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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分别后，他们差不多一个月没见了。
楚人隽每天会惯例给他发早晚安，他偶尔会回上一两句。不过他们从没通过话，对那天的事也没再提起。
燕枝玉对此稍感放松。
他一贯对自己有自控力，那天的勃起是个意外。
燕教授想。
他这些天把自己忙成了个连轴转的陀螺，除上课外还操刀了不少手术，忙的几乎脚不沾地，脑子里分不出半点精力去思考其他。
“小燕啊，最近出什么问题了，怎么这么反常?”
他熟识的老教授看见他出来后，颇语重心长地问。
燕枝玉愣了一下，他刚做完一场手术。
“我最近…很奇怪吗？”
老教授闻言笑呵呵，“你以前可从没这么勤快过。平常时候，除了上课以外基本就不出山了，整天窝在家里闭关。”
“谈恋爱了，还是跟对象吵架了啊？”
燕枝玉没回过神来，拧着眉摇头，“没吵架。”
他就是，有点、
嘶……
脸皮薄。
“真谈恋爱了?怪不得，怪不得。”
教授讶然。
“不操心你们小年轻的事儿咯，我得回家看孙女了。”
“教授再见。”
下意识道别后，燕枝玉摘下口罩，不做声地叹了口气。
回家后看着他和楚人隽的聊天记录，退出点进与另一个人的对话框。
Yan＿:宥之，问你件事儿。
梁（暗场）:咋?
Yan＿:我有个朋友，就是。
Yan＿:他最近被男朋友，嗯，引导着了解到BDSM这件事儿了。
梁（暗场）:不喜欢的话就分。如果对BDSM不感兴趣，并且对方也做不出让步的话那就快点分开最好。
Yan＿:倒也不是、就是，那个朋友应该对BDSM挺感兴趣的，但是有点脸皮薄。
梁（暗场）:……
[对方向您发送了视频文件，是否接受?]
[是]
Yan＿:替我朋友收的，谢了。
梁（暗场）:哇哦，嗯嗯。
燕枝玉粗略浏览一边标题:
《BDSM的形成与发展》
《BDSM美学:支配与臣服》
《BDSM新手入门:如何得到愉悦的臣服过程》
……
燕枝玉裂开。
燕枝玉鬼使神差点进去了。
燕枝玉开始看了。
窝在沙发上，倒了杯沸腾的水。
手机投屏后被他虚握在手里，撑起胳膊让自己借力靠的更舒服。
他看了那些有关BDSM起源拓展的介绍，或许缘故是滚煮的水，他浑身有些燥热，奇异地发烫。
最后一部画面是黑白的外国电影，偶尔还有掉帧，像六十年代的古早文艺片。
画面中男人穿着做工精良的皮鞋，手中的牵引绳通往跪坐的青年脖颈。
青年带着项圈与口枷，双手被皮带束缚起压至身后，勃起的阴茎上可怜带着贞操锁，除去这个物件以外，一切都与他那天见到的公开调教装扮很像。
这是部实操片。
他想退出，脑子里有点乱，叫嚣着拒绝反抗。然而手指微微动了动，最终没按下暂停。
男人闲适地坐在沙发上，鞋尖沿着青年赤裸的小腹而向上，在胸口充血乳首处不轻不重碾磨，亵玩满意过后继续向上挑起青年的下巴，迫使对方眼睛直视自己。
“呜……呜嗯……”
带着口枷，故而呻吟声尽数转成承欢的轻哼，颇让人心痒。
男人在一旁拿了散鞭，在乳首处轻轻摩挲，紧接着尽数打在青年肩颈胸口，浮起浅淡的肿红。
燕枝玉即使抗拒，却难以自制的在落鞭时破风的响动中小腹酸胀。
……
如果他们是Dom与sub的关系。
楚人隽会不会漫不经心地在自己身上落下鞭痕，会不会用鞋尖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会不会看他欲求不满的样子，但又狠心地不赐予他。
有点羞耻，但他实实在在起反应了。
红着脸将手伸进睡袍，动作安静，却在房间中极其清晰。
他肉棒早已高昂，腺液淌的正欢快。
“楚人隽……”好喜欢你。
心里恶心自己。手指抚慰上敏感的柱身，他蹙着眉，薄唇为了更通畅的呼吸而微张，随动作而逸出喉间清浅喘哼。
“唔……哈啊、嗯……喜欢，喜欢你……”
心理原因作祟，影片中扬起的鞭与落下的红给他带来极大的羞耻，身体违背意愿变的敏感饥渴，无形中似乎助长了某些破土而生。
有点想念楚人隽。
有点想，立刻去找他。
柱身涨红，他无
', ' ')('意间指腹摩挲过马眼，腾升的快感一瞬间蔓延开胯骨与小腹。
“嗯啊……哈…哈……”
原先的低喘在射精那一刻达到峰顶，转为清软的呻吟，语调柔和。燕枝玉肺活量生来便小，因而每每到了高潮时便气息不稳，一句话要揉碎成三句。
他无神喘息，语速稍快，隐约带着哭意。
失神地歇息片刻，他精液大多射进手掌指间，黏腻稠浓。
举起手虚虚挡在眼前，透过唯一的昏暗光源，半透明的液体顺着修长手指缓慢下淌。
他无力收拾，抽出纸巾敷衍着擦了手，身体躺倒侧卧在沙发上，刘海稍斜挡住他半边眼睛。
快感的余韵还未消散，他稍夹紧腿间便能感受到其中收缩痉挛的肌肉。
真是……要命。
纪录片上传来鞭痕的轻响让他刚有平复的脸红重新升腾，他打开手机，准备退出投屏。
……
等等。
手机上的计时始终发生着变化，一分一秒逐个叠加。
上方的“楚人隽”三个字明晃晃昭示着一切。
燕枝玉心跳加快，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要做。
通话时间:
1:08:23
燕枝玉默不作声，他暂停播放，影片方播放一个小时。
也就是说，影片里的鞭声，sub摘下口枷后常喊的“master”，甚至于是他自慰时的喘息，以及对楚人隽讲的喜欢。
都被楚人隽听的一清二楚。
燕枝玉手有些颤抖，伸着手指想去结束通话。
不行。
不能按，太刻意了。
楚人隽不一定全部听到了，他有可能只听见一点，也可能什么都没听见。
这他妈说出来谁会信，他自己都不信。
按也不是，不按也不是。
他坐立难安，空气诡异的安静下来。
“燕枝玉。”
调笑意味浓重的低沉嗓音，略有失真。
“……啊”
燕枝玉从脸开始浑身通红，声音不稳着应答。
“燕老师似乎很想念我。”
他声音一下子顿住，瞳距微缩半响不言语。
“是不是啊，燕老师要做乖孩子。”
“……是”
“我…我很想你。”
轻笑声响在他耳畔。
“我一直在等你，随时。”
他收到一条信息，是离他住处不远的别墅区地址。
燕枝玉攥紧手机。
半小时后，他裹着围巾，站在那栋亮着灯的别墅门前。
“我一直在等你。”
那句话持续着回绕在他耳边，蛊惑他深入进从未踏足的龙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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