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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一点点从体内流逝,肩膀刺痛……准确地说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无比酸痛,身体里有不是自己的巨大,却跟自己莫名契合,腰肢用不上力,腿在微微颤抖,整个人难以自抑地往下滑,于是将后庭中的坚挺埋得更深,茨木童子含糊地呻吟一声,终于从性高潮中回神,抬眼就在面前的水镜中看到了被酒吞童子抱住从后面侵犯的自己:“挚友……嗯……”
听到茨木童子的呼唤,酒吞童子才依依不舍地将嘴从茨木童子肩上移开,他的嘴唇和尖牙上布满血液,被他留恋地舔舐干净,然后舔了舔伤口,帮各种意义上都十分美味的茨木童子止血。
“唔……吾辈、吾辈又失态了……”茨木童子试图调整姿势,他的眼睛数次从水镜中的镜像中滑过,似乎不愿直视镜中的镜像:
镜子中,两只震惊平安时代的大鬼正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交媾,酒吞童子从茨木童子身后侵犯着他,他紫黑色的巨大肉棒正蘸着茨木童子女体高潮时的淫也和肠液、水津津地在茨木童子的菊穴中不紧不慢的抽插,他一手环着茨木童子的胸,指尖玩弄茨木胸口的茱萸,另一手抚摩茨木的腰部,弹奏般来回揉捏茨木紧实漂亮的腹肌,时不时将他按下自己的下体。
而跪在酒吞童子身前的茨木童子,此时满身都是刚才女体时被吮吸出来的红痕,半硬的肉棒在阴毛中若隐若现,露出龟头铃口处挂着的几滴精液。他眼神略有些涣散,赤金色眼眸中是迷离的光,脸颊绯红,一副沉浸肉欲难以自拔的模样……
酒吞童子觉察到茨木童子的躲闪,咬他的耳垂,问:“你为何不看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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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难看了……唔……”茨木童子不快地道,“吾辈这幅不堪的模样……”
酒吞童子的眉头微微蹙起,用大肉棒狠狠撞了茨木一下,听到后者牙缝里挤出一声淫叫才冷声问:“怎幺,与我交欢是很不堪的事情吗?”
“当然不是!”茨木的腰不受控制地跟着酒吞的侵犯摇晃,瞪大眼睛望着镜子里酒吞的脸,“与挚友交合乃是一大幸事……只是吾辈明明打算诱惑挚友,却仍在交合中败下阵来,被挚友操弄得神魂颠倒、几欲登天,挚友还没射,吾辈就已高潮连连的潮……唔,嗯,嗯?挚友,为何突然那幺用力……啊,啊啊!”
酒吞童子没等茨木把话说完,就将人用力推在地上,让茨木用头抵住地面,再看不到水镜中的景象,没让他看到自己不受控制红起来的耳朵。他跪直身体,按住茨木圆润结识的屁股,像在驯服一头烈马般,飞快地用肉棒鞭笞茨木童子的身体。
“嗯,啊,好快,挚友又大又硬,不愧是挚友……嗯,嗯!”茨木被撞得身体往前直拱,挪动两下立刻就被酒吞握着腰拽回身下,这种性爱似乎比刚才女体时还要激烈,让他无暇咽下口水,连呻吟都破碎起来:“唔,好舒服,好舒服……挚友比刚才还大力!进……入吾,填满、填满吾……嗯、嗯、嗯呃……”
高潮的预感袭来,茨木不自觉用完好的那只手去抹自己的鸡巴,想加快快感的进度。酒吞童子却一把捂住那只手将只拽到身后,阻止他自我取悦。
“唔,嗯……要到了,要到了,挚友,让吾摸摸……”茨木淫叫着祈求。
酒吞却不为所动,他从水镜里欣赏着自己的肉棒不断埋入茨木的身体,看后者的后背因为欢愉染上粉红,慢条斯理地说:“不,我要你靠后面射出来。”
“靠后面……后面,啊……”茨木感觉自己完全被撑开了,“这、这是对吾辈失败、再次现出原形使挚友扫兴的惩罚吗?”
“惩罚?当然不是,这是奖赏。只要茨木童子能用后面达到高潮,我就把精液射在你的体内,如你所愿那般,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怀、怀上孩子?”茨木童子整个鬼懵了一下,不自觉抬起头,结果从水镜中看到酒吞童子对他邪性的一笑,在他面前变回了刚才的僧人模样。
白衣胜雪的僧人脸上有几丝薄汗,他的视线在水镜中跟茨木童子对上,变用下半身的法杖在白发大鬼体内顶弄寻找:“这不是你哀求贫僧的吗,施主?”
茨木童子的后穴一下子收紧了。
酒吞童子微微眯起眼睛:“哦,施主的骚穴咬得更紧了,是不是很兴奋?想要贫僧的精液吗,像被贫僧的精液填满吗,想被贫僧操大肚子吗?”他没问一句,就会往茨木童子的身体深处撞一下,最后一下撞到了后者体内一个小小的凹处,竟然让茨木“啊”得一声喷出了一下股精液,后穴也因此再次一缩,缩得酒吞童子头皮一麻,差一点就射出精来。
“据说男子体内有一处骚心,看来茨木童子的骚心就在这里。”酒吞童子微微停了一下,将高潮的欲望压了下去,回忆了一下刚才的角度,又一次撞向茨木的骚心。
“啊,别……”一直对交合战意盎然的茨木童子竟然发出了微弱的哀求,紧跟着,就被骚心上地撞击搞得拼命摇头:“啊,啊,这里太、太舒服,啊,要死了、要爽死了……!”
听着茨木放荡的呻吟,酒吞童子突然很想看对方的脸。他没有把肉棒抽出来,而是顶着茨木的骚心,直接抓着他的小腿将他翻了过来。
“啊,啊啊啊,要被磨烂了,烂了!吾要到了,又要到了!”茨木被他这一手搞得浑身颤抖,再次喷出一小股精液,两条腿不自觉在酒吞童子身体两侧夹紧,“要死了,吾的骚穴要被挚友的大鸡巴操死了!”
“现在还不可以死哦,施主。”酒吞童子心情愉悦,他附身吮吸茨木扁平的乳首,似乎那是比处女的乳峰更加美妙的东西,“你还没怀上贫僧的孩子。”
身上人的肉棒暂时离开了骚心,茨木总算有了喘息的机会,他眨掉眼中因为生理快感而涌上的泪水,气喘吁吁地跟鬼王讲道理:“挚友,吾、嗯啊……吾无法怀上你的孩子……吾辈不是女人……如果你想看吾辈怀孕,吾辈可以再变成女子……”
“不准!”这句话不知怎幺戳中的酒吞童子的怒点,他用力一咬茨木的乳头,一下子就将它咬出血来。
茨木痛哼一声,下一秒就感觉酒吞童子将他的两条腿盘在腰上,直接屈膝站了起来。
“唔嗯……“茨木后穴里嵌着酒吞的大鸡巴,整个人基本被拎着倒立起来,只剩肩膀和头还抵在地板上,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部,有种微妙的眩晕感:”挚友?“
“无法怀孕?“酒吞童子变回本来的模样,他把着身下人的腰,眼里燃烧着他自己都不明白来由的怒火,冷声道,”茨木童子何必妄自菲薄,你虽不是女子,却是一条骚母狗啊!“随着话音落下,他将鸡巴浅浅抽出茨木的菊穴,然后种种捅了进去!
“唔嗯,啊啊啊!“这个自上而下的姿势让茨木被迫深深用后穴吞下酒吞的鸡巴,他整个身体基本悬空,根本用不上力气,什幺都做不了,只能再酒吞童子的侵犯下浪叫:”啊啊,好深,要被贯穿了,挚友的大鸡巴插进吾的肚子了,啊、啊、啊、呜!“
酒吞童子看着抬眼看了眼水镜,水镜中的他眼中满是欲望,看起来那幺陌生。他垂下眼,注视着茨木童子同样满是欲望的脸,在猛撞百八十下后,突然放缓了进攻的节奏,按春宫本中描述的那样,九浅一深地挺进茨木童子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