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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远目被抵在石壁上狠狠肏过一回,浑身都泛着酸软。
高秋寓抱他,压在冰凉的竹床上,翻过身去,才发现冯远目的背部磨得通红。
他的性器恢复昂扬,留在那体液丰盈的穴腔里,耐心地抽插,慢慢勾出冯远目残余的痒意。
脑中闪过一些初识的片段,高秋寓想起了两人的青葱模样。
冯远目那时还很白,他们一起去兼职,挨坐在公交车的位子上。
他喜欢坐里边,高秋寓每每转头,都能看到一片光洁白皙的肌肤,甚至是光线下纤小的寒毛。
而现在,红肿的磨伤印在蜜黄的皮肤上,一点也不显眼。
他手指覆上去,在那破了皮的地方摩擦几下。
身下的冯远目轻声呼痛。
重逢半年,他们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仔细地观察对方的躯体。
时间太残忍,以前高秋寓最喜欢往那细皮嫩肉处,掐出一片水红,看冯远目皱眉,看他为痛痒交加的快感欲罢不能。
“七年前,为什么要逃走?”
高秋寓陷在往事的情绪中,压着他的肩,一下一下地撞进去,颤着声,问出了困扰多年的执念。
冯远目闭眼,一滴清泪从睫毛下滑落,在竹床上洇开水迹。
不知是被他摁着的伤疤痛,还是心里的缺口更痛。
“我害怕……会阻碍你。”冯远目哽咽。
得到这么个答案,高秋寓心如刀绞。
洞门处垂下长长的雨帘,大雨落在林间,整片天地沙沙作响。凉风吹进来,地上那把被撑开的小伞无处栖身,在竹床边晃晃悠悠。
高秋寓放开冯远目,阴茎从穴内拔了出来。
冯远目想回头看他,被高秋寓命令:“趴着,别动。”
他从散落的衣兜里,掏出烟盒子,抽出一根在指间,点了火,用力地吸了一口。
浓重的气味散开,尼古丁麻痹了血液。
高秋寓没吸几口,俯下身,将烟绕到冯远目面前,随意地放进他嘴里。
冯远目接过来,就着他唇舌含过的烟头,快意地吮吸吐纳。
他以为高秋寓累了,可下一秒,滑腻的股缝之间,又抵上了个湿冷的圆柱物体。
高秋寓竟然收了伞,试图用伞柄肏他。
冯远目一时慌乱起来:“你干嘛……咳咳……”
他说得急切,没控制好气息,让烟雾溜进肺里,不住地咳嗽。
“干什么,肏你。”
趁着那咳嗽的间隙,高秋寓掰开他紧实的臀肉,看那紫红的菊穴一张一合,手中转了转伞柄,慢慢地碾压着软肉怼进去。
“呃……”
东西太坚硬,异物入侵,冯远目抑制不住呻吟,缩紧臀肉。
光洁的圆柱伞柄很快顶到底,高秋寓低头,凑近他尾椎骨的破皮处,伸出舌头舔了又舔。
像动物疗愈伤口,虽然痛,却上瘾。
“在高潮前,必须把这根烟抽完。”
“为什么?”
“惩罚你。”
高秋寓冷声道,手里控着雨伞,就着里面含糊的精液,规律地抽插顶撞。
穴里被伞柄紧追猛打地霸占,尾椎骨处的伤口被他的牙齿轻轻啃噬。
冯远目着急地吸取烟雾,咳嗽时被他重力捣入,硬挺的圆柱棱边,一下下撞在敏感的芽肉上,他的身子起伏得更厉害了。
“够了……”冯远目强撑意识。
他上身打直,下身却被迫拱起,试图缓冲激烈的撞击。
身体里的潮水源源不断地涌向那处,刺激的烟味放大了电流般的酸爽,每咳一下,小腹就要收缩一次,穴壁也紧紧地夹着凶狠的伞柄。
高秋寓发了狠:“七年,怎么会够?……阿远,我过得,很不好……”
当初被迫分手,本不是两个人的错。可是冯远目怎么能……
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弃他?
高父让他出国,高秋寓不肯听从父亲的安排,跑到冯远目老家去,得知他爷爷奶奶已经去世,村里再没一个人知道他的踪迹。
高秋寓无能愤怒,痛苦。他甚至想,假如不能在一起,至少好好道个别吧。
冯远目一声不吭,就这样走了。
重逢的半年里,他们没有提起过半点旧事,只是顺从欲望,毫无灵魂地做爱。
到了今天才发现,有些遗憾,是拔不掉的倒刺。
不是怨恨,是遗憾。
高秋寓很遗憾,既然如今在一起,也会面临种种磨难,为何当初,谁都没有勇往直前呢?
他抱着冯远目,头埋在他背上,失声痛哭着,手中的伞柄报复性地凌虐着臀缝里瑟缩的牝户。
手中的烟杆逐渐燃烧到底,滚烫的烟蒂落在冯远目指间,他也不觉得痛。
比这更让他心疼的是,背部神经所感知到的,高秋寓溃散的泪水。
他的心跟着一抽一抽
', ' ')(',被狠狠抽插着的地方无限酸涩,那些嫩肉争先恐后地释放出痒意,只为吸附不断顶进来的坚实物体。
冯远目微张着嘴,满目泪水流遍脸庞。
他委身在这极致的情感中,不断抽搐,肌肉跳动,终于忍不住绷着腹股,在伞柄的撞击中,冲向欲望的顶峰。
穴里的快慰一阵接着一阵。
那支烟燃得只剩下点短尾,仍夹在冯远目指间。他不顾它,用那只手掩住眼睛,痛痛快快地哭出了声。
原来比流言更痛、更伤人的,是他和高秋寓,无法挽回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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