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水程也扭过头来解释,“是的,可可在给程程上药,你们不要误会。”
耶律鑫立即反驳道:“既然是误会,你那脸为何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谢水程拧着眉,抿了抿唇,眼圈红红的,看样子想要哭了。
吕修远一双蓝眸眯起,眸光似箭,射向谢水程,“这里是皇宫,君臣有别,皇上的小名岂是你能喊的。”
谢水程摇了摇覃可的手,委屈巴巴地挤出一滴泪来,“可可,他们好凶,程程好害怕。”
覃可摸了摸他的脑袋,“别害怕,有孤在,他们不敢伤你。”
松开谢水程,覃可站了起来,甩了下明黄色的袍子,脊背挺直,拿出点气势来。
“程程受伤了,孤先帮他穿下袍子,你们先去大殿等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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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皇上,让臣来帮他。”说着,耶律鑫大步走过去,还活动了下手腕。
气势汹汹的,眸中杀气四溢。
仿佛下一瞬就要将谢水程的脑袋拧下来。
吓得谢水程伸手一捞,一把抱住覃可的腰,脸贴在她身上蹭了蹭,可怜巴巴地祈求道:
“求求可可不要丢下程程,皇宫内危险重重,程程只想留在可可身边。”
覃可帮他顺着一头青丝,柔声安抚着他,
“程程放心,孤的九千多禁卫军就快回宫了,以后没人再敢来孤寝宫劫人。”
这话一出,一直未开口的坤衍,拧着眉毛,缓缓启唇:
“皇上还要将人安置在寝宫内么?如今民间关于皇上是断袖的谣言四起,皇上多少还是该有所避讳才是,万不可胡来。”
“况且谢水程身份特殊,若是被藩王知晓皇上将人囚禁于寝宫,为所欲为,恐将引起局势动荡,还望皇上三思。”
坤衍这一席话有理有据,覃可不得不服。
一双小鹿眼就这么瞧着他,眸中满是感激之情。
“还是老师考虑得周到,那老师觉得孤应该将程程送到哪里好?”
坤衍唇角皮笑肉不笑那么一下,“想要阻断谣言,自然是将人送到太后那里,请皇上以大局为重。”
覃可满口答应,“行,孤听老师的。”
耶律鑫、吕修远二人皆是朝坤衍看去。
耶律鑫唇角微勾,不愧是摄政王,几句话便说服了皇上。
还半点没提谢水程的不是。
高,确实高。
谢水程身子挪过来了些,从袍子下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来,手指勾住覃可的小指头,轻轻晃动。
“程程不要离开可可,求可可莫要抛下程程。”
像极了一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好一副可怜巴巴又没人疼爱的模样。
覃可反手握住他的手,捏了捏,“程程别怕,都在皇宫,你想见孤随时可以过来的。”
见事情已经板上钉钉,谢水程只好乖巧地点点头,还轻轻“嗯”了一声。
接下来为谢水程穿衣裳的事,耶律鑫、吕修远主动帮忙。
坤衍则是以有事相商为由,将覃可乘机叫走。
离开时,覃可还对耶律鑫、吕修远提醒道:“你俩轻点,别伤到程程。”
“臣明白。”耶律鑫与吕修远齐声答。
没有任何交流的三人,就这么成功将覃可带离寝宫。
看着椅子上的谢水程,耶律鑫拳头捏得嘎嘣响,“敢用身体勾引皇上,你还真不配当谢家的人。”
谢水程眉毛都拧成了麻花,抓紧椅子扶手,“你们敢伤我试试,皇上不会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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