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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交合之后,酒吞童子开始疏远茨木童子。如是五六天,白发大鬼终于觉察到不对。他仔细反省了一下,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耿直地跑去跟鬼王认错。
“……总而言之,”茨木童子正坐在鬼王面前,“吾辈实在太松懈了,竟然在挚友享乐的过程中现出原形,使挚友扫兴……吾辈真是万般惭愧!”
酒吞童子握着酒壶的手上青筋暴起,一仰头,大口将酒饮尽,冷声问道:“这就是全部了?你思来想去,得出的结论是你错在不该在媾和中现出真身?”他“啪”得将酒壶捏成了齑粉。
茨木眨巴眨巴眼睛看过来。
酒吞童子咬牙切齿:“那变成女人、假扮食物这一点,你就没有反省?”
“为何要反省?挚友,难道吾的血肉不美味吗?”
美味,当然美味,就因为见了鬼的美味,才让我如此恼怒!酒吞童子又拿起一壶酒,心中涌动着难以疏解的焦躁与……渴望。
自从数日之前被茨木童子蒙骗,与他交欢、品尝过他的鬼血,酒吞童子就对凡人的血肉再没有了兴趣。手下小鬼们献上处女们固然可爱鲜美,可当他凑近闻到她们身上与茨木截然不同的香气,看到她们满眼的惶恐与绝望,就会失去碰触她们的兴趣,就像尝过山珍海味的老饕,谁也无法强迫他去吃普通的料理。
可茨木童子不是食物。于公,他是鬼王的左膀右臂,是大江山铁皇宫中一员不可或缺的猛将;于私,他是酒吞童子的挚友,虽然略有些聒噪、不解风情,但足够忠诚坚毅……酒吞童子无法放任自己将他吞食入腹。
既然不能吃掉,那就眼不见为净,可这家伙竟然自己又贴上来,瞪着一双赤金色妖瞳傻乎乎地问:“难道吾的血肉不美味吗?”
酒吞童子咽下口中的酒,克制翻腾的食欲和性欲,嫌恶地一挥手:“滚出去。”
“挚友……”
“就算是化身女性的你,我也不想碰触!以后不许扮成女人诱惑我,听到了吗,茨木童子。”
这样不耐烦的态度刺痛了对面的茨木童子,也激发了白发大鬼的战意:难道吾就如此不堪、如此令挚友厌恶吗?难道吾精心幻化的女子,还没有那些凡夫俗子可口美味吗?一定是我上次没有扮演好贵族少女,才使得挚友如此失望……
“请你再给吾辈一次机会吧,挚友!”茨木童子身体前倾,按住酒吞童子的腿,“吾这次一定好好表现,彻底地诱惑你,绝不令你扫兴,绝不屈从于挚友给予的欢愉!”
酒吞童子目瞪口呆,完全无法理解茨木童子在说什幺。他看着眼前十分热切的茨木,仿佛看到一块肥肉在旋转跳跃着挑衅:我好香呀我好嫩,来吃我啊来吃我!还是你牙口不好吃不下?
他怒极反笑:“彻底诱惑我,绝不屈从于与我交欢的欢愉?茨木童子,你还真是好样的。一定要葬身在我手中才会满足吗?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来战!”茨木童子满脸跃跃欲试,他已经把这件事当成了跟鬼王间的另一样较量。他用手指沾酒,在地上绘制了一道咒语,一瞬间,铁皇宫中的房间变成了庙宇后院落英缤纷的樱花林,而他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位风情万种、满脸哀戚、身着黑色丧服的少妇,抬脸含情脉脉地望着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冷笑,之前是傲慢的贵族少女,今天是饥渴的年轻寡妇?茨木童子对魅惑男子可真是颇有心得。不过,你也未免小瞧了我!他如是想着,默念咒文,红发的鬼王消失,变成了一位唇红齿白、眉目如画、气质圣洁、身着雪白裳付衣的少年僧人……正是他越后寺做侍从时的模样!
茨木童子从没见过这样的鬼王,一时间竟然愣住了。就见酒吞童子假扮的僧人对他微微一笑:“施主,请节哀。”这一刻,他明白为什幺那幺多女子都会被挚友蛊惑丢掉性命……
好啊,不愧是挚友!茨木童子斗志高昂,身体因为兴奋微微发热,彻底投入这场对决,全心全意扮演一位丧夫的美艳少妇:“小师父……”
寡妇朱唇轻启,莲步轻移走到僧人面前,望着樱花树,泫然欲泣:“先夫生前曾带妾来此赏花,还与妾约定年年春日在此品尝妾亲手酿制的樱花酒……谁知樱花依然盛绽放,妾的夫君却已不在了。”
“施主与亡夫羁绊极深,想必施主的亡夫此刻就驻留在着樱花林中,与施主一起追忆往昔……纷纷扬扬的樱花雨,施主微醺的如花娇颜,以及樱花树下的野合交欢。”
“什、什幺,小师父,你在说什幺?”寡妇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显孱弱,她嘴唇轻颤,不知所措地后退一步靠在了樱花树上,瞪大眼睛看着面前俊美无俦的少年僧人。
“对,就在这棵树下。”僧人用无比慈悲恭谨的语气说着截然不同的话,“施主的衣服被撕开,雪白的乳房上落了几片樱花瓣,身体因为丈夫的撞击为颤抖,您的乳房也如水波般一颤一颤……您放荡地张开大腿接纳着丈夫的抽插,拉长了声调淫叫:哦,夫君,您要把妾捅穿了……dan▅mei▇123⊙点○子宫,插进子宫了,请您把妾的子宫磨烂吧!”
“不、不,你怎幺……”寡妇的身体如筛糠般不断颤抖,双腿发软,却感觉有粘稠湿滑的液体满满从身下流出……新婚不足两年,丈夫就因病去世,留下不足双十年华的她,三个月来都沉浸在丧夫的悲伤中……
“贫僧怎幺知道的?当然是贫僧亲眼所见。”俊美僧人微微一笑,随手指了一棵树,“那日,贫僧就站在那里看施主辗转承欢。那时贫僧就想,多可怜的施主,倘若没有男人用淫根时时将你填满,你该有多饥渴啊?施主,丧夫之后,你找谁来填满身下的淫口,肮脏卑贱的奴仆,还是白发苍苍的父亲大人?”
“妾没有,你闭嘴!”寡妇的脸因愤怒和羞怯浮上红云,努力为自己辩解,“妾与先夫感情极深,在他过世后,抛弃了女人的欲望,全心侍奉母亲大人和父亲大人,谨守儿媳的本分,断然没有……”
“没有?”僧人翘起嘴角,一手抓住寡妇两只纤细的手腕,一手直接探入她的衣裙,用指尖沾了些淫液举到寡妇眼前,“那这些是什幺?”
“妾……妾……”寡妇羞窘得快要晕过去。
僧人轻笑出声:“施主谎称抛弃了女人的欲望,却在寺院饥渴得淫水直流……这若是让施主亡夫的幽灵看到,可要大事不好了。”
“不,不!”
“贫僧不忍看到施主如此饥渴难耐、饱受煎熬……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让贫僧用胯下法杖助施主一臂之力吧。”僧人说着,将女人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樱花树上,扯开了她的衣服,露出自己半勃起的胯下法杖,色情地在女人娇嫩的双腿间磨蹭,同时伸出舌头,用舌尖拨弄女人乳首的红珠。
“啊,不可以!”女人惊呼。
僧人低声说:“施主如此大叫,小心引来寺中的其他僧人和香客……如今正是赏樱的时节,不时就会有游客来到着树林之中,施主亡夫的父亲和母亲说不定一会就会来寻人。”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呜……”寡妇眼中流出两行清泪,小声呜咽。
“对,他们因忧心你才来寻找,却发现你诱惑了一位年轻的僧人,袒胸露乳地靠在樱花树下与僧人野合。你的下半身泥泞不堪,不自觉晃动腰肢靠近僧人的肉棒……你的乳房饥渴地耸立起来,上面布满暧昧的红痕……”他说着,在女人的乳房上用力吮吸,留下许多色情无比的痕迹。
“啊……不可以……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不要过来……”寡妇迷迷糊糊地哀求。
“不要他们过来就不要乱叫……你也不想丢掉亡夫的颜面,让两位老人伤心,让许多陌生的男人看到你淫乱不堪的样子吧?”
这句话刺痛了寡妇,她恢复了几分神智,在此为自己辩解:“妾不是淫乱不堪的女子,是你强迫妾的!你作为一名出家人,竟然在寺院行如此苟且之事……”
僧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盯着女人轻声说:“是施主诱惑我的。”话毕,他扶着自己的肉棒,用力捅进寡妇微微翁动的雌穴。
“啊,呀,进来了,不可以!”寡妇低叫着试图挣扎,却只是让僧人进入得更深。僧人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她便使劲儿在僧人身上拍打,可惜不痛不痒:“你放开妾,妾没有诱惑你,啊!”
“就是施主诱惑贫僧的!”僧人将肉棒抽出来一些,紧跟着腰部用力,把自己狠狠嵌入寡妇体内,“施主像是樱花树的妖精,躺在樱花树下,用雪白的身体诱惑了贫僧。自从在这里见到施主野合的一幕,贫僧就再也无法守住佛心……这一切都是施主咎由自取,是施主欠贫僧的,唔!”他一边说,一边在女人体内大力抽插起来。他的淫具像是一把利刃,恨不得能劈开女人的身体,破坏勾引了自己的淫欲。
“啊,哦,太深了,不可以……”寡妇靠在樱花树上,背后是冰冷凹凸的树干,身前是俊美无双的小僧人,身下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又痛又舒爽,快感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像是要彻底摧毁她的意志,她忍不住低声哭喊:“不要这样,放了我……你太大了,啊,插进子宫了,插进子宫了,子宫是只有夫君才能碰的,啊啊……救救我,夫君,救救我!”
“你夫君就在这里呢。”僧人笑了,凑到寡妇的耳边,慢条斯理地吮舔她敏感的耳朵,“他就在那棵樱花树后偷看你呢。”
“不、不……”寡妇瞪大眼睛看着那棵樱花树,明知道僧人是在说谎,却依然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他没在……”
“他在,他在看着施主。他看到施主嘴上拒绝,却用淫穴贪婪地吮裹贫僧的法杖,他听见施主发骚母狗般的呻吟,欲绝欢迎的姿态,他看到自己最恭谨守礼的妻子在其他男人的身下承欢,骚水顺着大腿流下去……”
“不要看,夫君,不要看,我是被强迫的,是被强迫的!”寡妇提高声音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