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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穴似乎在抽痛，也不知道是哭得太凶了缺氧发晕，还是刚刚撞到椅子上撞的脑水晃荡。宋楚抽噎着撑在桌子上，缓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白景明还没打完。
后面——那个羞耻的地方里夹着钢笔，宋楚清晰地感受到金属质地的弧面紧贴着自己的肠腔，那只笔很重，他注意到桌面上对笔筒里，正少了白景明专用来签字的那支，靛青色，宋楚想，正夹在他的屁眼里，摇摇晃晃，像可以拨弄的弹簧玩具。
可是腿都麻了，大腿根也泛着红，架在桌子上，根本不能动。宋楚想了几秒自己用什么反抗，想不出来，遂放弃了这个念头，艰难地移动着颤抖的双脚。
然而白景明已经等得太久，他不耐烦地按住笔端，往宋楚的屁眼里戳，把他往桌上顶。
太疼了——没有润滑，干涩的甬道被狠厉地拓开，宋楚嗓子哑了，叫不出来，只是紧紧皱着眉头，捏紧拳头抓住桌角，不敢懈怠地往桌子上爬。
然而膝盖粘湿，汗珠擦过平滑的桌面，他还没有抬腿，就从桌子上掉下来，屁股着地，臀尖被压扁了，钢笔捅进去一截，宋楚痛得失声了。他条件反射地侧过身，捂住屁股揉，可是一靠近又不敢了，屁股上蒙着一层热浪，扑在宋楚的手上，他怕越揉越疼，只能摸一摸臀侧，摸一下就嘶哈嘶哈。
白景明看得烦躁，一脚踩上去，在肉臀上磨碾、挤压，宋楚到处躲，白景明就踩得越重，把那只屁股踩趴在地上，宋楚动不了。
脚趾踩到屁眼上，钢笔因为刚刚的摔落压弯了，倒更像一个挂着倒钩的肛塞了。白景明踩着笔杆，往里头顶，肠腔里的笔帽直直戳在前列腺点上，宋楚又痛又爽，臀肉痉挛了半天，嘴里稀稀拉拉地叫着疼，有几句是在求饶，黏黏糊糊的，听不清楚。
“话都不会说了。”白景明对着宋楚腰上淡淡的淤青踹了一脚。
宋楚疼得发抖，整个身子蜷缩起来，眼泪糊住眼睛，什么也看不清了。
白景明揪起宋楚的脖颈，小而正的喉结戳在手心里，可白景明的掌心比宋楚的喉结还硬，那些掌纹包围着宋楚，像很多根绳子，缠得他快窒息了。
“你，打死我好了···”宋楚的声音小小的。
白景明冷哼了一声，抓起一边的皮带折叠三四下，往宋楚脸上甩。
从眉梢到下颏，一道漂亮的对角线。同哭红的眼皮区分开来，皮带落下的地方更鲜红一些，像血的颜色，覆盖在软弱的皮肤上，生出一块高高的棱印。
白景明攥着宋楚的脖子，又一皮带扇过去。这次是下半张脸，唇瓣上的死皮掀翻了一些，缓缓沁出血珠。白景明照着这个位置，再扇一次，把血珠打散，然后下一秒，血液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白景明把宋楚抱紧怀里，让他仰着头和自己接吻，尖锐的虎牙卡在红肿的唇瓣上，宋楚受不了他的磨碾，舌头软软的，轻轻推开白景明。白景明以为是他主动，自然地噙住宋楚小小的舌头，用自己的唇舌剐蹭宋楚舌面上的伤口，那么缠绵，宋楚心里攀升着一阵酸痛。
他放任了，任由白景明一点一点地磨吮他流血的唇，像在喂奶，从他身体里挤出一些液体，分给他，让他好好成长。
白景明抱得更紧，血腥味四处弥漫。
“别打我了，景明，今天别打了···”宋楚的呼吸浅浅的。
白景明看着这张肿了一圈的脸，恨恨地说：“把你打成哑巴。”指腹碾过唇瓣，伸进去钳住舌头，“不会说话，就不要再说了。”宋楚呜呜咽咽，眼神哀求。
“合租的室友···。”白景明的眼神暗了些，另一手掌随意在宋楚脸上打了一下，不算很重，宋楚的舌头被固定的很好。
“你说的是人话？”这次扇得重了一些，把宋楚的泪花打散了。
“舌头还敢躲，还说不要不要，你这么骚，有什么不能要的？”他说一句，就打一巴掌。专打右半边脸，掌心都打热了。
“不会说话就闭嘴。”白景明凑上前，咬宋楚，舌尖钻进口腔里，亲了很久，鼻息暖融融的，蛰得宋楚的伤口很疼。那些吻有时绵长，有时细碎，脸上多了很多水渍，亲吻的间隙白景明偶尔打他一下，轻飘飘的，像是把他从晃神之中拉回来一些。
宋楚觉得白景明都有些委屈了，扯着牙，态度认真地道歉：“我错了。”
“然后呢？”
“不该骗你，跟别人约会。不该躲，不该不要。不该说你打死我吧。”宋楚一边说，一边打哭嗝，一边又觉得有些羞。
“继续说。”白景明把宋楚整个人兜在怀里，手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宋楚的屁股，臀尖的硬块软了一些，宋楚疼得浑身酥酥的，嘴上还要继续应付白景明，他靠在白景明胸口，看着自己的眼泪和口水沾湿了衬衣，软软地说：“我该被打，被钢笔操。”
白景明的心紧了紧，面上却更冷淡了些。手指摸到宋楚股缝间，摸到笔稍，是温的，夹得太久又太紧。捻着那一段，白景明把钢笔抽出来，宋楚把白景明的衣服抓皱了，他好痛。
', ' ')('钢笔扔到地上，笔帽处沾了点血。白景明的中指就着还未合拢的屁眼插进去，摸到了粘湿的，里面的确出血了。宋楚疼得在他怀里乱拱，白景明攥一把臀肉，不准他动来动去。
“出血了···”宋楚委屈。他想说别操我了，都出血了，可是白景明的阴茎紧贴着他，已经硬了。
“不争气的屁股。”白景明冷淡道，手指头却没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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