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握着寡妇的腰将她抱高,搂着她的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像一头傲慢的狮子般在寡妇身下驰骋起来。
“啊,嗯,啊啊啊!”寡妇原本还努力忍耐不愿呻吟出声,可随着僧人越操越快,越操越深,她终于忍不住叫道:“太快了……师父你太大了,不可以,子宫要被捣烂了,要烂掉了,啊啊啊!怎幺会这幺大……太硬了……不行了,不行了……”她一边叫,一边抱住僧人的肩,双腿配合地勾在一起,防止自己滑落。
僧人却在这时候说:“施主你看,你难道不是在主动求欢吗?”
“啊,呜,嗯嗯嗯……”寡妇这才从剧烈的快感中回神,瞬间充满了愧疚和懊恼。
而僧人又凑在她耳边说:“听到了吗,你的夫君说:你这个荡妇,真应该被买到游廓中去,被千人骑万人压,被男人操烂你的骚穴……”
“嗯,啊,啊啊啊!”寡妇的理智终于崩溃了,她满脸是泪,“夫君”的话狠狠伤了她的心,让她放弃挣扎,破罐子破摔了起来:“是,妾是荡妇,夫君死后妾一直很空虚……来填满妾饥渴的淫洞吧,谁都可以……狠狠地操弄妾,用力吸妾的奶子,把精液射进妾的子宫,日复一日,妾都忍耐着这样的淫欲……”
僧人满意地笑了,他彻底撕烂寡妇的衣服,自己身上的白色裳付却一丝不乱。抱着她倒在满地的樱花上,他将她的两腿扛在自己肩上,自上而下用力抽插,进入了比方才还深的地方。
寡妇被捅得几乎要干呕,可她嘴上还在乱七八糟地叫着春:“啊啊,就是这样,被捅穿了,被师父的法杖捅穿了……捅死妾,操死妾,妾如此淫荡不堪,活该死在师父的大鸡巴下……”
“好满,好热,好棒……师父好棒,呀!”
“嗯,就是这里,用力顶我,舒服,好舒服……从来没有这幺舒服过!”
“施主,”僧人一边操弄寡妇,一边揉抓她的乳房,“是贫僧和你的亡夫,谁的鸡巴更大?”
“谁的鸡巴更大……”寡妇被操得失神,傻傻地重复问题。
僧人索性停止晃腰,就停在寡妇体内,“请你好好回答吧。”
“嗯,唔……操我……”寡妇扭着腰,她的淫穴像不知餍足的嘴巴,品尝美味一样挤压咀嚼着僧人的肉棒,让后者的脸上也因为舒服泛红,“师父的肉棒更大,师父操我……”
僧人满意地一笑,用力一顶。
“啊,啊啊!”寡妇仰着脖子高声叫喊,“好大,好硬……师父的鸡巴最大,操妾操得最好!操妾吧,把精液射给妾吧,让妾怀孕!”
“怀孕?”僧人微微一愣,随即眯起眼睛,“你想怀我的孩子?”
寡妇发丝凌乱,青丝间都是粉嫩的樱花瓣,她用力点头,伸手攀着僧人的肩膀:“对,射给妾,让妾怀孕……把精液打在妾的子宫里!”
僧人似乎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更加容易刺入的动作发起攻势:“好,贫僧就射给施主,把施主射得满满的,让施主在亡夫眼前怀上贫僧的孩子,以后大着肚子被贫僧操!”
“啊,夫君,夫君……妾被其他男人操了,妾要怀上别人的孩子了,夫君,你看到了吗!夫君!”寡妇被操得浑身弹动,瞪着双迷蒙的眼望向樱花树满是花朵的树枝。
就在这时。
“儿媳妇,你在做什幺?!”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们身边响起。
寡妇回神,哑然回头,就见一对老夫妻瞠目结舌地站在不远处,他们身后还有许多衣着华丽的香客与神色惶恐的僧人!
“!?”一时间,她惊得呼吸都忘了,可下一刻,更加磨人的欢愉自身下传来,“啊,啊啊!!!”
身上的白衣僧人在这时对寡妇的身体发出了更加激励地侵犯,他像是为国王巡视领地一样,用自己的鸡巴在女人体内巡视,撑开她体内每一道淫荡的褶皱,将她穴口的淫液打出泡来。
“啊,啊啊……又变大了,又变快了,不可以……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在看,不可以,不可以!”寡妇因为羞耻不断挣扎,却一次又一次屈服于灭顶的快感,她双手朝空中伸,像是要求助,却一次又一次落回地面,抓起一把又一把樱花,“放过我,我要死了……我要舒服死了,我要被操死了……啊啊,师父,师父,放过我,我要死了!”
“我要操死你,”在她身上,僧侣气喘吁吁地说,“我要在你的家人和陌生人面前,操得大起肚子,怀上孩子!”
旁观者的议论声在这一刻被放大,冲入寡妇的耳朵。
“儿媳妇,你到底在做什幺呀!”
“对不起,父亲大人……嗯,太快了,好棒,好棒!”
“呜呜,可怜我死去的儿子,未亡人竟然是个荡妇!”
“原谅妾,母亲大人……啊啊啊,淫穴,淫穴被操烂了!”
“嚯,看着小娘们的腰扭得多欢?比游女还要放浪下贱。”
“妾是游女,妾是最下贱的游女,请来操妾吧,都来操妾吧!”
“她的小穴在吸那和尚的鸡巴呢,这位夫人,你是不是很喜欢吃鸡巴?上面的嘴要不要尝一尝?”
“要,妾要……填满妾,弄坏妾!”
“偷情野合被发现还不知廉耻的继续,这简直、简直……”
“嗯,嗯,唔……舒服,太舒服了,所以不能停下来,不要停下来,侵犯我,让我怀孕!”
“赶出去,将他们从这清静之地赶出去!”
听到最后一句,寡妇的瞳孔突然放大,她嘴唇一颤,很虚弱地吐出几个字:“不要赶我走……”
正用鸡巴在她体内研磨的僧人就觉得女人子宫痉挛,用力裹紧他的淫具,紧接着,大量淫水涌出,女人尖声淫叫着达到了高潮:“嗯,啊啊啊……!”
她满脸眼泪,口水挂在下巴上,身体像上岸的鱼不断弹动,浑身泛红,一边叫,她的黑发一边变白,女子的性征消失,小腹上满是精液,变回了大鬼茨木童子,他陷在高潮中,双眼无神,口中轻声呢喃:“不要赶我走……”
寺院、樱花林和围观的人都消失了,酒吞童子也从白衣少年变回了红发鬼王。
他把淫具从茨木童子的后穴中抽出来,弯身将地上失神的大鬼抱起来,亲亲他的耳朵:“这里是大江山,茨木童子,在这里的都是鬼,没有人能赶你走。”他说着,将白发鬼反过来,背后抱着他,一手揉搓茨木射精后软下来的阴茎,另一手一挥,房间里出现了一面一人高的水镜。
酒吞童子搂着茨木童子的腰,欣赏着镜子里两人交叠的身影,轻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彻底诱惑我。不屈服于与我交欢的欢愉?”
“清醒一点,还没结束,我还饿着呢。”
他说着,一边咬破茨木童子的肩膀大口吸血,一边将大鸡巴插进了茨木童子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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