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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那块鼓囊囊的硬包几乎顶上了姜裎的鼻尖,纵使之前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但姜裎依旧是难以忍受的皱紧了眉头。“快点,等什么呢”尤溪催促着手掌不老实的按着姜裎的脑袋狠力下压。
姜裎的脸瞬间紧紧的贴靠完全勃起的性器上,性器硌在嘴唇部位硬得像烙铁一样散着灼烫的温度。
好恶心…
姜裎攥着拳头咬紧牙关,他只觉得恶心到了极点,如果不闭紧嘴那么下一秒就能吐出来,全部的吐在男人身上。姜裎嫌恶的模样就好似尤溪的身上很臭一样。但实际上,尤溪是个有洁癖爱干净的男人。
“咣—!”
液晶屏幕中传来一声巨响,就在刚刚还坐在木马刑具的男孩半边身子摔在地板上,虾米一样侧身蜷缩着一只腿牢牢绑在木马上,使他整个下半身悬挂在空中头颅着地,男孩捂着后脑痛苦的呻吟着。另一条腿的绑带被挣脱开甩在木马头上,白嫩的大腿根部通红渗着猩红恐怖的血点密密麻麻的连成一片,而那条腿没了牵引大敞开露出腿间肿胀发紫的性器,和无法闭合烂熟外翻的洞口。
刑具上硕大足有25cm的狰狞木屌依旧在孜孜不倦的工作着,木头的材质被抛光打磨通过不知多少人体液的沾染,插入多少人穴道内的爱抚使他颜色发深。泛着邪恶淫乱的水光。
男孩依旧抽搐着,显然是承受不住酷刑般的快感挣脱开一条腿,心中急着逃离折磨却忘记长期禁锢双腿又麻又软无法支撑身躯,最后吊在木马上撞击到了头颅。
尤溪神色暗了暗推开姜裎快步开门而去,心急的模样一反常态。屏幕中很快的传来脚步声以及关切的问候。
“呕——”
姜裎捂着胸膛坐在地板不断干呕,一波平复一波又起的呕着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他抬起隔壁迅速用牙齿咬开手腕处的衣物,展开皱巴不成样子的卫衣飞速套在头上,走之前回头瞥了一眼尽头的房间匆匆穿上鞋逃离了这座炼狱。
“砰!砰!砰!”心脏在胸膛砰砰直跳喉咙火辣辣泛着涩和铁锈味的腥甜,牙关连着耳根处的神经一同痛了起来。
“啪”
火焰照亮了昏暗的车内,在黑中化作光束暂且留存光明和温暖,外面的大雨已经停止,四处都是水淋淋的坑洼。泥巴被席卷着落在柏油马路上,残花落叶掩盖上面挡住了不见天日的脏。
姜裎点燃烟卷收缩腮帮深吸香烟,缓吐出烟圈后侧身蜷指攥拳紧促的咳嗽。衣服湿黏贴在身上隐约散发酸味,同那间房子一样的味道。
作呕的腐。
好臭…好恶心,想吐…想吐!
姜裎垂着头颅掐着烟用力的捂着胃,狠命的向内压着胃袋强迫挤压着人体器官,像阻止又想是强迫什么东西涌出。
可无论怎样都是异想天开,为了见这个恶心的人姜裎甚至没有时间去吃晚饭,更别提吐出什么食物。
“铃铃铃——!”
电话果不其然的响起显示来电人信息,姜裎想到尤溪怒气冲天的模样乐出声,在胃部抽痛中苦中作乐,他细致的品尝这枚香烟享受着烟雾强占喉管过肺的极致刺激。
烟灰簇簇落在手机上遮住了尤溪的名字,铃声接连不断刺着耳膜,姜裎从副驾箱子内翻找出一袋厚厚牛皮纸袋,仔细翻阅查看其中的照片和文件日期后慎重的搁置好。
一整支烟早已燃尽,烟头短的不成样子烫着姜裎的手指,姜裎盯着那块被烫的皮肤愣神许久,缓慢的收拢手掌紧紧的握着那团火星烧灼掌心。
男孩痛苦愉悦的呻吟,被绑缚的四肢刑具的凌辱和那一声声主人刺激的这深夜一些浪荡的人,调教臣服,是伊甸的淫蛇勾的人喉咙发痒,垂涎欲滴。
姜裎叹着气拉开车窗冷风袭入,携带着呛鼻的烟味同时也带走了那支老旧的手机。伴随着泥巴一起淌进这城市的臭水沟中,销毁在无人问津的泥泞。
“砰砰”
车窗被叩响,姜裎抬头瞧见一个挺拔的身躯站在主驾旁。男人头皮剐青发根硬刺剃着寸头,双目狭长如同鹰一样犀利的双眸,浓眉斜飞尾部断眉。举着伞的臂膀结实粗壮,胸肌隆起撑着西服满满当当,肩宽窄胯倒三角两腿修长笔直。
姜裎上下审视的目光有些不礼貌,男人拧着眉骨节粗大带着刮痕累累的手碾按在车窗上,沉声唤过姜裎飘移出的思绪。
“还要看多久,挡我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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