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浑厚低沉嗓音入耳激的姜裎回收思绪,“啊?”反应迟钝呆愣模样显然是全程没听,他眉头皱的更深带着不耐烦和无奈重复。
“你,挡到我车了”
故意字字加重如鹰的眸紧盯着姜裎的脸,瞬间姜裎同猎物般被捕食者钳制,四处寂静,空无一人。姜裎不自觉后缩肩膀向副驾靠拢将身躯隐藏在暗处。“抱歉,我这就走”迅速伪装镇定踩下油门奔至家中。
季沧钻进被挡住的车内,车内布置简洁干净无多余饰品。只有在副驾的牛皮纸袋以及中等大小的牛皮黑箱。
他的手腕搭在方向盘回味,明明敏感慌张的不知所措依旧强加镇定,脸颊眼睛泛着红还像往常一样,退缩掩盖自己。
手指上的疤痕似乎痒麻起来,掌心的厚茧也渴望什么样紧攥双拳,季沧瞥了眼故友送来的俱乐部邀请将文件妥善保存。
“砰”
门随着动作携风发出巨大声响,姜裎双足一蹬直挺窜入柔软被褥中,鼻尖砸在床榻上磕的生疼。翻身将双臂盖在脸上,脸庞的红晕褪去不少但内心依旧是躁动的火热的状态。
脑海中总是无形中勾勒出季沧的面庞和阔肩,无比熟悉又十分陌生,似曾相识又如初见。两股交织着碰撞着相互扭曲,催促着姜裎更是不耐烦躁。
卧室播放的舒缓音乐逐渐平息抚慰了毛燥的心,神经大脑放松后后穴被侵略的感觉尤为突出,被手指扩张开饥渴的后穴瑟缩吞吐着欲望。
姜裎扒下裤子提掉拽下内裤五指握着性器上下撸动。指甲尾长抠挖龟头锐痛传达于颅脑神经,龟头被姜裎抠的红透身躯却尤嫌不足烈火在体内燃烧,无法发泄的欲望堆积在屁股内。
想被插,想被贯穿,想被扇逼。
腰腹用力翻身跪在床上翘起臀部塌腰稳住身形,单臂撑起上半身另手探下后穴两指并拢狠命贯穿,指奸快速强烈肠肉不断蠕动绞紧着馋渴要命的模样。
“哈、呃啊”
姜裎的脚趾因剧烈快感蜷起,小腿跪着绷紧上翘。双眸覆着一层生理泪膜,吐息急促胸膛起伏,额见长发濡湿成一缕黏在脸颊上。“呜、嗯哈”穴口不断淌着润滑液像发了大洪,跪趴的姿势迫使龟头蹭在粗糙布料上腺液濡湿床单。
深夜月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床上,整个室内如同泡在深蓝色的海洋里,薄汗使得身躯细腻莹白却透着些红,窄腰不住颤抖龟头湿亮。姜裎费力抽出穴肉紧缠的手指,而体内瘙痒着渴望深操,舔湿布满颗粒的巨大圆润器物,试探性的抵入穴口痕力快速深入戳操到那块骚浪的腺体。
开关打开,性器无人抚慰随着体内嗡嗡的抽插振动姜裎张唇沉吟着软了腰肢,即将到达高潮临界点。姜裎骤然掐上大腿内侧拧着最敏感软肉。
“唔嗯!”
身躯淫荡的痛楚中颤栗着愉悦的迎接高潮,大腿根小腹还在痉挛着,性器弹跳着涌出粘稠精液,腿内侧掐的毛细血管破裂泛着血点,可见主人下手的狠厉程度。
高潮过后困意袭击,睡梦迷糊中姜裎隐约瞧见一个男人穿着休闲卫衣,青涩的面庞学生的模样,走在羊肠小路上不知道说什么还会羞涩一笑,打嬉戏打闹中姜裎伸手摸向他的屁股被攥紧了手腕扇了一巴掌。
“啪”
火辣的痛感自双颊窜入神经,姜裎迷糊睁开右侧刺痛,枕头上落着的先是从墙壁凹槽掉下,砸在姜裎脸上又滚下的闹钟,快速洗漱刻意打扮将长发拢束。
今天要见一个人,一个男人。
姜裎想。
应该结束一些落幕,也应该迎接一些春天了。
微风徐徐,树影婆娑,鸟鸣阵阵,窗户彻夜未关吹起薄纱窗帘飞舞,写着同诗画般的自然世界。一只喜鹊落在窗框上用喙啄着羽毛,梳妆结束后展开翅膀腾空而起远去,将一根绒毛当做礼物飘飘吹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