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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伸到我的裆部去摸弄我的生殖器我顿时淫兴大 炙阴茎忽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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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她那死鬼高兴,赶紧跟方芳领了结婚证,以防夜长梦多。

我便抽时间回了一趟老家。家里只有母亲在,姐姐去厂里上班了,姐夫刘强

也出差了。

我对母亲详细地讲述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当我讲到对方的三个条件时,母

亲也惊呆了。

我看到母亲的样子,心如刀绞,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娘,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袁家,可我……只能答应……”

母亲站起来走到我身前,将我紧紧地搂进怀里,眼里珠泪滴落,带着哭音说:

“我的儿啊,你受委屈了……”

我的双手也环抱住母亲的腰臀,母子相拥而泣,良久才分开。

母亲说,我的事情先不要跟姐姐和姐夫细说。我点头称是,我知道姐姐的脾

气,如果她知道我答应了那么屈辱的条件,肯定会发脾气,而刘强也会从心底看

不起我。

从老家返城的途中,我忽然回忆起跟母亲的那个拥抱,当时的情景我没有任

何的其他想法,可现在回想起来,母亲的身子很软,抵在我脸上的胸前两坨乳肉

很结实,很有弹性。而我无意中抱住她的双手,也分明感觉到母亲的腰身还很柔

细,臀部很圆很翘,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岁月在母亲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沧桑

的痕迹,快四十岁的人了,她的脸上连一丝皱纹都没有,明显比同龄人显得年轻,

有吸引力,让我这个亲生儿子都有些心猿意马……

回单位开了介绍信,拿着户口本,我和方芳在民政局顺利地领到了结婚证。

一直到领证的时候,我才知道,方芳比我大半年,我们居然是后来流行的

“姐弟恋”。我奇怪自己在谈恋爱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问她的具体年龄,看来是

情欲冲淡了理智。不过方芳天生一张娃娃脸,很难看出她的真实年龄。

走出民政局门口的时候,我看着身边这个刚刚成为我合法妻子的女人,心里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我想起了在照相馆橱窗里看到她的黑白照片时的怦然心

动,想起我们第一次在电影院约会时她身上那好闻的香味,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的

牵手、拥吻……当然也想起了唯一的那次做爱,那次我的感受很模糊很乱,虽然

是跟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的初次结合,却没有想象中的甜蜜和快乐。自那以

后也没有机会再次尝试了,方芳高挂免战牌,坚持要等到新婚之夜。

终于娶了方芳,我幸福吗?按道理应该幸福,这几乎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梦想

了——可我怎么就感觉不到,反而心绪烦乱呢?婚后的生活会怎么样?按说应该

是上了天堂,可我怎么有一种会下地狱的不祥预感?

当晚又去方家吃饭,因为办了手续,我便改口叫爸爸妈妈了,老方头和林美

玉都很高兴,乐呵呵地应了。

饭后闲聊,老方头说他找人看过黄历,十天后是个好日子,让我和方芳举行

婚礼。我迟疑地问了一声,会不会太匆忙?招来方芳嗔怪的目光,便点头同意了。

老方头接着说,他准备把方芳的闺房改成我们的婚房,我和方芳婚后就住在

这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我也同意了,虽然这样我上班远一些,可我单位没有分房,总不能让方芳跟

我住单身宿舍吧?如果出去租房,每月的房租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对于我这个

收入微薄的人来说,住在方家是最好的选择。

婚礼办得很简朴,在方家摆了一桌酒席,来宾只有林局长和我母亲。母亲说

姐姐有事情来不了,姐夫出差还没回来;而我单位的同事虽然都随了贺礼,可都

推说有事没来。不过,林局长能亲自光临寒舍,为我主持婚礼,让我感到脸上很

有光。听岳母说,领结婚证也是林局长提前找关系给民政局打了招呼,不然的话,

我和方芳没到法定年龄是不会顺利领证的。

酒桌上,方家对林局长很热情,可是对我母亲就很敷衍,甚至有些冷漠。我

看在眼里,心里很不舒服,又不好发作。饭后,母亲就急匆匆地赶回去了,我只

送到了门口,望着母亲的背影,我心里很歉疚,因为这次结婚我家里没出钱,母

亲就遭此冷遇,看来方家真是很势力、很没人情味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家里确

实拿不出什么钱来。

新婚之夜,我终于可以仔细打量我的娇妻了:她的乳头很大,高高地挺立着,

颜色深红,似一颗大红枣;她的私处两片阴唇外翻,大阴唇是一种紫红色,从阴

洞里流淌出乳白色的液体,味道很浓,甚至有些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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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凉,知道方芳不大可能是处女,这些特征如果说跟小雨有些地方还

有点儿像,跟我姐姐相比就区别很大了——姐姐的乳头是粉红色,很小巧,姐姐

的阴户紧紧地闭合,大阴唇也是亮丽的粉红色,凑近去闻的时候只有淡淡的清香。

小雨的乳头虽然不是粉红,但也只是大红,颜色并不深;小雨的阴缝儿虽然很大,

但大阴唇还是聚拢的,并没有外翻,颜色也只是暗红。

以此推断,方芳经历过的男人要比小雨多得多,她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新婚之夜的做爱,方芳并没有新娘子的羞涩和矜持,她很放得开,甚至指挥

着我的动作,我机械地照办,好像在完成一件工作。

新房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方芳的,我只是从单身宿舍带来些衣服和日用品。

我发现有一个大木头箱子和一个抽屉都上着锁,方芳说这里面都是她的私人物品,

没有她的同意不许我看。这更勾起我的好奇心,那里到底有什么秘密?钥匙方芳

随身携带,我还真没机会偷窥里面的隐私。

墙上挂着我俩的结婚照,是在县照相馆拍的,方芳现在也在那里上班。听方

芳说,县照相馆的生意越来越不好,新开的几家私人照相馆把她们挤得快没饭吃

了,她从顶替父亲去那里上班到现在还没发工资呢。老方头的退休金本来也发不

了,但他去闹了几次,经理没办法,只好象征性地给了一百多块钱。现在家里的

经济来源几乎全靠我的每月一百元左右的工资维持,岳母在园林局打扫卫生,只

是一个临时工,一个月才三十多元,只能贴补一些家用。

结婚还没两个月,方芳的肚子就微微地隆起,去医院检查,说胎儿都四个多

月了。我大吃一惊,跟方芳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两个多月以前,那这个孩子是谁

的?可是方芳一口咬定医院检查不准,这个孩子就是我两个多月以前下的种。而

且为了孩子,她要求我从今天开始禁欲,碰都不许再碰她。

回去以后,我越想越胸闷,现在的医学发达程度,不可能连胎儿的月份都判

断不准吧?那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这个问题纠缠着我,都快把我逼疯了。

林美玉现在上下班都和我一起,既然从方芳嘴里问不出来,我更没有胆子去

问老方头,那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我的岳母了。

一天下午,单位里没什么事,林美玉又到办公室里闲坐。我心里一动,对她

说:“妈,有些话我想问你,咱们去我宿舍吧。”

林美玉看我一脸的凝重,点了点头。

我虽然结婚,但单位还没有收回我的宿舍,我的被褥和盥洗用品还留在那里。

开门进去,我和林美玉坐在我的床上,我看着她,问道:“妈,有些事我想问问

你,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我希望你别骗我,告诉我实情好吗?”

林美玉看我很认真的样子,也庄重地点了点头。

“妈,方芳现在怀了孩子,可医生说都四个多月了。按这个推算,那就不是

我的孩子,妈你告诉我,这是谁的?”

“这……你会不会搞错了?”林美玉犹犹豫豫的语气,“我也不清楚……”

“方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妈,你告诉我……”我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

急,强迫自己缓和了一下,“求你告诉我。”

“我闺女是什么样的人,你现在来问我?”林美玉忽然语调拔高,两眼直盯

着我,“你们自己谈了那么长时间的恋爱,你心里没数吗?你可别忘了,是你自

己上赶着要追小芳,是你亲口答应了我家死鬼提出的三个条件,说无论如何都愿

意和小芳结婚……这可都没人逼你,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愣住了,林美玉第一次展现了她强势的一面,以前她给我的印象都是很温

柔的,有时还带点儿风骚,没想到发起火来竟然有几分老方头的威势。

林美玉见我的样子,微微一笑,语气又变得很温柔:“小勇,我劝你别想太

多了,以免自寻烦恼。人应该学会知足常乐,自己去找点乐子,这样生活才滋润

……你说是不是?”说着,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头,眼里饱含媚意。

虽然我知道今后要想在方家站稳脚跟,方美玉这个棋子的作用绝对不可小觑。

而且仔细想起来,方家对我最好的人,不是方芳,倒是这个岳母。我必须跟她站

在同一个阵线,才不至于被孤立。可林美玉现在这个样子分明是话里有话,她对

我的亲昵更像是男女间的挑逗。

我扭脸去看她,没想到她正好凑过来,我俩的嘴唇不经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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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一起……

林美玉嘤咛一声,将我紧紧地抱住,嘴唇疯狂地热吻着我。我被动地接受着,忽

然心里长久积聚的郁闷一下子爆发出来,我要发泄,我要报复,这样一想,欲火

立刻升腾起来,我回应着她的热吻,将舌头伸进她香甜的口腔内,热情地追逐着

她的舌头。

干柴烈火一拍即合,两个人如同饥饿的野兽撕扯着对方,林美玉捋弄了几下

我的鸡巴,便引导着它到自己的胯间,对准了自己的阴缝儿……我一发力,只听

“滋”的一声,铁硬的大鸡巴毫不费力地捅进了岳母那肥腻湿滑的阴道里。

林美玉“啊”的一声大叫,两只手臂便抱紧了我的后背,指甲都掐到了我的

肉里,娇喘着叫道:“用力干我,你这个大鸡巴女婿,小勇,你都快馋死我了,

真好,我终于吃到你的大鸡巴了……哦,用力啊,用力操我!”

我也感觉到了一种舒服透顶的快感,岳母阴道内的淫肉不停地抽搐收缩,夹

得我的鸡巴酥痒难忍,不由分说便大力地夯击着身下这个饥渴难耐的骚货。

这次的做爱真是酣畅淋漓,我就这一个姿势大力抽插了半个多小时,才将一

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岳母的阴道深处。这时候,林美玉已经瘫在了床上,嘴里说

不出话来,只是小声地哼哼。

过了好久,林美玉才缓过神来,撒娇地抱住我,娇嗔道:“你个坏小子,你

要把你妈干死啊?用那么大的劲儿,差点儿把我下面捅漏喽……怎么样,这下子

舒服了吧?”

高潮后的我,有些疲惫,便不想理她。

林美玉见我这个样子,也不生气,自己穿好衣服,在我脸上亲昵地亲了一口

便施施然地离开了。

又得到了一个女人,我的心理找到些许平衡,不再那么压抑憋屈了。回想起

来,刚才跟林美玉的做爱过程还真是滋味不错,这个骚娘们不但人长得很有风韵,

那一身丰腴的皮肉也好,干她的滋味甚至比跟方芳做爱都舒服。

我知道我已经真的堕入了乱伦的深渊了,可我却不后悔,我知道以后跟岳母

做爱的机会肯定还会有,我甚至有些期待了。

过了几天,便是岳父的生日了,晚上岳母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我陪着岳父

多喝了几杯酒,早早地便上床呼呼地大睡了。

半夜我被渴醒,推了推身边的媳妇:“芳,给我倒点儿水喝。”

媳妇却不起身,嘴里哼哼:“你自己倒吧。”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媳妇的身子在轻轻地扭动,我吃惊地拉亮电灯,起身一看,

眼前的景象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媳妇被窝里还有一个男人,正在她

身后贴着她的身子轻轻地顶耸,那个锃亮的秃头正是我的岳父,媳妇的亲爹……

岳父见我发现了,并不惊慌,甚至连动作都没停,冲我瞪眼喝道:“咋了,

小子?我跟自己闺女玩玩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老婆上了床,既然这样,

我玩玩你老婆也就没什么不应该的啦……你要看不下去,就去那屋找你丈母娘去,

她正等着你呢。”

我羞愤交加,却是目瞪口呆,这不是在做梦吧,自己的媳妇跟她的亲爹乱伦?

真是报应啊,我刚跟丈母娘上床,媳妇就明目张胆地在我面前跟她爹苟合……

其实,我早就发现过一些蛛丝马迹,这对父女之间有时候过于亲昵了,我有

一次推门进屋,正好看见岳父用手摸我媳妇的屁股,一脸淫荡的笑;媳妇含羞带

嗔,却欲拒还迎……当时岳父见我进来,呵呵一笑地走开了,脸上还有些不好意

思,可不像今天这么理直气壮!

我知道这里我呆不下去了,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就往隔壁走去,临出门前,

身后传来岳父得意的声音:“把门给我们关好。”

岳母的房门果然是开着的,我进去后,岳母拉亮电灯,看见是我进来了,嫣

然一笑,一点都不意外,把自己的被窝撩了一下,示意我钻进来。

我脱了衣服,钻进岳母的被窝,发现她全身赤裸裸的,连内裤都没穿。

岳母一下子就紧紧地搂住了我,揶揄道:“哎哟,我的小乖乖,看你那委屈

的样儿,其实有什么呀?他俩那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今天让你发现了…

…你也别生气了,那个被窝不给你,妈的这个被窝可给你留着哩,咯咯……”

我感觉全乱套了,我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跟别人换老婆,更不会想到跟岳父

换老婆,可这事就这么发生了……

忽然想起岳父给我提的第三个条件“因为我跟女儿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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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很好,不比一般的父

女,所以你们结婚后,方芳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她也是我的……”当时自己只觉

得这句话听起来别扭,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怪不得岳父说“你现在不明白没关

系,以后你会明白的。”

原来是这样的,我这才恍然大悟,感觉自己落进了一个早就布好的陷阱。那

岳母和我发生关系是不是他们计划的一个步骤呢?不然为什么我刚跟岳母发生关

系,老方头就知道了呢?

一种被欺骗、被耍弄的感觉使我怒不可遏,我用力地揪住岳母的一只大奶子,

大声地问她:“这些是不是都是你们早就计划好的,你勾引我是不是老方头安排

的?”

岳母被我吓了一跳,一边用手去推拒我的粗暴揉搓,一边央求道:“好女婿,

别生气,听妈跟你说……”

我松开了手,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看得岳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面带羞

色,对我娇柔地说道:“你猜得不错,这些事情都是死鬼安排的,他知道跟闺女

好瞒不过你,就让我勾搭你。正好我早有这个心,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小勇,

你不要钻牛角尖,其实小芳跟她爹都好几年了,多少提亲的都让死鬼骂出去了,

要不是小芳真的喜欢你,跟她爹死劲地抗争,估计死鬼也不会答应你,他还想着

多霸占闺女几年哩;至于我,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也不会听死鬼的去勾引你。”

“小芳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老方头的种?”这句话问得我自己都胆战心惊。

“这我真不知道,没有真凭实据的,我不敢瞎猜。小芳有过好几个男人,也

不知道现在断没断……是谁的种,我真的不清楚。”

这句话又如一记重锤敲在我的胸口,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小勇,你钻牛角尖又有什么用,已经是这样了,你可得过了自己这一关啊!”

岳母看我的样子,也很担心,她故作轻松地说,“只要你想开点儿,这样也没什

么不好,你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地跟我睡在一起,就跟你有两个媳妇一样,还是亲

母女,这样的艳福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碰到的……”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到此境地,我又能如何?跟那父女俩撕破脸,丢人暂

且不说,我真的就失去方芳了!尽管方芳对我的爱到底有多深,我越来越搞不清

楚,可我明白,让我离开方芳,我还是做不到。

还是认命吧,对于自己无法改变的事情,只有努力去适应它,并且去寻找自

己的快乐……

想到这里,我将那些烦心事情丢在脑后,温柔地吻上了岳母的嘴唇。岳母娇

吟一身,马上情热如火地迎合着我。

这次做爱,我们柔情蜜意,如胶似漆。岳母一边极力地迎合我,一边在我耳

边诉说着情话:“小勇,你喜欢妈的身子吗?如果你稀罕,妈的身子以后就是你

的了,你想怎么玩都行……小勇,你是妈这辈子第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妈虽然

跟死鬼过了这么多年,可妈不喜欢他,就稀罕你,你让妈当你的小老婆好不好?”

“好啊,我的小老婆,我以后就叫你的名字好不好?”我也有些情动,便在

她耳边挑逗。

“好,我的小老公,你想怎么叫都行。”

“美玉,我的好老婆,你对我真好……”

“小勇,哦……我的小勇哥哥,小玉真的好喜欢你啊,我的小男人。”

“你个骚屄,敢叫我‘小男人’?”我大力地抽动我的鸡巴,促狭地问她,

“我哪里小?难道是这根鸡巴小吗?”

“不是,”岳母赶紧辩解,“你的鸡巴才不小哩,比我见过的所有男人的都

大……”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林美玉赶紧闭嘴,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虽然早就猜到岳母肯定是个不甘寂寞的风流情种,但我对她的艳史还是很有

兴趣,于是追问道:“小玉,那你告诉我,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嗯……”岳母在我的怀里撒娇地扭了扭,“好哥哥,你就别问人家这么羞

人的问题了,人家不想说……”

我不想强人所难,更不想破坏眼前这温馨的气氛,但还是忍不住想起了一个

问题,于是一边在她温暖的阴道里抽插着鸡巴,一边追问:“那你只要告诉我,

林局长跟你有没有关系?”

岳母一边享受着我的温存,一边闭上眼睛喃喃地说道:“林局长是我的远房

堂哥,这些年帮了咱家很多忙,你说我不应该报答他吗?”

“伱这个骚货!就不怕老方头知道?”

“他知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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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他跟女儿的事,他还是领情的,所以就对我的事也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岳母忽然意识到她又说错话了,赶紧说道,“好哥哥,

我的小肉肉,只要你稀罕小玉,妹妹以后再也不找野男人了,就给哥哥你一个人

玩……”

不管怎么说,岳母对我的情意我还是能感觉得到的,于是我不再追问,集中

心思卖力地操弄着身下的女人。

射精之际,我大力地抽插,岳母被我操得鬓发散乱,香汗淋漓,嘴里放肆地

浪叫:“你操死我吧,我的男人,你是我的亲爹,你操死你的闺女吧……”

这句话刺激得我顿时把持不住,精液一股股地狂射,爽得都要失去知觉了。

当晚,我就睡在了岳母的房中,好像忘了隔壁还睡着我的媳妇。

之后,在家里就形成了一种默契,睡觉的时候,我就到岳母的房里,而岳父

也心安理得地去女儿房中。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方芳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岳父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她,

倒好像他才是女儿的丈夫似的。

有一天,全家人一起陪方芳去体检,老方头找了个熟人,是个五十来岁的女

大夫。体检完,她把我叫到挂帘后面,埋怨我说:“你怎么回事,现在还跟你媳

妇性交,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儿子了?我知道你年轻,要实在憋不住了,可以自己

手淫嘛……手淫你会吗,用不用我教你?”说完,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等待着

我的回答。

我这才发现,这个女大夫虽然人老珠黄,可也是个风骚的主儿,她的眉毛明

显修过,脸上还擦着粉,嘴唇上也分明涂过口红,这时候一双凤目正热切地看着

我,好像我一点头,她就要扑上来似的。

我哪有心情跟这个老女人调情?想到岳父天天晚上享受着我媳妇的肉体,却

让我背黑锅,我心烦意乱,说了声“不用”,就赶紧逃了出来。

岳父知道了方芳怀的是个男孩,高兴坏了,晚上旁若无人地自斟自饮,时不

时地莫名其妙地傻笑两声。我却没什么心情,这个儿子再好也不是我的……

当天晚上,我跟岳母在被窝里光着身子正搂着说话,忽然,岳父进来了。

他想干什么?!他明知道我现在正跟他媳妇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还故意闯进

来,难道要臭揍我一顿,甚至把我赶出家门?

我在这样的场合下,突然见到自己的梦中情人,我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一下子愣住了。

林美玉接过女儿手中的雨伞,回头跟我告别:“小袁,我走了……咦,你怎

么了?”

少女看到我的呆样儿,也忍不住扑哧一乐。

我这才回过神来,明知故问:“这是……你女儿?”

林美玉呵呵一笑:“怎么,我们娘俩长得不像?”

“不是,不是。”我连忙摆手。

母女俩相视一笑,出门走了。

整个中午,我跟丢了魂似的,眼前都是刚才那少女的影子,她那俏笑嫣然的

摸样仿佛还在门口定格。这么可爱的女孩,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千斤小姐啊,怎么

她的父母是这种人:一个是照相馆里形容猥琐的秃顶老头,一个是打扫卫生的临

时工,我不由得慨叹命运的不公。

然而,另外一个念头浮上我的脑海,既然这样,这个少女就不是那么高不可

攀了,而且她母亲就在我身边,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我能讨好林美玉,我就有

希望得到那个少女。

假如我能跟这个少女共度今生,我将是多么的幸福啊!我第一次感到人生是

如此美好……

下午,大雨仍在不停地下,同事们纷纷回家了。我不愿意回到自己的单身宿

舍,就仍旧在办公室里看书。

然而,我的心思根本不在书上,两只耳朵仔细倾听着走廊里的动静,我多么

希望林美玉下午能来,我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她。

可惜,直到下班,整座大楼依然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来。

我自嘲,这么个鬼天气,林美玉自然不会来了,你心急如焚,人家又怎么会

知道?

第二天,我早早地来到单位,林美玉正在打扫卫生。我走到她身边,小声说:

“干完活了,到我办公室吧。”

林美玉看着我,笑着点点头。

我出去买了点水果和瓜子,匆匆赶回办公室,一路上很怕同事们发现,那这

些东西肯定会被他们瓜分殆尽。

幸好还没人来上班,我回到办公室,将零食摆好,便等着林美玉过来。

时间过得真慢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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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热锅上的蚂蚁,忍不住起身在屋子里来回地踱步。

终于,林美玉推门进来了,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竟然有点慌乱,说话也有点结巴:“林……林阿姨,快过来坐,吃……吃

点儿瓜子吧。”

林美玉笑得更欢了,袅袅娜娜地走过来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用甜得有些发腻的声音问我:“小袁啊,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呀,是不是有什么

事情求我啊?”

我居然不敢跟她对视,因为我发现她的眼神好像喷射着火焰,我低头吭吭哧

哧地说:“没……没什么事,就是想跟阿姨聊……聊天。”

林美玉咯咯一笑:“你个小家伙,肯定是居心不良,说吧,有什么事?”然

后冲我一努嘴,“去,把门关上。”

我不假思索地赶紧去把门关严,回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刚开口说:“林阿

姨……”

林美玉打断了我的话,嗔怪道:“别叫阿姨,好像我多老似的,叫我‘姐姐’

吧。”说着,竟然起身来到我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头,将脸凑到我的跟前,

发嗲的声音说道,“我的傻弟弟,有什么事跟姐姐说,姐姐都答应你……”

我一时手足无措起来,如果她不是我梦中情人的母亲,我肯定起身躲开了,

可我现在怎么敢得罪她呀?看来,她是会错意了,以为我对她献殷勤是想占她便

宜,居然主动迎上来了。

怎么办?实话实说,我看中的是你的女儿而不是你?那这女人肯定会恼羞成

怒,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唉,我还是逢场作戏,见机行事吧,只要能让她高

兴,我就成功了一大半了。

想到这里,我顺势抚上了她放在我肩头的手,脸上带笑地对她说:“是怪我,

你这么年轻,我怎么能叫你‘阿姨’呢?”

林美玉又是一阵咯咯的轻笑,将身子凑得离我更近,另只手竟然抚摸我的脸

庞,调笑道:“知道错了就好,那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我一时语塞,想了想,说:“姐姐说怎么罚我都行。”

林美玉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娇笑道:“真乖,让我想想怎么罚你……算了,

今天先放过你,以后再跟你算账。”说着,又是一声轻笑,扭身回到我对面的椅

子上坐下,冲我俏皮地眨眨眼。

我暗暗地长抒一口气,这才惊讶地发现,林美玉跟她女儿真的很像,不但是

五官长相,就连神态、语气甚至笑声都很像。幸亏女儿继承了母亲的基因,如果

长得像她爸爸,那可真没法看了。

我的神态渐渐地放松了,便开始跟她拉家常:“你老公在哪工作?”

林美玉顿时神色黯然,不耐烦地说:“别提那个死鬼,他在照相馆上班,马

上要退休了。”

“那你女儿呢?”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

“你说我家方芳啊?她马上接死鬼的班,也去照相馆。”提到自己的女儿,

林美玉的神色才和缓过来。

哦,我的梦中情人的芳名叫方芳,多好听的名字啊,我暗暗记在心里。

“你女儿多大了,有对象了吗?”我有点迫不及待。

“今年十八了,还没呢。”

哦,跟我同岁,就是不知道谁的月份大。

林美玉忽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狐疑地问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是不是看上我女儿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不……不是,我怎么高攀得上呢?”

林美玉认真地打量着我:“你个坏小子,怪不得今天这样,原来真的是有事!

不过,你如果没有对象,倒也不是不行……”

我顿时喜出望外,追问:“真的,林阿姨你不是在哄我吧?”

“看你那猴急样,行不行我说了又不算,我闺女看没看上你可也难说,即便

是方芳看上你了,我们家是那死鬼说了算,他要说不行,你也是白搭!”林美玉

说到后面,语气有些发狠。

我顿时有点泄气,是啊,八字没一撇呢,我激动个啥?

林美玉看着我,忽然扑哧一乐:“不过,你讨好我是没有坏处的,我倒真愿

意当你的丈母娘。”

我心情一下子好转,猛点头不迭。

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同事们陆续来上班了。林美玉起身来到我身边,伸手

在我脸上扭了一把,咯咯一笑,转身走了。

过了没几天,林美玉来到我办公室,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一边递给我,

一边神秘兮兮地说:“我跟方芳说了,她不讨厌你,这是今天晚上的两张电影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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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上七点在电影院门口等她。”

我心中狂喜,赶紧掏钱:“林……姐姐,怎么能让你花钱,给你!”

林美玉又是一阵咯咯的娇笑:“我喜欢你叫我‘姐姐’,可你要是跟方芳成

了,还喊我‘姐姐’?算了,钱就别给我了,记得你欠我两次人情了啊!”说完,

就起身出去了。

我手里捏着钱楞在那儿了,这么容易?命运之神也对我太好了!

下午,我去理了发,又洗了个澡,草草地吃了点饭,就赶紧穿衣打扮,直到

自己感觉满意了,才直奔电影院。

到那里一看表,离开演还有一个小时。我买了些零食拿在手上,便眼巴巴地

看着前面,期待着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出现。

等啊等,我望眼欲穿,可电影都开演了,还没见到方芳的身影。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凉了,心想,莫非她不来了?

又过了五分钟,我的心彻底凉了,看来我是空欢喜一场了,便想回去,方芳

不来,我哪有心情看什么电影!

就在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是方芳!我的心情从极度的沮

丧刹那间变得极度狂喜,心脏都要承受不住了,我感觉呼吸困难,想开口招呼她,

却发不出声;想上前去迎她,却迈不动脚。

方芳颦颦婷婷地走到我身旁,冲我浅浅地一笑:“进去吧。”

我精神还在恍惚,像个木偶一样地跟着她,进入了电影院。

电影演了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的心全在身边的这个少女的身上了。她

身上有一种甜甜的香气,如兰似麝,让我十分陶醉。我的眼睛一直看着身边的她,

仿佛身边的所有景物都消失了,全世界只有她。

电影散场了,我木呆呆地跟着她往外走,却连牵她小手的勇气都没有。她在

我心目中如同天仙般不容亵渎,我生怕贸然的举动会惹她生气。

我想送她回家,可方芳摇摇头,拒绝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这一夜,我又失眠了。

第二天,林美玉来到我办公室,走到我身边,埋怨道:“你平时不是挺机灵

的嘛,昨晚是怎么回事,方芳回去跟我说你就像根木头!”

我也对自己的没用感到懊恼,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所以对林美玉的话无

言以对。

“唉,你让我怎么跟方芳说?她本来对你印象还挺好的,觉得你长得好,又

有文化……可方芳不会喜欢一个书呆子的!”

“姐姐,你就再帮我一次吧!”我一下子抓住林美玉的手,仿佛是抓住了一

根救命稻草,说出的话里都带着哭音了。

“哎呦,我的小可怜,你这个样子真让姐姐心疼。好吧,姐姐就再帮帮你,

不过,这样你可欠我三个人情了,你不怕还不起吗?”

“不怕,姐姐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信誓旦旦。

“那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我的小亲亲。”林美玉忽然在我脸上“叭”地亲了

一口,娇笑着跑开了。

我失神地摸了一下脸,没错,不是幻觉,林美玉刚才的偷袭在我脸上还留下

了一丝口水。唉,这叫什么事?媳妇还没影,跟丈母娘倒是快上床了……

又过了几天,一个周五的下午,林美玉悄悄地告诉我,明天早晨八点钟,让

我到公园门口等方芳。

县城只有一个公园,公园只有一个门,这个公园很简陋,里面有个土山,山

顶有个凉亭,然而,这里却是我的福地,这次的约会很成功,我超常发挥,口若

悬河,谈天说地,幽默风趣的语言把方芳逗得几次掩嘴轻笑。

在那个小凉亭,我第一次牵了她的小手;往回返时,我用手揽了她的腰;在

公园门口,我买了一瓶饮料给她喝;虽然她还是不让我送她到家门口,却让我陪

着多走了一段路。

我相信,这次的约会会改变方芳对我的印象,离我们确定恋爱关系的日子不

远了。

果然,周一上班后,林美玉便迫不及待地来我办公室给我报喜:“方芳跟我

说,觉得你人不错,跟你在一起感觉很舒服……怎么样,还不谢谢我?”说着,

就把脸凑过来。

我会意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林美玉满意地笑道:“这还差不多。”在我的

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娇笑着走了。

我哑然失笑,我追她女儿,她却好像在追我?唉,一切以大局为重吧,该牺

牲色相的时候要舍得嘛,我安慰着自己。

之后我跟方芳的关系逐渐升温,在电影院里,我亲吻了她的脸庞,在夜晚的

', ' ')('

树后,我们第一次拥吻,在公园的角落,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胸前……

半年后的一天下午,林美玉告诉我,晚上让我去她家里,她的那个死鬼想见

见我。

我知道又一个人生的考验来临了,赶紧回宿舍收拾打扮一番,到商店买了烟

酒礼品,按照林美玉说的地址找到了她家。这是一个单位家属院,都是平房,房

子已经有些旧了。

进门后,我看到了那个秃顶老头坐在正对着门的椅子上,眼神不善,正冷冷

地打量着我。

我心里暗叫不妙,脸上堆起笑容,拎着礼品走上前打招呼:“叔叔,你好。”

老方头没有起身,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仍旧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看着我,

看得我浑身发毛。

林美玉和方芳将饭菜端上桌,招呼大家落座,才算给我解了围。

老方头在两个茶杯里倒满了白酒,递给我一杯,说:“第一次见面,干了它。”

“啊?”我大吃一惊,这一杯至少有三两,让我一口喝干,不是要我的命吗?

在此之前,我也喝过酒,最多喝到三两就不行了,而且那是慢慢喝的。

“怎么,连这点酒都喝不了还想当我家的女婿?趁早滚蛋!”老方头声色俱

厉,一点都不留余地。

我一咬牙,豁出去了,举起杯就往嘴里灌,一股强烈的辛辣呛得我眼泪都快

下来了。

喝完后,我头疼欲裂,眼前天旋地转,在椅子上都坐不稳了。

“嗯,还不错。”老方头点点头,自己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他又倒了两

杯酒,还是满满的,将其中的一杯放到我的面前,“再干了这杯。”

“嗯?还喝?”我瞪着失神的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长相猥琐的

老头。

“当然,先干三杯,然后随意,这是老规矩。”老方头淡淡地答道。

林美玉和方芳都看出来我不行了,可她俩都不敢吭声,只是看我的眼神里充

满了同情。

酒意上涌,我感到胃里一阵阵的恶心,有种要呕吐的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

得那么的模糊,我的手端起杯子,却好像抓不稳,抖得厉害。

老方头盯着我,沉声说道:“喝了它!”

不就是一杯酒吗,喝了也死不了人!我心一横,举起酒杯往嘴里倒,没想到

手拿不稳,一杯酒倒有少半杯撒到了外面。

老方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怒:“哼,一看你就不是实在人,喝酒还偷

奸耍滑,这样的人当我的女婿?门都没有!”

我被他的话激怒了,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大声回应道:“你太欺负人了,你

是酒鬼,我不是!不要拿喝酒来刁难我,也不要拿当女婿来要挟我,有什么了不

起的,我就是不喝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老方头气得破口大骂:“你妈了个屄的,想翻天啊!你给我滚,永远不要再

登我的家门!”

方芳赶紧上前扶住她的父亲,气苦地说:“爸爸,你干嘛这样?你别这样嘛!”

林美玉过来扶我:“小袁,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晃晃悠悠地向外走,心里一阵阵的郁闷难当,我没想到方芳的父亲是这样

的人……

林美玉不放心地跟着我,直到把我送回了宿舍才回去。

半夜我撕心裂肺地难受,哇哇地呕吐,快要把胃都吐出来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我都没去上班,身体的痛苦很快就恢复了,可心理的痛楚又

怎能恢复?如果我失去了方芳,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多么盼望方芳能来看我,可我失望了,难道她不知道我正在为她痛不欲生

吗?

方芳没来,林美玉来了。进到我的寝室,看到我的样子,她皱了皱眉头,便

不由分说地给我收拾屋子。

我静静地看着她,几天没见,她也神色憔悴了许多。

收拾完,她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庞,无限怜惜地

说:“小袁,你别这样糟蹋自己,你这样,让我看了……心疼。”说着,眼泪簌

簌地落下。

林美玉此时此刻的样子好像是一个慈母,我忽然想到了我的母亲,她要知道

我现在这样,会不会也这样心疼自己的儿子?

我的眼泪无声地滴落,用虚弱的声音问她:“方芳怎么不来看我?”

林美玉没有回答我的话,却用温柔的声音对我说:“你一定要保重身体,不

要总往坏处想,毕竟,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说完,她抽泣着起身,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扭头走了。

林美玉

', ' ')('

的到来让我的心情好了许多,她那最后一句话又重新点燃了我心中的

希望之火。我挣扎着起床,暗下决心,要振作起来。

我又重新回到了单位上班,同事们都知道了我的事情,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

我,却不知道怎么安慰我。

虽然看上去我的生活恢复了正常,可我知道我的心一直在滴血,方芳音信皆

无,林美玉也好像在躲着我,我每天都像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任何事情能让我心

情好一点。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林美玉忽然找到我,神色不安地说:“你今晚再去我

家一趟,死鬼有事情跟你谈。”

一股子狂喜冲击我的心头,我不敢相信地问:“是不是我跟方芳的事?”

“嗯。”林美玉说完就赶紧走了。

难道是老天开眼了?!我顿时精神振奋,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赶紧回去洗

澡换衣服,又去商场里买了好多的礼物,晚上天还没黑就到了方芳家。

方芳给我开的门,我看得出来,许久没见,她也形神憔悴。

老方头仍然坐在那个正对门口的椅子上,我进来后,方芳把门轻轻关上,示

意我坐在床上,这时候我才发现林美玉坐在床角。

老方头目光如炬,使得我不敢跟他对视,只听他说:“今天把你叫来,是因

为我想好好跟你谈谈你和方芳的事。”

我抬起头,迎着他那逼视的目光,朗声说道:“我对方芳是真心的,希望叔

叔成全我,我一定好好对待方芳,好好孝顺你和阿姨。”

听了我的话,老方头目光柔和了许多,他点点头:“嗯,说得不错,希望你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不过,我有三个条件,你如果答应了,明天就可以跟方芳领

证;如果不答应,那你就好自为之吧,我家方芳你也别想了。”

我赶忙点头:“叔叔,你说。”

“第一,我就方芳这一个女儿,你要是想跟她结婚,就得倒插门,将来你们

生的第一个男孩姓方,后面的孩子可以跟你姓。”

“这……”我没想到第一个条件就如此苛刻——在我们老家,倒插门是一件

很不光彩的事情,谁家儿子给别人倒插门几乎就是奇耻大辱。

“怎么,你不答应,那后面的话也没必要谈了。”老方头的目光忽然又变得

严厉起来。

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我几乎可以连命都不要,还在乎这点面子?于是我心

一横,点点头:“我答应。”

老方头也长出了一口气,目光再一次地柔和起来,点头赞许:“嗯,好小子,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第二个条件,你跟方芳结婚后,家由她当,你的钱全部由她

保管,你不许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对方芳要一心一意,对我们老两口要像亲爹亲

娘那样地孝敬。”

我暗暗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婚后是没有什么自由了,但只要能跟方芳厮守终

身,我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于是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老方头笑了,语气也变得很温柔:“第三个条件嘛,这个……因为我跟女儿

关系很好,不比一般的父女,所以……所以你们结婚后,方芳也不是你一个人的,

她也是……我的……”

老方头的语气怪怪的,我不由得抬起头看着他,他脸上的神情也是无法捉摸,

我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纳闷地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方芳,忽然发现方芳粉脸

通红,忸怩不安。

我更加纳闷,回头看看坐在床角的林美玉,发现她的神情也很奇怪,见我看

她,赶紧低下了头。

老方头有点不耐烦,冲我摆摆手,说:“你现在不明白没关系,以后你会明

白的。你自己想清楚,这三个条件你必须都得答应,才能跟方芳结婚,不然的话

就各走各的路!”

我虽然满腹狐疑,但我知道我的生命和方芳已经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我无

论如何都不想失去她,所以我最后还是毅然决然地点头答应了。

老方头哈哈一笑,说道:“小伙子,恭喜你过关。不过丑话说到前头,你如

果今天答应了,过后又反悔、失信,可别怪我翻脸无情。别看我快六十了,照样

能打断你的狗腿,你信不信?”

我赶忙说:“我信,我信!”在老方头的面前,我好像是一只任他玩弄的鸡

雏,毫无还手之力。

老方头满意地起身,招呼大家:“好了,正事谈完了,吃饭!”

这次的饭桌上,老方头没有再拿喝酒刁难我,他自斟自饮,让我随意,但他

还是劝我说,男人在酒桌上不能装怂,那会被

', ' ')('

人看不起,所以我以后要有意识地

锻炼自己的酒量。为了讨他的欢心,我还是硬着头皮喝了多半杯白酒。

饭后,老方头叫林美玉:“走吧,咱们出去溜达溜达,给这小两口单独在一

起的时间,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估计都憋坏了,呵呵……”

林美玉嗔怪地扭了他一把,起身跟他出去了。

方芳红着脸去关好了门,回身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我虽然有千言万语想跟她

倾诉,但在此刻都显得那么多余,我们狂热地搂抱在一起。

方芳主动地亲吻着我,小手伸到我的裆部去摸弄我的生殖器,我顿时淫兴大

炙,阴茎忽地勃起,不由分说地将方芳抱到了床上。

接下来的过程几近疯狂,直到我的精液突突地射进了方芳的阴道,我还好像

是在梦中。衣服是怎么脱的,我是怎么进入的,做了多长时间,我都记不起来,

晚饭时喝的那点酒让我的脑子一阵阵的迷糊。

方芳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边快手快脚地整理床铺,一边催我赶紧穿衣服。

等我穿好衣服,方芳抱着我亲了一口就催我走,说她父母回来看见了不好。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宿舍,临睡前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方芳是处女吗?

刚才我没顾上看,她到底有没有落红?晚上看到陈玉娟几个人将男孩送进病房,她就

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就要来了。她本能的希望这个小恶棍最好能一病不起,

自己也许就不用受罪了。

刘颖出了事后,狠狠的将她打了一顿后,狼哥将她看的很紧。她也知道了,

自己这种事,按道上的规矩,是要断手脚的,吓的刘颖跪地求饶。狼哥私下告

诉她,这事还是老板说了算,要让老板的气消掉才行。刚刚男孩叫自己过来,

吩咐自己的事,办的好的话,是不是能减轻点惩罚呢?

屋里男女谈话无法听清,但那交欢的呻吟娇啼却是声声入耳。虽然心情有

些忐忑,但刘颖还是感到阵阵的欲望从下体升起,有种熟悉的搔痒感。

她听到里面男孩声音高了起来,暗示自己该出场了,她这才推门,站在门

口,一手上一手下,笨拙的动作起来。

她的左手捂住右乳,使劲的搓揉;右手探入裙底,手指捻弄着搔痒的肉屄。

耳边传来了床上男女的轻声私语。

「原来是她。」陈玉娟看到刘颖,长出了一口气。刘颖是自己的干姐妹,

但此妹非彼妹,只要不是陈美英就成。

话虽如此,她的心里还是感到有些羞臊。男孩对刘颖母女的事也没瞒她,

她自然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的,和刘颖母女两个一起陪小情郎荒唐。但事情到

了眼前,还是紧张的很。

刘颖算是自己的仇人,但同时也是自己的干姐妹。男孩对她的虐待是为了

给自己报仇,如果只是在事后听听男孩的手段自己还能接受。

现在刘颖就在眼前,自己该怎么处理和刘颖的关系呢?自己真的能按照男

孩教的那样去残酷虐待自己昔日的好姐妹吗?

「姐姐累了,先歇了。」陈玉娟扭过头,装作困倦的样子。

「好姐姐,刚刚咱们吃的算是正餐,现在我请你吃宵夜了,好不?」

「什么正餐宵夜的,你个流氓!」陈玉娟听我比喻的形象,勉强露个笑脸。

「嘿嘿,娟姐,你就不想看看你妹子的表演吗?别跟我装了。你再装我就

要罚你了。」我哪里肯放过陈玉娟,鸡巴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吓得她急忙求饶。

我将鸡巴抽出,让老师躺在我的怀里,观看着门口的表演。

「娟姐,你看看刘姨,奶子够大吧?嗯,我捏捏,你的奶子也不小啊」

「刘颖,你怎么会这样?」陈玉娟喃喃自语,她没想到以前那个聪慧、干

练的干妹妹竟然如此淫荡,在病房门口这个随时可能出现外人的地方自慰。自

己虽然恨她,但看到刘颖的这个样子,陈玉娟还是有点伤心。

「娟姐,你还不知道吧,刘姨这可是第二次在咱们门口手淫了。」

「啊?什么时间……」陈玉娟不晓得自己的奸情早被干妹子知道了,脸色

发红。

「就是上次你住院的那天喽,这个骚货,听到咱俩亲嘴,都忍不住发骚了。」

说着,我提高了声音,「我说的对不对啊,刘姨?」

「嗯,对,我就是个骚货!」刘颖哪敢还嘴。

「刘姨,你站的太远了,靠近些吧,让我们看的更过瘾些。」

刘颖听话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门关上,拎着一个箱子走了过来,站到

了床边。

两个昔日小区的两大玉女

', ' ')('

四目相对,都是无比的尴尬。她们做梦也没想到,

有一天她们竟然在如此场合下相会。这难道就是反复无常的命运之神的捉弄吗?

「打个招呼啊,听说你们可是干姐妹,难道不认识了?」

「玉娟姐,你好。」刘颖支支吾吾的说,她想起了丈夫正是干姐夫去世的

罪魁祸首,心里难免有些发虚。今天落到小恶棍和对自己充满恨意的干姐姐手

里,会是什么下场呢?

「哼!」陈玉娟将头扭开,脸色难看。

「继续啊,刘姨,难道这还要我交代吗?」我伸手接过了箱子,用脚轻轻

踹了一下刘颖,她急忙又开始了自慰。

「姐,你别难受了,今天这个贱货就在你面前,看我怎么给你出气。」

刘颖听我说的话寒意森森,不觉浑身一个哆嗦。她脑袋并不笨,可算的上

有些小聪明。从这句话更印证了她的一个想法:这个陈明华和狼哥正在算计自

己的老公,张天来。原因嘛,十之八九是为了给陈玉娟报仇。

操你妈的,这关我屁事啊?我对张天来也是恨之入骨啊,居然我也要跟着

受罪,这可真是冤枉啊!此刻刘颖仿佛忘记了她在张天来身上得到的那些好处,

只剩下了张天来对自己的种种恶行。

「说起来,好姐姐,你也是个大骚货啊,居然在病房勾引自己的学生!」

我的手不紧不慢的包裹着老师的乳房揉动,让怀里女人的胸部上下起伏。我知

道老师的心里难受,就想岔开她的思路。

「你胡说!我才没呢!是你个坏蛋……」

「还没?你看看你的奶子,比刘姨的可丰满多了。长这么大,还不是为了

勾引男人的?还不承认?你自己瞅瞅,奶头都直起来了,就差淌奶水了!」

「哎呀,别捏啊,难受!」陈玉娟哪里用看,自己的身体还不清楚吗,她

只能再次投降,「老师是个骚货,成了吧?!」

「呵呵,老师你也别生气,你看看,刘姨的奶头挺的更高,隔着衣服都看

的清清楚楚的!」

陈玉娟不禁抬头望去,果然,刘颖的胸部在自己的手掌推动下,抵抗着地

心引力而升起,然后又垂下,激起了一浪浪炫目的乳波。而在乳波的顶端,两

颗小拇指粗细的突起,隔着衣服也格外的引人注目。

「居然没带乳罩……」

「老师你真聪明!猜对了有奖哦!」我见老师看的入神,有些吃味,用鸡

巴轻轻的在她的臀沟处挑了一下。

「不要!」陈玉娟急忙将腿夹紧,生怕男孩再次入侵。

「老师,我可要批评你了,你还是没有刘姨放得开哦。刘姨可是经过了不

少男人的精液洗礼的,三个、五个……不对,到底你让几个男人用过啊,刘姨?!」

「……七个!」刘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还需要点点数。

「哦,也不算多。具体给我说说是那些人啊?」

「有教育局王义副局长,张明主任……狼哥,你……」

我就等着刘颖犯错呢,伸手给了她一巴掌,将她扇的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我操你妈的!怎么称呼我的?」

这一巴掌我是要立威的,可是不轻。刘颖的脸一阵火辣的疼,一个红红的

巴掌印刻了上去。刘颖只觉得耳边一阵嗡嗡乱响,头也有点眩晕。她知道此刻

不能倒地,否则等待自己的将是小恶棍更凶狠的手段。

刘颖晃晃脑袋,站直了身子,用颤抖的声音说,「贱奴错了!我再重新说

一遍,操过贱奴的,还有主人您!」

陈玉娟看着刘颖脸上的红肿,对男孩的性格又有了新的认识。此刻自己的

小情郎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由斯文变成了暴虐。对一个比自己大了快两轮的女

人,下手居然如此之重,令人心里发寒。

「这还差不多。」我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但在屋里的两个女人看来,这

笑容看起来也是那么可怕,「不过还是有个错误哦。」

「娟姐,你也说说,你和几个男人好过?」

「嗯?」见男孩突然将话题转到自己头上,陈玉娟有些愣神,嘴里却答道,

「我老公,还有主……呸,你个坏蛋」

话说到一半,陈玉娟突然看到我脸上熟悉的坏笑,心神一松,「主人」两

字只说了一半,脸上也活泛了许多。

「呵呵,好姐姐,你放心,现在你还不算是我的性奴隶呢。」嘴里调侃着,

我的眼却冷冷的盯向了刘颖,「刘姨,你他妈的难道没老公吗?你的第一个男

人难道不是你老公?」

「我错了,我以为主人您问的是……

', ' ')('

「错了就是错了,还敢狡辩?」我打开了一边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把

小巧的手术刀,在手里玩弄着。突然,刀光一闪,朝着刘颖袭去。

「啊!饶命啊,我错了,你别杀我啊!」看我将刀子往自己的胸口送,刘

颖吓得面如土色,脑子里面大声预警,身子却一动也不能动。

「不要!」陈玉娟也喊出声来,难道要出人命吗?

我冷冷一笑,手术刀往前一送,正好划在刘颖的胸前。刀尖掠过,刘颖的

白色护士服,几下被割裂好几条口子。原本被紧紧束缚起来的丰满胸脯,顿时

膨胀开来,在我的眼前,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那丰满的乳峰,差点撞到我的

脸上。

「啊……」刘颖的尖叫持续了一小会儿,发现自己的胸部微微发凉,低头

看去。她的胸部并没出血,不禁松了口气。她的胸脯已经完全赤裸,自傲的双

峰,毫无拘束的左右上下晃动,上面的两颗嫣红的玛瑙,形成了跳动的弧线。

持续了好一会儿的听房,然后是当着一对男女的自慰,又是被人扇巴掌的

侮辱,刚刚被刀子插胸的惊吓,此刻随着心情的放松,刘颖惊奇的发现自己居

然高潮了。一股股爱液从子宫中源源不断的流出阴道,根本不受控制。更让她

难堪的是,尿液似乎也跟着涌了出来。

「哈哈,刘骚货,你居然高潮了?」我发现刘颖的大腿内侧有了可疑的液

体,不禁大笑起来。

刘颖的脸色,此刻变得异常的苍白。她的身体轻轻颤抖,而那胸部的一片

硕大,峰顶上下抖动的红色弧线,顺着雪白大腿而下的浑浊粘液,都让我欲火

大炽,有种狠狠将她按在胯下蹂躏的冲动。

「不对啊,你的骚水怎么可能怎么多?莫非是吓的尿裤子了?哈哈」

陈玉娟倒是心细,她注意到刘颖刚刚最初流下的液体泛出微微的红色,不

禁皱起了眉头。

「好疼啊。」刘颖暗暗叫苦,这个月的大姨妈提前来了,真是雪上加霜啊。

「操你妈的!真的尿了啊!把这屋子弄的骚哄哄的!」我闻到一股尿骚味,

怒气上涌,狠狠的朝刘颖的腰上踹了一脚,「还不去洗洗?」

「啊!」刘颖被踢的小腹剧痛,抱住肚子,脸色煞白。她强忍住疼,踉跄

着走进了卫生间。

「这个骚屄,不吃点苦头就不长记性!」我没注意到刘颖的异常,兴致勃

勃的翻起了箱子里面的道具,「娟姐,你说说看,是玩这个手铐好呢,还是玩

绳子?」

「嗯?」我看老师一直沉默,抬头一看,发现她的眉头紧皱,有些生气的

样子。

「怎么了,姐?哦,是不是心疼了?还是嫌我下手狠呢?你放心,对我喜

欢的人我可是很温柔的」我急忙赔起了笑脸,对老师可不能操之过急。

「等下你手下轻些,刘颖她……」

「好了,我知道你念旧情,我听你的。只要她认罚,今晚我就不折腾她了」

「认罚?她犯啥错了?」

「哦,刘姨出来了,让她自己说说她办的好事吧。」

刘颖在卫生间里,泪流满面。肚子里面疼,脸上也疼,但她的心更疼。

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要受这些罪!老公是个靠不住的货,找了个靠

点谱的相好,自己一时却财迷心窍上了个恶当,将相好的心伤的不轻,还犯了

黑道上的忌讳。

哎,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吗?那个陈玉娟,长的比自己还要差,却他妈的

有个有钱的臭男人喜欢她。凭什么啊?老天真是瞎了眼啊!

刘颖收拾起了脸上的愤懑,抛弃了曾经的高傲,战战兢兢的站在床前,讲

述了她被骗的经历。

「嗯,甜甜居然是个骗子?」陈玉娟也没想到曾经一起「战斗过」的姐妹

居然不是小姐,而是个骗子,觉得不可思议。

「主人,我知道聂倩母女两个跟了你的,我就信了她们……」

「哎呦」,我疼呼了一声,老师又吃醋了。

「操,是不自己贪心。难道还要怪我不成吗?」我的手在刘颖面前虚晃了

一下,吓的她连连摇头。

「好姐姐,我那都是逢场作戏,你原谅我吧。嗯,下手轻些啊,我的肉皮

要掉了!」

「刘颖,我告诉你,你的错不在于你有多笨,而是你有多贪!你和狼哥的

钱我不归我管,但你不该挪用夜总会的公款!」我的口气难得的严肃起来,脸

上露出了一丝杀气,「你可是犯了道上的大忌!按江湖规矩,是要剁掉手脚的。」

', ' ')('

「不要啊,不要!」刘颖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好主人,我求求你,别

砍我啊!娟姐,我们毕竟姐妹一场,我求求你,给我说说情,我下辈子给你做

牛做马报答你!」

心情激荡之下,刘颖下体处一股暗红的液体又开始渗了出来,这次我也看

到了,眉头也是一皱。

狼哥这次是真的对刘颖动了心,他愿意将责任承担下来。别看我嘴上说的

可怕,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其实,这个花瓶的事与我也有一定关系。聂倩找我借三十万,我就找人调

查她了。后来她母亲说的情况跟我调查的可是不一致,我就起了疑心,叫人一

直跟踪她们。

后来我回了老家,通讯也不方便,跟踪的人只能通过信件将情况发给我。

等我知道花瓶的事,已经晚了。但如果我不姑息她们,想知道她们玩什么花样

的话,花瓶的事也不会发生了。

不过,这也是件好事,可以敲打敲打狼哥:女人,可不都是那么好惹的。

对刘颖算是抓住她一条小辫子。

「小华,你就饶了她吧,剁掉手脚,听着都瘆人。」陈玉娟却不愿意我深

陷其中,毕竟这可算是大罪了。

「哼,你说说看,你错在哪里了?」

「我,我不该贪心,不该去偷狼哥的保险柜,不该动公款,都是我猪油蒙

了心,都是我的错!主人你就饶我这一次吧,你让我干啥都成!」

「娟姐,刘姨,你们这样求我,我也很难办啊。」我脸上流出一丝奸诈的

笑容,「这样吧,咱们玩个游戏,玩的爽了我就饶了刘姨。」

「什么游戏啊」陈玉娟想到那支鞭子,屁股有些发痒。

「放心,是很安全的游戏了。这个游戏就是真心话游戏。」

「怎么玩?」刘颖听我终于松口了,高兴起来。

「我啊,问你们一些问题,你们的回答必须是真的。」

「这么简单!?」刘颖喜出望外,她本来以为会是些虐待的节目呢。

「还有什么条件?」陈玉娟冷静的多。

「回答问题期间呢,你们就要好好伺候伺候我的这个」我将两腿分开,露

出一支寂寞了好半天的大炮,「啥时间我爽了,游戏就结束。」

陈玉娟有些犹豫,她知道自己的小情郎可是坏的很,哪能这么简单就放过

刘颖呢?

「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吧!」刘颖看到陈玉娟犹豫了,赶紧哀求。

「娟姐,你随时可以退出,这样总可以了吧?」我知道不能逼的太紧,给

老师了一个台阶。

看到陈玉娟点头,刘颖冲我媚笑一下,手里套住我的玉茎,拿舌头去舔我

的龟头。

「坏蛋!」陈玉娟看到刘颖卖力的样子,朝我白了一眼。她心里清楚,我

的战斗力可是很强的。

我拉着老师的手,「姐,你也来嘛。」

陈玉娟的手抚摸着我的卵蛋,刘颖的手套弄阴茎,刘颖的小嘴着含着我的

龟头。

我又摁住老师的头,「姐姐,你也舔舔嘛。」

胯下两张俏丽成熟的脸蛋,围着我的阳具,两根小巧的香舌,缠绕在我的

阴茎上。这番美艳的景象让我的尾椎骨阵阵酥麻,差点射了出来。

我定定心神,可不能这样出丑,「我现在开始问了哦。记住,回答不是真

心的话,三次就算你们输了哦。第一个问题,你们的名字?」

「你们两个的岁数?」

前面几个问题有点像公安局的户口调查,十分简单。

「刘姨,你的三围是什么?」

「84,60,85。」

「对你这个岁数的女人来说,还不错了。陈姨,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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