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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泡了半个时辰的冷水,如愿以偿的发起了烧。他哆哆嗦嗦的蜷在床脚,死死地抱着被子,指尖因为过分用力留下了青白的痕迹。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不再发抖了,虽然高热还未曾退去,但总归好受了不少,林清勉强控制着发软的手脚,跌跌撞撞地走到梳妆台前,沾了些唇泥抹在嘴上,再披上艳红的外袍,绣着金线的腰带一系,就更显得有几分明艳了。他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温顺,讨好,像是含苞欲放的牡丹,不张扬,却最能激起人的破坏欲,才满意地吩咐下人将自己送去公主府。
公主府的仆人们熟练地开了侧门,请林清入内。林清强行忽略了发软的身子,快步入了书房,近乎急切地跪叶曦在脚边,轻轻伏在她的膝上,冲她勾起一抹软软的笑,用一种又像祭献又像邀请的语气对她说:“公主,奴婢发热了,听说这时候玩起来格外温软舒适呢”
叶曦本就恨极了他这副虚伪的嘴脸,这时见他装的这般乖巧,更觉不满,于是满怀恶意地开口:“温热?那本宫帮你降降温”随即吩咐仆人送来了碎冰,一块一块的往林清身体里放,林清的身子绷的紧紧的,十指死死的扣着地面,腿却一直温顺的分开,甚至为了方便叶曦的动作,努力把腰压到了最低
尖锐的冰块划高热的内壁,寒凉瞬间将后穴冻地发麻,每一块都能激起林清不受控制的战栗,他的呼吸声愈发沉重,却还装作享受的样子,配合叶曦的动作低低地呻吟出声,将顺从表现到了极致
但这没能激起叶曦的怜惜,她甚至专门选些刁钻的角度往里塞,生生把人逼得变了音调。后来渐渐遇到了阻碍,叶曦就故意停下来问他“本宫还想放些进去,千岁说该怎么办?”
林清撑在地上喘了好些时间,终于缓过气来,柔顺的答了“奴婢放给您看,您仔细些别冻了手”,遂挑了些大块的冰,毫不犹豫地强行往里面挤,直到进无可进,才轻轻的蹭着叶曦的小腿求饶
叶曦任由他求了许久,冷眼看他一边说着自轻自贱的求饶之语,一边不敢停手地将冰块往穴里塞,却因被穴口的冰块挡住,蹭了许久也不得章法,将那处磨地通红发亮,才大发慈悲地允了他停手。
她觉得有些畅快,漫不经心地轻轻拍着林清微烫脸颊,思考了一会儿,吩咐下人送了杯滚烫的茶水进来,让林清这样跪着为她奉茶。
近乎沸腾的茶水将热量源源不断地传向杯壁,灼烧着林清的指尖,大脑疯狂地叫嚣着松手,他却自虐般的稳稳地举着茶杯,若不是不断有冷汗从下颌滴落,没人会相信他现在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茶水的温度渐渐下,融化的冰水从冻地发麻的后穴里流出,顺着紧绷到痉挛的大腿,浸了一地
林清悄悄抬头,看着叶曦冷淡的侧脸,心里仿佛被温热的蜂蜜填满,尽是感激与欢喜,他珍惜甚至病态地痴恋着每一次靠近叶曦的机会,即使他只能像卑贱的玩物般跪在她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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