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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1 / 2)

绥绥伏在热气的蓬蓬的浴桶边,低头看着水雾蒸腾,滑腻的团团白乳就遮在白雾里,晃得她迷迷瞪瞪。

从小的牛乳鸡蛋果然没有白吃。

之前生病时小了些,没两日就又鼓了回来,她自己捧着奶肉搓圆捏扁,忽然觉得不对——

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呢!

绥绥努力回想,只记得那假山上蝉鸣的夏夜。山石间泉水哗哗地淌着,可不知为什么,她却觉得安静极了,仿佛躲在树下偷偷嗅一只青梅子。

梅子还没有成熟,犹带沁人心脾的酸涩微凉。

她的呼吸轻轻的,李重骏也是。

那个吻是如何开始,她亦不记得了,只有唇齿缠绵时他渡来的热气,像火种一样流进喉咙,摧枯拉朽地烧尽她的神志。

她热得难受,却抬手去解李重骏的衣绊。

他起初挡着她的手腕。绥绥急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揉得鬓发散乱,濡湿的脂粉香悄悄散开。

纠缠间,她扯开了他的衣领。

她踮起脚,轻轻用嘴叼住了那角衣裳,斜着眼,似笑非笑地抬头瞥他。等李重骏终于来解她的腰封,她却又一口吐掉了他的衣领,以一种得逞的姿态笑起来。

绥绥咯咯笑着,推开他要逃走。

她知道他会拽住她,却没想到他会将她反身压到山石上。

这回可没那样温柔了。

他倒扳过她的下颏来吻她,简直像要扼断她纤细的脖颈,瘦长的手臂青筋毕露,就像到他的阳物。

绥绥连忙道:“不、不能在——”

可她扎在襦裙里的雀蓝小衫还是被扯开了一半,李重骏沉沉的呼吸扑在她耳畔,“叫我。”

“殿下……”

一只白奶跳脱出来,他狠狠揉了一把,像是惩罚。绥绥嗳哟嗳哟地又笑又叫,“我叫了!我叫了!”

李重骏却不说话,绥绥胡乱想了想,咬着牙道:“你行九,我叫你九郎,好不好?”但他似乎并不满意,腹下抵着绥绥,隔着两层衣袍,勃发的粗物仍顶得她花枝乱颤的。

“嗯……啊……”

绥绥绷紧了足尖,忍不住往上逃,那什物追上来顶弄,又忍不住往下坐。她实在受不了了,含糊不清地叫,

“李……啊呀呀……阿骏……夫君。”

她察觉到他停滞的呼吸,侧过脸,把咬得嫣红滴血的唇去蹭他的脸颊。夜色下看着他,眉目英朗,眼梢却激起一丝脆弱的殷红;高高的鼻梁骨,有一滴汗滑下来。

他生得这样好看,让她欢喜。

“入我……入我,你那根造孽的东西可以入到很深的地方,对不对?”

身下又一记重顶,再细的绸棉也不及牝肉细,磨湿了一片,绥绥颤抖了下,仰着颈子长长地叫了一声,嗔道:“不要在这里!”

谢天谢地,他终于说话了。

“为什么?”

绥绥认真道:“会着凉呀——”

他低声笑起来,那嘲弄的笑意绥绥一向最不喜欢,此时此刻,反而加重了欲味。她果然被他扛回了内室,在柔软的大床上,这次可以舒舒服服翻滚了。可李重骏一手压着她的大腿,先把温凉的手指探进来,她却觉得不对了——

这一次,怎么这样酸胀!

从前他俩成日地睡觉,却从未有一回像今日这般,牝肉泞成一片不说,那颗小豆亦又红又涨,吸饱了水似的,碰一碰就要出水,更别提他指节在外面一个劲顶弄。

“啊啊……嗯……嗯……”

原来两情相悦的人,做事的时候是这样。

绥绥想。

因为分享着心跳,所以无所顾忌。

绥绥扭着身子咯咯笑,分开两条腿,伸出脚来踢在他的心口,大方地露出她娇艳欲滴的软肉,“这算什么?你是不是不行?那话儿不顶事,那它来糊弄,啊啊啊——”

李重骏的脾气,当然容不得她这样。

绥绥一语未了,那生着薄茧的手指一路抽出去,再回过神来,牝内早就塞得满当。

他那什物,粗硬到还在其次,只是太长了些,轻而易举顶到花心,绥绥“啊呀呀地”叫起来,两条纤白的腿夹着他紧绷的腰踢蹬,李重骏却毫无顾忌之意,架着她的两条腿径直挺腰,直到尽根都塞进去,硕物抵着深处,揉弄得花心欲碎,还要入。

“啊啊啊——啊——破了,要破了——”

绥绥上身顶得一颠一颠,头上的金钗打着瓷枕,泠泠作响;湿乱的鬓发黏在脸上,遮住了一双淫靡的狐狸眼,更显得红圆的唇如两瓣玫瑰,微微张着,像在等着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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