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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西平王府后院石凳上，一身粗布长衫的男子放下手中书卷，笑着抬头看向眼前红裙的少女，
“郡主小字，可是要取自《采薇》一诗？”
少女闻言却只是狡黠地摇了摇头，她探身牵起男子搭在膝头的手，摊开他的手掌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
“不是杨柳依依，是为伊消得人憔悴。
伊伊二字，先生觉得可好？”
“.......
伊伊....甚好。”
........
脑海中模糊的回忆与耳边先生声声的低吟渐渐融合，
我恍惚想起三年前，十五岁及笄的前一日，我曾在先生的手心里写下了为自己取的小字。
其实伊字并非出自什么诗句，也并无什么特殊含义，
只是因为先生姓尹，而我怀着不可言说的妄念，才想要他永远陪在我的身边而已。
伊字一人一尹连结那样紧密，可那时我才取过这小字不久，先生便已离开了西平王府。
三年前我没能听到先生唤我一声伊伊，如今当真听到，却不想已是此情此景。
我伸臂轻轻揽住眼前被情热灼得神志不清的先生，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柔声地安抚，
“先生，伊伊在呢。”
“.......
伊伊...”
身前人嘶哑的声音染上了些许模糊的哽咽，他无意识般用灼热的身躯紧紧缠上我的身子，像是得到了安抚，又像是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
“伊伊，我好...难受...”
我知道先生是被烈药灼烧到了极致，意识朦胧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可看着这样落在我怀中，脆弱狼狈却又平添妖魅的先生，我心中除却辛酸悔恨，也涌起一份欲壑难平的冲动。
想要抚平他眉宇间紧蹙的难耐，想要用唇轻吻过他身上遍布的累累伤痕，想要用自己这经年累月堆积起来的深重爱意，去击溃这世间加之于他身上的所有不公与苦难，
我想要用自己的一切一切去告诉先生，我是多么心悦于他。
于是我不再犹豫，在附近的客栈开好客房后，我将先生妥帖安放到床上，然后探身再度辗转上他滚烫的唇。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亲吻，也没人教过我该如何与人欢好，我只是想与先生离得近些，再近些。
嘴唇间温柔的厮磨已经不足以排解我胸腔里涨得发疼的情绪，先生面色也显得愈加难耐，
我探出舌尖，才试探着伸进先生口中便被他热情地接纳，
先生灼热的喘息伴着唇舌愈加激烈的交缠令我的身体也渐渐变得燥热，我努力平复着凌乱的呼吸微微退开些距离，睁开眼便见先生眸光潋滟的双眼，和他微启的嘴唇旁一点银丝。
我下意识抚上自己心脏剧烈震动的胸腔，怔怔然将视线下移，却看到先生原本就暴露不堪的外衫早已松散凌乱，赫赫然露出润白如玉，却又遍布各色伤痕的身躯。
本该平坦的胸脯却带上了怪异的盈盈一握的突起，那两粒红豆也涨大得形似女子胸前的红樱，只是那红樱上带着破损的孔洞与牙印血痕，看起来淫靡而可怜。
我不知道男子下身是否该有毛发，但先生下身处一片光洁，只有红而微粉的性器半软不硬的颓立着，前端的小口大张，徒劳地泌出些清液来。
心中那股原本难平的燥热忽而便凉了下来，我望着先生被过分折磨过的身体僵在原地，连指尖都开始发颤。
怔愣间，原本仰倒在床上的先生却忽而挣扎着撑起身子，他眼里氤氲着迷蒙的水汽，却伸出手抚上我的脸颊，
“伊伊...莫哭了...”
.......
原来是我哭了吗？
我顺着先生的手指抚上脸颊，果然摸到一片冰凉的水痕。
我伸手将那水痕尽数抹去，然后看着先生仍神智迷蒙的眼睛扯出一个微笑来，
“嗯，伊伊不哭，
从今以后我都会和先生好好的，应该要笑才对。”
从今以后，我会陪先生治愈所有的伤痛，
那些被烙下的伤痕，我都会去一一抚平。
我埋下头，轻轻地啄吻上先生脖颈锁骨上的道道伤疤，啄吻上他隆起乳房上破损的孔洞，也啄吻上他鞭痕遍布的小腹。
我听着先生难耐而欢愉的低声呜咽，将细细密密的吮吻一路辗转而下，在即将吻上他渗着清液的性器时，先生忽而剧烈地颤抖，
像是忽而从药物的情潮中清醒了一瞬，他猛得转过了身子，急切而狼狈地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再回神时，只看到先生凌乱微湿的长发，和拼命佝偻起来的清瘦脊背。
那脊背上纹着大片血红的浪蝶，妖异而张扬，蝴蝶飞扬的双翼随着先生凌乱的喘息而微微颤动着。
我不
', ' ')('受控制般伸出手指抚上那震颤的蝶翼，却换来先生愈加剧烈的颤抖，他将头埋进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深色，只听得一个痛苦而哽咽的声音反反复复地说着，
“太脏了....”
我看着这样的先生，鼻子又忍不住地发酸，泪水颗颗落到那血红的蝴蝶触须上，晶莹的水痕映得那蝶仿佛展翅欲飞。
我不知如何才能安抚先生，便只好一遍遍地温柔亲吻他的脸颊颈侧，然后贴着他滚烫的耳垂不厌其烦地告诉他，
“先生不脏，伊伊在这儿...”
不知是我的抚慰起了作用，还是先生身体里尚未散去的药性再次席卷，
先生终于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剧烈地颤抖，他发出些难受而压抑的低吟，身后那高肿臀部间的小口微微蠕动，像一朵水光晶莹的红花。
我看着那开开合合的花朵，心中终于似有所觉，
我一手抚上先生前端沁着清液的小口，一手小心地试探着，伸进了那花朵的开合处。
那甬道里的温度热烫得吓人，我才探进去一个指节，四壁便开始蠕动收缩，像是在自发地裹紧我的手指一般。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心中不免惴惴，但先生随着我指节进入而愈加压抑不下的低吟却让我明白，先生是喜欢我这样做的。
我心中收到鼓舞，动作便也大胆起来，
我逐渐增加手指深深浅浅地往里探着，探到不知何时，指尖不经意触上一块奇异的凸起，先生便忽然绷着腰抬高了脖颈，像一只停在这凌乱被褥之上的欲飞的蝶。
我看着先生这般模样，不知为何下腹处也隐隐有热意传来，
但我已无心去顾及，只顺着先生反应的指引去按揉上那块凸起，每按一下，先生口中便会发出一声似舒服似痛苦的呻吟。
先生身前半软的性器小股地吐着白色的浊液，身体微微痉挛般地颤动半晌，最后终于塌下了腰，头颈无力地垂落回枕上，眼角还挂着的一滴清泪洇湿了枕上刺绣的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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