌乱的脚印,覃可推断粮食应该就是沿着这条地道被运去了后山。地道不是太宽,两个人并排走都有些窄。坤衍举着火折子走在前面,覃可紧跟其后,一阵阴风袭来,火折子被风吹灭。坤衍甩了甩火折子,微弱的火光勉强将地道照亮。忽然,一只老鼠冲出来。“啊,老鼠。”吓得覃可尖叫一声,整个人瞬间跳到坤衍身上。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坤衍胸前。还好坤衍反应快,及时张开了手臂,才没让火折子的火苗烧到覃可。看着怀里的人,坤衍哭笑不得,“不过一只老鼠,皇上怕它作甚?”覃可脑袋垂在坤衍颈窝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孤最怕老鼠了,它走了没?”坤衍嘴角勾起抹愉悦的浅笑,“早被皇上吓跑了。”覃可半信半疑,睁开一只眼眸,扭头看去,果然发现老鼠跑了,这才从坤衍身上滑下来。坤衍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摸了摸脖子,那里热热麻麻的,似乎还残留着覃可留下的气息,带着丝丝余温。坤衍不自在地拉了拉领口,散热。也不知是不是皇上故意的,三番几次用身体勾引他。他不是断袖,更不可能喜欢断袖。完全没发现坤衍异样的覃可,望着前面黑洞洞的地道,眉毛都拧成了麻花。这地道太黑了,火折子完全吓不跑那些蛇虫鼠蚁,于是她忍痛在系统里兑换了一只手电。还是太阳能的手电,挺实用。毕竟这里没有电,太阳能刚好弥补了这个缺陷。只是花了她300积分,真是个坑货系统。当她打开手电时,坤衍这才回神,眸光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讶。“皇上,你这是?”瞧他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覃可笑着将手电递给他,“这叫手电筒,是从前一个朋友送给孤的。”坤衍收好火折子,接过手电仔细端详起来,震惊得有些语无伦次,“皇上,你这朋友是哪里人士,怎么发明的这个?”真是个好奇宝宝,覃可立马斩断他继续刨根问底的心思,“哦,我那朋友说了,这玩意是他在白域经商时,无意间淘到的,后来划拳输给了孤。”“皇上还会划拳?”坤衍记得长风调查那些情报里没有这一条。
警觉自己差点说漏了,覃可立即打哈哈道:“额,孤虽是皇子,但从小流落民间,不但学了四书五经,也学了些民间的陋习。”“孤已经好久不划拳了,老师不必介怀。”是啊,自从爸妈去世,饭店关闭后,她就没再划过拳了。发现她眼里闪过一抹暗色,坤衍柔声安慰道:“皇上不必在意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覃可笑着摇头,“孤当然不会在意,老师,我们还是走吧,灾民还等着粮食呢。”“是,皇上,臣这就给你带路。”有了手电的强光,两人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了后山。后山一片荒凉,不远处是一道高不见顶的山体,还长满了青苔。左边是一片茂密的桉树林。至于密道口,只有一块空地,杂草丛生,压根不像有人走过的样子,跟他们想象的完全不同。前面那座山,甚至还有好大一堆山体滑坡后,留下的一堆乱石。坤衍走上前,捡起一块乱石看了又看。覃可也纳闷他在看什么,“有问题吗?”坤衍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石块,“这不是山体滑坡导致的石头。”覃可不解,忽然,“嗖嗖”两声,飞来两支长剑。坤衍手中的石块扔出去的同时,大手搂着覃可的细腰转了一圈。两支箭被石块击中,双双落地。覃可靠在坤衍怀里,还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好险,差一点她就嗝屁了,还好坤衍身手敏捷。那边小树林里,冲出几个蒙面的黑衣人,坤衍眼眸一眯,拔出腰间的软剑喊道:“皇上,找个地方躲起来,千万别出来。”“好,老师你小心点,别伤着了。”覃可赶忙小跑过去,找了个大石头的位置躲起来。甚至从怀里摸出上次给香妃披那件金丝软甲穿上,还戴上了帽子。还算系统有良心,这件金丝软甲使用期限是几个月。不像防火衣是一次性的。坤衍和几人厮杀开来,刀剑碰撞出“哐哐当当”的声音来。一支箭朝覃可飞来,坤衍扑过来,为时已晚,覃可头一偏,剑射中她帽子,又弹回去,落到地上。覃可笑着挥手,“老师,别管孤,孤有法器护身,他们伤不到孤,你只管专心收拾他们。”站在树梢放箭的人还就不信邪了,三箭齐发朝覃可设去,覃可一个转身,留给那人一个背影。剑还是和之前一样,一沾到覃可的衣裳,便自动掉到地上。那人急了,一箭一箭射向覃可,直到手上的箭都射完了,一支也没中。覃可还对他比了个挑衅的手势。虽看不懂,但那人也觉得不是什么好意,倍感自尊受辱,滑下树梢
', ' ')(',提起大刀就要来砍覃可。吓得覃可拔腿开跑,还好坤衍已经收拾完几个黑衣人,一招制服那人。坤衍剑尖对准他喉咙,语气冷漠,“说,谁派你们来的?”那人咬了下嘴巴,嘴角流出血迹,身体一歪,死了。其余刺客皆已毙命,线索断了。望着一群尸体,覃可咬了咬牙,那个颜知府,竟敢搞一条密道来愚弄他们,可恨。太生气了,覃可快步跑过去,一脚踢飞几块石块。倏然,对面长满青苔的山体上,一道长长的石门应声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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