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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之前的酒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性情温和,对王虫们的任何行为都十分宽容,一直乖乖巧巧的任人施为,那么经历昨天一晚之后,他就变得有些坏脾气了。骨子里冷血的天性被激起,性子也不再温吞,满脸不耐烦地把来叫他起床的雷尔凶了出去。
那是王对王虫血脉上的压制,酒清醒之后才想起自己如果当时能冷静一点,完全可以用威压让西奥滚出去的,但是他脑子昏昏沉沉的,要不是身体强度够高,他已经要被做晕了。
他力气不够推开强大的王虫,但威压可以。
酒这还是第一次用血脉压制王虫,又刚好脾气上来了,没控制好力道把毫不设防的雷尔直接打飞出去。
听到雷尔重重倒地的声音,酒又有些愧疚,觉得不应该迁怒到雷尔身上,想了想还是决定起床去看看雷尔。
但是脚刚一落地就腿软,酒差点要坐到地上,这时雷尔动作飞快直接进来抱起了酒。
雷尔一手托着酒的屁股,一手搂着酒的细腰,酒一双细长的白腿靠在雷尔有力的腰两边,从背后看像是大人抱着半大的小孩一样。
这个双腿分开的姿势瞬间就让酒想起西奥昨晚无休止的索要,不管他怎么哭怎么说,西奥都不停下来,被他打了反而好像更来劲一样,欺负得越来越狠。
酒一下子黑了脸,皱着眉咬牙切齿地说:“你干嘛这样抱我,把我放下来。”
但是酒白玉的脸上泛着漂亮的红,鼻头红红眼眶红红,抿着的唇也殷红殷红的,漂亮的鎏金眼眸里闪着水光,看起来好像一只故作凶狠的奶猫。
雷尔完全不觉得生气,顺从地把酒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上床。
雷尔跟上床的举动吓到了酒,酒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腿,色厉内荏地凶道:“你,你走开。”
“有什么,味道。”雷尔一字一顿地说着,耸动着鼻子靠近酒。
酒有些腿软,还有些害怕,慌乱起来就完全用不好血脉的压制,又担心没控制好力道会伤到雷尔,导致半天也没能推开这只大狼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雷尔轻嗅着靠近自己,然后几乎把头埋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雷尔把西奥为酒穿好的裤子脱到了腿弯,看见了酒有些湿润的后穴。他埋头去舔了一下,说:“是,甜的。”
昨晚西奥也这么干过,甚至把舌头伸了进去。雷尔的气息打在腿间,刚开苞的身体敏感得很,小酒一下就被刺激得抬起了头。
酒双眼湿润,有些茫然无措地握住了雷尔的角。
雷尔被握得浑身过电一般的爽,忍不住继续舔弄,好让酒继续抓自己的角。
酒被舔得湿了一片,但是这样还不够让他身寸出来,他难耐地蹭着腿,抓着雷尔角的手忍不住越握越紧。
雷尔到是越来越爽,几乎要呻吟出声,他有些舔不下去了,起身把酒的脚放到自己双腿间磨蹭。
酒被撩拨了又得不到解决,又急又气地踹了雷尔一下,雷尔闷哼了一声身寸了出来。
“主、主人,”雷尔抱着酒的腿,有些低沉地道歉,“狗狗错了,不该乱尿。”
之前轮到雷尔陪酒的晚上,雷尔总是像一只仗着主人宠爱就不停撒娇的大狗一样,完全不怕主人生气,蹭着酒的任何一个地方就可以开始发情。
酒有时候被蹭得发疼,不高兴地说不许再抱他,雷尔就慢吞吞地说:“可是只有这样狗狗才尿得出来。”
“那就不准尿!”酒推不动雷尔,就揪住雷尔的尾巴,“没有我允许就别尿了。”
被揪住尾巴的一瞬间雷尔就差点身寸出来,但是他强行忍住了。酒无意识的动作就能把雷尔撩拨到不行,更遑论之后故意顺着尾巴摸,那晚他几乎被撩到哭出来,汪汪的学着狗叫,不停问主人自己能不能尿了。
雷尔的道歉不仅没让酒高兴起来,反而让酒更加气急败坏:“你现在也要以下犯上了是吧?你也不听话了是吧!”
“什么,叫,也?”雷尔原本唯唯诺诺的表情一下子变了,像是从一只乖巧听话的狗变成了马上要吃人的狼。
酒更加来气:“要当狗,就把狼的眼神收起来!”
雷尔不笨,想到可能是被西奥捷足先登了就极其不爽,沉着脸质问:“难道,西奥可以,狗狗不可以?”
说着他就直接握住酒的脚腕,不容反抗地把酒拉到自己怀里,立马顶了进去。
虽然昨天被要了那么多次,但是身体恢复得太快,现在依然是紧得厉害,这样直接进去能让疼得酒直掉眼泪。
酒缓过劲来就抬手给了雷尔一巴掌,骂道:“让你动我了吗?”
雷尔本来也只是一时冲动才直接进去,还因为怕酒太疼而没有乱动,但是酒这话又让雷尔以为西奥可以但他不可以,他又控制不住自己了,生闷气一样默不作声的横冲直撞。
酒被撞得难受,忍不住说:“一天都是你的,你在急什么?”
雷尔瞬间被这话奇异地安抚了,他动作缓慢下来,顺着酒的意愿一心想让酒
', ' ')('舒服。
“狗狗太不听话了,我很不高兴。”酒皱着眉,拍了拍雷尔的肩膀。
雷尔又变回了乖巧的大狗,低声下气地解释:“狗狗,听话。”
酒咬着雷尔的锁骨磨着牙说:“明明就是坏狗狗,罚你不准尿。”
雷尔握着酒的手,低头让酒抚摸自己的角,沉声说:“摸摸狗狗,狗狗听话。”
话是这么说,但是一边是角被色情地玩弄,一边是身体进入了渴望已久的湿软温热之处,雷尔控制不住呻吟着,顶弄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酒慢慢得了趣,心情没那么焦虑之后也能控制得了威压了,就用血脉压制控制着雷尔让他无法释放。
雷尔本身就因主人的命令而忍耐,血脉压制不过是上了一层保险,让他更难释放罢了。
在又一次深入动作时,雷尔抖着手握住了酒的小腿,没能身寸出来。
倒是酒嘤嘤着泄了,然后松开握着角的手,抹了一手自己的精液,伸到雷尔嘴边。
雷尔舔了一口,说:“甜的。”
被舔手心的那一下,酒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后穴。
雷尔感受到了,一下子把酒的手按在酒头顶上方,就细细舔舐起来。
雷尔被夹得爽出声,又不停地顶弄起来。动作越来越快,好像马上就要身寸出来。
但好几次都被逼了回去,精液一次次回流的感觉憋得雷尔快要崩溃,就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被主人控制的时候。他神智有些不清,俯首在酒手里不停喘着气,声音喑哑低沉,一字一顿:“汪、汪、主人,主人,主人……”
他一声喊得比一身急切,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酒被顶得用另一只自由的手环上雷尔的腰,他甚至扶不住腰,身体一下又一下的被顶撞起来。
于是酒伸手握住雷尔的尾巴。
“啊啊啊——”雷尔低吼着身寸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内身寸得酒软着身体用后穴潮吹了。这是昨晚西奥的成果,他握着小酒不让身寸,逼得他用后穴高潮。
回过神来的雷尔羞愧地低下头:“狗狗,是坏狗狗……坏狗狗没,忍住尿……”
酒感觉还算舒服,所以没有计较,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大方地说:“主人这次原谅狗狗。”
雷尔惊喜地抬头,双眼发亮,兴奋地摇着尾巴,问:“那能,再来一次吗?”
“快滚!”酒又不高兴了,一脚踹在雷尔胸口。
雷尔抱着酒的脚在床上躺下,不停地亲吻酒的脚,一副耍赖的样子。
酒哼了一声,没把雷尔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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