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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露骨的直播间名字对于见识多样的观众也不具备任何的吸引力,直播间的热度慢慢退下去,只剩下几个老观众时不时的从指缝漏出点钱打赏给陈凯。
陈凯结束之后叩谢,关了直播间。连续数个小时未进食的肠胃发出抗议,陈凯下腹还有残留的鸡蛋壳和鸡蛋,在小腹处肿胀。蛋壳仿佛刺透白白的软软的小腹,在上面的皮肤留下一片红肿。
没有先进行清理,陈凯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他拿起成功剥了壳的鸡蛋放在嘴边舔弄,吞,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伺候男人,时不时的嘴里还发出的淫荡的口水声,做完一整套,才一点点的啃食掉整个鸡蛋。这种吃饭方式来源于司礼大人所教导的勤能补拙,什么时候都不能荒废学业。
淫荡地吃完鸡蛋,表演过后的疲累都消散几分,身体恢复了力量。陈凯整理好自己,将鸡蛋和碎壳扣弄出来,看着黏糊糊的肠液带着血迹流出来,灌了几次肠,确认从里到外都很干净才向司刑大人的房间爬去。
司刑已经制作好了司礼亲手写的字的烙铁,滚烫的烙铁不带任何怜惜之情地在陈凯的左脸印下。
字体在陈凯的左眼下方,颧骨的位置,只占了陈凯左脸颊五分之一的皮肉,与陈凯两条大腿内侧比起来,面积不算很大,那一阵陈凯每天都不敢合拢腿,大张着腿进行花样百出高强度的训练。
另一个烙铁接踵而来,三分之二的面积放置在右脸上,司药亲手所写,司刑倾情制作。上面弯弯扭扭的三个大字:肉便器。应司药要求,一定要特别大,才能让小凯凯感受到他的爱意。
陈凯跪在司刑的面前,仰头方便司刑的动作,两只手背在身后指甲泛白的扣弄手心,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脸颊被烙以酷刑,溢到喉咙的痛呼被生生咽下。
司刑大人喜静不喜闹,司药大人喜欢他叫,不喜欢他忍痛沉默,司礼大人喜欢他讨罚,自残,淫荡下贱。这些都是陈凯自己摸索出来的。不过就算讨好到了他们,他的境况也没有改变分毫。
烙刑完毕,司刑将烙铁放入冷水中冷却,优雅地褪下手上的白色手套,手指洁白纤细,指尖泛着冷意,仿佛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艺术家。
但月色的人都知道,黑西装白手套的那位大人,是位刽子手。
司刑从不无缘无故对奴隶用刑,而陈凯被训练好了之后又傻不拉几的没犯过什么大错让他来惩罚,故司刑只是感叹了一下手痒。
他还清楚的记得陈凯的情绪从迷茫到不屑到最后的驯服听话。
说到这个......他们好像还真的在陈凯身上失手了呢。
陈凯向司刑请求退下,得到首肯之后跪拜离开,他要去司药大人哪里进行伤口处理,司药大人拥有神奇的药水,可以使烙印清晰完整并着色成暗红。
月色的房间大多冷清简洁,只有这位司药大人的门两边,贴着两张喜庆的大红色不成对联的几个成语,整体的风格不伦不类。左边写着:悬壶济世,右边写着:医者仁心,门框上方:救死扶伤。字体统一的和陈凯右脸上写的肉便器同出一家。
陈凯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陈凯推门而入,在做实验中的司药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这时候进去也不会引起司药的脾气。陈凯果不其然地看见身穿白色大褂的,脸带透明护目镜的娃娃脸正在工作。
陈凯乖巧的跪在一旁等待。司药的空间偏冷,他脸上被灼烧的皮肉在冷空气下暴露中更加疼痛,像是无数只虫子在啃咬他的脸,又像是在他的皮下组织点火,让他的脂肪一点点燃烧殆尽。这种滋味并不好受,陈凯的太阳穴直跳动。
不知过了多久,司药的研究终于大功告成,他摘下护目镜,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四下找着毛巾,忽地看见一个大活人跪在那里,激动的跑过去,给了跪着的陈凯一个大大的拥抱,声音活泼可爱,带着股司药本人独有的黏糊劲:“小凯凯~!你来啦,我送的礼物你喜欢吗?”
陈凯的跪姿低了一些,不再笔直,而是屁股着脚跟的跪坐。司药大人长得矮,只有一米七二,不喜欢奴隶太过高大强势。
“贱狗很喜欢,谢谢司药大人。”
“哦~看我都差点忘记了。”司药忽地想起来什么似的拍了拍脑袋,大步流星的走到药柜旁,打开透明的玻璃药柜,拿出一瓶浅红色药水。
“小凯凯~抬起脸。”口气似在哄三岁小孩。
陈凯抬起脸,因着撕扯脸伤,连带着脖颈都仿佛一痛。司药将玻璃塞拔开,让药水倾泻在陈凯的脸上,浅红色的药水,肉眼可见的在陈凯干涸消散,要不了多久,等到伤势变好,这就会是一只很可爱的淫荡小狗了。
“还要打药药。”司药转身放好玻璃瓶。他的这些宝贝可以重复利用好久。又拿起另一个密封小玻璃瓶,用牙咬开了一只无菌两毫升注射器的包装,抽出小玻璃里的液体。扎入陈凯的脖颈缓缓注射进去。
小玻璃瓶里装的是能让人思维变得缓慢的药物,会引起少许的记忆丧失,让人大脑灵活度变低,不能对人注射过多。
', ' ')('陈凯的倔强让他们不得不用这种方法,这也是司刑为什么说他们失败了的原因,三人都上阵都没能磨灭心智,最后胜利确是靠药物。
司药让陈凯躺在他的病床上,手不老实的揉搓着陈凯软绵绵的肚子,嘴上也不安分:“小凯凯又到了配种的日子~”
“是。”
“那肚肚里面就会有小宝宝了。”
“是。”
“啊——怎么可以这样!”司药瘪着嘴,一声‘啊’带着九曲十八弯的长调。紧接着又抱怨着陈凯,“凯凯你好无趣,快去吧,记得吃司药独家秘制保胎神丸哦。”
“是。”
陈凯退下,他不会忘记吃药,只是怕怀不上。因为流产次数,他现在越来越难受孕了。
爬行回到自己的住处,陈凯敲响了隔壁的房门,一个很是强壮的男人打开了门,陈凯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哥。”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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