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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然知道乔远生已经起床了，但是他任然闭着眼睛。
因为过于羞耻。
乔远生晚上应该是要去上班的，何然听见笔尖在纸上摩擦的声音。
何然听到关门声才敢起来回自己屋里洗漱。
他知道昨天乔远生也是喝了酒的。
何然不太敢把昨天的事一直回味，怕乔远生只是想和人做了。
但是。
何然下午的时候趴在图书馆欲哭无泪，今天上午的课都没有听进去，完全没听进去。
问题是有些课程快要考试了。
何然在原来的宿舍群里问了一句，有没有人要一起复习的。
因为何然的宿舍还保留着，所以上课的时候也会和舍友一起占位置，偶尔会带点东西给舍友吃。
得到回复在图书馆的C楼，何然就顺带了几罐饮料过去。
回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乔远生正好在打电话，何然就急忙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乔远生没办法，只好先放过他。只是手头上又有一个规划开始动工了，第二天一早上给何然发了消息，说自己出差去了。
何然看见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失落感一下就让何然胸口闷闷的。
没想到再见就是学期末考完试回家前舍友和隔壁艺术院系的联谊聚会。
班上有个男生一直对何然非常好，何然有时候也不得不回礼一些饮料和面包之类的。
因为是联谊人数比较多，包间坐不下就在大厅拼桌。选的是一家靠近市中心的牛排店，一楼的店面全是玻璃墙面。
何然靠着窗户，听到有人敲玻璃的声音。
乔远生一手拿着手机在打电话一手勾了勾手指。
何然推了推外头的宋岩，跑了出去。
乔远生没站在窗户边等人围观，何然跑得急天气又冷。
“等等几点回去，我在附近喝茶到时候来接你。”
“舅舅什么时候回来的？”何然眼里的惊喜和小心翼翼藏都藏不住。
乔远生一个多月没见到人，心里软乎乎的。揉了揉何然的头。“下午到的，行李都还在车上。”
揉够了心满意足。“进去吧。别感冒了。等等给我打电话。”
“好。”何然笑眯眯的回答。
回到里头理所当然被盘问了。
“是长辈，从政的。”何然简单的回答。私心也并不想告诉别人乔远生多优秀。
“考公务员好像还挺难的，何然可以帮我问问你长辈要怎么准备吗？”本院的学姐问了这个话。何然记得她叫张仪。
“我到时候可以给你问问。”何然拉开话题。“牛排怎么还没有上啊？”
收桌的时候何然打电话给乔远生，离得近的几个同学都听见了。
何然问了一圈有没有顺路到三元小区的。
三元小区离学校不远，但是和学校是两个方向，显然是不能顺路送同学到学校。
同学都说没有，何然和几个熟识的告别之后就站在路口等。
但是张仪过来了。
“我们打车了，也在这里等。”张仪先开口。
乔远生到的快，张仪特地趁着何然开门问。“您好，我是何然的学姐，想问您一点考公的方法，您方便加个微信吗？”
乔远生看了一眼何然，何然扭开脸怪自己饭桌上多嘴。“你让何然推给你。”
乔远生看着何然扭开脸，视线盯着方向盘，鲜少的有些烦躁。
到了第二个红绿灯，乔远生的手机就响了。顺手就把好友申请通过了。
何然咬着下唇，后悔自己今天的举动，而且明天自己就要回外公外婆那了，如果乔远生和张仪有常联系……
乔远生倒是没想那么多，就是气何然就这么把自己联系方式给出去了。
何然本来就喝了一点酒，这会心里郁闷的不行，回到家就说我要休息了。
乔远生也有些疲惫，手机有响，他看了一眼果然是那个新好友的消息，就没有换。等洗漱完了想去问问何然东西收拾好了没有，才发现小酒鬼竟然偷拿了他的酒。
无可避免。乔远生想到了那天。
乔远生想起何然的衣服底下的身体，久未疏解的欲望让他声音低哑。“怎么了？又喝酒。”
坐在床边地上的何然听见舅舅的声音抬眼，眼睛泛着泪光。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扔下酒瓶爬了过来。
乔远生硬了。
赶紧蹲下看何然的情况，何然声音带着哭腔。“不要和她聊天，不要……”
乔远生叹了一口气，他完全对何然没招了。“没有和她联系。”
“不信。”何然瘪着嘴。
乔远生把何然抱到床上，说：“我去拿手机给你看。”
何然轻轻地说:“那你快点。”
乔远生隔了不到一分钟进门，何然似乎更难过了。
', ' ')('乔远生坐在何然身边，把手机打开。通知栏里头就显示了乔远生并没有点开张仪发来的消息。
点进去以后……
带着色情意味的照片，没穿裤子的大腿上架着一本公务员考试用书，睡裙滑倒腿根露出丁字裤的细绳。
何然把手机屏幕熄了。“不要看…”
乔远生没说话。
出差的一个多月他其实差不多知道自己对何然的感情，那现在，何然是怎么想的，他突然间想要确定。
“为什么呢？”乔远生打开手机？“不是然然让我加她的吗？”
“没有，我……我不想你加她！”何然想辩驳，本就嘴笨喝醉了都要急哭了。
“那不看她看谁？嗯？”乔远生凑到何然的耳边。“然然是不是想给我看？”
何然整个人都红了，看着乔远生点开了微信的界面。“给……给你看，不要看她！”
“为什么肯给我看，又不想我看她？”乔远生捏着何然的下巴。
长年在外的冷厉摆到何然面前，压迫感和被支配审问的错觉让何然更兴奋。“因为……喜欢舅舅…”
说出来了。
“是哪种喜欢？想让舅舅……”乔远生再次贴近何然的耳边，“操你的那种喜欢吗？”
“是……”何然的身体都在抖。
乔远生心里窃喜却面上不显。“快去洗澡吧，我等着……看。”
何然洗澡把乔远生的手机也带走了，乔远生不阻止，就坐在何然床上看书。
成熟的老男人像个熟练的猎手，对他的猎物步步紧逼。
何然在浴室自己把头发吹干，然后跌跌撞撞的出来。
裹着浴巾的身子被拉到乔远生身边。
“哪里都能看吗？”
何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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