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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整完了没？”乔远生问。
“没有。我明天不想走了。”何然说。“我不是在做梦吧，舅舅也喜欢我。”
乔远生按住何然肩上的被子。“没有做梦，不过你和外公外婆说好了的，他们说了会接你。”
“整好了。”何然手摸到乔远生的手臂。“舅舅是我的，男朋友？”
“嗯，你想让舅舅做男朋友？”乔远生问。
“做老公也行……不知道能不能生？”何然笑眯眯的。
乔远生怕自己又来了兴致，亲了亲何然。“快睡吧。”
第二天并不是周五，但是何然起的时候乔远生还在家里。
是害臊的，昨天那样的举动也就是喝了酒之后才做的出。
“东西收好了？”乔远生站在一边问。
“没什么要收的。”何然坐在地上往乔远生腿上一靠。“不想回去。”
“地上凉。”乔远生把人拉起来说。“早点回来。”
何然站起来把行李箱放好。“过半小时我就走了。”
乔远生嗯了一声。
何然抱住乔远生，撒娇一样。“会想我吗？不可以找别人。”
乔远生揉着何然的屁股。“只想你，乖。”
乔远生怕大学生回家导致去车站路上会堵车，提前了二十分钟出门。路上算是通畅。
停车场里何然的裤子褪到腿根，乔远生的外套搭在他身上，屁股下头垫着后座的毯子，被乔远生的手指隔着避孕套肆意玩弄。
“啊哈！”隔着口罩看不清表情，但是何然的腿紧紧夹着乔远生的手。
两只手指捏着阴蒂。
昨天被肉棒摩擦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很快就高潮了。
何然穿好裤子，乔远生已经把他的行李箱拿出来了。
“回家乖乖的，过完年回来舅舅疼你。”乔远生给何然把围巾围上。
何然点点头。“都留给我，不许给别人。”
“都给舅舅的小精盆。”乔远生捏着何然的下巴。“是不是？”
“是……”
何然到家是中午的时候，和外公外婆一起吃了饭，就回屋里补觉去了。
乔远生回来之后开的报告会下午都没有时间，何然给他发的消息也就简短的回复了。
年末的确是更忙一些。
隔了几天何然给乔远生去了视频电话。
何然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湿气。“舅舅。”
乔远生把手头的东西放下，他恰巧在锻炼。
“怎么了？我套个衣服。”乔远生说。
“不要。”何然急忙阻止。“让我看看。”
乔远生挑挑眉。“互相交换？”
何然不知道折腾什么去了，乔远生赤着上身把手机固定在一个位置，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在瓷碗加热。
难得的乔远生生出一种寂寞的感觉，想抱一抱遥远的何然。
“我也想喝牛奶。”何然声音带着颤。“两张嘴都……”
乔远生顿了一下。“说下去。”
“两张嘴都想喝。”何然的画面又出现了。“舅舅，我变得好奇怪。”
“不奇怪，然然乖。”乔远生把屋里的暖气调高了一点，看着镜头里满脸通红的何然。
“明天我要出门！以前同学约我吃饭！”何然犹豫了一下。“我能不能看一下舅舅的……那里。”
乔远生把牛奶端到书房。没注意看手机。
何然的画面变成淫靡的样子。“舅舅，它总是湿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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