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隐用汗湿的手指把我的头发拨到耳后:“反正我是昏君,我荒淫,天经地义。”
然后就半阖着眼睛把我给疯狂地干死了。
干完后他疲累地倒在我身上,闭着眼睛睡意朦胧地问:“今天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
“滚滚滚……”我气喘吁吁地把他推开,他赖着不肯走,我打他屁股他才笑着打了个滚,然后又打了个滚,滚到床边差点掉下去,又喜滋滋地滚回来,把下巴颏抵在我肩膀上,眯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傻乐。
……每次做完都像是喝醉了一样,开心得不得了。看到有一个人因为我的屁股痛得到那么大的快乐,我就很想蹂躏他,这死基佬。
“糯糯,糯糯……我好像忘了什么事儿……”他在我耳边腻腻呼呼地叫。
“你忘了什么事儿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我老婆么?”
“那我也不想连你的臭袜子一起管好么!”
“那你让我抱。”
“你不就抱着么!那么黏人你是麦芽糖么?!”
他红着脸,把我连人带被子裹住不说,连脚都缠上来,然后脑袋一歪,搁在我肩窝里睡着了。
我觉得身上很热,很黏,很不舒服,而且我都不能去洗澡。
每次都这样!闹哪样啊!
后来我记起来,我本来今天是要跟他坦白的。他大概说忘了的就是这件事。
这样一想我就好受多了,和他抵着脑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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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们下楼的时候,庄园里的气氛已经轻松多了。狩猎日就像个可怕的界碑,在昨天,没有发生任何想象中的恐怖事件,让希洛人看到了希望。他们也因此觉得今日格外吉祥,具有某种与狩猎日相对立的象征意义。
龙隐既已从贺林那里取得了必要的情报,就准备前往神圣庇护所,歼灭路西法的部队。
代达罗斯听到这个消息非常奇怪,他无法理解龙隐是怎么不费一兵一卒、且只花一天时间,从希洛人口中套出路西法基地的位置。龙隐略带得意地向他解释了经过,代达罗斯那素来自命不凡的表情有了一丝挫败。
“现在,我要调用你的军团前去完成任务,你没有意见吧?”
“为什么是你调用?”代达罗斯的尾巴不悦地在地上横向甩动,弄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你要把我隔离在这次行动之外?”
龙隐做了个理所当然的手势:“你对希洛人的敌意很强烈,我不敢保证你能像打败他们,并且绅士地俘虏他们,给予他们必要的人权。”
“我不是野蛮人,我只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行事我作为帝国军人的权力,不然你以为你的omega缘何活到现在?如果我像你一样善于搬弄辞令,钻法律的空子,这些帝国的反贼早就成为冰冷的尸体了。”代达罗斯冷冷地扫了我一眼,虽然我屁股很痛,但我还是非常勇敢地回瞪了回去。代达罗斯哼了一声表示蔑视,继续对龙隐说道,“如果你因为我对希洛人的态度,而把我排除在行动之外,那你也该自我放逐。你压根不在乎帝国的利益,只想着讨好omega的娘家。你真是帝国的耻辱。”
龙隐失笑:“你觉得仗着帝国的名义烧杀抢掠是在尽忠么,算了吧,代达罗斯上校。而且你现在根本上不了战场,你受伤了,你甚至做不到在三天之内织完一件毛衣。”
这一次,代达罗斯被激怒了,他的尾巴怒气冲冲地冲着龙隐刺去,在最后一秒,悬停在他的喉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