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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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爬进去,屋内是很平常的居家设计,男人是这里的工作人员,负责解决一些杂事。

“哥,现在可以吗?”

男人看了眼手表,离要办的事还很早,走去冰箱拿了瓶罐装可乐,打开站在原地咕嘟咕嘟灌了两口,才悠哉悠哉的走到门对面的沙发上,向门外的陈凯招了招手。

陈凯会意,摇着臀部像只小狗似的爬向男人。

“半个小时。”

“是。”男人只肯给他半个小时的时间。

陈凯用牙齿小心的把男人的裤链拉开,将头埋在男人胯下,用鼻头轻蹭男人的阴茎,让温热的气息打在男人的硕大上,挑起男人的情欲。

男人浓密卷曲的阴毛剐蹭着陈凯未愈合的烙印,脸上犹如针扎般疼痛,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在冰凉的地板跪久了的小腹也来凑热闹,隐隐阵痛,竟悄悄的裂开了被鸡蛋壳划出的细小伤口。

陈凯白着脸色吸了龟头几口,终是忍受不住,低下了头紧紧的咬住了下唇,一手撑地,一手捂住了小腹狠狠地往里面按,好像这样就能不痛了似的。

男人的阴茎慢慢抬起头,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低头不耐的看着陈凯,“你还有二十五分钟。”

“二十分钟。”

“十五分钟。”

男人成秒递减的威胁成功唬住了陈凯,陈凯低着头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声音因为疼痛而沙哑虚弱:“哥,别在少了,插贱狗骚逼好不好,求求您了。”

“我不喜欢插男人,只喜欢插女人,用嘴口出来,自己送进去。”

“哥,等一下好吗?等一下,贱狗马上就好。”陈凯整个人跪在地上蜷缩,说着恳求的话。

“咱们可是说好的,我不插男人。”男人将背靠在沙发背上,大刺刺的叉着腿,抱胸用脚尖踢了踢陈凯的肩膀,热度都减了大半,阴茎早已软踏踏的了。

陈凯与疼痛做着对抗,颤抖着把手从小腹拿了下来,重新凑上去含住男人软下去的阴茎。

“好了,好了,看你这么辛苦。插你可以,但这月我要得到加倍的报酬。”男人按着他的额头将他推开。

男人供给陈凯精子,让他怀孕,报酬是抽取陈凯直播赚总数的百分之二,四个月前男人给陈凯配种的日子赚了一千五百块,这个月陈凯要赚到十五万才能达成男人说的双倍。

陈凯艰难地点点头,小腹内的疼痛也不全然是直播时受的伤,还有无数次在他怀孕时被暴力虐打致流产的后遗症。

听三位大人说......是因为他把他丈夫喜欢的人害得流产了,才要经历在每三个月在那个流掉的孩子的祭日里,虐待掉他怀了三个月的孩子,一个月的修复期之后,又是无尽的循环。

大人们都说是他丈夫送他来的,他不相信,萧清不爱他怎么会娶他,而且他明明记得不是萧清,他坚信萧清一定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

男人从卧室里拿出一个毯子扔在陈凯的身上,蹲下帮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下后面的一方穴口,倒不是怕陈凯冷,就是怕软。

男人撸了两把,挺身进入。

陈凯死死捂着小腹,全身都被裹在被子下,后穴传来激烈的撞击。

在陈凯痛死之前,一股热流射入漫长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不愿意操男人屁眼,脏。你们这种,更脏。”

陈凯白着一张脸从被里出来,跪在地上手中攥着一边被角,“哥,贱狗洗完拿给您?”

男人一把将陈凯手中的被拽回来,拽的陈凯一个踉跄,“不需要。走吧。”

“哥......贱狗好了,再来一次,帮您口出来好吗?”

男人将被子折叠,随意扔到沙发上,“走,听不懂人话啊?”

陈凯失望的捂着小腹回去,他怕怀不上,要是他口的话,男人都会忍着恶心,尽量把他灌得满满的,今天他好不争气啊。

陈凯待在自己的一方小屋子里,每天担心受怕的等待受孕,还好肚子一如既往地鼓起来。

三个月的小肚子看着一点都不明显,不过对于没有遮挡的陈凯来说,与以前的平坦还是很不同的,圆滚滚的像个小西瓜。

在司礼大人的调教室里,一个高高的铁架,自上而下垂下四条铁索,铁索系着的四个手铐分别严丝合缝地禁锢在陈凯的手上,陈凯面朝地板,双手,双脚并着,全身绷紧,离地板的距离只有一个成年男人小腿的高度。

司礼时不时的降下一鞭子,等待着司药和司刑。

司药敲门进入,后面跟着司刑。

司药走到陈凯面前,一屁股坐在他的腰背上,荡起小腿,伸手摸摸了陈凯的后脑勺:“小凯凯好可怜~又到了失去宝宝的时候。”

陈凯的腰被压成了一个可怕的弧度,小腹的隆起更是突出,加上司药的晃荡,真是生不如死,不过他知道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十五日的下午三点四十五分,顾清喜欢的人——叶熙言失去孩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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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被解下锁链,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靠着墙站的笔直,司刑的拳头毫不犹豫的砸向他的腹部隆起,直至小腹青肿成一片,血顺着大腿根流出。

又一个没人在意,没人期待的,没人疼惜的小生命悄然无息地逝去。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内,青肿的腹部变得青紫,从青紫变得乌黑肮脏,直至散去,又变成白软软的小腹,这期间的功劳归于司药。痛苦是陈凯的。

陈凯在直播间里直播,跳着性感火辣的钢管舞,双手反握钢管,让臀缝被钢管摩擦,性感的半蹲,又撅起来。配着这张傻了吧唧的脸,布着烙印的脸,不怎么性感,但本人并不知道。

司礼用手指节轻敲墙面,发出声音吸引陈凯的注意力。

陈凯成功向门口望去。

“关了。”

陈凯马上听话的向为数不多的观众磕头致歉,伸手关了直播,爬向司礼,心中忐忑:“司礼大人。贱狗请您安。”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让司礼大人亲自来了,却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为什么。

“收拾收拾东西。你丈夫来接你了。”

“啊,好。”

陈凯都忘记这事了,闻言一愣,竟忘记了礼数。不出所料,司礼一耳光直接扇向他的脸。

脸骤然肿起,陈凯跪着连连磕头,着急的求饶,“司礼大人,贱狗知错,贱狗知错。”

“呵。别以为自己能脱离掌控,一月一省可知道?”

“贱狗知道。贱狗走到哪里都是月色的狗。”

出去的性奴,每月末要来月色请罚,每天的日记作为评判标准,少写了,罚,写的多,罚,如实写,也罚。

已是隆冬,陈凯穿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坐在后面车座上,车内的暖气开的足足的,手中拿着这些年的小包裹,也没什么东西,无非是一些吃的,还有一些玩的,不过不是他玩的,是玩他的。

路上的顾清很是沉默,自从在月色陈凯喊了一声夫主,顾清看到他脸上的疤,“嗯”了一声之后,在车上就没说过话。

突然,沉默被打破,“我不知道你被我哥送到月色了。”顾清声音冷冷清清的,还是解释了一下,虽然知道了也没在意,这句话顾清不会说。

顾清的哥哥顾白是叶熙言的真正的爱人,他和顾清是双胞胎,才闹出来三角恋的事来,后来叶熙言选择了顾白结为伴侣,而他幼稚的一气之下选了一直很喜欢他,跟在他身后为他打抱不平的小跟班陈凯结婚。

“夫主,没关系,没关系,三位大人对贱......我很好。”差点没改过来,三位大人可是嘱咐了,不能让夫主知道他的经历,不然肯定不要他。

“那你脸上的烙印......”

“这只是伤害叶大人的一点小惩罚。”陈凯被三位大人教导过,一旦顾清问起什么事,他回答不了,就说是伤害叶熙言的惩罚,这样夫主就不会追究了。

“你以前不是总喜欢死皮赖脸的叫我老公吗?”顾清疑惑道。

“我是妻奴啊,不能叫您老公的。您的正妻才可以。”他以前怎么这么逾矩,怪不得顾清不喜欢他。

您?顾清只当自己听错了,陈凯比他大一岁,而且一直不让他娶别人,连他对言哥的有点接触都吃醋不已,要不然也不会无意把言哥害得流产。

当时他人在国外,只是知道了陈凯被他哥教训了一通,打进了医院,后来得知被送到了月色,陈凯毕竟是他的妻奴,他也没觉得他哥能怎么样,也就没太在意,想着给他个教训也好,不然每天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惹言哥。

顾清不知道的是,被打进医院的陈凯身上头上嘴角缝了多少针,刚在医院修养了两天就被送进了月色,伤口撕裂缝合又撕裂,小肚子里又装过多少生命,被虐待掉多少次。

顾清没再说话,陈凯自然也没资格说话,不知道干些什么,转头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忽地别开眼睛低下头,紧紧攥着自己的小包裹,好像这样就能带给他安全感。

车缓缓驶入高档小区,这个小区的房是顾清新购入的。在地下车库停好车,陈凯跟着顾清下车,跟在后面低头默默的走着,他没来过这里。

顾清看他没跟上来,回头瞄了他一眼,陈凯低着头,穿着薄薄的衣料双手拿着小包裹,正扭腰摆臀的走路,屁股一晃一晃的恶心至极,“你能不能好好走路。”

陈凯愣了一下,点点头,然后就不知道腿该怎么迈,手该怎么放了,看到顾清没再看他,又不自觉的扭了起来。

陈凯与顾清进了电梯,匆匆上来了一个男孩,看着不算太大,也就一个大学生的年纪,穿着一身时尚的名牌,一看就家境不凡,不过能住在这个小区的都很不凡。

男孩不怀好意的瞅他,陈凯在陌生的环境有点害怕被人注视的感觉,后退了一步,缩在角落里。男孩不肯放过他,按完电梯凑了上去,在顾清看不到的地方摸了一把陈凯的屁股,在他耳边小声说:“贱狗陈凯。”

话音刚落,电梯门打开,顾清和男孩都走出了电梯。顾清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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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2701,男孩走进了2702。

“夫主,我住在哪里?”

对于这个称呼,顾清有那么一刻的不习惯,不太理解为什么陈凯会问他,以前在别墅的时候,陈凯是和他住在主卧的。为了避免陈凯天天想他上床,他还是指了指客房,但并不抱太大希望。

陈凯乖巧的点头,“夫主,贱......我先去收拾一下,一会给您做午饭。”说完就拿着自己的小包裹一扭一扭的进去了。

这个结果,顾清挺意外。不过陈凯一个大男人,一扭一扭的可太难看了。

客卧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面整齐的铺着一张灰色太空棉被,还带有独立浴室。陈凯摸了摸柔软的被子,开心的恨不得原地转个圈圈,不过他不能失礼,压下喜悦,将小包裹放在桌在上,拿出日记本和一只笔。又把自己的小零食拿出来,里面的品种丰富多彩,大型狗狗粮,还有狗狗可食用磨牙棒,放了很久,更加干巴巴的几块小长方形卤制豆干。还有早晨没来得及吃的一颗鸡蛋。

看了一遍之后,将想要的玻璃碗挑出来,也同样放在桌子上。

吃的东西和玩具混又合在一起,陈凯毫不在意的一一又装回去,将包裹系紧,放在了桌子底下的地上。

走出去之后,没见到顾清,可能出门了,陈凯开始着手做午饭,他对顾清的喜好门清。

顾清回国时让人填补过冰箱,圆桌上的菜逐渐丰满,一碟接着一碟的上,摆满了一大桌。

忙碌的陈凯都快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经历过那个噩梦,就像他一直在为顾清每天做着饭,一直一直......

放在茶几上的座机响起嘈杂的铃声,陈凯拿起放在耳边:“喂,您好。”

“我是顾清,今天哥和言哥要来家里做客,备好饭菜,你得向他们好好道歉知道吗?”

“还有,记得在电视柜里找个口罩戴,别让你那张脸吓到言哥。”

“是,夫主。”

顾白要来,陈凯吓得嘴唇发白,手都不自觉的抖动。客厅处电视机旁有一面镜子,陈凯着急的去拿口罩的时候正好看见自己的脸,他呆呆地停在哪里,抖着手,用指尖摸了摸镜子里的自己,原来他现在变成这样了啊,月色没有镜子,在直播间的他的影像也因为过度放大而有点糊。

终于看见了自己,脸上的暗红色字迹清晰可见,陈凯没再发呆,扇了自己一耳光,这样手就不会抖了,一会可以做饭了。司礼大人说,有什么病打一打就都能治好。

陈凯带上口罩将自己脸弄得严严实实的,又洗了好几遍手才去做饭,已经很多菜了,陈凯也没再添,圆桌已经摆不下了。

将三个椅子分别摆好,门外响起了铃声。

顾清走了进来,“我没带门卡。”

陈凯把拖鞋给他们拿过来,顾白夫夫还带了两个小男孩没有进门,叶熙言皱着眉头看他,埋怨的对顾白说到:“你没告诉我他也在。”叶熙言并不知道陈凯这些年是在月色待着。

顾白对叶熙言好脾气的笑笑,一点也不像当年把陈凯喘出胃出血的男人。转头用冰冷的目光看向陈凯,“你怎么站着?”

像是被冰冷的毒蛇威胁,明明是一句话,陈凯的生命像是感受到了威胁,自打当年之事,陈凯对于和顾清同样脸的顾白已经畏惧到了骨子里。

奴性根深蒂固,他“砰”的一声跪下,膝盖震碎般的疼也毫不在意,身体颤抖着,对着顾白磕头,嘴上磕磕巴巴的求饶道:“求,求您饶恕,饶恕贱狗。”

两个小男孩一个八岁,一个五岁,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陈凯是谁,但陈凯这样跪着,他们自然以为自己的爹厉害无比,都用崇拜的眼神看向顾白。

“起来吧,这像什么话。”

连叶熙言也很疑惑,但隐隐猜到发生了什么,一想到那个他未发现,更未保护好的小生命,他的恨意就袭上全身。

门外的场景顾清没看见,他在洗手台洗手了,他哥和言哥进来洗完手,三人边说边笑落了座。

陈凯的玻璃碗也白准备了,顾白在,他讨不到什么吃食的。

他负责看两个小孩吃饭,他们饭量小,吃得快,他给他们切一些饭后水果,吃完之后。他就在旁边站立看着两个小男孩追逐打闹。

如果他的第一个孩子生出来,也该有九岁了,那是他和顾清的孩子,被顾白打掉了。

两个男孩打闹起来,就不知天高地,玩着玩着一个忽然没看路,撞到了一个花瓶上,哐啷的打碎在地上,而七岁的顾霄也脑门上肿起了一个大包。

另一个吓得也哇哇大哭。

顾清和顾白夫夫忙来查看,顾清更是气的铁青着脸看着他,上去劈头盖脸给了他一耳光。

顾清都已经做好了陈凯生气的闹叶熙言的准备。但谁知陈凯反应过来都吓得跪下了,膝行着手忙脚乱的把顾霄带到顾白夫夫面前,结结巴巴的告诉他们,“他,他,受伤了。”

叶熙言瞪了他一眼,忙带着顾霄去处理伤口,而顾清无暇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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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陈凯,忙着安抚五岁哭泣的顾云。

顾白轻轻踢了他一脚,命令道,“跟我来。”随后进了客房。

陈凯爬行跟了过去。顾白率先坐在床上,“指虎呢?”

陈凯爬去找他的包裹,拿出铁虎。双手递给顾白。顾白带上指虎二话不说的站起,把陈凯拎起来,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他的肚子上,打完之后把指虎脱下扔在他的脸上,走出了房间。

陈凯凹陷的肚子好半天才重新鼓起来,然后越来越肿。他捂着自己的肚子艰难的站起来,把指虎放好。

门外已经没了声响,好像是他们打算出去玩了。陈凯脱下皱巴巴脏兮兮的布满血迹的衣服,团成团擦了擦腹部,放到桌子上。

自己则小心的躺在柔软的太空被里,小心地侧着身用手指轻轻摸了摸,虽然很痛但是抑制不住的勾起了嘴角,好软,好舒服,好想一睡不起呀。

他果然是个蠢货。陈凯又慢腾腾的起来,动作迟缓了不少,他得去收拾碎掉的花盆还有吃完的饭菜,还要做家务,清洗衣服。

收拾好已是傍晚,顾清带着一身寒气回来,陈凯把煮好的姜汤端给他。顾清没喝,冷着脸看着他,“什么你都做不好。”

“对不起,夫主。”陈凯带着口罩,穿着半干半湿的衣服低头听训。

正好一个极其窄小的门引起了顾清的注意,那个门的背后是妻奴专用房间,紧能容下一个成年人爬行通过,就像个狗洞,里面空间更是狭小的可怜,作为主卧的附属小屋,既然陈凯那么喜欢当妻奴,就一切按照这个标准来吧,不然陈凯真是太不听话了,今天肯定又被哥和言哥误会了。

“以后你住在那,你不是喜欢当妻奴吗?当个够,你得像妻奴一样听话知道吗?”

陈凯顺着顾清指的方向看到了那个屋子,他刚去打扫了,那个小门完美的融入了墙面花纹,要不是他以前知道家里别墅有一个类似的屋子,还真看不出来。

“是,夫主。”

当晚陈凯又收拾行李搬入了妻奴房,临走时还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太空棉被,能躺上一小会,陈凯已经很感激了。

妻奴房像是一口密闭的棺材,后面链接了一个小小的浴室,供妻奴清洁用。

顾清又气他今天没看好孩子,不愿意上他,更不愿意看见他,陈凯就一个让躲在妻奴屋,屋子里伸不开腿,陈凯只能蜷缩着写日记,他今天没有招待好夫主的家人,让夫主生气,这样的是要算作两条的。扭屁股惹夫主不快,让夫主家人受伤,脸烙印惹夫主不快,又林林总总写了一大堆,才停下笔。

小包裹没地方放,放在浴室又怕潮了东西,陈凯就放在了自己身上。小心的剥了一个珍贵的鸡蛋,一点点吃净,鸡蛋黄渣渣都没放过。

妻奴房还有链接主卧的一个小门,不过那个门只能外面人开,不能从内部打开。

墙面是特殊材料制成,只要主卧的人想看清里面的情况,按动遥控器,墙面就会变成玻璃,连卫生间和浴室都看得一清二楚,但里面的人看不间卧室里的,整个屋子只有一面这样的墙,也是整个房子造价最高的家具。

陈凯将鸡蛋壳放在玻璃碗里,这是他明天要扔出去的,玻璃碗放在身上,小包裹也放在身上。

虽然妻奴屋很冷,很凉。但累极的陈凯还是坐在地上蜷缩着睡着了,

顾清打开玻璃,想看看陈凯有没有背着他闹脾气,偷偷摸眼泪什么的,谁知道陈凯带着口罩,头一点一点的,身上摆着东西,正着睡得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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