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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里伯格是唯二没有围在酒身边的王虫,也就是那个大家都在迎接王的诞生时故意不来的王虫。
之所以说是唯二,那是因为虫族最近又有了一个新王虫,这只王虫叫查尔西,被赫里伯格随手帮了一下突破了等级成了王虫。
查尔西很年轻,按理说是无法成为王虫的,不过赫里伯格看他实力不错,就随便帮一下,结果就成功了。
查尔西十分感谢赫里伯格,虽然在血腥暴力的虫族里很难说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但在听说赫里伯格讨厌王的时候,他还是干劲十足地说知道了,然后在另一天就偷偷溜去了蓝星。
赫里伯格根本不在意查尔西去干什么了,就算他是去蓝星投奔王,赫里伯格也无所谓。赫里伯格现在只想赶紧进入虚拟世界去找那个让自己一见钟情的人。
蓝星上。
查尔西还没能靠近酒,就被凯德里抓住了。
新晋王虫查尔西的成长速度在普通虫族里可能是天才一样的存在,但是目前的实力在凯德里面前完全不够看。
凯德里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提着查尔西,年轻的查尔西双脚悬空,无法挣脱。
酒难得见到比自己还矮的王虫,便很感兴趣地看着查尔西。
来自血脉本能的牵引让查尔西死死盯住酒,像沙漠里缺水的旅人盯着一片海市蜃楼显现出的绿洲。
查尔西的眼神让酒不喜,那种阴冷病态的眼神好像是所有王虫都有,总之会让他想起自己被王虫们在床上过分欺负的时候那种想拒绝却无力拒绝的感觉,太窝囊了,他很不高兴。
这时希尔维从远处天空迅疾飞来,轻轻落地,收回背后的虫翅,然后说:“查到了,是赫里伯格派来的。”
“才不是被派来的!”查尔西挣扎叫唤着,“是我自己要来!我要杀了你!”
雷尔冷声说:“我杀你,还差不多。”
酒听这话,敛下眼睫,轻笑一声挑起查尔西的下巴,冷着脸说:“这个新玩具真有意思。”
查尔西看着酒自以为冷漠实则连声音都甜得人牙痒痒的样子,不仅不觉得有被羞辱到,反而莫名地兴奋起来。
一边站着的西奥感觉不妙,连忙争着说:“他心怀不轨,玩起来可能有危险,要玩具的话王玩我不就好了吗?”
查尔西听西奥说这种话,有些难以置信又觉得确实理所当然,当即想说点什么让酒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是想吸引酒的注意,他只以为自己在为赫里伯格出气,才出言挑衅道:“有本事就把我玩服了,否则我就把你杀了。”
如果是凯德里反对,那么酒会觉得凯德里是为自己着想甚至觉得是自己任性了,如果是希尔维这么说,酒会觉得心疼希尔维太缺乏安全感然后反过来安慰希尔维,如果是雷尔那么酒会觉得狗勾撒娇真可爱。但偏偏是西奥说这话,酒太不高兴了,因为西奥实在是过分,第一次是被他做,开了这个头,酒就被王虫们轮番吃过,之后西奥又在凯德里和酒做的时候强行加入进来,开启了多人的这个头。不过目前为止一直是单个轮流着进入,其他等不及的就去玩酒的手或者脚,倒还没有同时进去过。
酒的逆反心理让他直接伸手抱过查尔西,高傲地说:“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查尔西被抱着腰和腿,能看见酒头顶的发旋。他眼神飘忽,难以抑制地兴奋,起了反应的昂扬之物张牙舞爪地抵着酒的小腹。
酒啪的打了一下查尔西的屁股,说:“别乱动,坏家伙。”
当着一众王虫面被打被侮辱,查尔西抖着身体红着眼眶,小查尔西却不知羞耻地昂扬起头流了点眼泪,在内裤上浸出一小片湿斑。
酒抱着查尔西走进房间,王虫们也待不下去了,他们怕自己过分的占有欲会让他们做出难以被原谅的事,于是赶紧离开去其他星球发泄自己想毁灭一切的破坏欲。
进了房间,查尔西被丢在地上,酒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查尔西被摔得清醒了一点,又看见酒高高在上的样子,脱口而出:“你准备怎么玩我?”
酒哼笑一声,握住查尔西幼嫩的小角。
“唔嗯!”查尔西第一次受到这种刺激,瞳孔都收缩了一下,直接身寸了出来。
等稍微适应了一点海啸一样汹涌的快感后,查尔西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酒的双腿,脑袋搁在酒的腿上,一脸享受。
查尔西的角还没有完全长大,大小刚好能被酒一只手握满。他慢条斯理地揉捏着,仔细地摸过每一个纹路。
查尔西急促地喘息着,忍不住夹起尾巴,用小查尔西蹭动酒的小腿,查尔西的眼睛和小查尔西的马眼一起流眼泪流个不停。
“坏东西,别蹭。”酒用了点威压让查尔西不能蹭自己的小腿。
然后又压制查尔西不许他那么快就发泄,酒一脚踩在了查尔西高高抬起的欲望上,让查尔西闷哼一声差点又要泄出来。酒俯视着他说:“不会让你那么舒服的,毕竟是我玩你。”
', ' ')('酒以为不让查尔西身寸是让他难受,但酒却不知道这更让查尔西抖个不停,爽上了天。
手指磨过角的纹路,又按压着角与头皮连接的一圈皮肤,像是海啸加上雷霆,恐怖的快感让查尔西几乎丧失神智,即将激身寸出来的精液被逼了回去,又是引得他一阵呻吟。过电似的刺激一波强过一波,爽得他粗喘连连。
身下不给蹭,放置在那十分难耐,他抱着酒的腿,在酒的裤子上哭湿了一大片,他哼哼唧唧地说:“腿不呜呜腿不给蹭呜呜呜……呜呜脚行不行呜呜呜……”
如果查尔西没有在第一次被碰到角就缴械的话,他或许还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感受过一次云端的快乐就受不住一次次即将到达却无法到达的折磨了,虽然爽但是越爽越难捱。
“给我吧呜呜呜我知道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查尔西不停求饶,抱着酒的腿越抱越紧。
查尔西茶褐色的角像是巧克力,仿佛要被酒揉得融化。酒俯身,亲了一口查尔西左边的小角。
“嘭——”查尔西背后猛地展开一双虫翅,不住地抖动着,想收回收不回,只能无助地收拢在一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唔呜啊啊啊……呜呜呜好,好丢脸呜呜呜……”查尔西被刺激得控制不住虫化的同时,居然尿了出来,他羞耻得抬不起头,但是却说,“右边呜呜呜右边也想被玩……”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酒咬了咬小角,伸手到查尔西背后摸到尾巴。
“呜呜呜啊啊……”查尔西爽得咬了一口酒的腿。虽然他难耐到抽泣,但却老老实实收起尖锐的獠牙,根本没有咬疼酒。反而像是没断奶的奶狗,仿佛只有软软的乳牙。
“你居然敢咬我?”酒把浑身湿透抖个不停的查尔西提起来放在腿上趴着,说,“打你屁股。”
查尔西尾巴摇个不停,想卷上酒的手腕。
酒说:“你的尾巴可拦不住我。”
说着他揪住查尔西的尾巴提起来,另一只手拍打查尔西的屁股。
查尔西根本不是想拦住酒,反而是急不可耐地想用尾巴拉着酒的手,想让酒更粗暴地玩弄自己。
小查尔西在被打屁股的动作下,故意抵着酒的大腿蹭动,淅淅沥沥地又流了些眼泪,打湿了之前他用眼泪哭湿的地方。
尾巴像条蛇似的扭动着似乎想逃离,酒一次次把尾巴提起,最后不耐烦直接从根部掐住。
查尔西整个僵住,瞳孔几乎缩成一条看不见的细线,竟是打破压制身寸了出来。
由此看来查尔西的实力确实不错,不过酒只是嫌弃地说:“坏东西,弄脏我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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