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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布的马车并没有烙印,跟寻常人家的寻常马车并无不同,辘辘地滚过平坦的街道。
君莫问满脸大汗,唇色艳红,默默地忍受着玉势随着车轮滚动穿刺着他的后庭。本来冰冷的玉势已经变得温热,因为涂满了暖化的膏脂而变得滑腻异常,快速进出着已经被穿刺得麻木的后庭。
君莫问的腿微微分开,最开始是为了让屁股放松,被穿刺的时候少吃点苦头,后来却是被穿刺得浑身乏力,连闭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衣衫前摆垂落在腿间,堪堪遮住春光,两条光腿却从前摆的两侧伸出,白花花的双腿仅脚上着了鞋袜,显得越发情色。
车帘忽然掀开,骤然打开的一角,能够看见一布之隔就是人来人往的街道,铺面鳞次,酒幡风扬,热闹非凡。穿着青色短打的车夫自掀开的车帘里瞄了君莫问一眼,确认他依旧坐在木板上,随着马车的行进被玉势穿插,生有横肉的面上露出一丝古怪地狞笑,又放下了帘子。
看见车帘掀开,虽然知道路人并不能从一晃而过的缝隙里看见什么,但唯恐被人发现自己的窘境,还是让君莫问浑身一僵。等车帘再度放下,君莫问才发现自己屏着呼吸不知道又被玉势插了多少下,那个骤然紧绷的地方被磨得一阵发热发烫。
从崔府出来行了一路,君莫问已经不知道被玉势穿刺了几百个来回。开始是幽静的街巷还好,现在进了主道,一布之隔,清楚地听见外面招徕叫卖闲话交谈,自己却在车中被没有生命的玉势操干,大庭广众之下自甘堕落的羞耻让君莫问简直无地自容。
“大哥,大哥劳烦你不要走大道,穿小巷过去。”君莫问强忍住喘息,艰难地开口。
“真要穿小巷?”
本来以为车夫奉命羞辱自己,定然不会理会自己的要求,不想他居然回应自己,君莫问忙道:“是,请小哥避走大道,穿小巷回去。”
“这可是你自找的。”车夫的声音,总觉得有些幸灾乐祸。
车夫牵马拐进了小巷,君莫问开始还不懂他话里那幸灾乐祸是怎么回事儿,等车子行了一段,便明白过来。小巷里路铺得不如大道平顺,行走颠簸,那在后庭里作恶的玉势便抽插得更加厉害起来。
车行来一路,君莫问的后庭早被不知疲倦的玉势干到麻木,浸透了膏脂的屁眼被干得又红又肿,根本经受不了这样的蹂躏。君莫问被颠了几下,滑溜的玉势又快又狠地穿刺雄穴,喘息越发粗重:“嗯,大哥,嗯,嗯,劳烦走得慢一些。”
“小的送了君大夫还急着回府复命,还请君大夫担待一些。”车夫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吆喝着一甩鞭子,驾马小跑了起来。
“唔!”随着车子加速,玉势又凶又恨地在脆弱敏感的后庭里逞凶作恶,君莫问双手抵住木板,撑着身体稍稍离开座椅,不一会儿便累得双手发软发抖,掌心里都是绵密的热汗,越来越重的喘息如同哽咽。
车夫听见君莫问的哭腔隐隐约约地从车帘后面传来,一声一声的哽咽透着娇媚,顿时心痒难耐。他想起君莫问白皙俊秀的小脸,被自己抱着放坐进玉势,便露出又痛又怕的可怜相。想来君莫问此刻也是那张要哭不哭的软蛋脸,车夫越发觉得心下火烧,连带着胯下也烫起来。
没有崔九的允许,车夫不敢对君莫问不轨,但只要稍稍用些手段,便足以折腾得君莫问死去活来。一动念,车夫扬了鞭子,驾着车越发往不平顺颠簸处赶。
车子越发颠簸,君莫问被屁股下凶狠的东西捣得后庭火烫锐痛,全身发软,越发喘息哽咽得厉害:“不要,不要颠,啊,啊,插得好深,啊,唔,唔。”
哀求让车夫胯下火烫,他车技精湛,要在山间如履平地易如反掌,要在平地上下颠簸也是信手拈来。路中央不知哪个顽童摆了一块硬岩,车夫不闪不避,驾马碾过,一侧车轮正正压上硬岩,哐!重重落下。
“啊!”帘后一声高亢的尖叫戛然而止,车中蓦然一静。
车夫吓了一跳,他若是凭着一时兴起,把君莫问玩出好歹,崔九追究起来,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连忙停车驻马,返身撩帘上车,待看清楚车中的情形,车夫不由得一愣。
君莫问面色苍白,唇色艳红,一张脸湿淋淋的,不知是泪是汗。他的衣衫的下摆垂在腿间遮住裆部,两条白腿从下摆两侧伸出。此刻最夺人眼球的却不是君莫问两条白花花的光腿,而是他的衣衫下摆,深色的水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开来。
车夫上前一把撩开下摆,就看见君莫问萎靡的孽根正淅淅沥沥地滴出浊液,没有了下摆遮掩,澄黄色的浊液直接滴落在马车的地板上,一股温热的尿骚气顿时弥漫开来。
君莫问本来用手撑着身体稍稍离开座椅,剧抖的时候,满是汗水的掌心打滑,身体下落,脆弱敏感的地方正正撞上逞凶的玉势,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脑子一懵,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来不及控制,胯下已经是一片湿热。
看着失禁的君莫问,车夫的面上渐渐露出古怪的狞笑:“骚货居然被干尿了。”
君莫问本来就满心羞耻,听
', ' ')('见车夫满是恶意的奚落,君莫问更是无地自容:“没有,不是这样的。”
车夫上前捏着君莫问的孽根,指着还挂在铃口的尿水:“没有被干尿?那这是什么?”
君莫问满面通红,伸手去拂车夫的手:“不要碰。”
车夫虎着脸,越发放肆地搓揉君莫问的孽根:“快说,不然我就在这里把你丢出去,让大家都来看你的光屁股光腿。”
车夫面有横肉,一瞪眼吓得君莫问一哆嗦:“不要!”
“快说。”
“是尿,是我被干尿了。”结结巴巴地说出这样一句话,君莫问只觉得斯文扫地,什么颜面都丢尽了,心中悲戚,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车夫掐着君莫问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下巴,只觉得胯下胀得发痛,拉开裤腰带就往君莫问嘴巴里塞:“贱货,管不住自己的那根贱鸡巴,把车弄得这么骚臭,我回去还要洗车,还不快点舔我的鸡巴跟我道歉?”
“唔,唔。”君莫问闭着嘴巴拼命摇头,双手用力推拒车夫毛发丰密的小腹。
车夫抓着君莫问的发髻一扯,趁他痛叫,就将肿胀的男根狠狠撞进了温热的口腔。咸热的孽根带着难闻的腥膻异味,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君莫问的嘴巴,膨胀的头部一直深入到喉头,抵着喉咙流出黏滑的体液:“贱货,我知道你早就想要大鸡巴了,好好舔,舔得好,我就操烂你的贱嘴。”
“不唔!”君莫问被捅得连连作呕,强忍着发髻被拽的剧痛,用力推拒车夫的小腹。
车夫不顾君莫问的抗拒,孽根长驱直入,用力地撞击着他的嘴巴,浓密的阴毛几乎堵住了他的呼吸,结实的囊袋拍击着尖细的下巴,发出啪啪脆响:“快点舔,不然我就把你丢出去,让大家看看你被玉势干得不停流水的骚屁眼。”
“唔,不要。”君莫问推拒的动作一顿。
“不想街坊邻居看见你的贱样,就好好舔。”车夫得意一笑,因为生有横肉而显得几分狰狞。
君莫问眼眶发热,无可奈何地握着男人的孽根,张嘴吞吐起来。
“唔,没想到你这个贱货还真有一手,对,舔下面,对对,吞下去,好好吸,哦,哦。”
一布之隔的地方,就是君莫问行走了三年的熟悉的街道,他甚至能够听见那些人声里偶尔夹杂着熟悉的声音。但他却坐在马车里,没有穿裤子,被玉势插着后庭,为一个陌生的莽汉舔阳,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内心煎熬无地自容。
车夫看见君莫问含着自己的孽根,露出愧疚羞耻的神色,更是毫无忌惮地羞辱他:“刚才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我以为是多三贞九烈呢,现在还不是要舔我的鸡巴?这么会舔,不知道舔过多少大鸡巴?你这个欠操的小贱货,我知道你早就惦记着我的大鸡巴了,来,别客气,多吃两口,爷们赏你的。”
此处虽不是主道,马车在路旁停得久了也会有人查看,若是被巡城的官兵发现就更是糟糕。君莫问强忍着羞怯,卖力地吮吸着男人粗壮的孽根,只希望早些将他吸得泄出来,就能早些离开此地:“唔,唔。”
“哦,哦,对,舒坦,松快,来了来了,”舔了半刻钟,车夫怪叫着抱住君莫问的头,用力重撞几下,直撞得君莫问连连作呕,他便紧紧抵着喉头,就着不断痉挛的喉咙的按摩喷薄而出,“哇,射了,射了好多,都射在小骚嘴里,喂得小骚嘴饱饱的。”
君莫问用力摇头,还是被迫吞下一些粘液,他被腥膻温热的液体呛得连连咳嗽,又落下泪来。
发泄过后,车夫心满意足地出了车厢,见到几个探头探脑的路人看过来,虎目一瞪,扬了鞭子催动马车:“看什么看,滚一边去。喝!”
好不容易伺候了车夫,君莫问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那随着车轮滚动开启的机关,却又用玉势抽插起他红肿的后庭来,又快又狠,不知疲倦:“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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