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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的少年献身被狠狠贯穿(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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椋梨源的学校在13区,我到的时候是中午,接近放学时间,天气炎热,我让聂甹悠在车上等着,我一个人下车走到校门附近,手上还拎着一杯冰奶茶。

葡萄浮玫瑰奶昔,淡紫的颜色,店家说少年少女都会喜欢。

潜意识里我把椋梨源当孩子看,但现实让我大跌眼镜,我看到他时,他刚从一辆哈雷重机上跨下来,正在摘头盔。

那确确实实是他,瘦佻的个子,穿千春手绣的鹤纹短袖,容不得我认错。

“椋梨源!”我冲过去,先打量那辆摩托,红蓝相间的高调炫色,锃光瓦亮,印象里只有白隽才他妈的张狂到开这种玩意。

“这是谁的车?”我的目光对准他,暗暗吃了一惊,他好漂亮,不知道是不是上过妆的缘故,嘴唇樱红,眉眼清丽脱俗,用中国话来说是面如好女。

我之前竟然不曾发现,难道是他五官突然长开了?

“这是我的车,你想怎么的?”一个高大男生突然出现,肉墙一样堵在我面前,目光不善的上下打量我,我平静地回视他,这孩子浑身名牌,看起来家境确实好到能给哈雷上牌照。但他挑染黄毛,面上满是戾气,绝对不是个善茬。

椋梨源就是和这样的人交朋友吗。

“看什么看?”黄毛盯着我,又靠近一步。

“你滚。”椋梨源突然开口,把头盔往黄毛肚子上一按,黄毛立刻手忙脚乱地接住:“哎,哎,小源,这个人他……”他望着椋梨源的背影,敢怒不敢言,那眼神,活脱脱是一只合格舔狗。

我心中一惊,立刻抓住椋梨源手臂,低声问:“他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椋梨源挣脱我的手,冷淡地回我:“他是我哥们。”

这个时候下课钟声响起,教学楼充斥学生们的喧闹声,我忍着怒意问他:“你为什么逃课,为什么不好好学习?”

椋梨源不看我,只拿侧脸对着我:“我要生存。”

我能感觉到他的抗拒和叛逆,和软了口气:“抱歉,小源,我来晚了,以后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只要好好学习就行,我会照料你的衣食住行。”

“不要。”他居然直接拒绝。

“小源,还记得吗?你妈妈已经把你托付给我。”

“她是她,我是我,我不需要监护人。”

哟呵,挺犟一小子,我努力保持温柔笑意:“没关系的,小源,我可以不做你的监护人,你把我当哥们就好,总比跟那种人称兄道弟强。”

“喂!你什么意思?那种人是哪种人?”黄毛气势汹汹闯过来,我冷厉地转眸瞥他,将他定在原地,他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小二愣子。

“你,你……”黄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渐渐涨红了脸。

“一边呆着去,John.”椋梨源不耐烦地瞪他。

“噢噢。”黄毛慌乱地看他几眼,转头要走,又犹犹豫豫地停步,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把揽住椋梨源的肩,对黄毛说:“小子,听好了,我姓陈名净,来自玫伦区陈家,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爸妈,陈家在商界地位如何。我告诉你,现在椋梨源是我弟弟,他是我陈净罩着的人,你有什么歪心思赶紧给我收起来。”

黄毛立刻不乐意了,要上来跟我掰扯掰扯,我将椋梨源揽到身后,撸起袖子,往聂甹悠停车的地方频频回头。

可惜今日出行没带保镖,除了聂甹悠外,车上的人都下来助阵,司机和助理,两个男人走过来,我把黄毛交给他们,自己带着椋梨源到清静的地方说话。

“小源,与狼共舞,必遭反噬,你不要再跟那种人来往,你的生活我来保证。我不图你什么,只希望你好好学习,日后多一些自主选择未来的权利,功利的讲,学历是社会阶级的通行证,你只有站在更高的平台,才能看到更大的世界、掌控自己的命运……”

椋梨源突然甩开我的手,往人流中跑去,这小兔崽子!我立即追上去,但他左冲右突,窜得相当灵活,我压根追不上。

他今年十六岁,正处在青春期的末尾,按理说不会这么叛逆,或许是人生剧变让他无所适从,所以他想逃避现实。

我在学术期刊数据库里搜索这方面的论文,按照影响因子的高低依次浏览,试图寻求解决办法,怎么样能靠近一个问题少年。

聂甹悠走进房间时,我正用他的平板和笔记本,他默默看了一会儿,伸手抚我发顶:“你很认真,不过我觉得奇怪,为什么你步入社会这么久,还会习惯用学生思维解决问题。”

我愣愣地抬头:“啊?”

聂甹悠让我下楼去客厅,他的助理已经在那里等待,准备给我展示几份音频资料。

屏幕上黄毛蹲在墙角,服服帖帖地说话:“小源他,很厉害,打架一流,飙车一流,我们一帮哥们都服他……他好像不上课了,他在芽泷区的酒吧工作。”

镜头转向国内着名的红灯区,群魔乱舞,灯红酒绿,我的心脏顿时揪起来,椋梨源那孩子不会……好在酒店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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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班和经理都再三保证,他平时只参与演出,并不出台,日后也绝对不会,连演出都不会再有了,椋梨源这张脸一旦出现在这条街上,没有任何酒店会对他开放。

这是聂甹悠解决问题的方式。

助理的态度恭敬而舒展:“已经按照您的意愿,给椋梨先生安排补习课程。不知道接下来您想如何呢?如果您想走法律程序领养椋梨先生,我会为您跟律师接洽……”

“不必。”我立刻打断他:“谢谢你为我考虑地这样周到,但这个孩子,一步步来吧,他是不是还住在客工宿舍?我希望他能搬进公寓,或者好一点的组屋。”

助理走后,我一个人慢慢上楼,忽有凉而丝绒的物事擦过我面颊,掉落在台阶上,是一枝花萼,花瓣都被生生折断,只剩娇嫩的花蕊暴露在外。

残暴的性暗示。

“来卧室。”聂甹悠站在高处命令我。

昨夜我被蚊子咬了包,早上起来时抱怨了两句,现在卧室内的吊顶上垂下巨大幔帐,层层叠叠的轻纱闪动柔光,通往大床的路如同在云雾中漫步,我分花拂柳,走向断头台。

聂甹悠剥光我的衣服,将我吊在床帐内,两腕上是死扣,脖颈被套在活扣里,右侧是一面唐式铜镜,下方隐约有小篆铭文:见日之光,长乐未央。

长乐未央,念起来唇齿留香。他的舌尖伸进我微张的嘴,慢慢将一枚妃子笑荔枝推进来,银白色汁液在口腔内爆开。

盛唐的余韵,长安的月光,水晶绝句被酿成浩浩长江。偷来一杯,便足够我这等小人惬意安康。

身后猛然刺痛,聂甹悠拿涂满香膏的粗大玉势插入我,“唔,好疼……停下。”我咬紧牙关求他,但冰凉的玉势仍在我体内旋转深入。

我臀部悬空,两腿被迫大大分开,使不上力气,挣扎中只能摇晃上半身,脖子上的活扣随之越套越紧,带来窒息的感觉。“甹悠,求你了,求求你……”我哀求他,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吻遍我脖颈,时而轻吻,时而啃啮,我永远也不知道下一刻是暴烈还是温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香膏被我高热的体温融化,沿股缝流聚到会阴处,滴滴答答落到下方的白丝帕上,液体里混着血,丝帕上落了红,乍一看我像刚被夺了初夜的少女。

纱帐内响起我的啜泣声。

“哭什么?”

我抽抽噎噎地拿眼剜他:“你还有脸问,都怪你,你坏死了。”

“对,就是这样。”他怜爱地吻我额头:“昨日春如十三女儿学绣。一枝,一枝,不教花瘦。”他拔出玉势,换上滚烫的肉刃捅进来:“让为夫来疼爱小娘子。”

我配合他玩角色扮演,当他刚过豆蔻年华的小妻子,心中暗暗琢磨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有个猜测如利刃一样划下心头:他不会是看上椋梨源了吧?

镜中的我唇红齿白,宛如稚子,尤其是那双被荔枝水浸润过的唇,又嫩又纯,确实像椋梨源。

这怎么可以?这绝对不行!椋梨源才十六岁,他只是个孩子,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未来有无限光明,我怎么能让他重蹈我的覆辙。

但如果聂甹悠真的对他生出邪念了,该怎么办?他那么年轻无知,无法完全分辨世间善恶,很容易被有权有势的聂甹悠诱骗。

椋梨源,这个孩子的安危简直吊住了我的心,我战战兢兢,不敢直接问聂甹悠,我怕适得其反,激起他的好奇心和胜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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