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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八年前云岭雀出生那天,母亲难产,从破晓痛叫到黄昏都没把他生下来。夜幕降临时有个疯疯癫癫的的道士路过云家大宅,门卫赶了几次都没赶走,只听他口中念念有词,说什么“双儿降世......”,又有什么“大灾......”。恰巧被进家门的云父听到,勃然大怒,命人把这疯子架了出去还打踹了几下,疯子果真疯得不轻,被人踹了还嘿嘿笑,指着云父一个劲儿地说家有大难。没成想十八年不到,云父被捕入狱,云母抑郁而终,云家权掌瞬时改朝换代。云岭雀是原云家掌权人唯一的孩子,原是金枝玉叶一个小公子。但他身体怪异,有两套器官,是个双性人,正应了当年疯道士那句“双儿降灾”,所以自从云父被捕后,云岭雀成为云家上上下下人眼中的灾星,连家里资历稍老一点的帮佣都敢轻贱两句。双性人在他们眼里虽然不详,但却实在是美丽。云岭雀虽是双性人,体表特征却更靠向男性,乍一看就是娇养的美少年。皮肤白皙,唇若樱红。乌云似的头发下额头饱满,嵌着一双灵动湿润的眼,冷冷看向人的时候,没人能不胯下发紧。腿长腰细,但却不似女孩儿那样柔美,薄薄的肌肉线条附于其上,诉说着蓬勃的生命力和美感。云岭雀像伊甸园的禁果,明知万万不能摘下他,却人人想伸长舌头尝一尝。“小少爷,老爷叫您去书房。”老爷就是现在的云家掌权人。佣人淡淡说了声就离开了,显然并不在乎云岭雀能不能听见。云岭雀正坐在房间阳台的藤椅里看书,闻言连眼睫都没有颤动一下,全然置之不理。云奇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金色的阳光洒在璞玉般精雕细琢的小美人身上,给他完美的侧颜镀了层金边,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樱唇微微开启。双性人的胸口不似普通人那样平坦,是微微发育了的,小山丘似的隆起在白皙修长的脖颈和不盈一握的腰腹之间。此时云岭雀在睡梦中,胸口微微起伏,引得人无限遐想。云奇是出了名的浪荡子色胚子,他早知道云岭雀是个尤物,也明白自己的父亲要用云岭雀完成件大事,所以一直避着他走,就怕哪天自己忍不住,今天要不是父亲让他来请云岭雀过去,他也不敢来。云奇走近,看了云岭雀一会,确认他睡得很熟后,伸手摸了摸云岭雀柔嫩的手背,本就火起的下腹顿时胀大无比。他咽了口口水,起身去反锁了云岭雀的房门,坐在云岭雀的脚凳上,抓起云岭雀的手就要往自己的下身上按。他看着在自己的带领下,那只手离自己的下腹越来越近,脑中诡异的兴奋疯狂挑动他的神经,仿佛这辈子的极乐已经到了临界点。“堂哥?你在干什么?“天使般的嗓音突然响起,听在云奇的耳中却犹如噩梦。云奇猛然抬头,云岭雀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瞧着他。脑子里的那根绷紧的线突然断裂,云奇就这么突然射了出来。云岭雀在心里鄙夷地嗤笑了声,射得真快。云奇满脸涨红,甩开云岭雀的手,扔下一句“我爸让你去书房”就匆匆离开。“哎堂哥......”云岭雀娇娇怯怯地喊了一声,目送云奇的背影离开拐角,这才收起那副懵懂样子,理了理被云奇抓乱的袖子。云岭雀的房间是云家别墅里布局最好的一间屋子,云奇的小妈哭着吵着要他搬,一哭二闹三上吊好几回,有用吗?云岭雀还是在这间屋子里住得好好的。云岭雀站在洗手台前垂眸看向自己的手,从柜子深处找出一瓶消毒水开始往手上喷。被男人抓着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自己的手上,云岭雀已经不再感到恶心,而是感到可笑。你看,他们那么轻贱我、瞧不起我、害怕我,唯恐我把灾难带给他们,却还不是乖乖臣服于美色,抑制不住地对我有的冲动,不过是一群随随便便就能被欲望支配的低等动物。从第一次命人去叫云岭雀,云谴已经在书房等了两个多小时,他的怒气就在爆发的边缘,却又只能死死按着不发。云岭雀也不敲门,直接抬手将门一推就走了进去。云谴眼中有愠怒,却明白这不是发作的好时机,只得尽量和颜悦色地说:“小雀来了,坐。“云岭雀低头坐下,看云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实在没忍住,在云谴看不见的挑了下嘴角。“大伯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云岭雀装得怯生生的,声音细细地开口问。云谴讪讪一笑说:“小雀,你也知道我们云家如今不行了,你呢,又是从小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我们家已经养不起闲人了......”云岭雀闻言,心下了然。早在父母双双离世起,他就做好了不受待见的准备。可云谴却偏偏如往常那样没有变动他的生活,那时他就明白,他于他这位大伯还有大用处。云岭雀装作不解地样子,眼泪说来就来,噙了两汪泪的薄薄眼皮瞬间染上绯红,平添几分我见犹怜:“伯父的意思是?“云谴看着小侄子泪汪汪的眼睛有些喉咙发紧,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什么男男女女没玩过,但即使见过这么多美人,跟云岭雀一比,不过都是俗物,他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冲动,只能生生克制住,声音却已经有了些喑哑:”我给你找了个更好的去处。“云岭雀包着的眼泪一下子决堤而出,他自然知道自己怎样最楚楚可怜,便声音微微颤道:”伯父......伯父不要我了吗?“云岭雀的话微微让
', ' ')('云谴混乱了片刻,那语气不像是晚辈质疑长辈,竟像小情人在跟他撒娇。云谴的裤子已经被顶起来了,云岭雀微微一瞥便瞧见了,心头嗤笑。云岭雀微微低头,又倾身从桌子上抽出纸巾,一阵带着木香的风瞬间侵入云谴的口鼻。云岭雀轻轻擦拭自己的眼泪,复又抬眼期期艾艾地看了云谴一眼。云谴被云岭雀看这一眼,身下竟是像要爆炸一般,再也忍不住,上前揽过云岭雀的肩,隔着衣料也不禁轻轻摩挲了几下,好过一过手瘾。云岭雀轻轻将头靠在云谴的肩上,一下一下啜泣着。此时无声胜有声。云谴精虫上脑,差点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差点想说把云岭雀留在自己身边。但云谴一想到那个人......心底的恐惧传达到四肢,他手脚顿时一软,竟不敢再把手放到云岭雀肩上。云岭雀感受到了云谴的变化,不由得轻皱了下眉,很快又恢复到那副清白无辜的模样,娇娇柔柔地小声道:“伯父,我不想离开您。“这样的美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到却吃不到,云谴也不甘心,但他却像是被自己心底的恐惧吓萎了一般,裤子里那玩意儿再也支楞不起来,他站起身摆摆手说:”小雀,这由不得你,你就当为了咱们云家。“云岭雀不由得冷笑,现在的云家,可算不上是”咱们的“,让我为了”你们的“云家出卖自己,那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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