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晨两点,我接到岚姐的电话,让我去会所给蕾蕾收尸。
来会所之前,我喝的有些高,看到包间里的场景,直接把胃里的东西喷了一地。
蕾蕾的死状异常惨烈,她仰着头、张着口,双目龇裂,表情痛苦狰狞,一丝不挂的躺在会所包间的茶几上,光线下,身上遍布伤痕,胸口和下肢都是一块又一块已经呈黑褐色的结痂,旁边还有几个沾着血的银钩子……
蕾蕾逼穴外翻,阴唇阴毛被打火机烧过的痕迹,数日的臭精液囤积着,发出阵阵恶臭,大阴唇黑焦焦一片,小阴唇横七竖八被尖锐棒物撞击过的痕迹,小腹部高高隆起来,应该是大量射精造成。阴道口大开着,久久没有闭合的趋势,整个身体看起来惨状可怖……
不知道蕾蕾死了多久,尸体已经开始散发阵阵腐臭味儿。
蕾蕾这人其实挺圆滑的,花样儿也多,骗那些老男人的钱从不手软,只是她太自不量力了,妄图逼宫上位。
半个月前,她被搞建材生意的王老板看上,睡了一觉后,那爷送了她一辆保时捷小跑,可是隔天,她就开着那辆跑车到原配跟前招摇过市,还挑衅原配说她年轻漂亮,可以给王老板生儿子,让原配这个不能下蛋的母鸡别站着茅坑不拉屎,趁早滚蛋。
原配也不是善茬儿,放任蕾蕾猖狂了几天,趁王老板到外地出差,找来五个男的玩死了蕾蕾,银钩子直接戳烂了蕾蕾还想为王老板生儿子的家伙事儿。
听说原配的老子是市里某局的副局长,发生这样的事儿,根本就没有人敢管,再加上碰到这种事儿都嫌晦气,也没有人想管,就算是警方不得不出面,婊-子命贱,隔三差五死一个两个也不足为奇,汽油一浇、火一放,也就处理了。
经理在一旁边用手帕掩鼻边嫌弃的骂道:“要不是罗岚那娘们吱声,我他妈早就给她溺粪坑了,赶紧把她整走,真他妈晦气。”
我给会所的服务生塞了五千块钱,让他们找块布给尸体裹上送去荒郊野岭烧了,好歹是条人命,要是让那群畜生处理,蕾蕾就得被扔去喂狗。
处理完蕾蕾的事情,我浑浑噩噩的走出会所,刚下台阶,就看到了站在夜风中的岚姐,倚在一辆超跑前,正慢条不稳的吸着烟,指间那一点猩红,明灭可见。
岚姐在圈子里有一定的地位,十年前,正儿八经是达官显贵不惜一掷千金也要争抢的对象,不过岚姐的命不太好,正风光无限的时候,说要退圈嫁人,然后结婚生子,谁知,她遇到的竟是一个变态的主儿。
那主儿是香港来的一位房地产开发商,刚开始对岚姐特别好,还说会帮她赎身,然后带她去香港登记结婚,岚姐当年多多少少有点恋爱脑,信了这爷的鬼话,哪知道,去了香港以后,差点把命搭进去。
后来几经辗转,岚姐再回到东北的时候,人瘦的近乎皮包骨,听说被骗了全部的身家不算,还被割了零件,险些做不成女人了,岚姐和我说现在即便是三个男人伺候她,都很难兴奋。
再后来,岚姐做起来了拉皮条的生意,而我和蕾蕾,都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姑娘。
我们这种女人绝大多数都是农村出来的,家境不行也没有学历,但胜在先天条件不错,经过一番包装就可以大变模样。
不同于城里的姑娘心气高,我们漂亮还柔情似水,只要钱到位,肯豁了命满足客人的各种变态嗜好。
虽然我们也是做皮肉生意,但是和那些鸡可不一样,我们服务的对象非富即贵,白道上的官,黑道上的爷,商贾里的款,随便一个拿出来,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我走向岚姐,拒绝了她递过来的烟盒,岚姐吐了口浊烟,说蕾蕾空有一张漂亮的脸蛋,除了会争风吃醋、耍小聪明,狗屁不是。
岚姐还说岳绫,你聪明还懂事儿,能跟着太子爷是你的福气,所以,千万别做出来蕾蕾这种自不量力的事情。
圈子里流行一句话:想找伞做靠山,太子爷沈修延。我跟的靠山就是这位名声显赫的太子爷,不过“太子爷”这个称呼可不是他自封的,人家有那本事儿,背景硬的很,给他撑腰的是省里一位经常上电视的大人物。
据说靠山是那位大人物的私生子,不过他老子为了仕途,怕惹出篓子,一直不敢和他相认,但是明里暗里,没少帮他输送资源,靠着这层关系,靠山在滨江城黑白两道通吃,就算是条子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上一声“延哥”。
我和靠山是三个月前,在一场选妃宴上认识的。那天会所里特别热闹,有姿色的姑娘都被叫去了八层。
正所谓位高权重,在我们圈子里,往往包间所处的楼层越高,越能代表地位显赫、身份尊贵。
那天整个走廊里站满了黑衣保镖,一米一个那种,封锁了整层楼。
经理把我们一众姑娘领到一个房间,先是问我们来之前洗干净身子没有,然后又要求我们脱了身上全部的衣服,要不着寸缕的进到包间。
都知道会所里来了位大人物,我们齐刷刷的脱得一丝不挂后,才被送进了豪华包间。
', ' ')('被带去包间后,我们一字排开,洞灯光线下,我们十几个姑娘身上的每一处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靠山上半身隐坐在沙发暗处,只能看到他交叠的双腿和西裤裤脚,以及被打磨锃亮的皮鞋。
经理在一旁弓着腰,一脸谄媚,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开罪了这位大人物。
约莫过了三分钟,靠山才缓缓抬起手,一指,说:“她留下!”
经理一听,赶忙堆笑着说:“太子爷,您真有眼光,岳绫是咱们会所里最红的姑娘,小腰晃起来,和浪似的。”
说完,经理又吆喝一声,“岳绫留下,其余的都跟我出去。”
不知是包间里冷气太足,还是我身上没有穿衣服的关系,其他人出去以后,我身体阵阵发凉,牙齿不受控制的磕在一起。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爬过来!”
一道浑厚低沉的嗓音传来,我当即一个激灵。
待稳了稳心神儿,我双膝跪到地毯上,然后像是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手脚并用,匍匐着往前爬。
快要爬到靠山跟前时,他突然用皮鞋的脚尖勾起我的下巴,问:“怕我?”
我被迫仰起头,看向靠山的脸。
许是之前遇到的都是秃肥圆的油腻老男人,靠山皮囊格外出色,年纪也不大,约莫三十来岁,衬衫下的胸膛和手臂充满了力量,他下巴微抬,如睥睨众生的神,一脸狂傲,但让我胆寒和着迷的,是他凛人的气场和目空一切的气势。
对视他鹰隼一样锐利的眸,我抖着胆子摇头说不怕。
靠山哂笑了一声,说:相遇
说真的,十八岁下海,从业两年,我伺候的主儿不算多,但是也不少,还是头一次碰到靠山这么难搞的爷。
我用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皮肤都磨破皮了,他却一点到的迹象都没有。
真不是我功夫不到家,是他的持久度太惊人了。
我双膝硌的生疼,头上也是一层密密麻麻的汗,到后来,我低下头,无所不用其极的逼他缴械投降。
这招对靠山明显管用,他不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抓着我的头发,疯了一样的行径,逼得我只能哽着喉咙,那种窒息感逼得我眼泪不断的往下掉。
靠山突然捞起我的身子往茶几上一按,根本不给我适应的时间,就冲了进来。
他扣住我的脖子和他接吻,一声接着一声的骂着脏话,说我是他见过最浪的女人。
那一晚,我被靠山折腾到半死,止不住的叫,身体也麻木到失了知觉,只感觉灵魂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穿梭。
外界传靠山最近要和前妻复婚,岚姐让我来给蕾蕾收尸,是想借机提点我,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肖想沈太太的位置。
说真的,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有上位的心思,但是一般人都没有那个命,如果再当跳梁小丑,结果就是自掘坟墓。
我认识的姐妹里,就杨姝顺利上位了,但她这条上位的路可不好走,为了傍上澳门来的许老板,她先是提前三个月就开始打促排卵的针,又在完事后,把人家许老板用过的套子挨个收集起来,据说杨姝把干了三年的棺材本都拿出来做的胚胎移植手术。
做生意的大老板都喜欢要儿子,偏偏许老板的太太生不出来孩子,杨姝一举生下一对双胞胎,等杨姝带着孩子找许老板认祖归宗,许老板高兴坏了,孩子刚过百天就和妻子离了婚,上个月,杨姝顺利领证上位,做了人人艳羡的许太太。
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杨姝的运气和本事儿,蕾蕾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对金主动情是大忌,上位在我看来更是天方夜谭,何况靠山身边的女人不止我一个,我没有必要当出头鸟,成为众矢之的。
我和岚姐说小时候穷怕了,我只爱钱,越多越好,而且我在床上,一向只走肾、不走心,自寻死路这种事儿,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当时天真的以为我会抱着这个信条一直到我和这个世界再无联系,可时过境迁,我终究还是犯了大忌,对一个最不该动情的男人动了情,并为之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遇到盛怀翊,源于一场阴差阳错,就像是炙热绽放的曼珠沙华,热烈却埋葬着最见不得人的肮脏。
跟了靠山没多久,他要去泰国谈生意,就把我一并带了过去。晚上我负责这位太子爷的私人生活,白天他谈生意,很多金主背地里搞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情-妇捅出去的,靠山有所顾及,我也懂事儿,这种场合,我从不主动说跟着一起去,闲暇时间,我就在秘书的陪同下,四处转转。
之前听说泰国养小鬼很邪门,只要以虔诚之心供奉小鬼,自己想要达成什么心愿都会如愿,香港的l姓女星靠养小鬼顺利上位,国内某女星也靠养小鬼,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
我这个人本不信这些,但是瞧着靠山身边层出不穷的莺莺燕燕,我确实没有什么安全感,为了站稳脚跟,我多番打听后,寻了个借口,独自一人前往寺庙。
本就
', ' ')('驾车技术不是很娴熟,再加上泰国使用左舵,我还看不懂泰文,开着开着就把车开进了一条人烟罕至的小路。
知道开错了路,我本打算原路返回,忽然一声响起的枪响,把我吓得心脏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不比国内,泰国治安一直都很混乱,而且不控枪,山头的匪贼、黑道的头子,因为一些不法勾当经常当街火拼,脑浆和血水,喷的到处都是。
枪声由远及近传来,眼见着那群人赤膊向我冲过来,我赶忙将车子调头往回跑,可是车子突然熄火,我整个人都懵了。
本想打电话求救,可我连拿手机按屏幕的手指都变得不灵活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驾驶舱的门突然被拉开,还不等我惊呼,一道黑影闪过,继而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额上也出现了一把枪,然后我听到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我根本就听不懂的泰语。
我被吓傻了,额上的枪随时有把我爆头的可能。
再后来,他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和那边交代着些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眉目森冷、脸上挂了彩也不影响俊逸的男人,那种直击心灵的压迫感于无形中将我包裹,我忽视那把枪带给我的恐惧感,等他挂断电话,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中国人吗?如果你碰到了什么麻烦,我可以帮你。”
眼下的情况容不得我多想,与其说是帮他,倒不如说我是在自救。
男人瞅了我两秒,忽然一把将我抱到他的腿上,扯开我的衣服,毫无征兆的把头埋了进去,一边疯了一样啃噬我的肌肤一边说:“等下你就叫,叫的越浪越好,明白吗?”
皮肤被撕咬般的疼,痛的我不住倒吸凉气,知道他让我叫是为了分散那群人的注意力,与其开车逃跑被那群人打爆轮胎,倒不如放手一搏。
我不住地点头儿,拿出看家本领,疯了一样的叫。
当那群人逼近时,我听不懂他们叽里呱啦说的话,但是看他们脸上不怀好意的笑,我知道,我的叫声,成功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至少现在,眼前的场景让他们暂时放松了警惕。
倏而,我的头被一股力量桎梏,嘴巴也一并被堵住,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砰砰砰的几声枪响,在我耳边炸开。
我被吓的魂飞魄散,人也在那一瞬间,昏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了清迈的闹市区,熙来攘往的车辆,在我面前穿过,前不久发生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在繁华巍峨的高楼大厦映衬下,成了斑斓的幻影、支离破碎。
这件事儿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我烧了身上那件沾了血的衣服,捡起脚垫上掉落的六枚弹壳,把一切恢复到最初的样子,就好像,那件事儿没有发生过,那个人……也从未出现过。?
:引诱
跟了靠山以后,我住进了他名下的一栋别墅,别墅远离市区,地处郊外,人烟罕见,周围绿水环绕,一派宁静祥和。
凌晨四点,我回到别墅,别墅里一派灯火辉煌,我刚进门,家里阿姨就跑过来和我说太子爷出差回来了,不过脸色不太好,这会儿正和人在书房里说话呢。
我问阿姨他有没有问我去哪了,阿姨说问了,不过太子爷并没有说什么。
我遣了阿姨去睡觉,上楼去洗澡。
说真的,处理蕾蕾的事情,比看鬼片还他妈惊悚,现在想想还头皮发麻。
我洗好澡,换了件轻薄的睡裙出门,恰好秘书从书房里出来,看到我,毕恭毕敬的唤了声:“岳小姐。”
我朝秘书颔首,礼貌的笑了笑。
秘书走后,我推门进到书房里,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壁灯,靠山在吸烟,水晶烟灰缸里积了十几个烟蒂,到处充斥着烟草焚烧后微呛的味道。
他抬眼看我,吸了烟的嗓音有些沙哑,“过来。”
我缓步走了过去,待快要走到他跟前时,他突然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在办公桌上。
在我一声拧眉闷痛声中,脖子被一只手死死掐住。
“去哪了?”
靠山的嗓音一向低沉,眼神也是犀利,尤其是他和人说话的时候,喜欢盯着对方的眼睛看,试图从对方的眼神里,探寻出有没有说谎的痕迹。
跟了靠山三个月,我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谎,这种男人,见过的人,比我吃过的米都多,在他面前,我就算是影后级别的人物,也不敢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说谎演戏。
我对靠山唯一一次隐瞒,就是两个月前在泰国,他问我去哪了,我说我本来想去帕烘寺布施,但是迷路了,也不知道自己把车开去了哪里。他的目光一下子就沉了,问我:“既然不认路,还不让秘书领着你?”
我不敢正视靠山的眼神,随口胡诌,我说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连逛街都需要人陪,哪知道我高估了我自己。
因为车上没有安装行车记录仪,我也把车上的一切清理到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所以我赌定靠山盘问我也查不出来什么。
可等晚上
', ' ')('我俩翻云覆雨的时候,靠山看到我身前一片残破斑驳的红痕,问我怎么弄的时候,我吓得心脏差点从胸腔里弹出来。
我假装淡定,说你自己昨晚喝多了酒的杰作还问我怎么弄的,你要是不承认,我就当是被狗咬了。
靠山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在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时,他忽的低首,重新咬上我的肌肤,边啃噬边说:“岳绫,你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碰你,我活扒了你的皮!”
那天晚上,靠山疯了一样,把我弄的半死,我崩溃大哭,床单都染上了血。
有了上一次的惨痛教训,我对靠山不敢再有任何隐瞒,而帮蕾蕾收尸这件事儿,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就如实相告,说场子里的一个小姐妹让人玩死了,我之前和她相处的还不错,就去帮忙收个尸。
靠山问我:“这次也是一个人?”
我知道他在介怀之前在泰国那次的事情,不过他苦于没有证据,只能猜测,也就不能对我怎么样。
我说这次有岚姐,岚姐可以给我作证,我不是一个人出去的。
跟了靠山以后,虽然他没有限制我的自由,也没有要求我一定要怎样,对我出手也阔绰大方,说买奢侈品、百十来万的珠宝,连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但是靠山这人占有欲其实极强,近乎偏执,只要打上了他沈修延标签的女人,连我的每一根头发都只能属于他。
猜到靠山可能误会我趁他不在时去找别的男人,我踢掉脚上的拖鞋,主动示好,用脚趾搓着他,声音软的能捏出水,我说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去会所帮忙收尸去了。
不知道靠山有没有信我的话,但看他渐渐趋于平静的面容,脖子上的力道也有所放松,我支起上半身,双手往他脖子上缠。
把脸贴近靠山,我纠缠他的鼻息,低声嘤咛,“我没有穿内裤哦!”
:孩子
这世上除了性取向不正常的男人,就没有坐怀不乱的男人,没有男人会拒绝一个女人的引诱,如果没成功,只能说道行不够。
别的女人想尽办法渴望得到靠山的临幸,开裆露乳、穿情趣制服的办法都被她们用烂了,我却不屑一顾,刚跟靠山一周,我就把他身上全部的敏感点都摸透了。
很多女人都不知道,其实只要在男人的敏感点上下功夫,他根本就受不住,如果再稍稍引诱一下,他跑都跑不掉。
这个办法,屡试不爽,比那些追求感官刺激勾男人的办法强多了。
靠山气息渐沉,他撩开我的睡裙,看到我不着寸缕的身体,那一绺毛发像是长了眼睛的怪物一样挑衅他,他绷着腮,大骂一句脏话。
我的头被靠山揽去,一把按在他的胯间。
口鼻被裤链硌的生疼,窒息感也随之将我围住,我眼眶有些发酸,但靠山来势汹汹,我还不敢挣扎,只好硬着头皮咬开他的裤链。
我刚弄了几下,靠山就受不了了,他嗓间发出一声低吼后,捞起我的身子,往办公桌上面一抵,就进来了。
我眉头皱紧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身体不断绷紧蜷缩。
他动作猛烈,还没有前戏,狂野的进攻把我逼得退无可退,我受不住疼,脊背都开始战栗。
高速的摩擦和撞击,令我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低转的声音不断回荡在书房的每一处。
我向靠山讨饶,靠山不听,动作更猛了,我受不住,张嘴,一口咬住他的肩胛,他被我刺激的一哆嗦,脖上的青筋都现了出来。
靠山嘴里骂着脏话,让我别那么紧。
我在越来越快的速度中,感官世界被无限放大,整个人也软成了一滩春水。
靠山要到的最后关头,一通打进来的电话,扰乱了一室旖旎炽热的情事儿。
我没有到,只差临门一脚,而靠山也只是匆忙抽离,用手捏了两下,就转身去穿衣服。
等我平复喘息回过神儿,靠山已经匆匆离开了书房,只留下我躺在办公桌上面,四仰八叉的发呆。
刚刚,好像是一个女人打电话过来,话音里带着哭声,然后靠山脸色不好的向电话那边的人问:“在哪个医院?”
靠山的临时出走,把我弄的不上不下,我心里压抑着一股无从释放的火,回房间宣泄一番后,才渐渐趋于平静。
早上八点钟,秘书来家里给靠山取办-公文件,从秘书口中得知,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靠山的女儿突然发高烧住院,他这会儿正在医院陪女儿。
靠山和前妻有个女儿的事情,我知道,虽然两个人离婚后,孩子一直跟着靠山的前妻生活,但是靠山并没有疏于对这个女儿的关心,即便是个发烧感冒,他都格外上心。
知道那通临门一脚的电话是靠山前妻打来的,等秘书离开后,我直接将筷子甩到盘子上,砸碎了精致的餐盘和早点。
之前一周,靠山一直在外地出差,他临时回来的事情,我事先都没有得到通知,他前妻却能这么准确的拿捏好时间,让孩子病的这么赶巧。
我是从女人堆里爬出来的,太
', ' ')('清楚这些女人为了达到目的会如何不择手段。
靠山和前妻要复婚的消息不断传出,前妻想要重新收拢住靠山,孩子是她最有利的筹码,也是她不管怎么利用也不会出错的工具。
靠山前妻突然搞这么一出,我谈不上岌岌可危,却也感受到了危机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在向我靠近。
我没有见过靠山的前妻,但是听说她是省里一位大领导家的千金,之所以会和靠山离婚,就是因为靠山搞了太多的女人在身边,她气不过,就和靠山离婚了。
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比靠山还牛逼的人物了,但是不知道靠山前妻现在是想开了,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打算等和靠山复婚以后,再挨个收拾靠山身边的女人。
但她在我和靠山欢好的时候,摆了我一道,我知道,我就算不进攻,也要学会防守,不然哪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回房间我简单收拾了一番后,让家里司机送我去医院。
我现在必须要搞清楚,自己是被人恶意摆了一道,还是事发突然。
如果证明是被人恶意摆了一道,那就表明我身边被人安插眼线,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我塞给导诊台护士五百元钱,她帮我查了靠山女儿所在病房的房间号。
我找到病房的时候,从没有关合的门缝里,看到了对背着门口站立的靠山和一个守在病床前的女人。
那女人对靠山说:“修延,你如果有事情就先去忙,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照顾好晴晴的。”
靠山没有说话,倒是病床上的小女孩,撒着娇说:“爸爸,你和妈妈都留下来陪晴晴好不好?晴晴一定会乖乖的。”
不管外界如何传靠山这位太子爷残酷冷漠,但是他对他的女儿却是出奇的好。
靠山伸手安抚着孩子,说:“爸爸哪里也不去,爸爸就在这里陪着晴晴。”
看到靠山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景,我抿唇捏紧了手指。
之前杨姝和我说,一个男人可以不重视为他生孩子的女人,但是一定会重视这个孩子。她说她冒着被原配弄死的危险也要给许老板生儿子,就算自己不能成功上位,不看僧面看佛面,许老板为了儿子也会给她一笔不菲的金钱,足够她活后半辈子。
杨姝还说:“岳绫,你别小瞧了我们女人的肚子,有了孩子,自己就有了上位的筹码,也有了可以拴住男人的资本。”
我萌生过像杨姝豪赌一把的念头儿,保不齐自己就走了狗屎运,可靠山却从不允许他身边有敢玩弄他、设计他的女人存在。
靠山之前包养过一个舞蹈学院毕业的小姑娘,那妹子仗着自己年轻气盛、恣意任性,靠山也宠她,就不肯吃事后药,最后落得被靠山找人摘了子-宫、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做妈妈的悲惨下场。
:狐狸精
还有一个混娱乐圈的二线小明星,靠出演一部古装剧女二号大火,之前在电视上经常能看到,靠山包养过她一段时间,但是她想靠为靠山生孩子拿资源、捞钱、上位,故意扎破套子。
被靠山发现她搞小动作,在床上还手脚不干净,靠山直接发话说:“以后哪个导演和制片人敢用她,就是和我沈修延过不去。”
单单靠山这一句话,整个娱乐圈封杀了她,现在在新闻上看不到她的任何消息不算,还听说她为了挣点零花钱,连伺候工地上农民工的活儿都肯接。
太多前车之鉴摆在我面前,很多姐妹的今天,可能就是我的明天,我根本不敢冒进。
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是吃青春饭的,过了三十岁,几乎都走下坡路了,就算再怎么兴风作浪,也激不起什么水花,如果惹金主烦了,被弄死都是家常便饭。
靠山前妻的老子是省里的大人物,她有这样的爹,整日耳濡目染,就算学不来她老子十分的圆滑世故,也能习得个七八分,这样家庭的出身,就注定她不会是一个善茬儿,手段高明可能远超我的想象。
我没有从医院离开,在附近商场买了个限量版芭比娃娃又折回医院。
又在医院待了约莫一个小时,靠山要离开,他前妻送他下楼的时候,我逮到机会,塞给照看孩子的护士两千元钱,顺利进到病房里。
靠山女儿在睡觉,手背上扎着针管,吊瓶里的药液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靠山的女儿长得精致漂亮,整体面貌和靠山前妻很像,皮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精养的孩子。
我把芭比娃娃放到桌上,故意弄出来声音,小孩子一向睡得不熟,我这么一弄,靠山女儿很快就醒了。
刚看到我的时候,靠山女儿一惊,立刻坐起身,一脸戒备的盯着我,不礼貌的冲我喊,问我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瞧着这个打小就有大小姐脾气的小女孩,面上带着微笑,主动把芭比娃娃递了上去。
“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听说晴晴病了,我赶巧路过医院,就过来看看。这是阿姨买给晴晴的芭比娃娃,送给晴晴,希望晴晴的病可
', ' ')('以快一点儿好起来。”
饶是靠山的女儿如何娇生惯养,终究是小孩子,抵抗不了玩具带来的诱惑。她喜滋滋的看着我手里的芭比娃娃,接过娃娃后,态度转瞬就变了。
“谢谢阿姨。”
晴晴对芭比娃娃喜欢的紧,我趁她一门心思都在摆弄娃娃上,在一旁关切的问:“晴晴怎么突然生病了呢?是妈妈没有照顾好晴晴吗?”
小孩子嘴里藏不住假话,再有东西讨好她,就什么都招了。
晴晴对我说,说妈妈告诉她,只要她生病了,她爸爸就会来看她,所以她就按照她妈妈说的,先是洗了冷水澡,又吹了空调,后来干脆吃了一桶过期的冰激凌,发烧加急性肠胃炎,直接来了医院。
晴晴还和我说,妈妈说这是她们母女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不可以和别人说,特别是不可以和爸爸说,她会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因为我对她好,她相信我会替她保守这个秘密。
等我从病房里再出来,拿着录好音的手机,心情特别的好。
果然是靠山前妻在这里面搞鬼,还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为了拉近和靠山之间的关系,靠山前妻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下得去手,是个狠角色。
我没有急于离开,掐着时间等靠山前妻回来。
靠山前妻折回病房这边,看到我站在病房门口,并未惊讶,连一丝流于表面的神色变化都未显露,好像料定了我会过来一样,坦然大方的走上前。
靠山前妻的气质特别好,长得没有我漂亮,但胜在身上有一种不需要修饰就足以让人却步的气场。
待靠山前妻走近,我冲她一笑,主动开口说:“虽然这是我和沈太太的:再遇
靠山前妻回到病房,我看着被她大力甩上的病房房门,耳边回荡着她刚才和我说的话。
她说:“你比那些只知道来我面前臭显摆的女人道行高多了,我真想扯破你这副故意讨好的皮囊,撕烂你这张惺惺作态的脸蛋。”
靠山前妻嘴上满不在乎,一再强调说不会把我这种女人放在眼里,可是我看得出,我的存在,对她造成了威胁,而且是那种我一天不死,她就不会安心的威胁。
在靠山前妻眼里: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而我,属于后者。
也是,聪明的女人知道放下身段示弱来为自己保留一线生机,只有脑子不清明的女人才会做出来叫嚣原配的傻逼事情。
从住院部出来,台阶下面停着辆豪车,全球限量款,黑色车衣,流线型车身,就连轮毂都是特殊材质打造,至少千万元级别,车牌号清一色的八,那叫一个气派,饶是见过多少顶级豪车的人路过,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我正纳闷哪个大人物来趟医院还这么高调,一阵骚动由我身后传来。
我扭头去看,视线瞬间定格,过往的记忆将上次在泰国发生的事情,尽数于我脑海中涌动。
一时间,我想起男人脸上挂着彩闯进我的车里,用手捂住我的嘴,指尖纠缠烟草清冽的味道。
我想起他单手托着我的腰,埋首在我身前肆意吞噬,他微凉的唇和湿热的舌,在我肌肤上留下一串串酥麻的战栗。
我想起他一边强势的吻住我的唇,一边身手敏捷的扣下扳机,任由玻璃碎片卷杂着痛苦的哀嚎声在我耳边炸开。
还有他那刚毅轮廓的五官和冷峻的表情,即便是面对追杀,依旧是不为所动的沉稳。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重合交叠在一起,我瞪大眼睛的同时,本能性的想要回避。
就像是,想要回避那一段我一开始就决定隐瞒,让它永不见天日,在岁月的长河中被湮没的过往。
五六名黑衣保镖簇拥着一个男人走下台阶,旁边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好像是秘书,不断点头哈腰,姿态谄媚,讨好的说:“盛总,黄市长托我和您说一声,谢谢您在百忙之中过来这边看他,他刚手术完,不便亲自送你,还望你见谅。另外就是我们滨江今年的税收,还得靠您这边给我们争脸,不然我们也不好向省里交代!”
“黄市长只考虑回报,却不想付出些什么,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低低沉沉的,却又有着磐石般的沉稳有力。
这样的声音,我听过一次,在逼仄狭小的车厢里,在泰国厮杀的枪声中。
“张秘书,我是个生意人,无利可图的事情,我不会去做,黄市长若是批了城南那块地,我保他称心如意,否则,一切免谈。”
被唤作张秘书那个男人似乎很难为情,不自在的用手推眼镜,解释说:“盛总,城南那块地,省里很重视,说是要通过竞标的方式拍卖,您这边不打算通过省里,直接拿下那块地,我们市里横在你和省政府中间,很难做啊!”
张秘书知道眼前的这位土财主不好惹,一再的说好话,“盛总,要我说,您倒不如让你手下的人,象征性的做一下标书,然后在政府这边公开招标的时候,参与一下本次的竞标。虽说省里很重视城南这块地的所属权,但招
', ' ')('标和审批,都得是我们市里的土地部门和住建部门拍板,您这边就随大流意思一下,不影响您什么,有您为我们滨江城做出来的这么多贡献,这次的中标对象,非你莫属啊!”
男人似乎并不想浪费唇舌,只是微微一笑,“在滨江城,还没有谁有那个本事儿教我做事儿!”
男人话音低落,我明显看到张秘书脸上的表情愈发不自然起来。
蓦地一瞬间,我感觉到似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以一种近乎能焚烧我的温度向我投过来,我本能性的抬起头,一眼就撞进了盛怀翊幽深的瞳孔里。
他的眼神很冷、很可怕,甚至带着如旋涡般能把我吸进去的魔力,我不由得双肩一颤。
对视这个眼神如鹰隼一样锐利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来我,但我却把他的面容,记得牢牢地、死死地。
我与盛怀翊仅是刹那间如花火般转瞬即逝的对视后,就别开了眼,努力克制他眼神带给我的震撼和惶恐。
跟着,我听到他对张秘书,用不咸不淡,甚至带着玩味儿的口吻说:“这块地,我盛怀翊拿不下,放眼整个东北三省,没有人可以拿下,包括你们忌惮的那位太子爷!”
听到“太子爷”三个字的时候,我愕然抬头,视线就那么直接朝盛怀翊看了过去。
在东北三省的地界上,除了靠山,还没有谁名号大到可以让人称上一声“太子爷!”
只是,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过节?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他们两个人想争城南的某个地块?
我走到医院门口等计程车,见一辆计程车过来,我招了招手,只是计程车还不等在我面前停稳,一辆黑色商务车直接横在了计程车的前面,两辆车险些撞到一起。
跟着,计程车司机就和那辆商务车司机之间产生了口角,在计程车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商务车司机甩给他两千元现金,撂下话说:“好狗不挡道,拿着钱,痛快滚!”
计程车司机见钱眼开,饶是还有一单生意也顾不得了,好着面子,边不屑的啐痰说:“真他妈的晦气”,边将车掉头,驶向来时的车道。
我被搞得有些懵,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并为我打开了车门。
我皱眉打量眼前的黑衣男子,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他是刚才簇拥盛怀翊那几个保镖中的一员。
男人看着我,毕恭毕敬的唤了声岳小姐,说:“岳小姐,我们盛总和您是旧识,想和您见面叙叙旧,您请!”
:摘子-宫
对方一句“岳小姐”让我明白,不过是片刻的光景,盛怀翊就已经掌握了我的基本信息。
脑海中再度浮现出发生在泰国的一幕幕场景,那种在我耳边至今萦绕的枪声,敲击着我的鼓膜,我捏紧手指说:“不好意思,你们可能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位盛总,我这边还有事情,麻烦你们让让。”
我要走,黑衣男子拦住了我,说:“岳小姐,认没认错,你和我们盛总见上一面,不就知道了吗?”
黑衣男子说完话,副驾驶座又下来一名黑衣男子。
眼前的架势让我心里不停地打鼓,我似乎非见盛怀翊不可了。
深呼吸一口气,再去看黑衣男子,我说:“我可以见你口中的盛总,不过不是现在。”
我还没有搞清楚靠山和盛怀翊之间有什么梁子,自己这么贸然的去见他,知道的是在泰国我对盛怀翊有过一次救命的恩情,不知道的不一定要惹出来多少是非。
何况,在泰国发生的事情,我从未对靠山讲过,也从未打算说给靠山听,一旦被曝光,我不知道我将会面对的是什么。
“你们为了交差大可以把我绑到你们盛总面前,但如果这是你们盛总想要的,我别无选择。”
我心存一丝侥幸,但也清楚,盛怀翊言语间连靠山都不放在眼里,他想怎么样,我除了顺从,根本就没得选。
正当我忐忑不已,黑衣男子接到了一通电话。
不知道对方交代了些什么,黑衣男子接连说了几句“嗯,明白”的话以后,挂断了电话。
黑衣男子收回手机,对我说:“不好意思岳小姐,这边打扰你了,不过我们盛总托我带句话给你,说既然岳小姐现在不方便见面,那就来日方长,总有会碰到的时候!”
黑色商务车在我面前开走,明明是阳光刺眼的正午,我却感觉如坠冰窖,冷汗透过皮肤打湿薄衫,周身透着股说不上来的凉意。
等我准备再次打车离开,不远处一辆停在拐角树下的黑色轿车勾住了我的视线。
阴翳的树荫笼住黑色的车身,半开的车窗里,我看不清那人的脸,他整体面部轮廓匿在暗处,只露出一点唇角和下颌。
不知道他是否在看我,可在我视线投过去的时候,那淡色的唇角,微微扬起,漫开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
回到郊区别墅,我刚进门,发现玄关那里扔着双粉色高跟凉鞋。
', ' ')('我一向讨厌粉色,家里近乎没有一样东西是粉色的,家里阿姨更是不可能明知故犯。
我正心里犯嘀咕,阿姨迎上来接过我的包,朝我使了个眼色,说家里来客人了,这会儿在后院泳池那里。
我瞬间变了脸色,问阿姨靠山也在吗?阿姨点了点头儿。
我气得不轻,直接砸碎了门口放着的摆件,现在老鸨子调教出来的摇钱树,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岳绫混这一行时间不长,却也明白这行的规矩,不承想,位置互换,登门挑衅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平复心情往后院走,我倒是要瞧瞧,什么样的货色胆敢来我岳绫面前招摇。
还不等走到泳池边,隔着一段距离,我看到了一个混血的女人露着上半身,裙子缠在腰间,披散着一头金色的卷发,埋在靠山的身前,正在用舌头服务他。
那女人的舌头比正常人都长,还打了个舌钉,一勾一卷,像莲花似的,钩子一样挑逗着靠山的胸膛。
听秘书说,靠山这次去外地出差,对方客户送了靠山一个刚满十八岁,大一在读的表演系艺术生,还是四国混血,说靠山出差这几天,都是她作陪,靠山挺喜欢她的。
我没有听秘书说靠山把这个洋妞领回滨江,所以我也不清楚这个洋妞到底是靠山领回来的,还是她不知道廉耻跟过来的,当然,我也无法揣度这个洋妞是靠山领来这边的,还是她自己登堂入室。
但是不管是靠山领回来的也好,还是她自己主动找来的也罢,她成功惹到了我,敢来我的地盘和靠山颠鸾倒凤,就是在甩我岳绫的耳光。
我手指死死捏住掌心,强压下心里这股能把我焚烧殆尽的怒火,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转身往别墅折回。
我找到阿姨,问阿姨是怎么一回事儿。
阿姨从我住进这里,对我倒还实诚,虽然靠山前妻把靠山勾走一事儿让我怀疑身边是不是被靠山前妻安插了眼线,但在我和洋妞之间,即便阿姨是眼线,她也清楚该怎么选。
阿姨告诉我说靠山下午回来这边就进了书房,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这个洋妞就来了,说找靠山,说是靠山把东西落在她那里了。
那洋妞来势汹汹,阿姨说本来不让她进,但是她硬要往里面闯,后来没有办法,她帮忙去书房找的靠山。
我听后,忽然松了一口气。
既然是这洋妞倒贴,我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男人一向都喜欢眼馋还吃不到的女人,那种太容易上手的,反而会失了兴致。
所以在我看来,这个洋妞,我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那些让靠山意犹未尽,一直想睡的女人才最要命。
我抻了抻懒腰,十分贴心的吩咐阿姨准备好避孕药,等下送去后院,就往楼上走。
我刚洗好澡,换完睡裙,就听到楼下有女人大吵大闹的声音。
我出门去看,那洋妞裸着身体,半跪在地上,不顾形象的攥着靠山的浴袍下摆,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说:“我不想吃药,我吃药会过敏,太子爷,我不会自找麻烦,你要相信我,要相信我啊!”
靠山背对着我站立,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他周身透着肃杀之气,像是地狱里的阎罗。
良久,我听到靠山用冰冷的声音说:“如果不想吃药,摘子-宫也是一样的,你自己选!”
那一瞬,我看到洋妞的身体,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再然后,靠山冷漠转身,只对手下撂下一句:“灌下去,不吃,就别想出这个门。”??
:不会不要你
我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并不觉得这女人可怜。
干我们这一行的,首先要学会的就是懂规矩、有自知之明,我们可以爱财,也可以爱权,甚至可以妄想正宫的位置,可是不懂得进退,不明白见好就收,就是蕾蕾的下场。
我跟靠山三个月,算是在他身边待得比较长的一位,吃事后药的事情,我从未让靠山操过心,即便是他不嘱咐我,每次完事后,我也会乖乖的吞下药。
这洋妞坏了规矩,依照靠山的雷霆手段,让她吃药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换做之前,靠山摘了她的子-宫,她都得受着。
我先于靠山回到房间,佯装不知情的玩着手里的拼图。靠山进门后,我听到声音抬起头,边向他扑过去边撒娇的舔舐他的耳垂。
我说才半天不见,我就好想你。
我的唇息不断在靠山耳边试探,问他你出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靠山不语,由着我在他身上四处点火,默了几秒后,他说:“我先去洗澡。”
我抬头看他,故作无辜,误以为他是没有兴致,心情变得索然。
靠山看了看我,有些无奈的皱眉,说了句“磨人精”,然后问我:“没听到楼下有动静?”
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可否认的,而且事情闹得这么大,我说不知道,反而显得我是故意的。
我正想开口,靠山又说:“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 ' ')('我微微发怔,我虽然不清楚靠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他的话成功愉悦到了我。
靠山走进浴室,我站在门边发呆了一会儿,而后也提步进了浴室。
浴室里笼罩着一层雾气,虚渺的白色里,除了水流声,就是靠山显得并不真切的身影。
我望着那道绰约的背影,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靠山被我从身后抱住的时候,许是没有料到我会进来,他愣了一下,问我说:“洗个澡也不让我消停,是不是?”
我身上还穿着那件单薄的白色蕾丝睡裙,我隔着薄薄的布料,用身前去蹭他的身子。
我就像是无骨的蛇,肆意在靠山身上攀附,我绕到他的身前,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轻声说:“修延,我真的好想你。”
说真的,我这个人挺没有安全感的,如果靠山和他前妻复婚,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要我。
靠山这人虽然狂,处事儿也雷厉风行,但他对我真的挺好的,尤其是像靠山这样皮色的男人,特少见,和他做也舒服,比那些让我倒胃口的老男人可强太多了。
所以钓到靠山那天起,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在他身边站稳脚跟,我可不想再回到刚入行那会儿陪那些秃肥圆老男人的时代了。
只是眼下,我竟觉得我未来的路很迷茫,还有些无助……
靠山问我说是不是在埋怨他早上把我扔下的事情。
我摇头说不是,是真的很想你。
靠山唇边溢出一抹笑,和我说这几天晚上都会回来陪我。
说完话,靠山掰起我的左腿夹在臂弯里,趁我不备,就刺了进来。
我没有准备,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而后靠山把我压在冰凉的瓷砖壁上,随着他近乎是疯魔一样的贯穿,我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声音也近乎破碎。
靠山伸手捂住我的嘴,用调侃的语气说:“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浴室里氤氲着层层缭绕的雾气,我本就被熏得面色红润,因为靠山的话,我只觉得脸更红了。
难以控制那种近乎是灵魂在穿梭的快感,我在靠山的掌心中呜咽着,我说我要被你撞坏了。
靠山邪笑着,用手抓住我的后脑,边暴怒的咬我的唇边问我说:“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紧?”
我挑衅道:“你没有努力呗。”
我的话,成功惹到了靠山,他嘴里骂着难听的脏话,动得更快了。
斑驳的玻璃上,是支离破碎的水流,也是我和靠山近乎没有形象的模样,我看着玻璃上映出我那张被欲望迷失的脸,绯红又放荡,不由得叫的更加忘我。
靠山这一次弄了好久,他把我按在洗手台上面,他或是从正面来,或是从后面来,又或者让我敞开一个大的角度从侧面来。
后来他抱着我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就连回到卧室的路上,都不忘恶作剧似的顶撞我,好像,听着我在他耳边一遍接着一遍的呻-吟嘤咛,他近乎病态的征服欲可以得到满足。
靠山在我身体里得到释放的时候,他伏在我的耳边和我说:“我没弄那个女人。”
听到这话,我近乎用一种怪异的眼神去看靠山,然后我听到他又和我说:“那女人是她自己主动找来的,不许因为这件事儿和我闹情绪!”
我本就没有闹情绪的立场,何况靠山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继续置气,那可就太不知道好歹了。
我双手缠上靠山的脖颈,温声说:“我什么都不怕,也不会去在意,我只怕你不要我,如果你不要我,我可能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这张本来活在面具之下的皮囊,几年的颠沛流离,红尘嗔怨,早就消磨了那个也曾炽热芳华的岳绫,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我练就了长袖善舞的一面,我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很多时候,我都觉得那个刻意讨好、虚情假意的岳绫才是真的我。
而这一刻,我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在了靠山的眼前,我就像是一个赤裸的婴儿,真实到不着寸缕,埋下无数刁滑奸诈、谋略算计。
靠山垂眸打量横躺在他身下的我,说:“岳绫,我不会不要你。”
靠山是个并不会去刻意讨好谁的人,所以他和我说:“岳绫,你在我这里和其他女人不同,她们没法儿和你比”,我相信他说的这些话,是真的,是没有任何掺假的成分在里面的。
哪怕他有过数不清的女人,也有那个可以在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的前妻,我也毫无保留的相信他此刻和我说的话。?
: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过,靠山也和我说,他不会不要我的前提是我不可以背叛他,如果我有一天背叛了他,他会亲手毁掉我,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靠山灼热的视线,好像能看穿我眼底全部的情绪,我脑子里有些混乱,也有些心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真的很讨厌这种让我忐忑不安的感觉。
等稳定心神,我正视靠山,很肯定的告诉他:“我不会
', ' ')('背叛你,永远都不会!”
岚姐曾和我说过,能伺候太子爷的女人,哪怕只是一次,也是上辈子行善积德攒的福气,如果能伺候太子爷一个月,那就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若是能跟在太子爷身边三个月甚至更久,你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跟在靠山身边,我确实拥有了太多曾经不曾拥有的东西,三个月的时间,曾经那个在无数男人中间游走交际的岳绫脱胎换骨。
现在的我,不再需要为了一个客人和其他小姐妹争吵撕逼、大打出手,也不需要为了一些小费打赏喝到胃出血,更不需要廉价到让那些年纪大到可以做我父亲的男人进出我的身体。
我很贪恋靠山现在给我的一切,如果能让我待在他身边,即便是这一辈子就这样无名无份,我也心甘情愿。
我不知道靠山对我的好感和新鲜劲儿能维持多久,但是我要做的,就是越久越好,最好是让靠山舍不得我、离不了我。
靠山今天心情似乎不错,歇了一会儿后,又拉着我来了一次。
不得不说,靠山的体力是真的好,凌晨半夜出差回来,和我匆匆弄了一次后去医院照顾女儿,回头儿在洋妞那里到了一回,竟然还有精力和我弄,而且还特别持久。
靠山:赌场
我不知道是盛怀翊的事情处理起来太棘手,还是靠山前妻那边又起幺蛾子,靠山接连两天都没有回来,而我这两天睡得也不踏实,每天都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
:盛怀翊
岚姐在这一行混,二十几年的根基在那儿摆着呢,连当官的都得卖她几分薄面,芊芊敢这么和岚姐叫嚣,如果不是有足够的资本,那就是活腻了。
岚姐不紧不慢的扬起嘴角冷笑,“不过是个发牌的荷官就这么放肆了,要是哪天飞上枝头变凤凰,是不是连自己当初怎么从小山沟里面出来的,都得忘了啊?还有一点儿,程芊芊你得清楚,我罗岚既然有本事儿捧你上天,也有本事儿把你踩在脚下。”
我和芊芊不过才四个月没有见面,她就变得这么张狂,我属实没有想到。
芊芊嗤笑一声,眉梢眼角都是对此时光鲜亮丽生活的得意,“如果是之前,你或许还有这个本事儿,但是现在,你想动我可没有那么容易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跟着人是谁?说出来能吓死你!”
说真的,我还真就挺好奇芊芊现在跟了什么样的大人物,竟然倨傲到连岚姐都不放在眼里。
“盛怀翊!我现在跟的人是盛怀翊!”
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怔了一下,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我用有些不确信的目光看向此刻如果有条尾巴都能翘上天的芊芊。
她跟了盛怀翊吗?
我并没有过多的去了解过盛怀翊这个人,但是,两次的碰面,以及他连靠山都不放在眼里的狂妄,还有靠山知道黄市长把城南那块地批给他时的反应,我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甚至可以说,他倚靠的、和他自己盘亘的势力,可能超出我的想象。
岚姐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随即她冷笑着又说:“盛怀翊能看上你这种货色?你可真敢说!”
岚姐给自己点了支烟,吐了口烟圈后,慢悠悠的说:“你要是说这家娱乐城是盛怀翊开的,我信,你说盛怀翊是你的老板,我也信。但你大言不惭的说盛怀翊包-养你,你看看这屋里,有谁能信?你自己几斤几两还掂量不清吗?”
芊芊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挺着脖子冲岚姐大喊:“你管我和盛总之间是什么关系?现在给我撑腰的人就是盛……啊!”
芊芊的话没有说完,忽然尖叫一声,琥珀色的酒渍顺着她的鬓发和下颌,流向她裸露的锁骨,打湿了她的狐皮披肩,弄花了她精致的妆容。
岚姐冷着脸把酒杯放下,发出很脆的一声响。
“知道蕾蕾为什么会不得好死吗?因为她不懂得低调做人!我一直觉得你比蕾蕾聪明多了,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想,个把月的光景,你就把祸从口出的道理忘得一干二净!你现在出息了,不用再去伺候那些臭男人,我本来挺替你高兴,但你臭显摆不算,还胡乱攀扯,回头,你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岚姐真的生气了,她不是喜欢逞口舌之快的人,更不爱多管闲事儿,实在是芊芊今天的所作所为让她看不过去了。
“程芊芊,你是我罗岚带出来的人,这是我最后一次教你该怎么做人!以后,你是生是死,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撂下话,岚姐提步就往外面走。
芊芊受了屈辱,她哭喊着、叫嚣着,饶是被几个小姐妹拦着,也一副要和岚姐撕打的报仇模样。
拗不过大家的阻拦,芊芊抓起桌上的酒杯,就朝门口砸去,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我让包房里的几个小姐妹看住芊芊,转身去追岚姐。
我找到岚姐的时候,岚姐正站在娱乐城露天停车场那里抽烟,发丝迎风飞舞,略显单薄的身影近乎被黑夜吞噬。
', ' ')('其实我能理解岚姐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芊芊是她带出来的姑娘,芊芊现在风光了,忘了岚姐当初的教导不算,还和她髭毛叫嚣,岚姐怎么可能不寒心啊?
我提步走上前,听到岚姐用已经趋于平和的语气问我说:“是不是觉得我闹这一出挺没意思的?”
岚姐摇头笑了笑,又说:“其实芊芊混得好坏,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都是她自己的造化,我不敢居功,更没有觉得有多寒心。我只是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太像当初的蕾蕾了,何况她胡乱攀扯的人还是盛怀翊。”
岚姐的话道出盛怀翊非比寻常的身份,我问她谁是盛怀翊。
岚姐吸了口烟说:“东三省现在最年轻、也最牛逼的黑道头子。听芊芊的话的意思,碧海蓝湾幕后的老板应该就是盛怀翊。”
我顺势问岚姐盛怀翊有多牛逼,连条子也拿他没办法吗。
岚姐轻笑了两声,“这么说吧,就算是政府知道他干的买卖不干净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滨江要想进一线城市,得靠这位爷给他们长脸呢。”
岚姐说她对盛怀翊的事情了解的也不算多,只知道他早些年在云南边境做走私、毒-品贩卖的生意,去年才开始到滨江这边做生意。
不过人家现在做的都是干净清白的生意,拿的都是政府审批的项目,对于他从事灰色产业的事情,大家伙都心照不宣,但是去工商局调档,上面没有任何他占股的信息,就算是想把他和那些不法勾当牵连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岚姐还说:“何况保他的人,还得靠他创收滨江gdp,一个想往上爬,一个想搂钱,两方互利共赢的事情,哪能轻易让他出事儿啊?”
岚姐话里话外道出是市里某位领导给盛怀翊撑腰的讯息,可我却觉得,盛怀翊背后的大人物绝非市里领导那么简单。
敢直面硬刚靠山,其背后的势力,与靠山相较,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岚姐把手里的烟屁股扔到脚下捻灭,说她要回去了。
我说我和你一起走。
我让岚姐先到车上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拿下包。
岚姐不愿让我趟浑水,就说:“别的话不用和她说,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你的好心,人家未必领情,可能当成驴肝肺,保不齐和我一样还惹得一身骚。”
:我的女人,你敢动?
我笑笑,和岚姐说我就回去拿个包,别的什么也不说。
岚姐没再和我说什么,只是叮嘱我谨慎小心些,快去快回。
我往会所里折回,刚走出电梯,就碰上几个酒气熏天的混子勾肩搭背,晃着步子往我这边走,嘴里说着吹牛逼的醉话。
我避让到一旁,下意识埋低了头。
几个混子从我身边路过,为首的光头突然甩开两个搀扶他的弟兄,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把我堵到墙角,臭气熏天的脸挨近我,冲我淫笑着,连肥肉横颤的身体也与我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好正的妞,这脸蛋、这腰、这身材,用起来指定爽!合着老鸨子刚才在诳我,整两个青瓜蛋子似的小娘们糊弄我,这是没有瞧得起老子啊。”
男人的手在我身上胡乱摸着,一下接着一下掐我的臋,张着一口黄牙的嘴就想亲我。
旁边两个男人上前劝说,“立哥,看气质这妞不像是卖的,咱们走吧,你要是没尽兴,回头我再给你找两个活好儿的妞。”
那个叫立哥的男人一把拨开两个男人的手,嘴里说着荤话:“你们懂个屁?这小娘们屁股这么圆,就是让男人操圆的,老子今天非得上她不可。”
说着,这个胖男人再次猥琐下流的欺近我。
我不是:你的身体对我有感觉
盛怀翊突然震怒,孟三和他几个弟兄瞬间神情僵住,我也被他吓了一跳。
孟三缓了好一会儿才说:“盛总,这小娘们说她是出来卖的婊-子,您就算是想护着她,也得看看您护的是什么货色不是?您何必因为这么个破烂货……啊!”
孟三的话还不等说完,盛怀翊突然抬起脚,猛地朝他的胸口踹去,袭过的风卷起飞扬的尘土,足足把孟三踹开五米远。
孟三双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口血扑哧一下喷了出来,溅了一地,有一些血点子甩到了其他几个男人的脸上。
孟三伏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叫唤,再抬起头,一脸的愤懑不甘,他忍着疼,啐了一口嘴里混着血的痰,指着盛怀翊大叫:“给我上!”
旁边的几个男人立马作出反应,盛怀翊眼神倏而一凛,几个箭步上前,抬起脚踩在孟三的肩上,动作迅速敏捷,直接把人踩趴下,按在地上。
孟三的脸贴了地,他刚想挣扎,一把枪,直接拉开保险栓,指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孟三当即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其他几个男人见盛怀翊盛气凌人,免不了正面起冲突,作势也伸手从后腰里掏出来枪。
剑拔弩张之际,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了五六个黑衣保镖,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指向那几个试图
', ' ')('为孟三拼命男人的后脑勺。
“别动!”
现场被盛怀翊牢牢掌控,他冷漠凝向一脸狼狈的孟三,不紧不慢道:“在滨江城,还没有哪个人命大到敢伸手指我!”
下一秒,他神色变得凶残,语气森冷狠辣,“你是要手,还是要命?”
眼前的场景让我心惊肉跳,盛怀翊居然要孟三在自断一只手,和他的命之间做选择……
这样冷酷无情的男人让我不由得回想起他在泰国时,也是这样不留情面的扣下扳机,砰砰砰的几声响,要了那几个泰国人的命!
孟三讨饶的声音不断传来,他一个劲儿的哀求盛怀翊放过他,他说他有眼不识泰山,让盛怀翊饶他一命。
盛怀翊由孟三看向我,丢过来一句:“你想怎么处理?”
孟三固然可恨,但还不至于上升到要了他命的地步,而且,盛怀翊堂而皇之说我是他的女人,这样的话若是传到了靠山那里,他就算是弄不死我,也得扒我一层皮。
我皱眉沉思了一会儿后说:“刚才发生的一切可能都是误会,谢谢盛总出手解困,但既然误会解开了,大家还是相安无事的好。”
如果我能救孟三一命,他一定会念我这个人情选择守口如瓶,与其给我自己埋下颗炸弹,倒不如让今天发生的事情,以误会的形式解除,这样,对谁都好。
孟三见我替他说情,赶忙说:“对对对,今天的事情是误会,是误会啊,盛总,您高抬贵手啊。”
盛怀翊轻笑一声,说:“我盛怀翊对不恭顺的人向来不会心慈手软,不过既然岳小姐出面求情,我就网开一面!”
孟三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解决了,他正想暗自窃喜,盛怀翊调转那把枪的枪口,抵在他右手的手背上。
“但你这只手,我必须要!”
孟三还来不及惊恐,砰的一声枪响响彻整条巷子,震碎两侧房梁的瓦砾,粗粝的尘土沙粒混着弥散的硝烟味儿充溢四周,一如数月前在泰国,那种打破我生活平静的巨响,再次把我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盛怀翊下手足够狠,子弹穿透孟三的掌骨,扎进地面,他的右手掌心一片焦黑,混着血的肉糜和连接筋的骨渣,迸的到处都是,痛到孟三倒在地上不住打滚哀嚎。
眼前的场景触目惊心,我胃部翻涌一阵不适。
盛怀翊收了枪,简单嘱咐手下几句,向我走来,长臂一伸把我搂在怀里,不顾我愿不愿意,把我往巷口带。
被盛怀翊紧搂在怀里,呼吸间尽是他身上清冽的烟草味道,我蹙眉,让他放开我。
盛怀翊不听,把手直接摸向我的胸,肆意揉捏着。
他贴在我的耳边和我说:“就算孟三没有伸手指我,我也打算废了他的手,谁让他的那只脏手不规矩!”
我被盛怀翊又揉又捻,力道或轻或重,我本以为我很排斥,也很反感,可是不然,他有韵律的抚摸,让我感觉很舒服,那种生理带给我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发出阵阵婉转的吟哦。
盛怀翊又低头含住我的耳垂,问我:“他都摸你哪里了?嗯?”
我被盛怀翊撩的浑身酥麻,还有些口干舌燥。
我说我没让他碰我,我下意识解释说我裙子是挣扎时弄皱的。
我不知道盛怀翊为什么要问我孟三对我做了哪些举动,但他眼下的行为,和孟三别无两样。
我努力克制自己渐变局促的呼吸,哀求他放开我。
盛怀翊依旧充耳不闻,他的唇舌又在我脖颈间的肌肤上游弋,低笑着唤了声“小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盛怀翊弄上了他的车,听到车门合上的声音,我如梦初醒。
我本能性往车门那里蜷缩身体,于逼仄封闭的空间,惶恐的看向盛怀翊。
我说盛总我很感谢你刚才出手相助,但是我并不打算用你说的那种方式感谢你。
盛怀翊向我欺近,对我步步紧逼。
他问我:“那你打算用哪种方式感谢我?”
我被逼到一角,退无可退,瓮着声音说:“只要不是你说的那种方式,我都可以。但是盛总打算用强,我保证你的下场不会好过孟三。”
盛怀翊低声笑了,峻冷坚毅的脸上,嘴角那一抹弧度无懈可击,像惑乱众生的妖孽。
他用腿压住我随时可能作出偷袭举动的腿,单手攥住我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薄凉一笑,“我可没有孟三那么蠢,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盛怀翊低首,隔着衣料吻上我的胸,埋首在那里低喃:“又香又软,不知道岳小姐的身体是不是也是这样销魂,让人进去了,就不想出来?”
他刚说完话,就把手探进我的裙子里,在我腿根处用手指打圈划动,而后从丁字裤的一角,戳了进去。
我嗓间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软颤的嘤咛,大腿也在一瞬间绷紧僵硬。
介于他之前对我精湛技巧的撩拨,我已经有了反应,饶是我已经在努力拒绝,并紧双腿排斥他的入侵,他也在十分艰难
', ' ')('的情况下,顺畅的出入。
盛怀翊抬头看我一张肉紧的脸,渐渐染上撩人的绯红,他再次逼近我,眼神无比深邃,质问我:“你跟的人是沈修延?”
沉迷于情事中的我,眼神震荡了一下,人也在沉沦的泥沼中,瞬间清醒。
我看向盛怀翊,对于他已经把我底细调查清楚的事情并不感到意外。
我抿了抿唇,突然看到他邃远的瞳仁里,漾起一抹涟漪浮荡的笑意。
“不过真可惜,你这副身体,对我很有感觉!”
:别让我瞧不起你
盛怀翊抽出他的手指,在我面前晃过,笑的玩味儿。
“你看,这么湿!”
盛怀翊的手指上是湿漉漉的水渍,亮晶晶的,我又羞又怒,愤恨的瞪了他一眼,想要抽他耳光的冲动不断叫嚣我的理智。
而他方才提及靠山,就像是一瞬间浇了我一盆冷水,从上至下,淋湿的彻底。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在沉浸于这场足以要了我命的情事儿。
当盛怀翊再次准备欺身过来时,我用手推开他,语气也冷了下来。
“如果盛总想要用强,我无力反抗,但如果这是盛总征服女人的方式,还真是叫人瞧不起。别看我是婊-子,我最看不起的,就是玩强-奸-犯那一套的男人。”
男人都是要尊严的生物,尤其是对女人,希望对方能够心甘情愿臣服于他,而不是用一些强硬的手段,迫使对方不得不屈服于他。
如果一个男人是在被厌弃的情况下,让女人不得已顺从他,那无异于践踏他的尊严。
这个道理,是个男人应该就懂,盛怀翊更是如此!
盛怀翊原本满是戏谑的眼神里,由火热渐变冷却,那种不断在沸腾的欲望,也在趋于平静。
盛怀翊突然一把攥住我的脖子,冷着脸质问我:“你这是在给沈修延立贞节牌坊?他给了你多少钱?只要你肯跟我,我十倍给你,怎么样?”
我无所畏惧的正视盛怀翊,忽的笑了笑:“据我所知,盛总应该不缺女人啊,怎么,非我不可了吗?”
盛怀翊咬牙切齿的说:“是,我就想干你!”
我依旧是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不怕死的与盛怀翊硬碰硬:“那你就想想好了。你这种男人,就算是送座金山给我,也别指望我能够心甘情愿的跟你!”
我抬手,描着精致丹蔻的手,轻抚上盛怀翊的脸,曲着四指拍他的脸,“还有,我湿是因为我是女人,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女人!别说是你,是个男人摸我,我都会湿!不知道盛总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对你有感觉!”
我刚说完话,原本那只掐在我脖子上的手,力道突然撤去,我还来不及反应,一股风在我鬓边刮过,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伴随“砰”的一声,我耳边炸开玻璃破碎的声音,细碎的玻璃渣子迸溅到我左侧的耳脖和颈窝,我吓得惊叫了一声。
下一秒,盛怀翊骨节沾了血的手,重新掐住我的脖子,带着怒意吻住了我,他凶狠的撕咬我的唇,仿若一只野兽,一阵痛在我唇上蔓延开,很快我就尝到了弥漫的血腥味儿充溢在我的口腔里。
在我阵阵吃痛声中,盛怀翊又把舌头钻进我的腔内,他肆意的勾缠我的唇舌,舌尖扫过我口中的每一处,当我的舌被他吸住的时候,他用力的往他嘴里拖,恨不得把我吸入腹中。
盛怀翊的动作特别野蛮,也很用力,我挣脱不开,就连眼前,也看不清他的脸,只有那种感官的痛觉,不断蛰刺我的神经。
盛怀翊吻得过于猛烈,我呼吸不顺,肺里也阵阵缺氧,就当我的挣扎变得越发无力时,他伸手按下中控,车门解锁的声音传来。
他一把甩开我的身体,毫不留情。
“滚!”
我顾不上整理因为挣扎而凌乱的衣服,也不敢去看盛怀翊的脸,哆嗦着手指打开车门,近乎是连滚带爬一样的逃离这辆车。
等我逃下车,那辆碎了车窗玻璃的黑色轿车,在我面前“咻”的一下卷起尘土、扬长而去……
我惊慌失措的找到岚姐,刚上车,就告诉岚姐说开车。
岚姐见我脸色不好,一边发动引擎,一边问我怎么了,怎么弄的这么狼狈,还问我说回去取个包怎么耽搁这么久。
我不敢告诉岚姐刚才发生的事情,故作镇定的整理衣服,说刚才和芊芊她们聊了会天,然后因为突然腹痛,去了趟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还不小心被台阶绊了一下。
岚姐显然不信,和我说:“岳绫,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追问你,但是你跟了我这么久,不用拿我当外人,更不用担心我会乱说。”
盛怀翊是个禁忌,不管是对谁,靠山也好,岚姐也罢,我和他接触的事情,打死也不会说出去一个字。
深呼吸一口气,我说我在碧海蓝湾看到有人吸-毒,还险些被发现,跑的时候跑的急,不小心绊倒了。
岚姐听后哈哈大笑,说:“岳绫,你又不是第一天进这个圈子,这里有吸-毒的,是再正常不过
', ' ')('的事情了。别说是吸-毒,就算是枪支交易,贩卖毒-品,在这里都是正常的买卖,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我装不懂的说我只是太惊讶了,没想到这帮人吸-毒都这么明目张胆。
岚姐说:“盛怀翊的买卖,吸-毒算什么,没搞器官交易、枪械交易的买卖,他已经够给面子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