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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凉:【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侯山:【对不起,我爸妈知道到了。】
徐北凉:【爸妈知道了,难道我就不能让我爸妈来了?】
侯山:【妈妈很不开心】
徐北凉:【你妈不开心,我妈就开心了?】
多年来的和善表面,终于被撕破。
徐北凉发消息道:【我花我自己的钱,接我爸妈来,让我爸妈住酒店,这影响你妈什么了?】
侯山:【你一定要说话那么难听吗?】
徐北凉:【是你们太过分!】
刺啦一阵电流声。
办公室的灯闪了一下,紧接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被黑暗笼罩,只剩下靠门那桌上,亮着个手机屏幕。
侯山:【妈妈年纪大了,顺着她点怎么了?】
徐北凉又气又委屈,干脆把手机一撂,趴到了桌上。
黑暗和呜咽声融合在这方小天地中。
没几分钟,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楼道响起。
很快,办公室门被推开。
一阵强光射来,徐北凉以为是同事,赶紧擦着眼泪,很尴尬坐起来:“停电了,备用电源也没供上电……”
说到这,声音停了。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江弛拿着手机,开着手电筒,一脸疾跑过后的红,胸脯剧烈起伏。
“老师。”
“怎么是你?”
两种语气的话音,同时脱口。
江弛皱了皱眉,但在看见徐北凉眼角反着光后,没有再计较什么。
他往前走了两步,顿了顿,忽然一把搂住了徐北凉的后脑勺,把他按向自己的怀里。
徐北凉吓了一跳,挣扎着:“干什么?”
江弛也不恼,慢慢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喘着稍微平缓的气,声音有些喑哑的说:“老师别怕,我在。”
徐北凉一下子又红了眼睛,鼻子酸酸的。
原来是以为他怕黑。
耳边的呼吸强且有力,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徐北凉哭了一脸眼泪。
江弛低下头去看的时候,就看见他满脸水光,鼻子通红,眼睛盛着水。
他情难自禁,竟垂首贴近了徐北凉的脸,将唇慢慢贴上去。
触到细腻的肌肤纹理时,江弛像被吓了一跳,一个激灵醒过来,往后退去。
徐北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滚烫炽热的大手,又摸到了徐北凉的掌心。
徐北凉道:“你陪我去医院的吧?”
大手哆嗦了一下。
徐北凉有了答案:“江弛,你是……喜欢我吗?”
“不,不是。”江弛一改往日沉稳,摇着手,企图甩开徐北凉。
“那你为什么有伞,却说伞坏了?”
“我说了,那伞我不知道它是好的。”
“可那把伞还是新的,四人伞,起码可以撑四个人,如果撑两个人,连淋都淋不着一点点。”
青年闷着头,不吭声。
徐北凉握紧他的大手,继续道:“还是你本来打算和我一起撑的?但是后来发现可以和我独处就放弃了那个想法,然后又看见了我手机上的消息,你吃醋了?”
“不是,才不是!”
“那为什么在病房里,我不叫你江弛,叫你江同学,你会阴沉着脸?”
“我没有!”
“你有的。”
“我没有!”
与江弛像踩了尾巴似的不一样,徐北凉反而笑起来:“江弛,有个人曾经告诉我,如果你说一句话,能让另外一个人瞬间不高兴,并且反驳,那就是你说对了。他被戳到了真实答案,他不开心了,他不爽了。”
江弛摇头:“不,我没有不爽。”
“是的,你没有不爽……”徐北凉拉着他的手,把他往身上拽,“你只是有点紧张……试一下,你会喜欢的。”
鼓鼓囊囊的胸口,江弛的手按在了上面。
里面酥软的奶肉,即便隔着衣服,也阻挡不了它的诱惑。
徐北凉说的对,江弛会喜欢。
他触到那团软肉瞬间,就难以自控的抓了下去,大手握着那团奶肉揉起来。
徐北凉仰起头,浅浅的呻吟:“唔……”
江弛看他的脸,手揉着他的胸,渐渐的,青年不满于此,手开始挑开他的衣服,往里面钻去。
“不是不喜欢吗?”徐北凉喘着说。
“没有,我没有不喜欢。”江弛低下头,湿热的唇贴上徐北凉的脸。
他全身都在颤抖。
他觊觎的人,在他身下,他在吻,在揉,在……
在进入。
“啊——”徐北凉红了眼睛,身子瘫软的靠在办公桌上。
江弛的一只手早就钻进了徐北凉的裤子里,两根手指搅和着,插进了他被调教好了的小穴里。
', ' ')('黑暗的办公室里,徐北凉被江弛压在了办公桌上,周遭的纸张纷纷扬扬飘下去,但两个人都没有感觉。
他们拥吻着,舌头缠着舌头,口水交融。
江弛抚摸着他的下体,声音哑的可怕,他问徐北凉:“可以吗?”
后穴早就湿泞一片,肠肉也饥渴的酥痒发麻,徐北凉用腿勾住江弛的腰:“快,快来。”
江弛顿了一下,应该是没想到徐北凉竟然有这样一幕淫乱的时候。
过了一两秒,他才回神,扣着徐北凉的腰,将性器直挺挺的撞进去。
“唔……”娇弱的小穴被完全撑开,徐北凉张着嘴呻吟,“好大……”
随后体内那根东西一下子又涨大了很多,将窄细的穴道,撑的毫无缝隙。
江弛抬起劲腰,将性器拔出,随即狠下力气,猛地冲撞进去。
桌子都是一晃,更别提徐北凉,简直就像在荡秋千,起起伏伏,上下的晃动。
他抓着江弛的肩膀,两个人身上都穿着衣服,江弛说只拉开了裤链,徐北凉则是脱掉了裤子。
“嗯……”就算都下班了,徐北凉也不敢真的敞开嗓子,只能很小声的呻吟。
江弛只顾掐着他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操进去。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噗嗤噗嗤”和胯骨撞到徐北凉屁股的“啪啪”声。
“你喜欢我吗?”徐北凉很执着这个问题。哪怕他都被操得有些失神了,还是死死抓着江弛追问。
江弛抿着唇,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垂下身,吻了吻他的眼角。
徐北凉觉得痒,眯了眯眼,就听见青年哑着嗓子,在他耳边道:“喜欢,我一直很喜欢老师。”
徐北凉终于满意的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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