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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颖瘫倒在地上,嘴里含着男人腥臭的精液,嘴角下垂的银丝连到胸部,
下体暗红色的月经水也尚未干结;脸上、小腹被打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而
痛经引起的下腹坠痛一直存在,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
刘颖干哕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此刻她感到一阵的轻松,不仅仅是窒
息之后重获空气的轻松,还包括了心理上的轻松。因为她知道,折磨自己多年
的噩梦终于可以结束了。
自从李成山被自己丈夫害死以后,刘颖几乎每天都睡的不踏实。她这个人,
除了自私一点,贪财一些外,基本算个好人。张天来的手段让她心惊胆战,却
又不敢说什么。对于陈玉娟她只有内疚和亏欠,只能躲开陈玉娟的视线。
现在终于坦白了自己的心事,仿佛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心情也放松了。至
于陈玉娟如何对待自己,无所谓,小恶棍应该还会利用自己做一些事,自己还
有利用价值的。唯一可担心的,就是男孩的殴打……
……
不知刘颖是有心的还是意外,她吃的避孕药失效了。当确认她怀了自己的
孩子,狼哥才算是真的将刘颖放到了心里。刘颖犯事后,害怕陈明华的处罚,
她也曾暗暗的挑拨过狼哥和陈明华的关系。
「狼哥,陈明华真的是你老板啊,他岁数那么小。」一次云雨过后,刘颖
搂着怀里的男人,幽幽的问。
「宝贝儿,当然,别看老板年纪小,却很会办事。」
「我觉得,狼哥你的能力也很强啊」
「嗯?宝贝儿,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并且,我算过命的,陈少可是我命
中的贵人。」狼哥也不笨,自然听出了刘颖话里的含义,「我只想稳稳当当的
过日子,老板的后台可硬了,跟着他,这辈子就不用愁钱的事了。你可要对老
板尊重些」
「算命?是怎么回事呢?」
「三年前……」
狼哥就将他算命经历复述了一遍。他自然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半仙是我假
扮的,说的不过是我早就知道的剧情,准确的算出他将有血光之灾,还将自己
描述成了他的贵人,绝对不可冒犯。当事情一一验证后,狼哥对我完全是死心
塌地的了。
「哎,那个半仙真的灵验的很,可惜后来我再去找他,怎么也找不到了。
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狼哥,我怕老板打我。我受罚是应该的,但我怕伤了肚里的孩子……」
听了狼哥的叙述,刘颖这才死了心,其实她也有点迷信。
「你放心,我会替你求情的。老板对仇人手狠,对自己人却很好的……」
狼哥想起了张天来的事,心中一动,「老板现在可是也把你当成仇人了,你要
做的,就是……」
「挑明想和你在一起的事?」
「对!干掉张天来,咱们才能在一起。你跟老板说,你也想张天来死!」
「你跟老板说吧,我怎么好意思说想要干掉自己老公?」
「还是你说有效果。让我当面跟老板说,抢了他的女人,还干大了肚子,
我也怕他尅我。」很难得的,狼哥的黑脸发红了。
……
可是,现在陈明华和陈玉娟在一起,自己怎么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心事?
「骚货!赖在地上不起来了?」我看刘颖呆呆的躺在地上,抬了抬脚。
「主人,对不起!别踢我了,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赎我的罪。」刘颖
用言语试探着,弑夫的想法自己最好不要主动提出,「娟姐,帮帮我好吗?」
「小华……」陈玉娟不知道如何和自己昔日亲如姐妹的闺蜜交涉,向我求
援。她也看出了刘颖的虚伪,但却没法吐出那些恶毒的语言。
「好,我不踢你。刘姨,你知道今晚张天来在那里吗?」
「不知道。吃完饭就走,现在肯定不在家,连着俩月了,每周这个时候他
都不在家。」
刘颖不禁想起张天来那狰狞的嘴脸,自己吃饭时不过是随便问了句他的去
向,张天来就大怒,拿饭菜做借口将自己臭骂一通,根本不顾及静静就在眼前。
天可怜见,这张天来也太难伺候了,很多东西都不吃,或者不爱吃或者是过敏。
「你看看这些。」我将一沓照片扔到她面前,「他有了新情人了。」
「那又怎么样呢?反正他回来也对我没啥好脸色,还不如让他去折腾别人
呢。」
靠,这个刘颖还真是隐藏的很深啊,我不得不使出绝招了。我又甩给刘颖
几张纸片。
「那你再看
', ' ')('看这个!」
小样,我不信你不发飙。要想干掉张天来,刘颖是避不过的一关。有了狼
哥求情,我也不能把她咋的。最好是能勾起刘颖对张天来的愤恨,才好浑水摸
鱼。趁着刘颖翻看纸条,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录音机。
我要是知道刘颖怀了狼哥的种,就不用费这么大的事了。
「什么!?x月x号,消费一万三千七百块;x月x号,消费六万八千二
百块……」刘颖的手仿佛抽筋了,抖个不停,面目扭曲,直接爆了粗口,「妈
了个屄的,那些女人的屄难道是镶钻的?这么贵!」
「天杀的张天来!挨千刀的!我操你个死妈!玩这些女人你他妈的就有钱
了?养活我和静静都没钱了?」
「娟姐啊,我可没法活了,张天来这个老不死的,不给我们娘俩一个子,
在外边嫖女人却这么舍得!我,我回去拿刀砍死他!」
看着账单上一个个天文数字,下面还有张天来的签名,看着熟悉的笔迹,
刘颖的心都在滴血,这简直比杀了她父母都要仇大。她当然晓得这是小恶棍的
挑拨手段,但还是遏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她脸上的愤怒,倒是有百分之九十真
心的。
「哦,你想和张天来拼命?哎呀,这可不大好,那样不是谋杀亲夫吗?」
我等了一会儿,看刘颖稍微平静一些,插嘴道。
「谋杀亲夫又怎么样?我就是想让他死!」刘颖还想说些什么,突然看到
我手里的录音机,吓了一大跳,「你,你想怎么样?」
「啪」的一声,我关上了录音机,「呵呵,我不过是想劝劝你罢了,劝和
不劝散嘛。毕竟你和老公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了,女儿都那么大了,怎么说也
有点感情吧」
「……」刘颖心里暗暗发凉,这个小恶棍的手段好毒辣,即使今天自己没
有杀夫的意思,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就范了吧?
「不过呢,过几天你老公万一出了啥事,警察局调查起来,我可是要将今
天的事讲讲清楚的。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人哦。」
「你,你陷害我!」刘颖一脸的凶相。
「啪」的又是一声,这是我扇了刘颖另一边的脸蛋,「陷害你又咋的?我
告诉你,我这会儿心情好,想做好事啊。你不是想干掉张天来吗,我可要帮你
哦。不过你可别想玩什么花样,否则倒霉的肯定是你!」
「唔……」刘颖呜咽了几声,感到戏演的差不多了,就顺水推舟,「好主
人,我感谢你,肯帮我的忙。需要我做什么,我肯定会全力配合的。玉娟姐,
你也帮我说说话啊,别,可别让我做替罪羊……」
看着女人终于屈服,苦苦哀求的样子,我终于松了口,心里的石头也落了
下来,「明白了就好。起来吧,今晚好好伺候伺候我……我爽了一切都好说!」
「小华,刘颖的那个来了,身子脏。」陈玉娟以为我没看到刘颖的异常,
提醒道。
「还是娟姐心好啊。不过,你做小姐的时候,难道没学过,女人身上有三
个洞可以供男人玩的吗?」
「啊?娟姐当过小姐?」刘颖被这种连续不断的信息冲击的有点发晕,
「真的吗,娟姐?」
「……你听这个小色鬼胡说」陈玉娟面红耳赤,却没法否认。看着老师在
昔日的闺蜜面前强装的镇定,我突然想让她狠吃一下醋,让她自己撅着屁股让
我操,为了一根肉棒和自己的闺蜜翻脸。
「胡说?阿雪姐姐,你的老屄可真值钱呢?赚了我多少钱了呢?你算过吗?」
我的言语逐渐恶毒起来。
「阿雪?」刘颖有点迷糊了。
「你流氓!」虽然知道男孩这是调情呢,但这种靠侮辱别人换取自己快乐
的方法陈玉娟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好好,我错了。对了,刘姨,你想不想和你娟姐一样,尝尝当小姐的滋
味啊?」
「小华!」陈玉娟有点生气了,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
「别,我没事的,娟姐,只要主人高兴,咋弄我都乐意!」刘颖赶紧表白,
「为了主人,我乐意当小姐。」
「看看刘姨,多乖!」我得意的捏起刘颖的下巴,淫笑起来,「我就赐你
个艺名吧。小珍,珍珠的珍,怎么样?好听吧?我的鸡巴可是没爽透呢,小珍
珍,陪你大爷我爽爽!」
「娟姐,你先休息,等一会儿再上场。」
我让老师成熟的肉体半坐在床头,张开双脚自己抱住,打开成了一个M字
型。
', ' ')('「好丢人,你干什么啊?」陈玉娟感到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面,
眼前两个男女的眼睛盯着看呢,而黑暗处仿佛有更多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私处,
不禁害羞起来。
老师的阴毛反射着亮光,阴道口虽然清洗过,但还是有新的汁液流淌出来,
黑红色的阴唇依然有些发肿。双腿打开,让阴唇上方的小豆豆也裸露出来,在
空气中傲然挺立。
「老师,我是好心啊,让你休息休息。如果你不累,那咱俩先玩玩?」我
故意将正在充血的鸡巴朝老师一摆,吓得她急忙摇头,老老实实的将手脚抱紧。
屋里三个人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我示意刘颖站到我面前,面对着床。我
从背后,搂住刘颖,一手抚摸上她的胸部的巨乳,一手在她胯下摩挲着。
「小珍珍,想怎么玩呢?」
「大爷你说了算。」
「刘姨,你们刚结婚时,住的是绿云小区吧?当时,你家和娟姐家是邻居
吗?你们两个是不是很出风头啊,被人称为大小玉女?」
是,就是绿云小区,陈玉娟的眼神一阵迷离,十多年前的回忆突然涌上了
心头。
……
「娟姐,你看,我的这件裙子漂亮吗?」
「哎呀,真漂亮!小颖,你的身材配这件衣服,可太棒了。不过,裙角是
不是短了些?都快露出膝盖了」
「娟姐,你老土了吧?这个啊,可是现在最流行的连衣裙呢。娟姐,怎么
样,你也弄件穿穿?你的身材比我还棒呢,还不得把你家老李给迷死?」
「去去去,你那张小嘴啊,甜死个人不偿命哦。对了,这个多少钱一件?」
「不贵,128块一件。」
「啊?抵得上我半月的工资了,这还叫不贵?」
「哎呀呀,娟姐,就这都快抢没了。我跟供销社的那个王姐关系好,才给
咱俩留的。你要是不要啊,我可跟她回了啊。」
「好,我定一件!」
那件事,两家的男人都是很不乐意,但对外人说起来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
样子,显示他们的慷慨大度和对妻子的关心。陈玉娟和刘颖则偷偷乐了好久。
当时,身穿同样连衣裙的两个女人经常一起出现在小区里,成为一道靓丽
的风景线。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们是两个亲姐妹呢。而那些好色的男人称她们
为玉女姐妹,知道她们都已经是少妇后,很多男人都万分惋惜,都说是鲜花插
到了牛粪上。
……
「哈哈,娟姐,那些人给你们的外号,还有另外的意思呢。玉女是没错,
不过那个玉是欲望的欲啊!那些臭男人,可是都把你们当成了自己梦中情人,
手淫的对象啊!」
「你个坏蛋!」陈玉娟被拉回到了现实中,脸上发红。眼前的男孩是在羞
辱自己,让陈玉娟感到深深的屈辱感,身体却出现了一些异常的反应。
「啊,现在你们两个玉女的样子,那里够得上清纯二字?大骚货,看你的
腿张得那么大,阴毛长得那么旺,是不是在等着主人的大鸡巴日弄啊?小贱人,
你的奶头这么硬挺,月经来了骚水还怎么多,你是不是也正像野猫般发情呢?
我看啊,你们两个玉女简直是比荡妇都浪,比婊子都贱!」
「我说的对不对啊?刘姨?」
「对,对极了,我就是个发骚情的贱屄,等着您操呢!」刘颖被骂的心头
火气,大腿用力夹住男孩的手,扭动起来。
「呸!我才不骚呢!你个小流氓」陈玉娟嘴上硬挺着,身体却出卖了她。
「好好好,你不骚。陈老师,放心,今天我不动你。看看我怎么玩这个贱
货吧!」
不知怎么搞的,我心里那个暴虐的念头越来越强,想用最暴虐的手段去惩
罚怀里的这个贱妇。我想了想箱子里的工具,就拿起了那根黑黝黝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在空中虚抽了一下,吓得两个女人浑身都是一哆嗦。
不行,不能再让小恶棍打了。刘颖终于鼓足勇气,哀求起来,「主人,别
打我了,我,我有孩子了!」
「什么?」我和陈玉娟同时问道。
「我肚里有了。求求你,别打我了,等我生下来你怎么玩都行。」
「啧啧,你可真他妈的骚性啊。是谁的种?嗯,我知道了,是狼哥的!我
操,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动作真他妈的快啊!」
「哈哈哈」我突然狂笑起来,「刘姨,你是不是也盼着张天来死啊?日了,
枉费我半天口舌。刚才你表演的可真像啊!连我都给骗
', ' ')('过了!」
陈玉娟看着刘颖那平坦的小腹,想到有一个小生命正在里面孕育成长,偷
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肚皮,若有所思。
「不可能,你怀孕了怎么还能来月经呢?」陈玉娟突然想到一件事,怀疑
的问道。
「我这个是激经,很少见的。」刘颖向陈玉娟解释道,又冲我扭头,「主
人,我给你舔鸡巴,插我的屁眼,什么都成,别再打我了。」
「那咱们换个玩法吧。我从小到大,还没玩过孕妇呢。」
刘颖躺在陈玉娟的面前,嘴巴对着陈玉娟的大腿。刘颖的身体呈现一根弓
形,陈玉娟的膝盖正好对住刘颖的小腹。
「娟姐,你的腿好白!」
不用我吩咐,刘颖就乖巧的拿舌头舔了起来。陈玉娟觉得大腿被舔到的部
分痒痒的,忍不住将身躯扭动起来,使得她的膝盖也在刘颖的阴阜处摩擦起来。
两个女人嘴里发出醉人的哼哼声,两条美女蛇在床上缠到了一处。
我点着了一根红蜡烛,在陈玉娟面前晃了晃。
「不!」陈玉娟看着蜡烛不停跳动的火焰,红红的蜡油正朝自己滴来,大
叫起来。
「啊!」发出痛苦喊叫的却是刘颖,她雪白的屁股蛋子上绽开了一朵红色
的小花。刘颖被陈玉娟的膝盖摩擦的正在发骚,淫水潺潺,猛然感到屁股处一
阵异样,扭头一看,发现上面出了一滴血,不禁哭喊起来。
「不要啊,放过我吧!」刘颖以为是小恶棍拿针扎自己,心里发寒。话还
没喊完,屁股处才感到了蜡油的热度,也看到了男孩举着点燃的蜡烛,在自己
的屁股处晃动。
「好烫!啊……」刘颖的心放了下来,蜡烛她也玩过,知道对人伤害不大,
但她知道,如果不哭喊出声的话,蜡烛的高度可是会越来越低的。
「操,这么高你还喊啊!」我观察着刘颖的表情,慢慢降低了火焰的高度。
「……啊啊啊!!」一阵火焰灼烧股的感觉在刘颖肥臀上猛地涌现,让她
的喊声更加淫荡。
「要烫坏了,快住手!」
我哪里肯停,将蜡烛的倾角弄大,使得溶掉的热蜡好像雨点般落下,在本
来纯净无瑕的臀丘上,添加了点点红色的梅花。刘颖本能的左右扭动身体,躲
开蜡滴,看起来却像是要在紧紧的夹住陈玉娟的膝盖一般。
「哈哈,小珍你发骚了,阿雪的那个太粗,可是插不进你的骚屄的哦!你
可要小心啊,别只顾自己爽了,把肚子里的孩子给碰坏了哦。」
「不是,啊,好疼。」
我继续玩弄着手中的蜡烛,欣赏着刘颖两张肉丘放浪的舞蹈。陈玉娟两眼
迷离,膝盖处热乎乎、湿漉漉的,被刘颖的淫水完全打湿了。而她的肉缝,也
被刘颖无意间的鼻子和下巴碰到。看着胯下干妹子淫荡的表演,听着她夸张的
呻吟,荡意慢慢涌了上来。
「娟姐,你也来吧?」我注意到老师眼神迷离,鼻翼微颤,心中一动,老
师发情了吧?
「嗯……」不经意间,陈玉娟放松了心神,却被我钻了空子。
「啊!」陈玉娟的大腿上绽开了红花,距离高了一些,并不十分痛楚。
「舒服吧?」我用诱惑的语调勾引着老师,「我们继续?」
「嗯。」这次是肯定句。微微发痒后,皮肤并未告警,反而很是舒服。但
随着蜡滴的逐渐发热,陈玉娟的声音也带上了颤音,显示着肉体所受的痛苦。
我将蜡烛在两个女人上面来回摆动,红色的梅花依次绽放,时而在刘颖的
臀部,时而在陈玉娟的大腿处。不一会儿,两个女人相应部位已经被一层薄薄
的红蜡所覆盖,和周围白腻的皮肤相映成趣。
蜡终于滴完了,两个女人的呻吟却还没有停止。我的鸡巴早就硬的不行了,
我慢慢对准刘颖的菊门,将龟头上的粘液涂抹在上面。
「不要,不要插!」感到菊花处被一根火热和湿滑的东西顶住,刘颖兴奋
的浑身颤抖,嘴上却在拒绝。她的双手却主动的探到自己的后面,用纤纤玉指
将自己的两半臀瓣掰开,方便我的进入。
「操你妈的贱屁眼!」我嘴里骂着,试探着将自己的龟头对准刘颖的肉洞,
往里面挤了进去。毕竟是以前进过一次了,这次我的肉棒轻车熟路的就钻进了
女人的直肠。
刘颖感到屁眼一张,便被一只热烘烘的铁棒强行分开。随即肛门处的括约
肌本能的收缩起来,想将异物排泄出去。
「小珍珍,操你妈的屁眼好紧!爽死我了!比
', ' ')('你的骚屄可强多了!」
「主人爽了就好!那就请主人慢慢享用颖奴的下贱屁眼吧!」刘颖轻摇着
屁股,适应着体内的肉棒。随着屁股的摆动,已经冷却的梅花纷纷脱落,顺着
臀部的曲线滑落到地上。
「不嘛,我也要!」陈玉娟欲火正旺,看到小色鬼和干妹子搞的有声有色,
自觉受了冷落。她撅起自己的大屁股,朝我摇着,「主人,贱奴要你的鸡巴。」
「你还不是我是性奴呢,怎么叫我主人!?」
「你个坏蛋,故意逗我!快来操我吧!」
「怎么,你的小屄不疼了?」
「不疼了,就是痒,痒的很,请主人你给贱奴我止止痒啊,主人,你放心,
我的小屄比这个贱货的屁眼可强多了!」
听到老师吃醋了,求着要我的鸡巴,我快高兴疯了。我摁住刘颖的屁股,
不让它乱动,缓缓将鸡巴抽出。
「啊,不要走啊!」刘颖感到了一阵空虚,扭头哀求道。
「贱货,给我舔身子!」
我埋头下去,将手指沿着老师的阴唇划了一根圆圈,陈玉娟条件反射般的
将屄口张开,等待我的插入。
「玉娟婊子,我对你的贱屄没啥兴趣,我想玩玩你的菊花,愿意吗?」
「随便你!」
停了一下,陈玉娟却突然转变了口风,「那里,不行!」
「哦?为什么呢?」我的手滑向了老师的屁眼处,在菊花的花瓣上滑动,
让那皱褶一阵颤抖。我的手捏起皱褶,往上拉起,放开。
「我还没准备好呢。那里脏!」
「我不嫌你脏!老师,我倒觉得你的菊花很香呢!」我将鼻子凑近了老师
的屁眼,一股人类肛门特有的臭味扑鼻而来,但再情欲的刺激下,我将它当成
了一种对性欲的刺激。
「不要,不要舔啊!」陈玉娟觉得屁眼一凉,一根又湿又软的东西顶住了
自己的菊花,还一动一动的。这是小情郎在给自己舔屁眼呢!好痒,好舒服,
但是……
「骚货,你不要动,让我好好尝尝你的菊花。」
「主人,你别急啊,等到……再献给主人你!」陈玉娟两腿打颤,屁眼处
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差点栽倒。
「等到什么时间?我没听清。」我抬起头,疑惑的问。
「这个贱货!竟然敢反抗主人您!看我不把你的菊花插爆!」刘颖看我和
陈玉娟一副郎情妾意的样子,吃味的不行。
小恶棍将鸡巴从自己的屁眼里抽出来,竟然去给陈玉娟舔屁眼!她都快嫉
妒死了,此刻她感到终于有机会表现自己了,拿起一旁的假阳具去戳陈玉娟的
屁眼。
「滚开!」我一把将刘颖的手打落,「这没你他妈的啥事!继续给我舔!」
「等到你给我女儿开苞的时候,我再将我的菊花献给你!」陈玉娟扭过身
子,趴到我耳边,轻轻的说。
「啊?哈哈哈,好个娟奴,你可真会讨好你主人啊。不错啊,这个创意我
喜欢」我的心情好极了,为老师的变化开心至极,「娟奴,别害羞啊,你大声
些,让颖奴也听听你的诚意。」
「我,我要将我的处女屁眼和女儿的处女之身一起献给主人!」不知是疼
的还是臊的,陈玉娟痛哭出声,梨花带雨,真是美极了。
「什么?」刘颖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女儿?梅梅?」
「怎么,你奇怪吗?你看玉娟婊子多忠心呢,把自己的女儿献给主人操。
刘姨,你愿意吗?」姐姐一脸不安、忧郁的神色让我心疼,我知道她肯定经历了很多不寻常的
事情,这些事情正困扰着她,折磨着她。
“姐,你别着急,跟我来。”我把桌子上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带着姐
姐去了我的单身宿舍。
姐姐一声不吭地跟着我,进门后,我刚回身把门关好,她就一下子扑在了我
的怀里,大声地痛哭起来:“小勇,姐姐该怎么办呀?”
我将姐姐紧紧地搂在怀里,柔声劝慰:“姐,你别哭,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
说,你知道弟弟最亲你了,有什么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好吗?”
好一会儿,姐姐才在我的怀里止住了哭声,又抽泣了几下,才点点头。
我拉着姐姐坐在床上,轻轻地搂住她:“姐,有什么事情,你就痛痛快快地
说出来吧,弟弟一定想办法帮你。”
姐姐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始向我倾诉。
从姐姐嘴里,我知道她跟刘强婚后的生活并不幸福,刘强经常出差,让姐姐
独守
', ' ')('空房,这倒罢了,可刘强的花心让姐姐伤透了心。塑料厂开工后效益很好,
刘强负责销售,手里的活钱便多了起来,可他不但在外面出差的时候找小姐,在
厂里还勾搭女人,让姐姐逮了个正着。
“刘强这个狗东西,我一定会教训他。”我恨恨地骂道。
若论打架,我还真不是刘强的对手,可他欺负姐姐,我就是豁出命不要,也
得去教训他一顿。
姐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忽然脸红了,手捏着衣角,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刘强
父亲居然跟她这个儿媳妇也发生了不正常的关系……
虽然姐姐的话说得不连贯,可我也听明白了,并且从她嘴里我还知道了一些
惊人的秘密。
起初,姐姐对刘长海很反感,是因为姐姐发现了他跟我母亲的奸情,他们偷
情的地点就是他给我家新盖的厨房。刘长海半夜跳墙头过来,轻轻敲一下窗户,
母亲就会起床到厨房去,两个人苟合完了,他才跳墙回去,母亲简单拾掇一下回
屋继续睡觉。母亲经常半夜失踪,次数多了,就引起了姐姐的怀疑,她不动声色
地悄悄跟过去,看到了刘长海和我母亲正在厨房的地上光着屁股交欢。姐姐虽然
很气恼,但她没有戳穿此事,反而帮母亲对我圆谎,只是暗暗垂泪。
那时候,姐姐认为刘长海就是个色狼、淫棍,所以从来都不给他好脸色,希
望他自己知趣,不再纠缠我母亲。
可他们俩依然故我,时间长了,姐姐也不再那么偏激了,想到这个家如果没
有刘叔的帮助,还真就过不下去了。尤其刘叔对我很好,我上中学骑的自行车还
是刘叔送的,不然我可就只能步行上学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姐姐的思想在慢慢
地转变,她对母亲也多了几分理解,知道母亲为了这个家也很不容易,这么多年
没有改嫁,就是怕后爹进门给我们气受。那母亲暗中找个相好的,姐姐觉得也没
什么大不了的啦。
所以,我跟姐姐提起刘强喜欢她的时候,姐姐对刘叔已经没什么怨恨了,甚
至还有几分感激。可毕竟母亲和刘叔的关系那么敏感,所以她才很关心他俩的看
法,之后跟刘强处对象,也有几分报恩的心理。
婚后,刘叔对姐姐很好,甚至好得都有些过分了,只有姐姐跟刘强有分歧,
刘叔肯定站在姐姐这一方,不问青红皂白就教训刘强一顿,让姐姐自己都觉得有
些不好意思了。
当姐姐逮住刘强在厂里跟女人偷情时,刘叔暴跳如雷,当着姐姐的面狠揍了
儿子一顿,打得刘强三天下不了床。心疼得刘婶几乎要和他拼命,嘴里破口大骂
:“这可是你的亲儿子啊,你下这么重的手!你个老不要脸的,你自己就那么干
净吗?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装糊涂是给你面子,别忘了,上梁不正下
梁歪……”
在儿媳妇面前被老婆这么臭骂,刘叔感觉很丢面子,他大吼一声,狠狠地扇
了刘婶一耳光。刘婶哭着跑出去了,临出门时,还怨毒地看了姐姐一眼。
姐姐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反过来还得劝慰刘叔。刘叔一边大骂儿子,一边说
他一定会给姐姐做主。
那时候,姐姐觉得刘叔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公爹,心里的委屈也减轻了许多。
家里明显变成了两个阵营,刘叔和姐姐、刘婶和刘强。双方时而剑拔弩张、
时而冷战。善良的姐姐不想这样,也曾尝试去缓和家里的气氛,可她的努力却没
有什么效果,刘强对她冷若冰霜,刘婶对她也是躲躲闪闪。
刘叔对此并不在意,对姐姐倒是更关怀备至,还带着姐姐去城里买衣服,买
化妆品。姐姐觉得,刘叔对她比亲生父亲都好。可姐姐有时候又觉得很烦恼,因
为刘叔经常对她动手动脚,看上去好像每次都是不经意的,但次数多了,姐姐就
有些怀疑了。
刘强经常不着家,姐姐只能是独守空房。一天晚上,姐姐突然发起高烧,挣
扎着来到刘叔的门前,喊了一声:“爹——”就昏倒在地。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镇卫生院了,医生说,幸亏你爹背着你跑着送过来,再
来晚了你的小命就难保了。
姐姐感激地看着正在床边擦汗的刘叔,发现刘叔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
脏污不堪,膝盖还渗着血,看来夜里跑山路真不是一般的艰难……姐姐一直都很
奇怪,从家到镇卫生院有十几里的距离,就是一个壮小伙子背着她都未必能跑过
来,刘叔是怎么做到的?
那一刻,姐姐觉得浑身狼狈不
', ' ')('堪的刘叔是那么的高大魁梧、可敬可亲。
姐姐住院的那几天,刘叔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每天三次从家里做好饭带过
来喂她,洗好了毛巾给她擦手、擦脸,姐姐从来没有享过这样的福,她觉得幸福
极了。
婆婆一次也没来看过她,刘强出差更是摸不着踪影,姐姐觉得,相比千里之
外的丈夫,公爹离她的距离更近。当刘叔拉住她的小手情意绵绵地抚摸时,姐姐
红着脸没有把手抽回来……
姐姐出院时,刘叔不知从哪借来了一辆小汽车,尽管天很热,可刘叔却不让
打开车窗,怕姐姐受风。看着汗流浃背的公爹,姐姐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
味。
回家后,当刘叔夜里摸到她的床上时,姐姐顺从了他……
我听得目瞪口呆,姐姐却忽然抬起头直视着我:“小勇,你知道咱爹是怎么
死的吗?”
这个问题我也曾想过,总觉得疑点很多,见姐姐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我吃惊
地看着她:“你知道?”
“听长海……听刘强他爹说,贾长贵其实早就惦记着咱娘了,可咱爹那个脾
气他也知道,所以他一直不敢动手。他故意把咱家划成‘富农’,批斗咱爹,逼得
咱家过不下去,归根到底还是为了得到咱娘。他几次威逼利诱咱娘,咱娘为了
这个家最后还是遂了他。贾长贵给咱爹安排了看果园的好活儿,其实有他不可告
人的目的,他跟娘的事生怕爹知道,支走了咱爹,他还是不敢到咱家里来,就让
娘夜里去大队部幽会。娘也是没骨气,不敢反抗。可有一天咱爹半夜大概有什么
事情想回家一趟,路过大队部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动静,爹大概以为是有坏人搞破
坏,就想进去抓坏人立功,没想到抓了个现行……贾长贵吓得往山上跑,爹紧追
不舍,没想到贾长贵很狡猾,他埋伏在山崖的草丛里,等咱爹追过来,他从草丛
里窜出来,从背后把咱爹推下了山崖。爹掉下去的时候拽了他一下,他也跟着滚
下去了。爹摔死了,他的腿也瘸了。咱娘披头散发地跟过来,吓坏了,贾长贵跟
咱娘统一了口径,让咱娘回村里叫人,把咱爹抬回了家。村长媳妇知道她丈夫的
腿是怎么瘸的,所以恨咱家恨得入骨。”
长久压在我心头的一个谜团总算解开了,我知道当时刘叔是村里的会计,跟
贾长贵的关系最好,他应该是知情的。不过,姐姐说得如此详细,恐怕有些细节
也是姐姐推想出来的吧。
那么,在我家遭此大难,村长又跟我家势不两立的时候,刘长海乘虚而入,
也就不难理解了。母亲跟贾长贵的时候也许有些许的无奈,跟刘长海的时候应该
是自愿的了吧。因为我知道,女人第一次失贞要经过艰难的心理挣扎,但第二次
就容易多了;她的丑事又瞒不过刘长海,反正不贞的名声已经落下了,索性也就
破罐子破摔了。
“那……你跟你公爹的事,刘强知道吗?”我艰难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姐姐的脸又红了,小声说道:“这种事怎么能瞒得住自己家里的人?我婆婆
明明发现了,却不吭声,等刘强回来了,她钻到儿子房间里好长时间没出来,一
定是把这事告诉刘强了。”
“那……他打你了吗?”我的心一紧,暗叫不妙,姐姐跟公爹做下了丑事,
明显是理亏的。
“没有,”姐姐低下头,忽然一咬牙,“他跟他娘的关系也不正常……”
“什么?”我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就那次,刘强回来,婆婆跟她儿子好长时间没出屋,长海又不在家,我有
点儿害怕,就过去偷听他们说什么,没想到从门缝里看见婆婆跟她儿子搂着……
亲嘴。”
这可真够乱套的,我好奇地问:“你公爹知道这事吗?”
“我那时候也没了主意,就出去找他,告诉了他。没想到他一点儿都不生气,
还哈哈大笑,说他早就知道婆婆是个骚货,这下子好了,大家各干各的,自己找
自己的乐子吧……”
“咱娘知道你这些事儿吗?”
“应该知道吧……长海跟咱娘的关系还没断,他就曾经很得意地跟我说,他
这辈子没白活,弄了两个漂亮的女人,还是亲母女……他还想过跟咱娘把关系挑
明了,三个人一起玩,我死活不同意,还气得扇了他一巴掌。所以,就是我不说,
他也会跟娘说的。可娘装作不知道,什么都不跟我说。”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你说你怀孕了,是谁的?”
', ' ')('姐姐的脸一下子通红,头使劲地低下去,声若蚊咛:“是……是长海的。刘
强已经很久没和我在一起了,我这时候怀孕,怎么能骗得过他?也怪他爹,不管
不顾,每次都射进去。这几天我感觉不舒服,就觉得不妙,今天上午来县医院一
检查,果然是怀孕了。小勇,你别笑话姐姐,这个孩子,我只能把他做了……”
我这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姐姐,便将她轻轻地搂进怀里,柔声说:
“姐姐,我陪你去医院。”
姐姐忽然挣脱了我的怀抱,两只眼睛盯着我,一字一句地对我说:“小勇,
你知道姐姐的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吗?”
我愣住了,呐呐地问:“谁?”
姐姐大声说道:“就是你!”
“我?”我莫名其妙。
“要不是你,我就不会嫁给刘强。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不爱他,就因为
他是你唯一的好朋友,见到他我就能想起你,我才答应了他。”
我忽然想起来,姐姐和刘强的婚事,我当时是极力撺唆的,姐姐当然能感觉
到。
“小勇,你知道姐姐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吗?”姐姐的眼神柔情似水,却又
激情如火,“我们要不是姐弟,我真想……嫁给你,跟你过一辈子……”
“姐——”我一把将姐姐紧紧地搂在怀里,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没想到姐姐对我用情如此之深,可我对她呢?恐怕更多的是一种对女性的
猎奇心理和不可告人的淫欲吧?
姐姐也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耳边大口地喘气,迷醉地说道:“好弟弟,你不
是一直都喜欢姐姐吗?今天我就给你……”
我激动地扭过头,看着怀里的姐姐,姐姐的脸红得可怕,烫得吓人,紧紧地
闭着双眼,呢喃着:“勇,亲我……”
我一下子吻住了姐姐滚烫的双唇,姐姐嘴里“咿唔”一声便和我热吻在了一起。
当我将姐姐的衣服脱光,把她放在床上,她那白皙粉嫩的娇躯就像一朵盛开
的鲜花,娇艳欲滴。
我温柔地伏上她的胴体,姐姐轻轻地分开了双腿……当我将涨硬的大鸡巴轻
轻地顶到姐姐的羞处,姐姐睁大了一双美目,眼神火热地看着我。
我轻轻地一用力,涨卜卜的大龟头就进入了姐姐湿热的屄眼儿,姐姐轻叫一
声:“天哪……”便闭上了双眼。
身下的女人让我心醉神驰,我温柔地抽送,对姐姐轻怜蜜爱……
姐姐的嘴里发出了细声的呻吟,她抬起双手在我的屁股蛋儿上轻轻地揉捏,
很温柔、很舒服。
过了一会儿,姐姐喃喃地说道:“勇,用劲儿,我受得住……”
我明白要想在床上让女人快乐,不能总是怜香惜玉,于是,加大了抽送的力
道和幅度。
姐姐的呻唤声大了起来,她的双手也移到了我的后背,紧紧地搂住了我。
当我大力地抽插,姐姐在我身下就像一条蛇一样地扭动,快乐的呻吟越来越
大声。
我感觉太刺激了,自从姐姐和刘强开始交往,我就对得到姐姐不抱什么希望
了,可今天我却将姐姐压在身下,用鸡巴尽情地操她,感受着姐姐对我无尽的爱
意……真是世事无常,沧海也能变成桑田啊!
心理上的刺激使我没坚持多久就射精了,姐姐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找
出来卫生纸给姐姐擦拭下体,心里想着,这个美妙的女性禁地接纳过刘强父子,
今天又迎来了第三个客人,它感到幸福吗?
姐姐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勇,姐姐今天真是太高兴了,从姐姐记事起,
就没有这么高兴过……勇,你知道吗?姐姐今天来找你,就是有一肚子话想跟你
说,姐姐想不出来这些话还能跟谁说——只有你,是姐姐心里最亲近的人,姐姐
有什么话都愿意跟你说。姐姐今天把身子给了你,一点儿都不后悔……勇,你不
会瞧不起姐姐吧?”
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涌满了眼眶——想我何德何能,值得姐姐如此痴心对我?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感动,一把将姐姐的身子抱在怀里,哽咽着说:“姐,不许
你说这样的话,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我永远为自己有这样的好姐姐而自豪……”
说到这里,我泣不成声,眼泪夺眶而出。
姐姐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抬起双手,爱怜地为我抹去脸上的泪水,温柔地
说道:“多大了,还哭……”
陪姐姐去医院做了流产,看着她虚弱的样子,我心疼地劝她在县城多住几天,
让我来照料
', ' ')('她。姐姐摇摇头,让我陪着去汽车站,登上了返程的汽车。
姐姐走后,我总有些放心不下,可我又不可能将她留在身边,唉,我不由得
怪自己没本事,给不了姐姐幸福的生活。
没过几天,我正在办公室写材料,门轻轻地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我抬
头一看,竟然是刘强!然而岳父脸上的表情却是出奇地和蔼,他笑呵呵地对着我们说:“小芳不让
我碰她,以后我还是跟你们挤挤吧。”
我一怔,跟我们挤挤?难道是三个人睡在一起?我用困惑的目光看着怀里的
岳母,她的脸也红了,小声地笑骂:“这个老东西,越来越出格了……”
床上有两套被褥,那本来是岳父和岳母的,我来后,只钻岳母的被窝,岳父
的被窝就闲置在一旁。这时候,岳父已经不由分说地上床了,自己铺好被褥,一
边脱衣服,一边冲我讪笑道:“小勇,你别在意啊,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就当我
没在这儿一样。”
岳父第一次对我如此和颜悦色,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叫我哭笑不得,我不知该
怎么接话,尴尬地看着他。
岳父对我笑了笑,神色间竟带有几分顽皮,像个老小孩一样。他自顾自地钻
进被窝,美美地出了一口气。
两个被窝,三个人,岳母无形中占了居中的位置,她缩在我的怀里,在她的
背后,是她的合法丈夫。
三个人都没话说,气氛一下子就陷入了尴尬,这样的情况下,我哪里还有心
情跟岳母做爱?岳母也是一动也不动,她不敢回身,好像怕面对自己的丈夫。倒
是岳父很坦然,没多久就发出了呼噜声。
我知道岳父也听从了医生的警告,才不去骚扰方芳——可他这么做,置我于
何地?我可没有胆量当着他的面操他的老婆,他是不是成心给我添堵?
好不容易才睡着,半夜却被一阵熟悉的声音所惊醒,被窝里空荡荡的,岳母
不见了。旁边响起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混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我努
力地睁大眼睛向旁边望去,隐隐约约地看见旁边的被窝正剧烈地抖动,看来岳母
已经跑到了另外的那个被窝里,跟岳父操得正欢。
只听岳父发狠的声音:“你个老骚屄,跟你女婿过得挺滋润啊!他是不是每
天晚上都操你?”
岳母也不甘示弱:“嫌我老,还回你那屋去找你的小骚屄啊!谁让你过来的?
这时候知道吃醋了,早干什么去了?没错,我女婿天天晚上都操我,气死你个老
王八蛋!”
我没想到岳母敢这么强硬地跟岳父顶嘴,正暗自担心,却听岳父不怒反乐:
“嘿嘿,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咱俩就谁也别笑话谁了。哎,给我说说,我跟
小勇,谁操得你更舒服?”
岳母的口气也软了下来:“问这个干什么?一个男人一个味儿,没法比。”
“哎,我有个主意,咱把小勇叫醒,我俩一块儿操你,怎么样?”岳父调笑道。
“去你个老不正经的,你们一个我都应付不了,两个一起来,想把我玩死啊!”
话虽这么说,但岳母的口气里却听不出什么拒绝的意味,倒好像她也跃跃欲试。
“我跟你打赌,小勇现在不但醒了,还正偷看咱俩操屄哩……不信你看。”
岳父忽然拉亮电灯,发现我果然正睁着眼睛看着他们,得意地哈哈大笑。
岳父刚才的动作太快,我想转身装睡已经来不及了,一下子定格在那里,
这个样子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岳母扭头看见我的样子,也忍俊不禁地扑哧一声乐了。但她马上又忸怩起来,
对着我期期艾艾地说:“小勇,是他非拽我过去,我……”
岳父笑道:“是不是你觉得冷落了女婿心里不落忍啊,这好办,你让他过来,
咱仨一块儿玩不就行了!”嘴里说着,动作可一点儿都没停顿,节奏鲜明地抽插
着身下的女人。
岳母被干得身子直晃悠,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真的朝我招了招手,轻声说:
“你过来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太荒唐了吧!我的身子一动也没动。
岳父等了一会儿,看我没动静,竟然搬着岳母的身子挪到我身边,一边接着
操弄,一边笑眯眯地对我说:“离你近点儿,让你看个饱!”
岳母的手伸进了我的被窝,径直探到我的胯下,攥住了我的鸡巴,笑道:
“都这么硬了……咯咯……”
岳父也笑了:“那你给他弄弄呗。”
岳母便一边迎合着身上岳父的操弄,一边用
', ' ')('柔柔的小手攥住我的鸡巴套弄,
还时不时地用手指拨动我的卵蛋儿。
此情此景,刺激得我全身火烧火燎的,胯下的鸡巴愈发地涨硬了。
岳父身子猛然绷紧,屁股一下一下地抽搐,然后翻身下来,对我说:“该你
了,给你丈母娘刷刷锅。”
我不假思索地就腾身而上,将早就憋得不行的大鸡巴一下子顶进了岳母的阴
道里,里面湿黏黏的,好像有许多的浆糊,我忽然意识到那是岳父刚刚射进去的
精液,怪不得他叫我“刷锅”。要换平时,别的男人的精液只会让我恶心,可现在
却让我觉得分外刺激。我大力地抽插起来,岳母也陶醉地抱紧了我,全然不顾旁
边岳父在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这样的情景实在是万分刺激,我坚持了没一会儿就射精了。我翻身下来,躺
回了自己的被窝,听到岳父在笑话我:“不行啊,小子,还得练……”
他们夫妻俩搂在一起睡了,我也迷迷糊糊地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晨醒来,发现岳母又回到我的怀里了,我往旁边一看,那个被窝空了,岳
父不见踪影。
岳母也醒了,不好意思地说:“死鬼出去了,咱俩再睡会儿吧。”
我看着怀里的岳母,心想,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从那以后,我们三个就天天晚上睡在一起,我被他们引逗得也越来越放得开,
我们经常是三个人一起玩,花样也越来越多。
岳父对我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说
话非常和气,倒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慢慢的,我发现岳父其实也有可爱的一面,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和善,跟他发怒时候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而且他有时候
说出来的话还挺逗乐的。有一次他拍着我的肩膀叫了我一声“小兄弟”把我弄楞了,
他却笑道:“叫你‘小兄弟’也没什么不对啊,”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咱俩晚上弄一个
女人,是不是跟兄弟一样啊?”说完就哈哈笑着走了。我也被他逗乐了,觉得他有
时候还真像个孩子。
我没事的时候喜欢到汽车站旁边的书摊上闲逛,慢慢的就跟几个书老板混熟
了,他们向我推销了好多地下出版物,大都是一些黄色小说。这些书看得我很入迷,
我经常被书中的描写刺激得不行,很想在岳母身上试试。
岳母倒是很善解人意,在床上愿意配合我的要求,但要想让她口交,必须先把
鸡巴洗干净,不然她就死活不干。我和岳父喜出望外,自然是满口答应,于是,床
上经常会出现这样的美景:岳母屄里插着一根鸡巴,嘴里含着一根鸡巴,三个人都
爽得不行……
后来,我发现,岳母喜欢给我口交,不怎么喜欢吃岳父的鸡巴。后来岳母偷
偷告诉我,还是我的鸡巴味道好,岳父的鸡巴洗得再干净也有一种不好的味道,
她不喜欢。
岳母还说,我的鸡巴年轻,长得也好看,颜色鲜亮,肉质细嫩,让人看了就
想吃;而岳父的老鸡巴黑不溜秋的,让她倒胃口。
我第一次在岳母的口中射精时,把她恶心得够呛,赶紧吐了出来。后来就习
惯了,她可以含住精液呆会儿再吐,却说什么也不肯咽到肚里去。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在我结婚六个多月的时候,方芳在医院产下一个
男婴。
全家人轮流在医院陪床,倒是岳父精神头儿最好,主动要求多在医院陪护,
于是每晚岳父都在医院度过,他却丝毫没有怨言,反而跟拣到宝似的。
我跟岳母重回二人世界,却感觉做爱时少了激情,我暗暗诧异,难道玩惯了
三人行,正常的男女交欢倒让我失去了兴趣?
没几天,方芳就出院回家了,岳父给这个男孩起了个名字叫方继宗。
产妇离不开人,晚上更得有人伺候,而且给婴儿换尿布的活也很折磨人,让
人夜里难得睡一个好觉。
我跟岳母白天还得上班,夜里睡不了觉可不行,于是晚上陪方芳的重任便落
在了岳父身上。他倒是很乐意,尽心尽责地悉心照顾着那母子俩。
方芳快出满月了,一天,岳父一脸坏笑地偷偷跟我说:“小芳出了满月就能
玩了,到时候咱一家四口在一起玩,怎么样?”
看着岳父那一脸垂涎欲滴的色相,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事情的发展越来
越出乎我的意料,也越来越荒唐,可我却不想改变,甚至有一些期待……于是我
附和地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方芳心里是怎么想的,
', ' ')('自从那晚我睡到了丈母娘的屋里,我跟她的
话就越来越少,我不知道我俩之间的感情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在这个家里,人和
人之间的关系定位好像都出了问题,我和岳母、岳父和方芳更像是两对夫妻,而
我和岳父,竟然有点像是兄弟……
初为人父,我却没什么高兴的感觉,那个男婴不是我的种,让我对他很难产
生什么感情。同事们纷纷向我贺喜,关系近点的还取笑我赶时髦“先上车后补票”,
结婚才半年就当爹,我也就默认了。不管怎么说,家丑不能外扬的道理我还是懂
的。
孩子满月了,方芳也能下床走动了,白天她已经能照顾自己和孩子了,只是
晚上还需要人陪,岳父毫无怨言地继续在她的屋里过夜。
一天晚上,岳父吃晚饭时不知为什么很兴奋,喝了不少的酒。自从方芳生孩
子到现在这一个多月,岳父为了照顾母婴,很自律地没有喝过酒,今天看到曙光
在前,便放松了,一解多日的酒瘾。
方芳看见了很不高兴,说今晚不要他陪了,让我陪。
岳父也不在意,喝完酒就醉醺醺地出去了。
当晚我就睡在了方芳的屋里,很晚也没见岳父回来,心想他回来了自会去岳
母房里,就坦然入睡了。而岳母认为岳父回来会去方芳屋里,也没在意,自己睡
了。就这样,岳父失踪了一夜,我们居然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去单位上班了,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派出所打来的,
让我去一趟。
我吓了一大跳,想了想自己也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啊,难道是在汽车站
买过几本违禁黄书让警察知道了?
惴惴不安地来到派出所,发现岳母竟然也在那里,眼睛都哭红了,警察告诉
我,我的岳父出事了。
原来昨天晚上有个女子来派出所报案,说她在城外遇到一个酒鬼想强奸她,
她拼命反抗,穿着高跟鞋往那男人裆部使劲踹了几脚,见那男人在地上疼得打滚,
吓坏了,让警察快去看看吧,说完就赶紧走了。警察赶到那女子说的地方一看,
在树林里发现了岳父的尸体,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下身一片血肉模糊,阴
囊被踢破,睾丸都碎了……
警察也说,这女子下手也太狠了,我岳父罪不至死。可那女子没有留下记录,
人海茫茫,还真难找到她了。接待那女子的警察说,她当时裹着头巾,戴着墨镜,
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更是难以破案。
最后,派出所的结论是,这事我们恐怕只能是认倒霉了,把岳父的尸体领回
去埋了就算了;他们对外也不公布这个案子,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我搀着身子发软的岳母回到家,方芳听我把事情说完,一下子瘫倒在地。
岳父的后事几乎都是我张罗的,我对外声称岳父是突发脑溢血死在了家里。
照相馆和园林局也过来两个人帮了点忙,而岳母和方芳却指望不上,方芳要么是
两眼发直,跟丢了魂似的,要么就对着小继宗掉眼泪;而岳母更让我头疼,她就
跟鲁迅笔下的祥林嫂一样,一逮着机会就拉着我说我岳父死得冤,让我去派出所
催警察破案,抓住那个女子枪毙。我开始还支支吾吾地敷衍她,后来就烦了,不
搭理她。我心想,人已经死了,就是警察真的抓住那女子又能怎么样?可我们自
己去把事情弄大,就丢人丢大发了……
那几天可把我给忙坏了,既要料理岳父的丧事,又要照顾家里的那两个生活
暂时不能自理的女人,还得照看那个嗷嗷待哺的儿子,都快虚脱了。好在林局长
和照相馆的冯馆长很通情达理,到我家看到这种情况,说单位那边请我尽管放心,
什么时候处理完家里的事情什么时候再去上班,单位照常给我和岳母、妻子记全
勤。我担心林局长另找临时工顶替岳母打扫卫生,林局长一瞪眼:“让他们自己
干,一个个天天闲得屁眼儿疼,打扫卫生又累不死他们,你就放心吧。”
总算让岳父入土为安,我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那些年对土葬管得不严,要
放在后来就只能火化了装进骨灰盒了。
家里的情况也逐渐好转了,两个女人也从伤痛中一点点地走出来,方芳为了
儿子强打精神,已经能帮着料理家务;岳母也平静了许多,虽然晚上还能听到她
在隔壁辗转反侧、长吁短叹。
我常思考这两个女人跟老方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岳母嘴上对丈夫没
有一句好话,好像恨不得他早点成为真的“死鬼”,可那
', ' ')('夜在床上却抛下我躺在了
他身下宛转承欢;丈夫的离去对她的精神带来了几乎致命的打击,她在派出所哭
红双眼、无法站立可不是装出来的……她对丈夫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感情啊,她红杏
出墙,却对丈夫的乱伦行为放任甚至纵容!她对我好像一心一意,在丈夫面前却
又百依百顺……我真的摸不透这个女人。
方芳跟父亲的乱伦我起初认为她是被迫的,老方头开始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
家庭暴君。可父亲的离去却让她失魂落魄、几乎无法自持,仿佛天塌地陷。难道
老方头的死对她不是一种解脱?她跟我结婚,却仍同父亲保持关系,她对我的感
情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跟她父亲在她的感情世界里孰轻孰重?我想得头都疼了,
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家里少了一个人,但生活总得继续。我每晚都在方芳房里睡,顺便照顾她和
孩子。
有一天夜里,大雨倾盆,电闪雷鸣,方芳被惊醒,缩进了我的怀里。
房门突然打开了,岳母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说话的
声音都发颤:“我在那屋害怕,能让我在这屋挤挤吗?”
我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方芳,她轻轻地点点头,离开我的怀抱回到了自己的被
窝。
岳母慌忙关上屋门,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床边,三两下脱光衣服就钻进了我
的被窝,拱进了我的怀里,嘴唇哆嗦着说:“那死鬼又回来了,就在我那屋的椅
子上坐着,盯着我看,吓死我了。”
我怜惜地将她紧紧搂住,轻声安慰她:“你别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了,
这世上哪有鬼?肯定是你看花眼了。”
“可我看到椅子上有个人影,肯定是那死鬼!小勇,我不敢回那屋了,就让
我在这屋睡吧,没有你陪我,我……好害怕。”
岳母看来是真吓坏了,身子直打颤,一脸惊恐的表情,两只胳膊把我抱得死
死的。
方芳在一旁也劝道:“妈,就算是有鬼,爸爸也不会来害咱们。你想呀,咱
们谁也没对不起他,他要找人报仇,也应该去找那个害死他的女人……妈,你别
担心,以后就在这屋跟我们一起睡吧,有小勇在,咱俩都不怕了。”
“你……你爹也来找过你?”岳母在我怀里吃惊地抬起头,诧异地问方芳。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的心里好乱,要是小勇不在我身边,我……我也
害怕。”说着,方芳也钻进我的被窝,从背后搂住了我。
一种从没有过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现在是这个家庭的顶梁柱了,是这两个
女人的唯一依靠,我从没感觉到自己有这么重要。
被窝里很挤,可三个人都没有怨言,紧紧地搂成一团,仿佛融成了一体。
岳母在我的怀里焦躁地扭动,脸越来越红,娇喘着小声说:“勇,我心里憋
得慌,你……爱爱我吧。”小手迟疑着向我的胯下摸去。
我也好长时间没做爱了,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地贴着我,早已经点燃了我的欲
火,阴茎早就竖了起来,顶在了岳母的胯间。
可方芳就在我身后,当着她的面操她妈,她会怎么想?我迟疑着……
这时候,方芳在我身后推了我一把,娇羞地说:“你去吧,我……”顿了一
下,才又接着说,“我没事儿。”
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再犹豫,腾身而上,将岳母压在了我身下。
岳母满足地呼了一口气,手便探到胯下找到我的鸡巴,将它请进了她的阴部
洞府……
我温柔地抽送,岳母的阴道火热,淫液急速地分泌,弄得我俩交合的部位粘
糊糊的。她焦躁地扭动着身子,两只胳膊使劲地搂着我的后背,暗示我动作再快
些,力道再重些……
但我却有顾虑,方芳就躺在我俩身旁,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们,我又怎能肆无
忌惮?
可我没想到,方芳凑到她的母亲身边,伸手去摸她母亲的奶子……这个动作
刺激了我,既然这样了,也不必再假惺惺地装模作样了,我开始卯足了劲儿,大
力地抽插起来。
岳母马上发出了淫荡的呻唤:“小芳,用劲儿揉妈的奶子!小勇,对,用力,
使劲儿操我……哦,真过瘾啊,操死我算了……”
方芳将身子贴得更紧,搂住了岳母,小手大力地揉搓着岳母的一对大奶子,
嘴唇贴在岳母的耳边呢喃道:“妈,你……得劲儿不?”
“得劲儿!小芳,好闺女,你真是妈的好闺女……小勇,你别停,就这样干
我,哦…
', ' ')('…得劲儿死了!对,就这样弄,真深啊!都钻到我的肚子里了,我的好
男人。”岳母忘乎所以地大叫。
“妈,你可真不要脸,小勇是我的男人,怎么成你的了?”方芳在她母亲的
耳朵边小声地调笑她。
“妈就不要脸了,妈就抢你的男人了,你能把你妈怎么着吧?”岳母的倔脾
气又上来了,毫不示弱地还击。
“怎么着?我能把自己的亲妈怎么着?你要抢,我只好让给你了……小勇,
以后你就归咱妈了,你愿意不愿意?”方芳抬头俏皮地问我。
我无言以对,装作没听见,埋头大干。
“这可是你说的哦!以后小勇就是我的男人了,你要再想用,就是偷我的男
人……”岳母得理不饶人。
“好呀,我就喜欢偷你的男人!”
“你个小骚屄,比我还不要脸,你这话说得倒也没错,你爹不就让你偷到手
了么!”
这个时候提起岳父,提起他们那不可告人的丑事,就不怕影响情绪,不怕伤
害我的心理?可这两个女人浑然不觉,还在不停地斗嘴,真不知道她俩是怎么想
的。
“唉,以后咱俩就剩小勇一个男人了……”方芳叹了口气,搂紧了岳母。
“你身子现在恢复得怎么样?要是馋得慌,让小勇也弄弄你?”岳母一边迎合
着我的抽插,一边对女儿表达着关爱。
“我也不知道,好长时间没弄了,还真有点儿……想了。”方芳有些不好意思。
“那小勇你快点儿,别让你媳妇等急了……”
——真是个伟大的母亲啊!
我不敢怠慢,奋力地冲刺着……在岳母的嗷嗷淫叫声中,我终于射出了压抑
很久的精液。
我抽出鸡巴,岳母立即起身用嘴含住了我射精后萎软的鸡巴,一边嘬弄,
一边对我说:“我给你舔干净,你快点儿硬起来去干小芳,我想看!”
我没想到岳母全然不顾我鸡巴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要搁以前,鸡巴不洗
干净休想放到她嘴里。
我的鸡巴迅速勃起,岳母满意地吐出我的鸡巴,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快点儿去吧。”
方芳已经躺好,娇羞地闭上了眼睛。
我趴在方芳身上,将鸡巴送进了她的阴道里,那里早已是淫水充盈,饥渴难
耐了。
心里不由得感慨,半年多了,这片在法律上本应属于我的领地被岳父一直霸
占着,使得我跟方芳的关系无形中疏远了不少。现在,我又回来了,亲爱的“小
妹妹”,你还好吗?欢迎我吗?
我小心翼翼地抽插着,动作都有些生疏了,好像生怕方芳不高兴似的。
岳母饶有兴趣地凑近,用手摸着女儿的奶子,轻笑道:“啧啧,小芳,你这
奶子可真不小,比妈的大多了……呦,奶水喷出来了,让妈吃两口……小勇,你
快点儿动啊,还让小芳主动求你啊?她要是受不了会跟你说的,真是的……”
我如闻纶音,动作逐渐地加快,方芳也忍不住发出了淫浪的呻吟。
因为是第二次,我持续的时间明显地长久了,担心久旷的方芳受不了我的大
力鞑伐,我又移师到岳母身上……
这一夜,我们三个相拥在一起,幸福地酣然入睡了。
没想到这次的淫乱居然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驱散了家里的阴霾,三个人
的心情都明显地好转了,生活重回正常的轨道。
过了几天,我跟岳母就上班去了,方芳继续在家带孩子。每晚,我们三个都
睡在一起,随着方芳身体状况越来越好,我夜里的“工作强度”也越来越大,有时
候我都感觉难以满足这两个总也吃不饱的女人了。
孩子半岁了,已经有了自己的喜怒哀乐。我发现,他跟我不亲,喜欢让方芳
抱着,岳母抱一会儿也行——可只要我一抱他,马上就哇哇大哭,好像我会伤害
他似的。
一天上午,我正在办公室无聊地坐着,忽然,姐姐推门进来了。
我很惊讶,姐姐从来都没有找过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她第一次
来县城。
姐姐关上门,走到我身边,低着头不敢看我,捏着衣角,小声说:“小勇,
姐姐……怀孕了,你陪我去做流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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