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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猫和老鼠(绳缚玉箫手指粗长前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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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问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与贺大人一局手谈输得彻彻底底,收子的时候紫衣姑娘送进来两碗热茶,贺大人抿了一口神清气爽,他抿了一口却是口干舌燥。

“大,大人。”君莫问一把抓住男子的手腕,这拿棋子的时候端方淡定的手指,解起腰带来也是灵巧自如,倒显得被解的那个应对失措不够从容,结结巴巴失了风度。

“君大夫不是觉得热吗?”修长的手指一勾一扯,握住散开的布带子一圈一圈地松开,斯文犹如闲庭信步,自在宛若由缰信马,便是疑问,也是轻言细语理所当然。

“可是,可是……”他是热,入喉的茶水让身体起了火苗。那火苗一簇一簇,说星星文火,不够怡人,说燎原大火,不够熊烈。就是一簇一簇,自己吐息纳气都能吹得一跳一跳,跳得心跳提速,脉搏加剧,体表升温,背心生热,手指头缝里也都是亮晶晶的汗。

“君大夫既然热得不自在,何不脱一些?”剥开衣襟的手指慢条斯理,其中情绪饱满,期待又按捺,如翻阅一本难得的孤本,如欣赏一幅传世的遗作,激动复审慎矜持的自制严苛。

领口终于被拉开,发烫的体表稍稍降温,便越发在意起凉风吹倒汗毛的微微痒意。皮肤上未褪的疤,本来是一线白痕,被看着,却如同醉酒微醺般透出酡粉,新鲜的鞭痕般通身交错斑驳。

热,所以脱一些,这样勉强倒还说得过去。那放在腿间的手指又算什么?放开了不情不愿被剥落的衣料,就握住了不知何时半硬起来的孽根。又不是煮熟的鸡蛋,剥了壳,便能理所当然地享用里面的蛋仁。

“大人,贺大人,你,你快放开我。”衣衫全敞,中裤半褪,露出裸腿光腚,命根子被人拿在手里做把柄,不是俎下肉,也是盘中餐。难怪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七零八落,眼睛水汪汪的,不似低喝,更胜哀求。

可惜两军交战,一子错,便是兵败如山倒,满盘皆落索。那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的大人,又从容风度,又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君大夫已经硬成这样,还是让我弄一弄,免得厥气客于阴器,而梦接内。”

厥气客于阴器,则梦接内,语出《灵柩》淫邪发梦第四十三。意为邪气侵入阴器,男子遗精女子梦交。

君莫问只觉得十分不平,别人当官,他也当官,别人飞扬跋扈,他畏首畏尾,别人荣华富贵,他一文不名,别人纵情声色犬马,到了他这里,居然是被纵情声色犬马的那一个,人和人真是一点不能比。

心里不平,却一点也表现不出来。面前的身居高位的年轻大人,下棋是一把好手,估摸着读书也是一把好手,不成想,惯握棋笔的手指,亵弄起孽根来,也是一把旁人难及的得心应手。君莫问无力地瘫张着双腿,被那只翻云覆雨手搅弄得孽根高挺,淫水横流,腿间一片狼藉:“啊,啊,大人,啊,啊。”

碍眼的棋盘棋子早被推开,猿臂长伸,软绵绵的君莫问便被拖进怀里。任欲褪未褪的衣衫虚搭着细臂增加凌乱,由着松堆在腿弯里的稠裤露出骄傲孽根更添糜烂。一掌五指妙不可言,先撸后摇偶有掰扯,要让君莫问欲仙欲死,还是泫然欲气,成神成魔俱在一念之间。

“君大夫莫急,你说几句好听的话求一求我,我就让你出来。”

君莫问一时被硬掰得惊痛出一身冷汗,一时又被撸摇抠揉得爽至浑身绵软,方被骇得微疲,复被揉得胀挺,痛爽反复,一掌五指,便让他数番活来死去。这般猫逗入了瓮的耗子般极尽捉弄之能事,倒激得君莫问起了血性,任是妙手如何摆弄,贝齿压着下唇咬出斑斑血印,剧烈颤抖不肯泄出。

年轻高官见君莫问神色倔强,挑眉之后微扬嘴角,不似怒极,倒像失笑,轻言细语:“不肯?”

君莫问眼睛是红的,脸是红的,咬着牙执拗地一撇头,那暴露在男子眼下的耳根子都红了个通透。

男子亲上一口涨得通红的耳垂,倒依旧是好脾气的轻言细语:“不肯就算了。”

一束红色棉线,绕俩睾绞了个葫芦形,君莫问竭力挣扎,还是被贴肉茎根部捆了结。棉线吸了淫水,越发往肉里深陷,死死着勒着命根,君莫问当场痛萎,离了水的泥鳅般不住打挺:“大人不要捆我。”

“君大夫不肯,这般桀骜坚贞,本官深以为然,当然要助你一臂之力,方显得君子有成人之美。”

男子握了君莫问萎靡的孽根,剥下软皮露出被捆成紫黑色的头部。那阳具又是受惊又是吃痛,憋得紫黑,在掌心里可怜巴巴地剧抖个不停。男子越发着意,拢在指间又撸又揉,爱不释手般精心把玩。

君莫问之前以为被男子偶尔硬掰便是剧痛,此刻方知什么叫痛入心扉。红绳勒得死紧,陷进肉里,将肉茎逼成紫黑色,根部剧痛,连尿道都在痉挛抽搐,却一滴浊液也流不出来。偏偏男子还一味撸弄,食髓知味的孽根竭力膨胀,越是胀大,红色棉绳越是深陷,剧痛越是片刻也难捱。

“我肯,我肯了,求大人解开。”

“这嘴里一句好听的都没有,我可瞧不出君大夫是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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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辞轻声细语,妙手却是刮骨钢刀。君莫问只觉得自己比被阉割去势的太监还要痛,内侍一刀剜去便再无烦恼,他被捆着却时时剧痛,犹如一遍一遍反复阉割,痛得撕心裂肺,汗如津出,简直惨绝人寰。他一时暗恼自己方才不该逞英雄,一时又恨男子手狠手辣,最后又痛又急,气得呜呜直哭。

“大人是朝廷命官,怎么能枉顾苛政严律,对小人做出这样的事?”

男子刮去君莫问面上涟涟泪水,却是大颗大颗刮抹不绝,一张俊秀的脸又是冷汗又是热泪,半是痛极,半是难以言喻的欲念迷离:“本官所做桩桩,哪件不是为君大夫着想?君大夫若要倒打一耙,别怪本官递上状纸请府衙严审,不受这白白的冤屈。”

浑说一气!厚颜无耻!到底是谁倒打一耙!君莫问直要气得七窍生烟,但要命的把柄握在对方手里,明知对方是胡说八道,也只能任他信口雌黄。那道貌岸然的年轻高官只是随意亵弄,便玩得他几番上天入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浑身都是津出的冷汗,泪也落得更凶。

“大人行行好,别弄,啊,我肯了,求你解开。”

“君大夫反复无常,一会儿不肯一会儿肯,明明说肯了,却又要构陷本官,比那闺阁里的娘子还要善变,我也不知道该信哪一句。”如此说着,作恶的手不停,反而更是细致抚弄。

“啊!”君莫问痛叫一声,躲也无法躲,缩也没处缩,急得嘤嘤地哭,散开的长发浸了泪水,一时冰凉,一时又让新鲜的热泪浸得温热,“这次是真的,真的肯的。大人生得俊朗,英武不凡,得大人垂怜是我十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不是分不出好赖的人,自然是肯的。”

抚弄的动作一滞,指肚压着饱胀的马眼处将动未动:“你自己心甘情愿肯的?”

养尊处优的手指,光洁的指腹没有半点茧子,说不出的细致绵软。按在嫩生生的小孔上,轻轻的,却是形容不出来的沉重威胁。君莫问被那送进耳朵里似是轻言细语至极的一问唬得一抖,生怕对方看不见似的再三连连点头:“是是,我是自己心甘情愿肯的。”

男子笑了,那笑,又斯文又雅致,二月的春风般穿花拂柳而来,难怪文人形容意气风发喜气洋洋会用个春风得意的成语:“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诶?”

君莫问被提了起来,这屋里修着方便品茗对弈的矮榻,摆上小几蒲团。方才对弈的小几被推开,他被拉进男子怀里,一半的身子还压着蒲团,更多的身子却被男子揽在怀里。此刻,男子提着他的腰,将坐在蒲团上的姿势掐成跪姿。

蒲团不小,却也绝算不上大,君莫问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男子的手指贴上了跪姿向后撅出的后庭。那手指温温热,一点不凉,君莫问却给激得生生打了个寒颤,声音也发抖:“大人,你做什么?”

“君大夫说自己心甘情愿地肯了,”沾染着君莫问自己淫水的手指,绕着后庭打转转,逗得肉穴紧张收缩,便跋扈地往里探,“我有意,君大夫情愿,这不是两相欢喜吗?”

泪不流了,脸上却还有明显的泪痕,那红着的眼眶,水汪汪的眼睛,再加上磕磕巴巴没有一点底气的声音,让辩驳没有半点说服力:“怎么,怎么弄那里……这跟刚刚说好的不一样。”

逗弄肉穴的手指不肯稍离,又来了只抚慰孽根的手。鲜红的棉绳子还没有解,捆成节节肉虫的孽根被逼成紫黑色,再轻微的触碰都是难捱的剧痛,所以那问话的声音再是轻言细语,也不能改变这是磨人酷刑的事实:“不一样?那我与君大夫再重新说说。”

“啊!”重新说?那反复阉割般的屈辱剧痛又要再熬一遍?满面越发淋漓的冷汗,顺着面颊汇流到下巴,吧嗒吧嗒地落在矮榻上,说不出是惊是痛,还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惧怕。男人让他自己选,到底是前面受罪还是后面受罪,但人说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两害实在是俱都严重得连哪个轻都抉择不出来。

“想好,不,说好了吗?”男子瞧着君莫问越是思量越是惴惴不安泫然欲泣,便笑得越是春风得意。

作恶的手指骤然刺入后庭,被强行撑开的激痛闪电般劈过后脊,刺得君莫问软腰下躲。另一只手却搓揉着前端,被捆住不得发泄,快慰全变成了反复阉割般惨绝人寰的剧痛,又让君莫问挺腰上缩。

久久选不出来的僵持可不是个推诿搪塞的好法子,男子的意图何其明显,一时选不出来便让他体味一时,一直选不出来便让他一直体味这躲不得缩不了坐立难安前后都痛的悲苦窘境。

“说好了,是说好的,后面,只弄后面。”

“是说好的就好,我还怕误解了意思,勉强了君大夫。”

面上的泪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吧嗒吧嗒地流。明知道男子是尊手狠的修罗,偏还要当他是心慈的菩萨,分着臀任作恶的手指长驱直入,接荣耀恩赐般欢喜迎合,只望一时委曲真能求个全须全尾:“大人没有误解,我一点也不勉强,这本就是我们说好的。”

探道开路的手指已经得以全根没入,又是抠挖又是撑拓,抚慰孽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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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却还绕着扎捆睾囊的红绳打圈圈,不依不饶不情不愿,没打算立马兑现诺言:“真的?”

“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

一声叹,似是几分懊恼,做了赔本的买卖般遗憾:“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我看君大夫哭哭啼啼的好看。君大夫方才一再出尔反尔,索性我也悔一次棋,让君大夫哭个够。”

君莫问一惊,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耽搁片刻就要被煎熬成焦炭灰烬。再没有开始的百般不愿,反倒充起说客,再三保证,只差没指天誓日:“再不改了,我再不改了,大人,求你解开前面。”

鲜红的棉绳终于被解开,孽根被捆得久了,回血的时候只觉得过电般锐痛,茎身剧颤,马眼开合,竟是半点浊液都流不出来。君莫问吓得大惊,面如菜色,他莫不是让手狠手辣的衣冠禽兽捆得废了?

根本不理会君莫问此时心如死灰,男人继续抽动着插在君莫问后庭中的手指。

缓了许久,君莫问终于射出一点浊液,其后稠水潺潺淌出,没有半分力道,滑精般顺着腿根往下流。

随着阳精溢出,后庭被手指开拓,痛还是痛,倒没有那么难捱。身体里幽幽的火苗又窜了出来,一簇一簇,随着呼吸吐纳被吹得跳来跳去。君莫问忍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张嘴喘息,用嘴呼吸却越发口干舌燥。

这感觉极之玄妙,那被开拓捻揉的肉穴明明是男子旱道,柔软火热,却又干又涩,绝不同于女子阴户能自行分泌淫液。被抽插抠挖着,后面的确依旧紧绷干涩,前面却流出潺潺荤汤,淫水四溢得腿间一片沼泽狼藉,宛若对在庭内作恶的手指欢喜至极。

等男子抽出手指,蘸着腿间荤汤去反复润滑后庭,次次浅尝辄止,肉口被抹得水汪汪亮晶晶,酥麻瘙痒,直痒入骨髓,君莫问又忍不住撅着腚扭起腰来:“大人,大人。”

男子还是那般不紧不慢好整以暇地浅浅抽插:“怎么,想我出来,还是进去?”

“进来,大人进来。”

“君大夫习惯了出尔反尔,我怕我要进去了,君大夫又后悔。”

君莫问反悔了男子真会放弃?那是不可能的。看男子下棋便知道,同样是棋子,不管在别人手里大刀阔斧还是冲锋陷阵,在他手里就是把钝刀,一点一点地割肉,一点一点地放血。等你自己耐不住,只求速速死个痛快了,他倒还轻言细语地跟你谈蝼蚁尚且偷生,谈留得青山不愁没柴。

男子习惯了享受这份步步为营稳操胜券的快慰,细水长流的胜利来的不猛烈,却实实在在。逼进墙角的耗子,反正是穷途末路,拆吃入腹前少看了收起牙齿和爪子的委曲求全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般温水煮青蛙,果然见那傻耗子耐不住性子,撅臀扭腰,满脸期盼热切:“我不后悔,大人快进来。”

任君莫问有多诚心诚意,手指还是抽了出去,下一刻,男人裆间怒挺的阳具抵上来:“那我就进去了。”

“大人?”手指换了性器,这意味可就大不相同的,一个可以勉强称作穷极无聊的作弄戏耍,一个却怎么看都是不为世俗见容的悖伦苟合,“这跟说好的……啊!”

男人胯下的物件,生得跟温润儒雅的男人一般斯文秀气,完全怒胀了,也是玉皮粉芯,不带半点红尘烟火气。但见那肉茎是前细后粗的梭形,开始不足两指,越往根上走越是一手难以合握的粗壮,下缀着两个饱胀硕大的肉球,便知道这物件也跟主人一样是面慈心狠的秉性。

此时,君莫问的后庭被手指翻弄得松软,阳具的前端轻而易举便捅了进去,身形修长的男人从后面俯在君莫问身上:“你求我进来,这可是说好的。”

火烫的阳具越往根部越粗,只入了一半便卡在穴口,撑得肉穴褶皱完全展开还是怎么都吞不进去。体内的火苗不够灼热,没完全焚毁理智,痛楚让礼义廉耻越发金贵得不容亵渎:“不是的,我没说用这个。”

“你也没说不能用这个。”

君莫问居然被这诡辩堵得哑口,他不顾颜面哀求的时候插在后庭里的是手,男人却也没有说死要放进来的便只是手。满面难堪惶惶,傻耗子在猫面前自动伏低做小:“是我没有说清楚,让手进来,只用手。”

可惜这次不管用,猫把耗子衔在嘴上,自然是看够了委曲求全的可怜相,到了用牙齿和舌头享用血肉的时候。拦腰环抱死死禁锢,沉腿挺胯重重一顶,享受包裹整根的紧致温暖,声音越发的轻言细语起来:“你求我进来,又说了不会后悔,再想出尔反尔可不行。”

豁然冲进身体的阳具挤压着内脏,存在感何其强烈,君莫问又痛又恼,立马涕泪横流。别人当官他也当官,别人意气风发与人风流,他是憋屈窝囊被人风流。别人是挺鸟叫爽,他是撅腚吃痛,长鞭重挞之下,被操得哭爹叫娘:“啊!不唔,咳咳,不,大人,别撞,不可以,唔,啊,啊,啊,大人,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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