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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叶凡已经在学校上课了。

他如往常一般坐在教室的最角落里,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打着瞌睡。

他双手规规矩矩地摆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黑板,那是别人看到的样子。

实际上他的怀里,与课桌相隔的那小小的一片空间,坐着一个纤瘦的美少年。

夜岚双手缚在身后,满面潮红,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并且被恶趣味地用凉水从头浇到了脚。黑色的长发紧贴着身体,别有一番风味,白衬衫变得透明粘在纤瘦的少年身体上,勾勒出漂亮的线条。

夜岚咬着下唇辛苦地忍耐着,叶凡的面前就放着那本敞开的紧缚笔记,上面详细说明了夜岚此刻的现状。

乳首夹着电夹,释放着微弱的电流,铁质的夹子将小巧的乳首夹扁,看着格外可怜,下身挺立的小家伙被尿道震动棒塞的严严实实,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狼牙按摩棒塞在夜岚的后穴里,股间的肠液滴滴答答顺着尾椎向下滴落稀稀拉拉地滴了一地都是,激烈地在可怜的小穴里旋转抖动。

叶凡手里藏着一个小小的开关,是远程连接着按摩棒的开关。他肆无忌惮地上下推动着档位,激的夜岚一阵一阵地软了身子。时而欲求不满,时而激的他险些从叶凡的怀中弹起来,却被双臂死死禁锢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夜岚可怜地颤抖着身子,在叶凡的怀里被他肆意地玩弄着。

今天的课程就是这样过去的。夜岚身上的小玩意儿换了又换,妖精的身体被开发到极致。时不时就被叶凡拖着到厕所里干一炮,精液被按摩棒严丝密合地堵在了腹腔里,拥有了和林浅同款的孕肚。

黄昏了,叶凡捧着紧缚笔记走在回家的路上,夜岚漂浮在一边的空中,妖精的优势就在于不管被如何玩弄都能迅速恢复精力。

他叼着笔看着记录着林浅名字的那一页,轻轻哼着歌证明他此刻的心情很愉快。

而此时的林浅正为了生计持续奔波着。昨夜的春梦过后他就感到身体异样的疲惫,莫名其妙的饱腹感和反胃感充斥在他纤细的身体上,他总感觉腹部有些胀痛,纤细的腰肢酸痛无力,但为了生活他还是不得不骑上他忍痛花了三千块钱买的小电摩托,套上明黄色的外套继续工作。

当他刚坐到摩托上就感到身后的私密突如其来的酸麻疼痛,惊得他软了纤腰险些摔在地上,费劲地支起车辆,再次坐下去他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某一处被顶的发痒,但他却说不上哪里有不适。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惨状,狰狞的狼牙按摩棒在重力的作用下被吃进了更深处。他就这样含着一肚子的浓精上了路。原本可以忽略的颠簸似乎被无限放大,按摩棒起起伏伏,将才被开苞的后穴肏成了一滩软烂红肉,肠液顺着裸露在外的根部打湿了牛仔裤,可怜的林浅在送外卖的路上被肏得多次高潮,但是有限的时间限制让他不得不回家换了黑色的裤子之后夹着股间的巨龙继续上路。

多次迟到让他被打了多次差评。又一次在客人的数落声中红着脸出了小区,他终于崩溃似的坐在路边掉了眼泪。

“咦?你不是上次的那个外卖小哥吗?你怎么了?”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耳畔,林浅下意识抬头,昨夜在梦里反复出现最终刻进了骨子里的那张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叶凡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林浅,看他的状态显然是心情崩溃了,八核大脑迅速转动,很快考虑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林浅下意识羞红了脸,毕竟在梦里被情人肏得死去活来,他不由得想起了昨晚那个深刻又甜蜜的梦。

之后就是……

林浅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叶凡从便利店里小跑出来,拎着一个塑料袋把它送进了林浅的怀里。“你的意思是……之前差点被领导猥亵,因为抗拒丢了工作,然后迫不得已做了外卖小哥,结果又因为经常超时被打了很多差评是吗?”叶凡俨然一副知心弟弟的模样,拿着一瓶水坐在了林浅旁边,林浅拨开塑料袋,里面放着一瓶水和几个面包,还有一些罐头和肉肠。

许久没有被人关怀过的林浅红了眼眶,本就被打了心理暗示,此刻叶凡雪中送炭更是让林浅死心塌地。林浅乖乖地点了点头,他支支吾吾地用车出了问题将迟到的原因蒙混过去,实际上对于他迟到的原因叶凡再清楚不过了。

“房租也交不上了是吗?明天就是最后期限?”叶凡拧着眉头看着哭红了眼睛的林浅,他倒是没想到林浅的生活这么困难,昨天看那简陋的杂物间就猜测了个大概,此刻倒是有些心疼了。不过看来目前的情况对他有利,独居的他两层的大公寓住下四五个人显然不成问题,郊区还有几套闲置的别墅,父母早已将房产移了一些到他的名下。

叶凡心里打的算盘林浅自然是不知道的,手机一阵震动,他拿出手机一看,是房东给他下的最后通牒。

“明天要是交不上房租……就把东西全部丢出去……”林浅轻轻把信息念了一遍,读到后面竟是有些哽咽。叶凡看着美人哭的梨花带雨自然心疼,当机立断把脑内的盘算问了出来:“你要不要搬到我这里来住?”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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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讶异的眼神,慌忙解释道:“不是,我这里有不错的房源,我独居,很多房间空置着……呃我不缺钱,你可以等到手头宽裕的时候再给房租,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林浅回忆了一下昨天他送外卖的地点,那里确实是有钱人才会住的奢华公寓,他惊异于少年家境的富裕,心理暗示将他的怀疑和谨慎抹去,此刻他只感谢叶凡的雪中送炭,心里一片温暖,当然春梦的负罪感更加强烈。

“我叫叶凡,我没记错你应该是叫林浅对吗?”少年低沉的声音钻进正在发呆的林浅的耳朵里,林浅堪堪回神慌忙应道:“是的。”叶凡看着他的反应只觉得可爱得紧,他憋着笑继续问道:“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林浅垂眸思索了半刻,迟疑地问道:“……不会给你造成困扰吧?“叶凡心里道:当然不会,我求之不得。面上还是笑着回答:“不会的,我爸妈长期在国外不是很管我,国内我做主,你不用担心。”林浅点了点头,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早上过来找你。”叶凡点了点头,站起身,笑道:“那我回去替你收拾收拾屋子,你跟房东好好协商一下。”

这个时候二人才发现天色已经晚了,路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了,林浅抱着塑料袋站起身,冲着叶凡鞠了个躬,腹部含满浓精的他鞠躬颇为费劲,一股顶到喉头的反胃感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叶凡笑着应了,转身向自己家走去。夜岚飘在半空中,戏谑地说:“可以啊叶凡,这就拐回家了?”叶凡心情大好,步伐轻快,道:“可不是嘛,爷的八核大脑可不是闹得。”

林浅看着叶凡走远了,骑上电摩托就向小出租屋行驶而去。

林浅怎么也没想到,房东听说他要搬走的消息后大发雷霆,将他少得可怜的随身物品一把丢出了门外。深夜里他也不知道到哪里住宿,春季的夜晚还有些寒凉,他收拾好东西骑上小电摩托,在冷风中颤颤巍巍地驶向公园。

公园里没有人,他找到了个长椅,裹着外套缩在长椅上瑟瑟发抖。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感觉他被一只大手强硬地拽起身子,吓得他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他感觉自己被按在了湿漉漉的草地上,双眼被蒙住,他拼命挣扎着,那双手的力气惊人,他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双手被强硬地拽到身后束缚起来,从质感上似乎是塑料绳。林浅惊恐地尖叫挣扎着,深深的恐惧在他脑内应运而生,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梦中的情人,少年今日温暖的笑颜还刻在脑海里。

大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林浅哭泣起来,眼泪簌簌地流淌下来,充满浓精的肚子被压在地上挤压着,难受极了。他感觉身下的长裤被扒了下来,被迫把脸压在地上,腰部被抬起,滚圆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陌生又有一丝熟悉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尤为清晰,他听到了那人肆无忌惮地侮辱性词汇:“豁,裤子都湿透了,这小婊子真是不得了啊,一个男人骚成这样还真是对得起他那张小白脸儿。”

“可不是嘛,你看着细腰扭得跟蛇一样,简直就是欠操。”

不止一个人!

林浅绝望地哭泣着,即将被男人猥亵的恐惧和那天晚上被醉成烂泥的领导压住的时如出一辙,最可耻的是在来人的强迫和辱骂下他明显感觉到身后的那张贪吃的嘴更加瘙痒了起来,被压在身下的小物件儿也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很快压着他的男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兴奋道:“你看你看!这骚货的前面抬头了!”“豁!真是!被强的很爽吧?是不是很渴望被男人的大肉棒插爆你的骚屁眼啊?”男人嘲讽地肆意辱骂着被压在身下的小美人,大掌嘲弄地拍打他的屁股。林浅崩溃地放弃了挣扎,脸埋在草丛里低低地抽泣着。

叶凡和夜岚对了个眼神,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叶凡原本打算去杂物间找到林浅对他的身体做一些改造,却正好撞见那房东将林浅赶了出来的场面,一路尾随着林浅到达了公园,和夜岚合计了一下,正好在今夜彻底摧毁林浅。

趁着他疲惫睡着的功夫,叶凡借助紧缚笔记将林浅控制了起来,夜岚的障眼法已经消失了,昨夜在林浅身上留下的痕迹全数显露了出来。装作陌生人的模样欺骗着林浅,目的就是摧毁林浅最后的底线,和夜岚一唱一和构成二人强暴的假象,慌乱之余林浅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上只有一双手在施暴。

叶凡故意拖着林浅的脚踝,将他往公园的小树林里拖,林浅哭叫挣扎着,少年清亮的音色竟骂不出一声脏话:“放开我!混蛋!!我是男的!!”他满心都是恐惧,双手被红绳勒的通红,但在此刻他竟然第一个想起的是今天给予了他救赎的少年,除去恐惧便是愧疚。

这正是叶凡设想的效果,他正在一步一步摧毁林浅的人格。

叶凡将林浅拖进树林,那竟然有一个小小的破败的亭子,林浅只感觉自己被提了起来,他惊心于施暴者的力量,连骂人的气势都弱了几分,叶凡将林浅按在石桌上,隆起的小腹压在桌上引得林浅一声惊喘,却依旧嘴上不停,咒骂着叶凡。叶凡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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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声,粗暴地扯去林浅的裤子,凉意顿时惊的林浅不敢吱声,叶凡轻蔑道:“怎么不叫了?小婊子?”夜岚及时补上一句:“行了兄dei,别废话,这都急了。”叶凡一边拨开林浅被濡湿的三角裤,巨龙仍然尽职地堵住了淫穴。林浅已经从咒骂改为哀求,眼泪濡湿了眼罩:“大哥,求求你了,我硬邦邦的不如女人有肉也没女的好看,没胸没屁股你放过我吧……求你了……”他哽咽出声,让叶凡心生怜惜。可尽管如此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温柔可言,两指粗暴地探进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菊穴,抓住那按摩棒的根部就用力抽出。林浅如遭雷击,脑子一片空白,脑子一片空白哀求的话到嘴边变成了惊叫,在夜岚巧妙地暗示下,他只觉得那男人粗暴地挺入了一根手指,探入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幽深之地。

叶凡把那根沾满了精液和肠液的巨大按摩棒扔到一边,正对上林浅合不拢的蜜穴口翕张着往外吐一串一串的精团,叶凡看得心痒,狠狠一巴掌扇在林浅的屁股上,打的他娇躯一颤,不敢动弹。他哪里有耐心等他排出体内所有的淫液,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是强奸。他根本没有怜惜昨日才被撕裂的可怜肉穴,掏出武器对准要害就是一枪到底,疼得林浅大声哭叫起来。他胡乱地哀求着:“啊啊——求你了……好疼,好疼,求你了放过我求求你……呜……”叶凡冷哼一声,事宜夜岚,夜岚幻化出一根巨大的阳具,扣住林浅的嘴强制他张开嘴巴。林浅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疯狂的甩头抗拒着,眼泪糊了满脸都是,可奈何挣扎根本不起作用,那根粗大的阳具被无情地送进了林浅的嘴里。林浅哪里经受过这种侮辱,下意识就要一口咬下去,夜岚幽幽开口:“你敢用牙齿咬一下,我就把你买到窑子里,让脏兮兮的流浪汉干得你合不拢腿。”林浅一下子住了口,他的嘴被恐怖的尺寸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呜呜咽咽地轻声哭泣。而此时的叶凡也动作了起来,他一手握着林浅的纤腰,用没有丝毫技术含量的方法在那脆弱肉穴里横冲直撞,撞得林浅在石桌上胡乱扭动,夜岚抓住林浅的头发,狠狠将阳具顶入他的口腔,呛得林浅眼泪直淌。林浅前后受敌,已经有些失神了,之前含在肚子里的精液被顶撞晃动打出白沫,叶凡从包里拿出DV,找好角度,给自己和夜岚做了十足的伪装,记录全过程。林浅当然不知身后缓了动作的叶凡在做些什么,找准了机会就想要挣扎起身。

夜岚哪给他这样的机会,抽出阳具一巴掌扇在林浅的脸上。叶凡也抓着机会扣住那纤腰,恶狠狠地寻着昨日记忆里的位置撞了过去。林浅被一巴掌扇的懵逼,夜岚乘机辱骂:“TMD小贱人,还想着逃跑。明明骚屁眼都被肏得合不拢了还不坦诚。哦~我明白了,是不够吃,想玩欲情故纵啊。”林浅听见这话急急摇头,却被叶凡抓着腰身顶的失了神,一股浓精射进了本就塞满了弹药的肉穴里。

就这样,林浅在清醒的状态下完成了第二次性爱,他不管如何求饶如何哀求如何辱骂都无法逃出这性欲的地狱。

他晕过去又被操醒过来,然后又晕过去,两腿间涂满了精液,与其说这是一场性爱,不如说是完完全全的施暴,除了淫穴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受到了爱抚,被彻底当做泄欲工具使用。叶凡吃饱餐足将肉棒拔出,穿好衣物,把一旁录好的dv收起,心里已经暗暗做好了打算。他拎起林浅被淫液浸透的衣物拍了照片,并将其收起,并用一片空白的联系方式和他加了好友,将dv里录好的视频和照片一起发给了他,抱起一边不省人事的林浅将他藏进树林深处,并没有给他留下衣服。

这个位置非常巧妙,是一个假山的洞穴里,在这个位置林浅能清晰地看见森林里人来人往,走过的人却没法发现他。叶凡处理好了这一切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夜岚在一边看着他做完这些,不由得发问:“你这是想干嘛啊?”叶凡哼着歌走在小路上,看着不远处已经慢慢升起的太阳回答道:“你觉得一个人精神崩溃后要怎么继续活下去?”夜岚飘在空中思索了一下:“找一个精神寄托?”“我现在就是摧毁了他的精神,而他的精神寄托,会是我。”叶凡回到小区,打开公寓的门,仔仔细细地冲了个澡,把施暴的所有工具扔了个干净,换了干净的衬衣和裤子,甚至骚包地喷了香水。夜岚在一旁嫌弃:“噫,你这是上他那刷好感度啊。”叶凡嘿嘿笑了两声,从衣柜里取出风衣套上,然后算准了时间,就出了门。

这边的林浅悠悠转醒,浑身酸痛的感觉第一时间到达了他的神经,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昨晚的一切都不是一场噩梦,他慌里慌张地起身,股间的白浊随着他的动作汩汩流出,他眼含着泪水看着自己的惨状,光溜溜地坐在大庭广众之下,浑身的青紫,下身的小东西已经疲软得根本动弹不得,一碰就疼,小腹鼓鼓囊囊,他自然能感受到反胃恶心,甚至有些头晕,腿间涂满了他自己和别人的体液,腰身酸软,胸口都是啃咬的痕迹,乳头已经被磨破了皮。他无声地呜咽着,却也只敢颤颤巍巍地蜷缩在假山的坑洞里,大早上的练功跳广场舞的老大爷老太太们早就操练起来了,清晰地看着人来人往,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倒是手机钱包这些贵重物品散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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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根本鸟都没鸟。林浅脑子里嗡嗡地一片空白,颤颤巍巍地从地上捡起手机,抹去灰尘却看见了新的好友提示。

这个账号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但是他发过来的照片和视频,却让林浅心神一震,慌乱无以复加。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满脑子里都是嗡鸣,他无助地攥着手机,克制不住发出一声抽泣。

这声抽泣引起了旁边一位散步的老太太的注意,她皱着眉头朝假山内看去,却被树叶遮挡什么也看不见。林浅捂着嘴巴惊恐地看着她的接近,身体不停发抖,冷汗直流。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滑落,忽然一只大手从他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将他一把扯进了怀里。

好温暖的味道……有点熟悉但更加好闻,怀抱十分地有安全感,他感觉自己被完完整整地裹进了一件衣服里,酸软的双腿和腰肢有一双稳健的大手支持,林浅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溺死在这怀抱里。

“是猫啊……”他隐约听到老太太的呢喃,缓缓送了一口气。化作黑猫的夜岚,一脸嫌弃,缓缓攀上了假山。

叶凡拥抱着怀里的美人,温软的腰肢让他沉醉,他拉开风衣的领口,让林浅露出头来。林浅呆呆地看着叶凡的脸,脸上还糊着灰尘泪水和体液的混合物。叶凡温和地擦去林浅脸上的污垢,露出白净的脸蛋,温声说:“怎么才一晚上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走吧,先回家,回家再说。”

林浅感受着久违的温暖和温柔,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叶凡的衣襟,在他的怀抱里软了身躯,缓缓闭上了眼睛。

叶凡打横抱起晕过去的林浅,用风衣包裹得严严实实,黑猫蹿进他的腿间舔那白浊,舌苔上的倒刺引得林浅一阵颤栗。绕了小路回了公寓,将林浅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用湿巾给他擦过身体之后,故意给他套上了自己的大码衬衫。看着白皙的身体青青紫紫,叶凡莫名地有一种成就感。夜岚不知为何一直维持着黑猫的形态,趴在一边懒懒地舔着爪子。他看着叶凡对着林浅上下揩油,滚圆的臀被大掌捏出一道一道的掌痕,慵懒地打了个呵欠。

林浅悠悠转醒,浑身酸痛无比,睁开眼睛,却见叶凡离他极近,正在细致地给他涂抹伤药。指腹接触他的皮肤的温度让林浅瞬间弹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套了一件白衬衫,跟全裸无异。“你,你,你……”林浅羞得半天磕巴不出一句话,叶凡见状倒是乐了出声,朗声道:“衣服穿好了不好上药,不给你穿又不太好,你的衣服行李都被那孙贼烧毁殆尽,剩下的东西我都帮你整理带回来了。躺好,药还没上完呢。”林浅呆呆地反应了几秒钟,然后才慢慢地躺了回去。他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唯独腹中的秽物没能处理,还是个圆滚滚的鼓包。

叶凡见他视线扫到小腹,不好意思地挠头,道:“这个地方我不好帮你清洗……浴室里的热水我帮你放好了,你可以自己处理。”林浅羞红了脸点了点头,拉扯过被子把自己埋进去。脑子里的事情实在是又多又杂,他恐慌于那歹徒的威胁,又悲伤痛苦于自己被强奸的事实。叶凡温和地给他的大腿内侧涂上药膏的动作,似乎成了他唯一的慰藉。被叶凡看光的羞赧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对这个少年除了莫名的情愫,更多了感恩和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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