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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血了···”宋楚委屈。他想说别操我了,都出血了,可是白景明的阴茎紧贴着他,已经硬了。
“不争气的屁股。”白景明冷淡道,手指头却没拿出来。
宋楚畏缩着脑袋,不敢说什么,只用酸胀的后穴不停地夹着白景明的手指,像是代替主人求饶。上面的嘴沉默,下面的嘴不吐不快。
白景明似乎被他讨好了。他在他的屁眼里勾勾指尖,黏腻的血液裹在指头上,他动起来容易许多。
“不操你了。”白景明亲亲他的侧脸,只是下身仍旧硬邦邦的,杵弄着宋楚的小肚子,宋楚的心里惴惴不安的,他紧张地反胃,怕白景明下一秒反悔,于是笨重地夹紧后穴,他能感受到肠道里的血在缓慢地流动,白景明的手指有时会碰到那个伤口,贴在伤口上,血就流得慢一些。
在他的心脏里流通过的血液,一点点地从那个细小缺口里渗出来。
“这么夹着我,是想挨操吗?”白景明搓揉宋楚臀尖上的紫砂,时间久了,那些伤口有些青绿的底色。宋楚在白景明怀里坐起来,伏在他肩头,实际上是为了躲开那只手,憋着呼吸忍着痛,呼吸不过来了,就着急地在他耳边大喘。
白景明的耳垂敏感,由他这阵鼻息吹拂着,下身也越来越硬,他犹豫了,还是想操他。
算了吧,一支钢笔就出血了,白景明嫌弃宋楚的屁眼娇气,穴口那么小、那么窄,肯定装不下他的鸡巴,就算硬挤进去,他也会哭个不停,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他吻都吻不完。
白景明把手指抽出来,托着宋楚的屁股起身,红肿的臀肉从白景明的手臂里掉出来一大半,他怕压着最疼的地方,使劲往上窜,屁股肉跟着颠簸,荡啊荡啊,胳膊却紧紧环着白景明的脖颈,怎么也不会掉下来。
柔软的床,宋楚被放置在正中央,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选择趴在床上,把伤痕累累地屁股解救出来,以免遭受挤压。然而只有那只屁股才知道,被暴露在空气里,对着身后的白景明更危险。
宋楚很疲倦,他沾到枕头就有些困乏,身后解皮带扣的声音延迟了半刻才在他的意识里漂浮,然后他感觉到床尾重重的凹陷下去,一双手箍住他的腰身,提起来,又按下他的后背。
屁股翘起来,宋楚稍稍侧着脑袋,往回看,白景明正扯开宋楚皱巴巴的上衣,直到整个脊背都暴露出来。
白景明轻轻摩挲着,从肩胛到尾椎,一些磕磕绊绊的淤青,如同点缀在白纸上的玉色花纹。他往下,握着自己的阴茎挤进宋楚的股沟,透色体液在臀缝的软肉上铺展,白景明的鸡巴戳弄宋楚的屁眼,淫液钻进穴眼那一圈褶皱里,弄得宋楚的屁眼好痒,可那根鸡巴并没有再往里捅,只是在入口一指远的地方来回磨搓。
宋楚难耐地喘息着,屁眼一张一合,再往里会流血,不往里又难受。
白景明压抑着捅穿宋楚的欲望,性器却越涨越大,把宋楚的屁眼磨成一个圆圆的小洞。鸡巴滑出来时,洞口就呆呆的,缓慢地收缩回去,还没合拢,鸡巴又闯进来,把洞操开。
白景明玩了几百下,宋楚的腰塌了又被他捞起来,捞起来又软下去,屁股也抽了几十下,宋楚本能地嗷嗷叫,中间夹杂着屁眼被操的呻吟。他回过头,说别玩了,操进来好不好?眼睛红红的,泫然欲泣。白景明舔了舔嘴唇,哑着嗓子骂他小婊子,再往里捅了些,看到他紧闭双眼,皱着眉头慷慨承受的模样,又退出来,照着那口穴狠狠地扇过去,“你夹这么紧,我怎么操?”白景明压着喉音粗喘,阴茎胀得发疼,他急促地用膝盖把宋楚两条葱白的腿并拢了,鸡巴从颤抖的腿缝里撞进去,把宋楚撞趴了。
“啊——”白景明上半身压在宋楚背上,臀肌发力在宋楚两腿之中抽插,胯骨一下一下撞着屁股,不亚于另一场责打,然而滚烫的鸡巴摩擦着大腿内侧,烫的皮肤又红又痒,宋楚艰难地昂着头大口大口呼吸,白景明一手捂住他的脸,掌心包裹温热的鼻息,宋楚感觉肺里全是白景明手掌的味道。
他有些捱不住了,白景明越操越凶,那一片的肉又嫩,鸡巴上的纹路快把皮擦破了,宋楚嗷呜嗷呜乱叫,口水涂在白景明的手上又糊了他自己一脸,蒙在眼睛上什么也看不清,腿抬不起来,屁股不能动,他听到白景明喘着粗气在喊他宝宝。
宋楚忽然觉得后穴很空,大腿内侧的肉兜不住一根鸡巴。白景明的语气像是缠绵的爱,撩拨着他空荡荡的心,他不知道应不应该把那些东西装进来,否则有一天,他再也离不开白景明了。
白景明把他抱起来,让他跪趴在床上,宋楚得了氧气,像差点溺死,腰软绵绵的又要掉下去,白景明揪着宋楚的腰窝把他拉上来,说:“不准塌下去。”然后一直揪着腰上的肉,没有松手。
好痛好痛好痛。宋楚反手去够白景明的手,覆盖在上头,好像这样能好些
身后那根炽热的鸡巴紧紧贴着后臀,烧的臀肉火辣辣的,鸡巴下面的精囊也贴上来,反复磨来磨去,隔靴搔痒,在白景明看来,倒也很动人。
宋楚想问白景明是不
', ' ')('是有迟泄症,总是要把他折磨得破破烂烂才肯射出来。他们这样贴着,直到后背上的汗水变冷,凉风吹来时宋楚打了个寒颤,堆在脖子上的皱衣服变得很重,宋楚浑浑噩噩的,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
“你操我··”他哑着嗓子,气息紊乱,他想身后的人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他想早点睡觉,于是说:“操屁眼、嗯··”说出口的时候,又回过神,想自己怎么会这么淫荡。
白景明怔了怔,喉音困惑地给反应,宋楚攀在他手上的那只手裹住他,把揪着的肉扯松些,回头看他,清澈的目光里也有一些疑惑,更多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只是没什么戾气,软软糯糯的,好像在无辜,说:怎么,你不行吗?
白景明不揪他了,把宋楚的手握在手心里,扯着衣领把人拽到自己怀里,恶狠狠道:“操疼了可不许哭。”便就着这个姿势,握着鸡巴送进宋楚的屁眼里,股缝里的淫液都干了,直直捣入,连白景明都被夹疼了,他烦躁地抽宋楚的屁股,把他扔开,下床去拿润滑液。
与之陪同的还有一根点燃的烟,白景明一手夹着烟,一手把床上的宋楚拖过来,让他膝盖着地跪着,屁股卡在床边,好挨操。润滑液往鸡巴上挤了小半管,多的落在宋楚的屁股上,冻的他一激灵。
白景明抽了一口烟,一巴掌扇在宋楚屁股上,对准后穴狠操进去,无一丝间隙地操到最深处,舒服地吐出几圈眼圈。
“呜呜、”宋楚又哭了,纯粹疼哭的,肠道里的血痂被操碎了,新鲜血液流出来,裹在白景明的鸡巴上,进进出出,把穴口染红。
“呜呜呜··慢、慢点啊——”
白景明不听,腰臀灌力,深入浅出操他,频率越来越快,捅得越来越顺畅,精囊撞在臀缝里发出啪嗒啪嗒声,清脆而有韵律,只有那些混着血的润滑液流出来,顺着会阴流过刚才腿交的地方,然后沾到地毯上。
“不是要操屁眼吗?嗯?”两个人交合,床也颤动,白景明的胯骨撞宋楚的屁股,宋楚的胯骨就撞床板,宋楚哭哭,怎么都是我受伤啊。
白景明叼着烟,烟灰掉到宋楚屁股上。宋楚嗯嗯啊啊的,感受不到这些,白景明盯着那些烟灰,觉得这样也很漂亮。没皮没骨的小婊子,挨个操而已眼泪这么多。
烟抽完了,他按灭在宋楚臀尖上。
“呃啊、啊、不要——”宋楚哭得撕心裂肺,捏紧拳头捶床,然而没有什么力气,倒是屁眼猛地一下收紧了,白景明直直被他夹射了,精液射满一整个肠腔,淹没冒着血的伤口。
宋楚哭得很伤心,抱着胳膊埋进去,大声哭。白景明把鸡巴抽出来,鲜血和精液一同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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