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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大夫可是食欲不振?看着憔悴了。”美人娇小婀娜,斜倚着美人榻,静态极妍,眉目风流婉转。
君莫问一愣,那日之后,一连数日,崔九日日邀他过府问脉,也没有病,至多让他开些温补的方子,待回来的时候却一定要用那下流的马车送他。车夫狡诈,每每颠簸让他吃足苦头,实在耐不住疼得尿了,便借口要他道歉用孽根强捣他的嘴,直到阳精尽数喂进他腹中方肯罢手。
一番折腾,君莫问皮肉受苦,又满心羞恼,自然食不下咽。
此刻听见美人相询,君莫问一时怔忪,悬着的腕子久久不能落笔,墨汁便吧嗒掉在宣纸上。墨水污了宣纸,君莫问也从那轻微的吧嗒声中醒了过来:“可能天气变幻,脾胃弱了不思食欲,多谢娇娘小姐记挂。”
“我家小姐可记挂你了……”旁边的小丫头笑眯眯地插话。
“红丽,”娇娘截住了还要说下去的小丫头,“去看看我让厨房备下的甜点做好了吗?”
闻言,小丫头更是笑嘻嘻的:“君大夫你有口福了,这可是小姐专门让人给你备下的呢。”
目送着小丫头,君莫问对着娇娘执礼:“如此,多谢娇娘小姐了。”
“君大夫于我有救命之恩,娇娘不才,些许甜嘴巴的东西,还是送得起的。”娇娘,而今怡红院里当红的清倌人,便是当日被君莫问从郊山别院里带出来的小娘子。
娇娘当日在郊山别院里便被陌生的莽汉破了身,便在怡红院里挂了清倌的牌子,她生得貌美清丽,又懂诗词歌赋,为人矜持风雅,很快就闯出了名声。因为挂着清倌人的牌子,并不公开陪宿,名气越发地大。
近日却碰上了势在必得的权贵,推辞数次,实在推脱不得,鸨母瞧着嫖客送上的真金白银眼睛都绿了,便硬要她梳洗打扮。那男人好不容易成了入幕之宾,初时还有些小心贴意,待发现娇娘早非完璧,便觉得货不值价,下手狠辣起来。每每娇娘邀君莫问来问诊,必是因为身上添了伤。
“怪我当时惹了官非,自身难保。后来我去山上找过,小姐早就不在了。”君莫问黯然垂头。
娇娘倒反过来安慰他:“我现在这样已经很好,君大夫不要多想。”
“是,小姐是有主张的人,”君莫问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娇娘,“小姐本来不易情动,那公子又是性子急躁的人,小姐事前抹一点膏脂,会轻松一些。”
“多谢君大夫。”纤纤的手指接过小瓷瓶,似是不经意触了君莫问的手背。
君莫问蹭一下站起来,脸就红了:“我先走了。”
追上去送了甜点的小丫头笑嘻嘻地回到娇娘身边:“小姐,这君大夫真好笑,院子里什么样的膏脂没有,需要他特意送来。送便送罢,脸闹得那样红。”
娇娘把玩着手中的瓷瓶,神思不属:“嗯。”
入夜,君莫问回了家。因为连日折腾,又不思饮食,身体疲累乏力。
掌了灯,看清楚光明正大坐在堂上笑眯眯的公子哥,君莫问一惊:“你怎么进来的?”
崔九专心致志地看着在手中把玩的物件:“刘大回禀说请不动你,我只能自己来了。”
君莫问顺着崔九的视线看向他手中的玩物,翠色美玉,色泽光滑细腻,寸许长,极细,二分之一筷子粗,虽然不知道功用,却下意识退了一步:“九公子身体康健,我又已经开了温补的方子,实在不需要日日上门问脉。”
“无需问脉?”崔九一愣,然后就笑了,笑眉笑眼,笑起来越发温和可亲,笑容里尽是对君莫问装傻的戏谑,“过了这么几日,君大夫难道还不明白,需不需要问脉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君莫问咬着牙咽了一口唾沫,才勉强保持住镇定的神色:“看病遵医嘱,我才是大夫。”
“君大夫跟我想法有悖,这可是稀奇了,”崔九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君莫问面前,他握住了君莫问的手腕,笑容越发灿烂,“不如我们进房,好好谈一谈该听谁的?”
“不,啊!”一个不字出口,君莫问当即惨叫出声。崔九的怪力,君莫问早就领教过,当日在崔府被崔九一掰,君莫问事后小腿隐痛了数日。此刻,崔九搭在腕子上的手指并不见如何用力,君莫问的手臂却立刻再次感觉到当时小腿所承受的几乎要断成两截的剧痛。
“进房罢,”崔九看着君莫问,笑容极温柔,极和气,“听话。”
君莫问赤身躺在床上,露出白皙的胸膛,双腿屈膝分开,腿间脆弱的物件也全部暴露在崔九的视线中:“崔公子家境殷实,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何必一定要揪着我?”
“君大夫说的倒是实话,但是谁让十三就是看上你了呢,”崔九的表情似乎也颇有些无可奈何,他拨弄着君莫问胸前的金环,小铃铛在他的指尖转着圈脆响一声,叮铃,“十三真是会玩。”
金环不知道有什么机关,离开郊山别院后君莫问捣鼓半天也没能取下来,反而弄得自己又痛又肿。乳首戴着金环,红肿难褪,被崔九一摸,更是瘙痒刺痛敏感难耐:“不
', ' ')('要碰。”
不让碰,崔九偏要碰。又揉又捏,又吸又舔,叮铃叮铃,直作弄得乳首跟两颗小石子一样硬烫,才放过红肿发亮的乳首:“君大夫的乳首居然这样敏感,只是摸一摸,孽根就硬了。”
只是被弄乳首,被弄得又酥麻又瘙痒又刺痛,君莫问的孽根就硬了,在微屈分开的腿间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君莫问面色一红:“不是的。”
不理会君莫问的否认,崔九拿起君莫问的孽根:“也就难怪每每被刘大送回,总会被干到射尿。”
干到射尿?轰——强烈的羞耻瞬间压过君莫问的心跳脉搏,他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听见一个声音在脑海里不断重复,被知道了,被知道了,被刘大以外的人知道了,他在人来人来的街道上,被马车座椅下的玉势抽插着屁眼,干到射尿的丑事:“不……”
崔九剥开软皮,用微带薄茧的手指揉弄头部,刺激君莫问的孽根:“就是这个地方,求一时松快,连秽物都憋不住,在街上当着那么多人就敢尿出来,真是自甘下贱,真是恬不知耻。”
自甘下贱!恬不知耻!每个字都如有千钧,沉甸甸地压在君莫问的心上。食髓知味的孽根却在这种情况下被崔九刺激得更加高昂,大股的淫水顺着茎身潺潺流出:“不是的,九公子,不要说。”
“事无不可对人言,这样的事,君大夫能做,我为什么不能说?”崔九握着君莫问的孽根快速撸弄起来,就着君莫问流出来的淫水又握又揉又捏又摇,淫靡的水声响成一片。
强烈的快感让君莫问弓起了身体,淫水流得更凶:“不要弄,九公子,不可以。”
崔九大大地掐开君莫问的双腿,专注地看着君莫问红肿的孽根被自己揉弄得湿漉漉红艳艳的样子,听叫君莫问不断发出淫荡的浪叫,温和从容地露出嗤笑来:“嘴巴里说着不要,只是想着被干到射尿的事,骚鸡巴就流出这么多淫水,又湿又滑地想要射精,真是淫荡放浪,真是不知羞耻。”
淫荡放浪!不知羞耻!崔九不断的责难,羞辱得君莫问无地自容。但是被男人的手指撸弄的地方却依旧追逐着难以抗拒的快感,君莫问双腿开始打战,孽根也开始颤抖,眼前滑过一道道白光:“啊,不是,啊,啊,那里,要,要……”
“其实我也相信君大夫的为人,不是耽于快感的。”话锋一转,崔九突然说道。
不懂崔九怎么突然变了,态度放缓的动作,让君莫问内心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我不是那样……”
“君大夫自然是知耻懂礼的君子,怪只怪君大夫这话儿不懂事,”崔九微微一笑,在君莫问疑惑的目光中,捏着君莫问刚进门时看见他把玩的细玉棒,对准了君莫问情动间不断开合的铃口,“崔某实在不忍心君大夫受它连累,这就帮君大夫好好教教它。”
“啊——”二分之一筷子粗的玉棒侵入了铃口,尿道难以想象的刺痛让君莫问凄惨痛叫,孽根当场萎靡。他痛得腰臀发抖,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下来,哽咽得无法自持,“拿出去,好痛。”
细玉棒不过寸许长,插入一半,另外一半却怎么也无法插入。崔九皱眉,摇动玉棒搅弄君莫问的尿道:“放松,还没有完全插进去。”
“啊——”从没有被侵犯过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翻搅,君莫问痛得阵冷阵热,大汗淋漓。难以言喻的刺痛更给了他难以言喻的感受,要不是细棍堵着,他只怕当场便要失禁,“不要搅,不要搅。”
“这怎么行,苦口良药,逆耳忠言,君大夫痛这一时,受益一世。崔某不才,今天一定会好好教教你这不听话的骚鸡巴,”崔九握着君莫问的孽根,捏着玉棒往里面用劲一捅,“听话。”
崔九摆着大义凛然的表情,听话二字出口,还极和气,极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不同,又利落,又狠辣,君莫问痛得浑身一颤,几乎要惊跳起来,却被崔九压着,只能在床上辗转不得翻滚:“啊啊啊——!”
崔九掐着君莫问泪水涟涟的下巴,强迫他去看自己的孽根:“看,这样不就好了吗?”
君莫问痛得如离了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息,从朦胧的泪眼里看见自己的孽根被一支翠玉棒塞得严严实实,热泪顿时又落了下来,他又气又急又惊恐羞怒:“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情?”
“这得怨你自己,天生犯贱。我请你过府不来,我这个人一向是不乐意勉强别人的,自然不会强迫你,”崔九微微一笑,凑在君莫问耳边,也不再说什么为了君莫问好这样连他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压低的声音,极温柔,极和气,“我会让你自己来,哭着跪着求着我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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