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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弄一番之后,花唇彻底绽放,大小四瓣花唇打开,露出里面的蜜洞,正贪婪的吞吐着进出的肉茎,穴肉挤压着,渴望能压榨出精液,浇灌花宫里面睡着的小娃娃。
性器被卖力收缩的媚肉缠紧了,墨凔依旧不敢大胆动作,握着臀尖的双手却越收越紧,掐出了几处青紫,循着角度往花穴尽头的软肉上重重顶了一下,泄愤似的说道:“本君怎么就被你这小道士迷得团团转,又要服侍你这淫乱的身子,又要忍着……呼……你的骚穴简直要把本君的魂都吸出来了……”
“啊——墨、墨凔……唔……”江了抽噎着唤着阎君的名字,即将到达高潮的身子敏感地要命,花心稍稍被碰触就喷出一股新鲜的蜜汁,花穴里面淫水充沛,被肉棒搅弄地“咕咕”作响,他半睁着眸子,眼神迷离,定了定神才能聚焦:“唔……我也喜欢墨凔……”
墨凔一愣,强压下想要解放的冲动,俯在江了上方,直视他的眸子,半是认真地问道:“喜欢我就和我成亲,道爷,答应么?”
“成亲……”江了迷茫地重复着,好不容易聚焦的眸子和那道幽深的目光相撞,那里面隐藏着占有和疼惜,还有一丝丝的胆怯,江了伸手沿着阎君的脸侧抚摸,最终落在了那双细长的丹凤眼上,也许第一次见面就被这双眼睛勾了魂,他愣愣地点头:“好……墨凔高兴就好……”
灵魂上刹那间得到了不可名状的快乐,墨凔握住那只手,挡在自己脸上,紧紧抿着的嘴角抑制不住上扬,他俯身飞快的在江了唇上落下一吻,随后捧着江了的臀部急色地抽插,蛮横的顶撞让江了身子前后摇晃,他也顾不得江了肚子里的娃娃了,愉悦催动着身子在江了的身子里面狂插,粗暴地顶弄着花心,沉甸甸的精囊拍打在快要被玩坏的穴口。
温和的性爱变得像疾风骤雨,江了承受不住突然猛烈的快感,性器很快就射出了精水,承受粗暴对待的花穴疯狂地绞紧了里面的性器,花心接连被戳顶,不断吐出清澈的蜜汁。
“唔……相公……我……啊……”江了哀嚎着,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惨遭蹂躏的嫩穴激烈地痉挛着,拼命地吮咬着阎君的性器,穴口也咬紧了根部,拼命想要榨出浓精来结束这场性爱:“唔……相公……求、求你了……啊……射……射进来……”
墨凔骨子里的恶劣彻底被激发出来,感觉身下的男人身子瘫软了,快速把性器拔出来,把江了翻身让他趴在床上,又猛地捅了进去,堵紧了正往外淌淫水儿的小穴,邪笑着:“还不行,相公再操一会儿,你翘高了屁股乖乖趴着,免得骚水儿喷地到处都是,让外人知道了娘子的淫骚。”
江了疲软了身子趴在床上,高潮消耗了他大半的体力,枕着双臂,噙着泪珠的眸子斜睨着墨凔,有气无力地骂道:“孽!障!”
“呵……”听到熟悉的称呼,墨凔失声笑了,双手罩在道爷挺翘的臀尖上,上面沾满了花穴淌出来的淫水,就连后腰都是一片黏腻,沾满了淫乱的痕迹,墨凔俯身趴在后脖颈上啃咬,“道爷马上就是孽障娘子了。”
“孽障,”江了把脸藏在双臂间小声咕哝,缩着脖子躲避色鬼的骚扰,经历了一次的花穴又酸又胀,里面的肉棒子存在感更强了,往常墨凔都是看他高潮了就催着自己也射,今天却像是打了鸡血,江了想想其中缘故,吸着鼻子:“里面酸胀地厉害……你、轻点……”
“道爷别叫地太骚,本君就有分寸。”说完挺动了腰胯,双手穿过江了腋下,一左一右抓住两颗乳珠揉捏,交换着用指甲扣弄乳尖上,一边用胯下的凶器狠操花穴,一边大力揉搓胸乳。
“唔……唔……”江了咬着自己的上臂,生怕呻吟声又招惹了身后的野兽,腾出一只手抚弄自己射了一次暂时勃起不了的性器,小东西疲软着垂在胯间,随着动作前后摇摆,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落在了软垫上面。
墨凔垂着眼看着江了的后背,身子纤细,后背支出了一对蝴蝶骨,墨色的长发散开身子两侧,有一缕落在肩胛骨中间的凹槽里,发梢黏在了臀尖上,为这瘦削的身子又添几分淫乱,何况墨凔知道他的蜜洞里面正插着自己的性器,淫水顺着大腿流在软垫上,湿了一大片。
“好道爷……”墨凔着迷了一般,收紧了双臂把他抱在胸前,绷紧了大腿由下而上顶弄,次次深插顶在花心上,刺激花心分泌更多干净的蜜汁,按着他的身子深深插进,饱满的龟头抵着胀大了一倍了花心研磨。
“啊……”江了仰着头靠在墨凔怀里,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继续把玩着手里的玩意儿,头靠在他的肩头,迎着他的注视,侧着脸索吻,“唔……”
江了身子里那根弹跳着的肉棒把汁水充沛的小穴插得淫水四溅,火热的温度几乎把媚肉融化了,像是要把洞口顶开一样,江了的小腹被烫的刺痛,呜咽着咬紧了墨凔的下唇,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齿印。
“江了!”墨凔喊出了道爷的名字,胯下顶着他的臀尖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双手泄愤似的紧紧抓着江了的双乳,力道之大恨不得把整个人揉进骨子里。
江了慌乱的喘
', ' ')('息着,身体深处被滚烫的液体喷射,不自觉收紧了小腹,刺痛的小腹再度充满了精液,抗议暂时安稳下来。
墨凔不住亲吻江了汗津津的后颈和肩头,双手滑到小腹上,温热透过鼓鼓的肚皮传给里面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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