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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片其实并不算大,但到底是娇气惯了,又发着高热,闹着脾气,含了热水吞了半天也吞不下去,到后来甚至还呛出了眼泪。
“吐出来吧。”
颜穆一只手欲要伸到少年嘴边,一只手伸过去想给人顺气,都被颜筱安冷眼发狠打到一边。
Omega小少爷对阵一个成年优性Alpha,简直好比以卵击石——但又着实伤了男人的心,颜穆神情一黯,站在少年身前不再动静。
药片的糖衣已经化了,苦涩的药粉融在嘴里,对颜筱安这种极度厌恶苦味的人来说简直难受得要命。
轻微的叹息声,男人的大手再一次伸过来,摊开手掌,直接伸到少年的嘴边,语气温柔:“乖,吐出来,换另一片,给你磨成粉好不好?”
不……
颜筱安这回没再将男人的手臂打到一边,而是红着眼眶,强忍着胃里翻腾的感觉——固体被咬碎的声音清脆极了,将药片咀嚼吞咽,而后倔强地灌了大半杯水。
到如今,即使用这种令他极为不适的方式,颜筱安也不想再让颜穆经手自己的事情了。
少年面前的男人知道对方是已经完全讨厌起自己了,嘴角浮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以往连西柚汁都不愿喝的人,现在居然敢咬碎药片了。
这该是有多厌恶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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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再次陷入僵持。颜筱安抱着膝盖,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靠在沙发上,有颜穆在,他不敢闭眼。
男人还是站在他面前,颜筱安低着脑袋,默默地放空自己注视着地板砖——茶几之下是一块漂亮的花纹地板,优雅大气,点睛之笔。
颜筱安是美术设计专业的,对房屋设计挺感兴趣。他盯着这地板盯了有二十分钟,男人就盯着他盯了二十分钟。
颜筱安看着看着眼泪又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被囚禁了,该怎么办?
抬起头,朦胧视线里男人靠过来了,叹息的声音:“怎么又哭了?”
最后又到了对方怀里,任他怎么撒泼,颜穆都把他抱得紧紧的,就只是抱着,紧紧地拥抱。
他和颜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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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光映照白沙滩,金灿灿的带点暖色的橘黄,落地窗边摆着的那盆栽,里边种的是玫瑰?!
热情火红的玫瑰。
脑海里飞快闪过零碎的画面——冒着烟的手枪,深色睡衣上暗红的血迹,还有倒下的高大男人的身影……
“……明哥…呜………”哽咽出声,身子剧烈颤抖,明哥他…现在怎么样了?
听见这声,怜悯和愧疚一下子通通消失殆尽,颜穆的面色骤然一黯紧接着就是一冷。
顾明,国内着名娱乐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子,T城黑白两道的少当家。
听起来挺厉害的。
但到底只是明面上做娱乐,背地里搞黑道的。
而颜家,却是明面上已经是搞军械弹药的了。
这也就是颜家随随便便就能请来国内外众多名流的根本原因。
没有人会试图和颜家作对。
手松开了。
禁锢的力量猛然撤走,颜筱安几乎立刻软倒在了沙发上,胃开始翻腾了,嘴里已经苦涩一片。
“……”颜穆冷冷地看着双手撑着沙发垫,表情痛苦的少年,突地一笑:“你就这么喜欢他。”
肯定的语气,没有迟疑的——也是,从前就是,有了新的东西,就转眼不要旧的,从前送给他的,送来即用,旧的则全都收起来放在储物间,终年不见天日。
他大抵就是这样的人。他和顾明,在颜筱安的眼里,大概可以类比旧物与新物。
就像安安在宴会上说的那样——又高又帅,富有,地位不低,温柔体贴,会弹钢琴,做菜也好吃……
安安他想来就是这样的人。他喜欢新的东西。而对待旧的东西,大抵是厌恶的。
少年当然不可能知道颜穆的所思所想——颜筱安被问得心口一涩,半天没有反应,他喜欢顾明吗?应该是喜欢的。
但……不到一年的喜欢,连开头都是替身的喜欢,能叫喜欢吗?
他真是坏。
可到如今,他又怎么能说自己不喜欢顾明呢?不喜欢顾明,那为什么要和他结婚,为什么和他上床,他不喜欢顾明吗?
说不清的。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了。
不回答,就当他是默认了吧。
他是真不敢说自己不喜欢顾明,也真不敢说自己喜欢顾明。
十九岁,从十一岁认识颜穆起,到去年,十九分之十八的年岁里,真正喜欢过的,不过是颜穆一个人。
他对顾明的感情,算什么呢。
只是寄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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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带回了黑暗的地下室,以为可以休息了,男人却打了个电话,过了大约半小时,地下室里进来两个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穿着奇怪的皮革衣,好像是……调
', ' ')('教师?!
“长得真可爱啊。”其中一个女人向他走过来,颜穆没有阻拦,女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不烫了,看来发情热暂时镇定下去了啊。不过,好香。”说着又转头过去对上颜穆,笑:“颜大少您真忍心让我们两姐妹调教您的Omega?不再想想吗,我们俩下手可不会怜香惜玉呢。”
两个女Beta,果然是调教师……颜穆要把他交给调教师?!
“我要结果。”男人上前几步,摁了地下室不知哪处的隐蔽开关,男人面前的墙面忽然从中往两边收开,将背后一面挂满各色各类刑具的墙呈现在后面三人眼前。
刚才没有说话的另一个女Beta瞧见此景,即刻微笑道:“颜大少放心,绝对给您满意的答复。”
“那就好。”颜穆嘴角上扬,转身往屋外走,丝毫不留恋似的,“今晚就开始吧,房间里装了摄像仪,我会时刻关注屋里的情况的。”
什…什么……
三个人似乎都把颜筱安忘记了,被当作宠物一般,等颜穆走了少年还呆滞着,而后便被其中一个女人绑上了红色的麻绳。
“皮肤真白啊。”调教师感叹着,又伸手摸了摸颜筱安的身体,“又白又嫩的,颜大少可真舍得,这么乖巧漂亮的Omega,连我自己都不忍心下手了啊。”
奇怪,是心理作用吗,为什么身体好像动不了……陌生的女人的手,从脖颈慢慢伸进浴袍里,颜穆真的把他交给了两个陌生人……让这两人来调教他的身体了?
不,一定是在做梦,他从前可都是对他的事亲力亲为的啊,就算他发了脾气,也是哄着宠着,什么时候会……
何况,这是明显的羞辱……把他当成玩具似的,被当作性奴一般,用“调教”的法子,而且,还是交给陌生的人……
可是,刚才说话的人确实是颜穆,熟悉的他喜欢了整整七年的颜穆,他的亲哥哥颜穆,为他准备满满的一整面墙的可怖刑具的颜穆……
“发什么呆啊?”一个女人说,“嗐,不会被吓傻了吧,这还什么都没做呢。待会儿要是不给反应,那该多无聊啊。”
陌生人的手指解开他的浴袍,颜穆为他穿上的浴袍,不!…不要!……但为什么发不出声音啊……身上也没了力气,被下药了吗?
不可能啊,明明什么都没吃啊,除了下午那碗粥,还有……退烧药……
“哎唷,眼睛红得像只兔子似的,姐姐,带纸巾没?”
“纸巾?”女人的轻笑声,“你不是最喜欢看小美人儿哭了?”
“嗐,不一样啊,人家是害怕才哭,你看他,却跟伤心透了似的。”女人用手指擦拭着颜筱安脸上大颗大颗滚落下的眼泪,“哭什么啊,别哭,哎呀,还擦不完了。”
“赶紧进入正题吧。”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先用什么好,细皮嫩肉的,颜大少虽然什么都不说,但看样子就是宝贝得紧呢,真打坏了怕不是你我二人都得吃不了兜子走,那就先用软鞭做一下奶头调教吧。”
“那行。”
两个女人很快从刑具墙上选好了心仪的鞭子,颜筱安从哽咽中回过神来,看见两个高大的女人分别拿着长鞭子一左一右朝他走来,惶恐至极,“……你们……不…不要……”
“哟,原来会说话的。”刚才给颜筱安擦眼泪的女人笑道,“放心,姐姐们会让你很舒服的,乖。”
另一个不怎么说话的女人伸手过来掀开解开了的浴袍衣片,将少年胸前两粒红果暴露完全,又用手指呷昵玩弄一番,惹得人儿失声尖叫:“不……不要!……啊哈…不……”
“真可爱啊。”
另一个女人伸手过去抓住少年空虚的右乳,一阵揉捏,“姐姐弄得你舒服还是我弄得舒服?嗯?”说话时又拉扯少年的奶头,“红艳艳的,没少被颜大少玩弄这里吧,真敏感啊,已经开始扭腰了啊。”
“哈啊……不呜……不……”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舌尖不由自主地伸出。
“可惜颜大少不让我们和你接吻呢,舌头也很漂亮啊,很寂寞吧,给你戴个口塞吧。”
一边的酥麻感暂时消失,女人很快回来,颜筱安被戴上了口塞,女人们的手指不再限于玩弄少年的奶子,而是比赛似的往里深入,抚弄少年不断发颤的敏感纤细的雪白腰肢。
淫靡的水丝很快淌了下来,滴落到赤裸的胸口,下巴也水晶般亮莹莹的。
“腰真细啊。”女人笑着,“触感也相当好呢,真软。”
手指继续往下延伸。
“呜……!!呜嗯…啊哈……!!呜……”
不!不要……不要碰那里……
Omega小巧娇嫩的性器,被陌生的手掌包裹,调教师的手掌温热粗糙,大约是使唤各类鞭子多了的缘故。颜筱安恐惧地往后退,而后轻而易举地被捉住。
“真可爱,连这里都是粉嫩的啊。”女人的调笑声,轻轻上下撸动起来,又将另一只手抚上少年软乎乎的胸脯,“奶头也很漂亮,很适合戴乳钉呢,下
', ' ')('回就做奶孔调教吧。诶,不对,会不会太早了些。”
另一个女人笑,“你想得还挺远,还没怀上呢,着急做那个干什么。”
怀上……?!
一走神,立即被人惩罚似的拉扯奶头,“啊哈!!呜……”
眼泪汪汪的,可惜女人们显然已经开始了正式的调教,不再在意他是否哭。
一根手指隔着内裤在穴口处打圈,那里还疼着,今早可是被颜穆折腾了一个上午……绝对不能再用了。
“呜嗯……呜……啊哈!呜!……”
手指轻车熟路地拨开内裤,从缝隙中伸进去,触碰到可怜的小穴。
身子被折叠翻转,丝毫不乱的红绳和破破烂烂的白色浴袍形成鲜明对比——为了不麻烦,调教师们选择了最简单的方法,用锋利的剪刀把遮挡的布料剪掉了。
剪刀再一次被拿起,调教师捏住一圈颜筱安的内裤布料,紧捏着,又故意调笑地恐吓道:“千万不要乱动喔,要是弄伤这个地方,你会疼坏的吧。”
那里……那里……岂止是疼坏……颜筱安被吓得不敢再挣扎,红着眼睛红着脸,眼泪汪汪地可怜地看着两个调教师配合着把他的内裤剪出一个圆洞。
“其实很乖的嘛。”女人放下剪刀,看着灯光下圆洞里的美景,忍不住伸手抚摸,“这里也是粉嫩嫩的啊,不过看起来有些红肿呢,那姐姐们就先不亲自折腾你了……”女人站起身,从墙面上取下一个东西,颜筱安脸色当即一变——
“呜!!呜嗯……!!!”
不……会死掉的……不行的……绝对不行的……
那是一根粗长的仿真黑色电动硅胶按摩棒……尺寸和颜穆的几乎差不多,而且在龟头处还加了一个羊眼圈……
嗡嗡嗡嗡……
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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