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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枪响在我耳边炸开,我吓得魂飞魄散,人也在那一瞬猛然惊醒!
靠山这个人讨厌被威胁,可他更恨欺骗和背叛。
那洋妞只是试图算计他,就落得被泼硫酸的下场,我根本就不敢想象如果靠山知道我瞒了他曾经救过盛怀翊的事情,会落得怎么样的下场!?
:赌场
我不知道是盛怀翊的事情处理起来太棘手,还是靠山前妻那边又起幺蛾子,靠山接连两天都没有回来,而我这两天睡得也不踏实,每天都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
:盛怀翊
岚姐在这一行混,二十几年的根基在那儿摆着呢,连当官的都得卖她几分薄面,芊芊敢这么和岚姐叫嚣,如果不是有足够的资本,那就是活腻了。
岚姐不紧不慢的扬起嘴角冷笑,“不过是个发牌的荷官就这么放肆了,要是哪天飞上枝头变凤凰,是不是连自己当初怎么从小山沟里面出来的,都得忘了啊?还有一点儿,程芊芊你得清楚,我罗岚既然有本事儿捧你上天,也有本事儿把你踩在脚下。”
我和芊芊不过才四个月没有见面,她就变得这么张狂,我属实没有想到。
芊芊嗤笑一声,眉梢眼角都是对此时光鲜亮丽生活的得意,“如果是之前,你或许还有这个本事儿,但是现在,你想动我可没有那么容易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跟着人是谁?说出来能吓死你!”
说真的,我还真就挺好奇芊芊现在跟了什么样的大人物,竟然倨傲到连岚姐都不放在眼里。
“盛怀翊!我现在跟的人是盛怀翊!”
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怔了一下,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我用有些不确信的目光看向此刻如果有条尾巴都能翘上天的芊芊。
她跟了盛怀翊吗?
我并没有过多的去了解过盛怀翊这个人,但是,两次的碰面,以及他连靠山都不放在眼里的狂妄,还有靠山知道黄市长把城南那块地批给他时的反应,我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甚至可以说,他倚靠的、和他自己盘亘的势力,可能超出我的想象。
岚姐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随即她冷笑着又说:“盛怀翊能看上你这种货色?你可真敢说!”
岚姐给自己点了支烟,吐了口烟圈后,慢悠悠的说:“你要是说这家娱乐城是盛怀翊开的,我信,你说盛怀翊是你的老板,我也信。但你大言不惭的说盛怀翊包-养你,你看看这屋里,有谁能信?你自己几斤几两还掂量不清吗?”
芊芊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挺着脖子冲岚姐大喊:“你管我和盛总之间是什么关系?现在给我撑腰的人就是盛……啊!”
芊芊的话没有说完,忽然尖叫一声,琥珀色的酒渍顺着她的鬓发和下颌,流向她裸露的锁骨,打湿了她的狐皮披肩,弄花了她精致的妆容。
岚姐冷着脸把酒杯放下,发出很脆的一声响。
“知道蕾蕾为什么会不得好死吗?因为她不懂得低调做人!我一直觉得你比蕾蕾聪明多了,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想,个把月的光景,你就把祸从口出的道理忘得一干二净!你现在出息了,不用再去伺候那些臭男人,我本来挺替你高兴,但你臭显摆不算,还胡乱攀扯,回头,你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岚姐真的生气了,她不是喜欢逞口舌之快的人,更不爱多管闲事儿,实在是芊芊今天的所作所为让她看不过去了。
“程芊芊,你是我罗岚带出来的人,这是我最后一次教你该怎么做人!以后,你是生是死,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撂下话,岚姐提步就往外面走。
芊芊受了屈辱,她哭喊着、叫嚣着,饶是被几个小姐妹拦着,也一副要和岚姐撕打的报仇模样。
拗不过大家的阻拦,芊芊抓起桌上的酒杯,就朝门口砸去,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我让包房里的几个小姐妹看住芊芊,转身去追岚姐。
我找到岚姐的时候,岚姐正站在娱乐城露天停车场那里抽烟,发丝迎风飞舞,略显单薄的身影近乎被黑夜吞噬。
其实我能理解岚姐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芊芊是她带出来的姑娘,芊芊现在风光了,忘了岚姐当初的教导不算,还和她髭毛叫嚣,岚姐怎么可能不寒心啊?
我提步走上前,听到岚姐用已经趋于平和的语气问我说:“是不是觉得我闹这一出挺没意思的?”
岚姐摇头笑了笑,又说:“其实芊芊混得好坏,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都是她自己的造化,我不敢居功,更没有觉得有多寒心。我只是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太像当初的蕾蕾了,何况她胡乱攀扯的人还是盛怀翊。”
岚姐的话道出盛怀翊非比寻常的身份,我问她谁是盛怀翊。
岚姐吸了口烟说:“东三省现在最年轻、也最牛逼的黑道头子。听芊芊的话的意思,碧海蓝湾幕后的老板应该就是盛怀翊。”
我顺势问岚姐盛怀翊有多牛逼,连条子也拿他没办法吗。
', ' ')('岚姐轻笑了两声,“这么说吧,就算是政府知道他干的买卖不干净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滨江要想进一线城市,得靠这位爷给他们长脸呢。”
岚姐说她对盛怀翊的事情了解的也不算多,只知道他早些年在云南边境做走私、毒-品贩卖的生意,去年才开始到滨江这边做生意。
不过人家现在做的都是干净清白的生意,拿的都是政府审批的项目,对于他从事灰色产业的事情,大家伙都心照不宣,但是去工商局调档,上面没有任何他占股的信息,就算是想把他和那些不法勾当牵连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岚姐还说:“何况保他的人,还得靠他创收滨江gdp,一个想往上爬,一个想搂钱,两方互利共赢的事情,哪能轻易让他出事儿啊?”
岚姐话里话外道出是市里某位领导给盛怀翊撑腰的讯息,可我却觉得,盛怀翊背后的大人物绝非市里领导那么简单。
敢直面硬刚靠山,其背后的势力,与靠山相较,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岚姐把手里的烟屁股扔到脚下捻灭,说她要回去了。
我说我和你一起走。
我让岚姐先到车上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拿下包。
岚姐不愿让我趟浑水,就说:“别的话不用和她说,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你的好心,人家未必领情,可能当成驴肝肺,保不齐和我一样还惹得一身骚。”
:我的女人,你敢动?
我笑笑,和岚姐说我就回去拿个包,别的什么也不说。
岚姐没再和我说什么,只是叮嘱我谨慎小心些,快去快回。
我往会所里折回,刚走出电梯,就碰上几个酒气熏天的混子勾肩搭背,晃着步子往我这边走,嘴里说着吹牛逼的醉话。
我避让到一旁,下意识埋低了头。
几个混子从我身边路过,为首的光头突然甩开两个搀扶他的弟兄,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把我堵到墙角,臭气熏天的脸挨近我,冲我淫笑着,连肥肉横颤的身体也与我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好正的妞,这脸蛋、这腰、这身材,用起来指定爽!合着老鸨子刚才在诳我,整两个青瓜蛋子似的小娘们糊弄我,这是没有瞧得起老子啊。”
男人的手在我身上胡乱摸着,一下接着一下掐我的臋,张着一口黄牙的嘴就想亲我。
旁边两个男人上前劝说,“立哥,看气质这妞不像是卖的,咱们走吧,你要是没尽兴,回头我再给你找两个活好儿的妞。”
那个叫立哥的男人一把拨开两个男人的手,嘴里说着荤话:“你们懂个屁?这小娘们屁股这么圆,就是让男人操圆的,老子今天非得上她不可。”
说着,这个胖男人再次猥琐下流的欺近我。
我不是:你的身体对我有感觉
盛怀翊突然震怒,孟三和他几个弟兄瞬间神情僵住,我也被他吓了一跳。
孟三缓了好一会儿才说:“盛总,这小娘们说她是出来卖的婊-子,您就算是想护着她,也得看看您护的是什么货色不是?您何必因为这么个破烂货……啊!”
孟三的话还不等说完,盛怀翊突然抬起脚,猛地朝他的胸口踹去,袭过的风卷起飞扬的尘土,足足把孟三踹开五米远。
孟三双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口血扑哧一下喷了出来,溅了一地,有一些血点子甩到了其他几个男人的脸上。
孟三伏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叫唤,再抬起头,一脸的愤懑不甘,他忍着疼,啐了一口嘴里混着血的痰,指着盛怀翊大叫:“给我上!”
旁边的几个男人立马作出反应,盛怀翊眼神倏而一凛,几个箭步上前,抬起脚踩在孟三的肩上,动作迅速敏捷,直接把人踩趴下,按在地上。
孟三的脸贴了地,他刚想挣扎,一把枪,直接拉开保险栓,指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孟三当即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其他几个男人见盛怀翊盛气凌人,免不了正面起冲突,作势也伸手从后腰里掏出来枪。
剑拔弩张之际,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了五六个黑衣保镖,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指向那几个试图为孟三拼命男人的后脑勺。
“别动!”
现场被盛怀翊牢牢掌控,他冷漠凝向一脸狼狈的孟三,不紧不慢道:“在滨江城,还没有哪个人命大到敢伸手指我!”
下一秒,他神色变得凶残,语气森冷狠辣,“你是要手,还是要命?”
眼前的场景让我心惊肉跳,盛怀翊居然要孟三在自断一只手,和他的命之间做选择……
这样冷酷无情的男人让我不由得回想起他在泰国时,也是这样不留情面的扣下扳机,砰砰砰的几声响,要了那几个泰国人的命!
孟三讨饶的声音不断传来,他一个劲儿的哀求盛怀翊放过他,他说他有眼不识泰山,让盛怀翊饶他一命。
盛怀翊由孟三看向我,丢过来一句:“你想怎么处理?”
孟三固然可恨,但还不至于上升到要了他命的地步
', ' ')(',而且,盛怀翊堂而皇之说我是他的女人,这样的话若是传到了靠山那里,他就算是弄不死我,也得扒我一层皮。
我皱眉沉思了一会儿后说:“刚才发生的一切可能都是误会,谢谢盛总出手解困,但既然误会解开了,大家还是相安无事的好。”
如果我能救孟三一命,他一定会念我这个人情选择守口如瓶,与其给我自己埋下颗炸弹,倒不如让今天发生的事情,以误会的形式解除,这样,对谁都好。
孟三见我替他说情,赶忙说:“对对对,今天的事情是误会,是误会啊,盛总,您高抬贵手啊。”
盛怀翊轻笑一声,说:“我盛怀翊对不恭顺的人向来不会心慈手软,不过既然岳小姐出面求情,我就网开一面!”
孟三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解决了,他正想暗自窃喜,盛怀翊调转那把枪的枪口,抵在他右手的手背上。
“但你这只手,我必须要!”
孟三还来不及惊恐,砰的一声枪响响彻整条巷子,震碎两侧房梁的瓦砾,粗粝的尘土沙粒混着弥散的硝烟味儿充溢四周,一如数月前在泰国,那种打破我生活平静的巨响,再次把我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盛怀翊下手足够狠,子弹穿透孟三的掌骨,扎进地面,他的右手掌心一片焦黑,混着血的肉糜和连接筋的骨渣,迸的到处都是,痛到孟三倒在地上不住打滚哀嚎。
眼前的场景触目惊心,我胃部翻涌一阵不适。
盛怀翊收了枪,简单嘱咐手下几句,向我走来,长臂一伸把我搂在怀里,不顾我愿不愿意,把我往巷口带。
被盛怀翊紧搂在怀里,呼吸间尽是他身上清冽的烟草味道,我蹙眉,让他放开我。
盛怀翊不听,把手直接摸向我的胸,肆意揉捏着。
他贴在我的耳边和我说:“就算孟三没有伸手指我,我也打算废了他的手,谁让他的那只脏手不规矩!”
我被盛怀翊又揉又捻,力道或轻或重,我本以为我很排斥,也很反感,可是不然,他有韵律的抚摸,让我感觉很舒服,那种生理带给我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发出阵阵婉转的吟哦。
盛怀翊又低头含住我的耳垂,问我:“他都摸你哪里了?嗯?”
我被盛怀翊撩的浑身酥麻,还有些口干舌燥。
我说我没让他碰我,我下意识解释说我裙子是挣扎时弄皱的。
我不知道盛怀翊为什么要问我孟三对我做了哪些举动,但他眼下的行为,和孟三别无两样。
我努力克制自己渐变局促的呼吸,哀求他放开我。
盛怀翊依旧充耳不闻,他的唇舌又在我脖颈间的肌肤上游弋,低笑着唤了声“小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盛怀翊弄上了他的车,听到车门合上的声音,我如梦初醒。
我本能性往车门那里蜷缩身体,于逼仄封闭的空间,惶恐的看向盛怀翊。
我说盛总我很感谢你刚才出手相助,但是我并不打算用你说的那种方式感谢你。
盛怀翊向我欺近,对我步步紧逼。
他问我:“那你打算用哪种方式感谢我?”
我被逼到一角,退无可退,瓮着声音说:“只要不是你说的那种方式,我都可以。但是盛总打算用强,我保证你的下场不会好过孟三。”
盛怀翊低声笑了,峻冷坚毅的脸上,嘴角那一抹弧度无懈可击,像惑乱众生的妖孽。
他用腿压住我随时可能作出偷袭举动的腿,单手攥住我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薄凉一笑,“我可没有孟三那么蠢,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盛怀翊低首,隔着衣料吻上我的胸,埋首在那里低喃:“又香又软,不知道岳小姐的身体是不是也是这样销魂,让人进去了,就不想出来?”
他刚说完话,就把手探进我的裙子里,在我腿根处用手指打圈划动,而后从丁字裤的一角,戳了进去。
我嗓间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软颤的嘤咛,大腿也在一瞬间绷紧僵硬。
介于他之前对我精湛技巧的撩拨,我已经有了反应,饶是我已经在努力拒绝,并紧双腿排斥他的入侵,他也在十分艰难的情况下,顺畅的出入。
盛怀翊抬头看我一张肉紧的脸,渐渐染上撩人的绯红,他再次逼近我,眼神无比深邃,质问我:“你跟的人是沈修延?”
沉迷于情事中的我,眼神震荡了一下,人也在沉沦的泥沼中,瞬间清醒。
我看向盛怀翊,对于他已经把我底细调查清楚的事情并不感到意外。
我抿了抿唇,突然看到他邃远的瞳仁里,漾起一抹涟漪浮荡的笑意。
“不过真可惜,你这副身体,对我很有感觉!”
:别让我瞧不起你
盛怀翊抽出他的手指,在我面前晃过,笑的玩味儿。
“你看,这么湿!”
盛怀翊的手指上是湿漉漉的水渍,亮晶晶的,我又羞又怒,愤恨的瞪了他一眼,想要抽他耳光的冲动不断叫嚣我的理智。
而
', ' ')('他方才提及靠山,就像是一瞬间浇了我一盆冷水,从上至下,淋湿的彻底。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在沉浸于这场足以要了我命的情事儿。
当盛怀翊再次准备欺身过来时,我用手推开他,语气也冷了下来。
“如果盛总想要用强,我无力反抗,但如果这是盛总征服女人的方式,还真是叫人瞧不起。别看我是婊-子,我最看不起的,就是玩强-奸-犯那一套的男人。”
男人都是要尊严的生物,尤其是对女人,希望对方能够心甘情愿臣服于他,而不是用一些强硬的手段,迫使对方不得不屈服于他。
如果一个男人是在被厌弃的情况下,让女人不得已顺从他,那无异于践踏他的尊严。
这个道理,是个男人应该就懂,盛怀翊更是如此!
盛怀翊原本满是戏谑的眼神里,由火热渐变冷却,那种不断在沸腾的欲望,也在趋于平静。
盛怀翊突然一把攥住我的脖子,冷着脸质问我:“你这是在给沈修延立贞节牌坊?他给了你多少钱?只要你肯跟我,我十倍给你,怎么样?”
我无所畏惧的正视盛怀翊,忽的笑了笑:“据我所知,盛总应该不缺女人啊,怎么,非我不可了吗?”
盛怀翊咬牙切齿的说:“是,我就想干你!”
我依旧是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不怕死的与盛怀翊硬碰硬:“那你就想想好了。你这种男人,就算是送座金山给我,也别指望我能够心甘情愿的跟你!”
我抬手,描着精致丹蔻的手,轻抚上盛怀翊的脸,曲着四指拍他的脸,“还有,我湿是因为我是女人,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女人!别说是你,是个男人摸我,我都会湿!不知道盛总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对你有感觉!”
我刚说完话,原本那只掐在我脖子上的手,力道突然撤去,我还来不及反应,一股风在我鬓边刮过,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伴随“砰”的一声,我耳边炸开玻璃破碎的声音,细碎的玻璃渣子迸溅到我左侧的耳脖和颈窝,我吓得惊叫了一声。
下一秒,盛怀翊骨节沾了血的手,重新掐住我的脖子,带着怒意吻住了我,他凶狠的撕咬我的唇,仿若一只野兽,一阵痛在我唇上蔓延开,很快我就尝到了弥漫的血腥味儿充溢在我的口腔里。
在我阵阵吃痛声中,盛怀翊又把舌头钻进我的腔内,他肆意的勾缠我的唇舌,舌尖扫过我口中的每一处,当我的舌被他吸住的时候,他用力的往他嘴里拖,恨不得把我吸入腹中。
盛怀翊的动作特别野蛮,也很用力,我挣脱不开,就连眼前,也看不清他的脸,只有那种感官的痛觉,不断蛰刺我的神经。
盛怀翊吻得过于猛烈,我呼吸不顺,肺里也阵阵缺氧,就当我的挣扎变得越发无力时,他伸手按下中控,车门解锁的声音传来。
他一把甩开我的身体,毫不留情。
“滚!”
我顾不上整理因为挣扎而凌乱的衣服,也不敢去看盛怀翊的脸,哆嗦着手指打开车门,近乎是连滚带爬一样的逃离这辆车。
等我逃下车,那辆碎了车窗玻璃的黑色轿车,在我面前“咻”的一下卷起尘土、扬长而去……
我惊慌失措的找到岚姐,刚上车,就告诉岚姐说开车。
岚姐见我脸色不好,一边发动引擎,一边问我怎么了,怎么弄的这么狼狈,还问我说回去取个包怎么耽搁这么久。
我不敢告诉岚姐刚才发生的事情,故作镇定的整理衣服,说刚才和芊芊她们聊了会天,然后因为突然腹痛,去了趟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还不小心被台阶绊了一下。
岚姐显然不信,和我说:“岳绫,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追问你,但是你跟了我这么久,不用拿我当外人,更不用担心我会乱说。”
盛怀翊是个禁忌,不管是对谁,靠山也好,岚姐也罢,我和他接触的事情,打死也不会说出去一个字。
深呼吸一口气,我说我在碧海蓝湾看到有人吸-毒,还险些被发现,跑的时候跑的急,不小心绊倒了。
岚姐听后哈哈大笑,说:“岳绫,你又不是第一天进这个圈子,这里有吸-毒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别说是吸-毒,就算是枪支交易,贩卖毒-品,在这里都是正常的买卖,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我装不懂的说我只是太惊讶了,没想到这帮人吸-毒都这么明目张胆。
岚姐说:“盛怀翊的买卖,吸-毒算什么,没搞器官交易、枪械交易的买卖,他已经够给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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