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是帕罗西汀,而是某类催.情yào物。
走上楼梯,楼梯的壁灯照在季舒发红的脸上。
木质楼梯发出“咯吱”响声,他的手环住季越东的腰,低头埋在季越东的胸前,他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到了二楼,季越东把他放下来,揽着季舒的肩膀走到门口,他拿着钥匙开门。
季舒歪歪扭扭靠在门框上,他变得异常兴奋,眼睛发亮地看着季越东。
“咔嚓”一声,门开了。
季越东推开门,季舒就立刻朝季越东撞过去,“咣当”一声,门晃了晃。
季越东把他擒住,向来处事不惊的男人露出为难无奈的神色,攥住他的衣服,像是揪小鸡一样,把他给拽进了房间里。
季舒在房间里蹦蹦跳跳,毛巾都掉在了地上。季越东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大毛巾重新给他披上,他抓着季舒的手,对他说:“这里隔音不好,安静些,隔壁会听到的。”
“你亲我,亲我……我就不吵了。”
季舒把身上的毛巾丢开,白色的大毛巾掉在了地上,他朝季越东过去,皮肤白到发光。
雌雄同体的病态与艳丽,不再青涩,吻是湿淋淋的雨,碰到了滚烫的岩石,而后瞬间蒸发。
季舒睁大眼,试图看清眼前的人,分割不清的爱在此刻完全发酵。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想了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熬,都在思念。
而现在,这份想念化为实体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说,我爱你。
他说,我想你。
他说,抱着我。
他被抱着,他彻底成了季越东的小动物,他想象自己是只小兔子、小羊或者小猫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