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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篇】卖淫恩人(救人反遭报复成男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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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狮龙监狱位于美国加州,关的都是服刑期在三十年以上的重刑犯。

所以当只是因为卖淫罪判了三年的崔九,顺着铁丝网围出的通道穿过操场,走进堡狮龙监狱,一度引起了某种程度的轰动。

因为这个亚洲人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一种精心整理过的工整的漂亮。

黑亮柔顺的短发,根根分明的眉毛,看不见毛孔的细致的皮肤,眼角下垂的黑亮但温顺的眼睛,这一切,再加上卖屁股的罪名,让他一下子从囚车中走下来的同批新人中脱颖而出。

黑鬼查理,C区的老大,当天晚上就甩掉了上个月才挑的纽约佬,把崔九弄进了他的囚室。

可怜的纽约佬是个金融诈骗犯,还只是个背锅的小卒子。如果他知道得到一百万美金的酬劳除了要奉献三十二年的青春还要捎带上自己的屁股,可能会在一开始就拒绝这桩交易。

黑鬼查理的鸡巴让纽约佬痛不欲生,仅仅是一个月,他就觉得自己松弛到连夹断大便都做不到了。骤然获得转寝的通知,纽约佬兴奋得无异于刑满释放,连日常用品都不要就头也不回地跟着狱警走了。

当天晚上,查理享用了崔九的身体。

脱掉囚服的崔九,有着区别于欧洲人白皙的肤色,流畅的四肢躯干是温柔的暖白色,在狭窄到憋屈的上下床铺里坦然地舒展开来。崔九毫无羞耻心,甚至带着炫耀意味展示身体的样子,让查理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在这个亚洲人身上疯狂地释放了精炮。

堡狮龙的典狱长崇尚疏导制衡,将囚犯与狱警之间的矛盾转化为狱警与狱警之间的矛盾,以管理这个关押着无数穷凶极恶重刑犯的监狱。

罪犯拥有一定的自治权,查理作为C区老大,就负责着监狱中的施工。

“这里,把这里的直管换成U形管。”

“你是怎么看出来了?”崔九只是看了一眼墙上的施工图纸,就解决了查理的施工队处理了一个礼拜都无法处理的问题,查理十分惊讶。要知道,如果不能够在监狱的周年庆典前完成施工,即使查理是C区的老大,也会受到来自典狱长的惩罚。

“哦,在做男妓前,我是一名建筑师。”崔九回答着,语调轻松,眼神甚至有些嘲讽。

当天晚上,自小生活在黑人贫民区,从未受过高等教育的查理,更加兴奋地在毕业于名牌大学,曾经在跨国企业担任建筑师的崔九的身体里释放了精液。

“你的屁眼被多少鸡巴操过,告诉我,说你是怎么从建筑师变成卖屁股的男妓。”

查理拼命地挺动着筋肉纠结的腰身,推送着粗长的黑色性器暴烈抽插着崔九柔软湿热的直肠,他鼓胀的睾丸不断拍击着崔九的屁股,让暖白色的丰满臀瓣荡起了柔软的肉浪。

崔九一边极力撅起屁股,主动对查理奉献出自己的屁眼,一边用微喘的嗓音跟查理说了个故事——

雷电交加的雨夜,崔九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受伤昏倒在路边的男人。

好心的崔九将男人带回了家,给予伤药和柔软的床铺,第二天早上醒来,男人已经离开。

之后的一段时间,崔九没有再见到男人,他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偶然的插曲,并不会对他的平凡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此后他和男人都将在各自的生活中,各自安好,再无交集。

崔九不知道的是,这是一个好人没有好报的故事,所以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又是一个雨夜,结束加班的崔九打着伞回家,路过上次救助男人的地方,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此时的崔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或许他是追忆一下跟男人初遇的情形,毕竟那的确是一名英俊的金发青年,或许他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谁需要帮助,更或许他只是走得累了略停一停,意外却发生了。

意外是一瞬间的事情,在崔九停住脚步的刹那,一辆面包车冲碎崔九身旁的雨帘。

尖锐的刹车声在密集的雨声中显得尤为刺耳,在刹车的瞬间,从车上冲下来两名彪形大汉,不由分说地将还闹不清楚状况的崔九扛上了面包车,扬长而去。

整个过程不足十秒钟,反应过来的时候,马路上已经没有了崔九的踪迹。只留下黑色的雨伞,翻倒在满是积水的街道上,兀自受着狂风骤雨地拍打,一如崔九之后的命运。

“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你们抓错人了吧?快放了我,我保证不会报警……唔”

嫌弃崔九过于呱噪,彪形大汉抡着满是肌肉的胳膊,对准崔九的肚皮就是一个左勾拳。

成功让崔九噤声之后,大汉开始扒崔九的裤子。

“你做什么?别拽我的裤子!是要钱吗?想要多少?多少都可以,只要不要伤害我……唔!”

又是一拳,同样满是肌肉的胳膊,同样有力的左勾拳,甚至是相同的受伤部位。崔九看着大汉被雨水打湿后,显得越发黝黑发亮魁梧健硕的肱二头肌,乖乖地放开了抓着裤腰的手。虽然,在办公室供职的他,从力量上来说,本就全然不是彪形大汉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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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很快就把崔九被雨水打湿后皱成一团的休闲裤丢到了车厢的角落里,掰开了崔九赤条的双腿,拿出塞在车座缝隙里润滑剂,挤在了崔九的腿根的部位。

虽然崔九有所猜测,但是他完全不敢相信这种事情会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时间竟呆呆地任由大汉将润滑剂涂抹到了下身的每一寸皮肤,包括腿根,睾丸,臀缝,就连蛰伏的阴茎都被抓起来,剥开了包皮,细致地涂遍里面的每一寸粘膜。

当大汉试图把一根三指粗的黑色按摩棒塞进崔九的屁眼的时候,崔九终于坐不住了。

不祥的揣测成了真,崔九开始挣扎:“No!不行!放开我!”

但崔九根本无法撼动体格强健的大汉,在空间狭小的车厢里,所有的试图拉开距离的努力都是徒劳。

鉴于崔九之前的乖巧和配合,大汉开始还存着逗弄的心思。但当崔九不小心给了大汉一巴掌,手掌和脸庞拍击的脆响在车厢里清脆的回荡,让驾驶座里开车的另一名大汉从后视镜里投来一眼后笑出了声。

大汉被激怒了,劈头盖脸地打了崔九一顿。

还是司机从驾驶座里传来低喝:“他是要留着给那些人玩的,别打废了。”

大汉才停了手,虽然停手了,却也余怒未消,狠狠地唾了一口:“不想挨揍就把屁股撅起来,贱货!”

崔九是一个书呆子,一个典型的学霸,他用优异的成绩,以亚洲人的身份,拿着全美奖学金,从高等学府毕业,然后顺利进入跨国公司担任建筑师。

他前面的人生全部贡献给了学习,脑力工作者,从不试图在体力工作上浪费精力,更别说打架斗殴。

一开始挨打的时候,崔九甚至有点懵。等身上痛起来,只知道痛,也不知道躲,更不知道还手,在和平年代生活得久了,连菜刀刮破油皮的伤口都能痛好多天,更何况是沙包大的拳头。

面对大汉强硬的暴力,崔九被彻底打服了。他一边呜呜地哭,一边对着大汉撅起了屁股。

可怜的建筑师憋屈地跪在面包车的座位上,光着屁股哭得一抽一抽的。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屁股让拿惯了键盘鼠标的手指头主动掰开,露出藏在臀缝里的腚眼儿,被沿途不断倒退的路灯灯光照亮。

冷不防看见这样一幅画面,还颇有几分撩人。

大汉也不客气,提着黑色的大按摩棒,照着大白屁股就捅进去。

虽然抹了润滑剂,但崔九从来没被这样用过,按摩棒一插进去,腚眼儿所有的褶皱被迫全部绽开。不仅身上痛,连身体的深处都痛起来,顿时眼泪鼻涕一起下来,哭得更厉害了。

“哭什么?”大汉是流血不流泪的真汉子,见不惯崔九泪如雨下,不由得低声喝问。

“因为痛……”

大汉自觉要被建筑师此时没用的诚实气笑了,声音又诡异地放柔了:“马上就让你爽。”

说着,大汉抓着塞在崔九屁眼里的按摩棒抽插了起来。黑色的按摩棒表面布满了突起,每一次抽插都结结实实地摩擦到崔九屁眼里的嫩肉,娇嫩的内脏遭遇了这种凌虐,崔九哭得直接成了个结巴:“不要插,求求你,不要插了,好痛,要痛到尿出来了。”

大汉自然无视了崔九没用的哀求,不仅用按摩棒插崔九的屁眼,还握着他的鸡巴打起了飞机。

大汉的手活很好,但崔九没什么快感,因为屁眼被迫撑开的痛楚实在是太强烈了。

原来破处这么痛的,屁眼撕裂的疼痛让崔九胡思乱想起来。

非常奇怪的,崔九明明只觉得痛,鸡巴却流了许多水,被大汉揉着,还差点射出来。

强烈的射精感即将酝酿成爆射的汁液的时候,大汉却一把握住了崔九的龟头,任凭马眼不断翕张开合,崔九不住苦苦哀求,大汉依旧强迫崔九把高潮的精液又吞了回去。

为了避免崔九把精液漏出来,大汉还拿出一根玻璃细管塞进了崔九的尿道:“堵上就不怕尿脏车了。”

肿胀的鸡巴已经完全充血,玻璃管根本插不进去,崔九被玻璃管一插,唯一可以称为慰藉的射精感消失,身体更痛了,他痛得语无伦次地求饶:“饶了我,求求你,不要插,会烂掉的,啊,救命,啊。”

“放松,不然就直接捅穿了你的烂鸡巴,你就等着穿尿不湿过下半辈子吧!”

这样可怖的威胁,建筑师不能反抗,自然又只能忍气吞声地屈服了。

细长的玻璃管终于完全没入了崔九的尿道的时候,车已经停了,车门被打开。

但这时的崔九前面后面都被插了棒子,连站都站不起来,更不要说逃走了。

“下车。”大汉率先下了车,站在车外喊道。

崔九被两根棍子插着,痛得浑身打颤,满脸又是汗又是泪,根本走不动:“我走不动……”

“好了,别玩了,让老大等久就不好了。”司机也下了车,在旁边打圆场。

“就这废物事多。”大汉唾了一口,最终还是走过来把崔九抱出了车,抱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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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栋荒废的厂房,里面和外表一样简陋,落满积灰。

崔九一进去,就看见那个曾经被救过的男人,柔顺的金发下面,是一张不容认错的俊脸。

男人的脚边趴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见崔九进来,男人就让人把血人拖了下去。接过一张湿巾,一边擦掉手上的鲜血,一边走向抱着崔九进来的大汉:“看看,是谁来了,这不是我的救命恩人吗?”

“老大,幸不辱命。”旁边司机对着男人露出了一个诡秘的微笑。

崔九有一瞬间以为他得救了,在男人叫他救命恩人的时候,但这一瞬间之后,司机开口,他明白他的遭遇的一切都是男人指使的,他简直不敢相信:“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是我救了你,为什么!”

男人英俊的面孔飞快地闪过一丝愠色,很快,仿佛只是崔九的错觉,因为他又换上了从容的表情:“瞧瞧,咱们的救命恩人都等不及了,还不快点送进去?”

话音未落,崔九被大汉送进了厂房的深处,穿过一个后门,进入了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

原来厂房的正门虽然荒凉,后门却紧挨着另外一条繁华的街道。

这入了夜依旧繁华喧闹的街道不是别处,正是这座城市有名的红灯区。

红灯区有着数不清的按摩房洗脚城,崔九进入的,就是其中的一家。

进入按摩房之后,崔九被直接送进了房间,放在一张简陋的按摩床上。

一名妖娆的男子似乎是店主,跟着彪形大汉的身后进来,听见大汉吩咐“开工”,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很快,一名陌生男人被带进了房间,妖娆的店主离去时体贴带上了房门,还不忘补了句:“老板好好玩。”

男子并没有理会店主,他的目光已经完全被按摩床上的崔九吸引了。似乎是没有想到新来的男妓这么骚浪,提前就塞了东西,只是看着崔九前后都被塞满棒子的下体,男子的鸡巴就已经硬了。

男子上前抽出了崔九夹在屁眼里的按摩棒,然后从裤裆里掏出了自己的鸡巴:“想要大棒棒了?小婊子别急,老子这就拿大棒棒日你,把你日得爽上天。”

按摩棒拔出并没有让崔九放松,他抓紧时间辩解:“我是被绑架,求求你帮我报警,我会感激不尽。”

嫖客并不为所动:“管你怎么来的,老子给了钱,你就要乖乖给老子爽。”

“钱?钱!我可以给你钱!”眼看着嫖客越来越近,崔九越发紧张,情急之下大喊。

“你愿意给我钱?”嫖客的动作微微一顿,看着崔九,露出疑惑的神色。

红肿的肛门能够感觉到嫖客阴茎的热度的急迫催促着崔九,想尽所有的办法来自救:“是的,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你报个数,只要你不干我。如果你帮我报警的话,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

崔九这样的说辞,让嫖客开始有点相信崔九是被绑架的了,而且看起来还是个有钱人。但是他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摇头,拒绝了崔九的收买:“不,我还是选择干你的屄。”

说着,男子握着鸡巴,毫不客气地塞进了崔九的屁眼。

在此之前,崔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被同性的生殖器使用。

更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会是一名陌生的嫖客。

但嫖客陌生的鸡巴就是叩开了崔九从未被造访的肛门,睾丸抵住了屁眼,硬挺的阴茎结实挤压着每一寸肠肉褶皱,膨胀的龟头直接插到了崔九直肠的深处。

身体被性器撑开的屈辱和胀痛,让崔九不禁发出绝望羞耻的呻吟。他不明白,嫖客明明看上去对他的提议心动了,为什么又会在最后一刻选择了拒绝:“为什么?你不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

“我想要钱,但是我可不想惹上麻烦,”说着,嫖客抱着崔九的屁股,毫不客气地耸动了起来,“听起来你是个有钱人,但既然落在了这里,你逃不出去的,只能享受。我还是第一次插有钱人的屁眼,你这么有钱,后面肯定还没有被男人用过吧?又紧又小,比那些玩烂了松货干起来爽多了。”

嫖客健硕的小腹啪啪地拍击着崔九的屁股,把建筑师常年坐办公室没见过光的屁股操得激起肉浪来。

干了好一会儿,嫖客浑身一抖,在崔九的屁眼里抽搐着抖落了些汁液。

射精之后,嫖客拔了出去,眼神变得意兴阑珊。他利落地离开了房间,多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崔九的。

嫖客前脚走了,店主后面便走了进来,拿一张脏得看不出原色的帕子,一边草草抹掉了前一个嫖客射落在崔九腿根屁股上的精液,一边警告崔九:“不要试图动歪脑筋。”

店主出去之后,立马就叫了下一个嫖客进来。

崔九虽然已经被干过了,惨遭蹂躏的直肠里还残留着前一个男人性器的温度,但他到底不能习惯,看见进来的第二个嫖客,转身想躲:“不,不要……”

“来吧,小婊子!”

嫖客利落地扣住了崔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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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从脚踝一路扣到大腿,握着屁股往两边一翻,屁眼就又被插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狭小的室内再次回荡起了原始的律动声。

崔九趴在狭窄的按摩床上,屁股被嫖客有力的臂弯结结实实地扣在胯下,因为受到撞击而不住耸动。

崔九的屁股紧贴着嫖客的小腹,除了能够感觉嫖客火烫的肉棍在屁眼里穿梭,还能够感觉到嫖客浓密的毛发,在自己的皮肤上摩擦,跟自己的肛毛交缠在一起。

崔九的鸡巴被压在自己的身体和按摩床之间,随着摩擦,竟产生了一些难言的快感,但整个尿道被玻璃棒塞得满满的,只能从顶端的马眼里漏出一丁点粘液来。

干了好一会儿,第二个嫖客也射了。

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在了崔九的直肠上,嫖客将鸡巴深深地插在崔九的屁眼里,射了足足半分钟,直到确定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崔九的屁眼,才意犹未尽地拔了出来。

接连受到两个嫖客的奸淫,崔九的屁眼已经被干得又红又肿,敏感异常,拔出的时候,嫖客半软的龟头反弹到崔九的直肠。崔九受这又软又韧地一弹,险些要尿,幸而玻璃棒堵住了,才没有丢丑。

这种异样,到被第三名嫖客插入的时候,达到了极致。

崔九已经全然不痛了,肿胀的粘膜被迫撑开反复摩擦的闷胀,甚至让崔九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有一瞬间,崔九想起彪形大汉抹在他下体的东西,恐怕不是润滑剂那么简单。

很快,崔九就没有心情思考这个问题了,嫖客陌生的性器抽插屁眼的感觉太爽了,他完全沉迷其中。

“……好,好棒。”

“哦哦,小婊子好会扭,日,大鸡巴日得爽不爽?”

崔九主动扭起了屁股,当嫖客挺着粗长的性器侵入崔九的屁眼,就干到了直肠里的所有角落。被柔软的直肠包裹着,嫖客也爽到了极致,鸡巴更像打桩一样不知疲倦地疯狂抽插崔九的屁股。

“爽,好爽,不要停,再日,日我的屁眼,啊啊,啊。”

“别急,这就好好地干你,干,把你这婊子屁眼干成骚屄。”

“啊,啊啊,啊啊。”

崔九已经爽到了极致,但塞在尿道里的玻璃棒堵住了欲望的出口,他想要抽出细棒,达到酣畅的顶端。

但嫖客扣住了崔九的双手,嫖客喜欢崔九似痛似爽的呻吟,并不允许他就这样达到高潮。

“放开,求你,让我射,我想射。”

任凭崔九如何哀求,嫖客依旧牢牢扣住崔九的手腕,将他的双手高高地压在头顶的按摩床上,疯狂地攻击没有任何庇护的屁股,粗壮的性器迅速而有力抽插红肿的屁眼。

皮肉撞击的脆响,伴随着肉洞被肉棒抽插的丰沛水声,在狭小的房间里不断回荡。

最后,嫖客把高潮后的精液都灌进了崔九的屁眼。

而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崔九的屁眼,嫖客依旧不允许崔九射精。

这一夜,崔九接待了九位客人,直到天际方白,依旧没能射精。

因为在第三位客人离开之后,第四位客人到来之前,店主走进了房间,在例行擦掉精液后,绑住了崔九的双手,他认为这样会让崔九对前来嫖娼的客人更具有服务精神。

果然,崔九面对之后进来的嫖客丑态毕露,把能说的荤话都说尽了,只为得到射精的高潮。

但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为了崔九能够继续保持高质量的服务,所有的嫖客都选择了不解开他。

天色大亮的时候,彪形大汉走进了充满精液飞溅的腥膻气味的房间。

崔九被带到了厕所,彪形大汉抽出了玻璃棒。

玻璃棒已经完全被尿液浸润了,彪形大汉试了好几次才拔出来。中途好几次掐到了崔九龟头的嫩肉,令崔九不住发出难以形容的喘息。

玻璃棒终于被抽出,撑了一夜的尿道竟觉得有几分空虚。

崔九握着性器,迟疑了一下,看向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大汉:“转过去,我要打飞机。”

大汉摇头:“不行。”

崔九有些疑惑,又有些羞耻:“这不需要你同意。”

大汉也很干脆:“要么尿,要么直接回去。”

崔九胀红了脸,他没想到自己连射精都要得到允许。但看大汉肌肉隆起的手臂,他不得不屈服:“我尿。”

到底憋得久了,崔九对准小便池舒舒坦坦地尿了好大一泡,足足尿了一分钟,尿完了还有些失神。

看着大汉拿着玻璃棒走过来,崔九才醒过味来:“不要插我,求求你,我以后都会乖乖接客……”

大汉依旧无视了崔九的哀求,无情地将玻璃棒塞进了崔九的尿道。

第二天夜里,崔九继续接客,店主要求崔九不能再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享受,而应该主动给嫖客服务。

崔九这才知道,他被嫖客鸡奸的时候,店主全程都在监视,但他也无可奈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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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按照店主说的,对准嫖客的大鸡巴主动坐下去,用肉套套着嫖客的鸡巴,又是扭腰又是浪叫地把精液榨出来。

这一夜结束之后,崔九被允许射精,但是需要在大汉的注视下。

崔九有些放不开,放弃了。

第三天,结束了卖淫,崔九再也忍不住了。

当彪形大汉抽出了塞在尿道里的玻璃棒,崔九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打飞机。

崔九的手指握着自己的性器熟练地撸动,湿透的皮套被拍击的啪啪声,在厕所里不断回荡。

崔九爽得不住喘息,很快就射了出来。

快到几乎能够给一个男人戴上“快枪手”的帽子,并因此感到耻辱,索性崔九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

崔九抚摸着自己的性器,他的胸膛还因为前一次高潮而剧烈的起伏,憋得久了的性器却再度勃起了。满是粘液的鸡巴滚烫地嵌在自己的掌心里,迫不及待地邀请自己再次陷入自渎的快慰。

大汉在此时握住了崔九的手,彪形大汉有着肌肉纠结的手臂,当他握住崔九的手腕,建筑师几乎动弹不得。大汉就在崔九疑惑地注视中,再次用玻璃棒对准了崔九的尿道。

憋胀得久了的身体,并不是一次射精可以满足的。草率快速地射出,甚至让崔九的欲望变得更加急迫了,他扭动着身体不断躲避:“让我再打一次,求你,就再打一次。”

一扫先前的冷酷,大汉并没有过于强硬,他看着崔九:“也不是不可以……”

伴随着拖长的尾音,大汉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拉链,从裤裆里掏出了自己的性器。

然后,大汉用刚刚摸过鸡巴的手抚上了崔九的嘴唇。粗糙的指肚压着崔九的唇瓣反复摩挲,带着异味的指尖撬开崔九的嘴巴,试图往口腔里探,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大汉的性器跟他的人一样魁梧健硕,因为经验丰富而黝黑发亮,只是掏出裤裆就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崔九的目光惊疑不定地在大汉的脸和肉刃般硕大的性器间徘徊,一下子就退缩了:“我不打了,不打了。”

这是非常无用的拒绝,崔九甚至已经做好了,大汉勃然大怒,将他推倒在厕所肮脏的地板上,强硬地用硕大的鸡巴反复抽插口腔的心理准备。

出乎意料,大汉并没有生气,他把大鸡巴塞回裤裆,拉好拉链,然后将玻璃棒塞进了崔九的尿道。

夹着玻璃棒的崔九提心吊胆地跟着大汉回到了房间,但大汉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之后的一天,崔九照常接客。结束后,不被允许打飞机,只是在大汉的监视下小便就被带回了房间。

又第二天,崔九依旧照常接客。被嫖客充分蹂躏之后,大汉将崔九带到厕所,崔九再次在小便之后就塞住了尿道,不许射精。崔九看着大汉,欲言又止,终于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地跟着大汉回到了房间。

到了第三天,连小便都被禁止了。

崔九知道,这是大汉的耐心结束了。

到了中午,明明前一天夜里辛勤地“工作”,崔九却被尿意憋得无法入睡。

崔九在简陋的按摩床上辗转反侧,不敢喝水,但到了下午三点,小腹已经憋胀到动弹一下都针扎般刺痛。崔九开始低声下气地祈求大汉让他尿尿,而大汉并不为所动。

很快就到了夜里,到了崔九接客的时间。

已经熟练操作各种床上技巧的崔九只是被插入就哭了出来,操干的时候更是哭得几乎断了气。嫖客不断向店主反馈和投诉崔九的不配合,反而让店主给嫖客们免费增加了嫖宿的时间。

这样艰难地熬过一夜,到了早上,崔九哭着跪在地上求大汉让他吃鸡巴。

而大汉也不再按捺,毫不客气地充分使用了崔九颤抖的舌头和哭泣着不断哽咽的喉头。

这以后,崔九再也不敢违抗大汉,除了下面的嘴要应付纷至沓来的嫖客,上面的嘴也要应付时不时兴致上来了的大汉。

时间逐渐流逝,不知不觉,崔九的屁眼被无数陌生的鸡巴奸淫过,已经变成了按摩店里的红牌。他的嘴巴虽然只被彪形大汉一个人使用过,口技却也已经被锻炼得好得不可思议。

这一天,彪形大汉走进了崔九的房间。

崔九条件反射地蹲下来,想要解开大汉的皮带。

大汉却避开了,他没有使用崔九的嘴巴,而是将崔九带出了按摩店,带进了废弃的厂房。

崔九再次见到了那个被他所救的男人,容貌依旧英俊。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男人看见崔九,示意崔九到他的身边去。

崔九走了过去,男人的另外一个,坐着另外一名身着西装的男子。

崔九并不认识西装男子,西装男子虽然还坐着,但明显受了伤,鲜血已经浸染了穿着的衬衫西装。

男人对西装男子身上的伤视而不见,只兴致勃勃地问:“他现在在最便宜的按摩店里卖淫,每天被数不清的陌生鸡巴干,干得屁眼都肿了,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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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男子受了伤,恹恹地望着男人,眼神疑惑:“什么怎么样?”

“你不是派人暗杀我,又派人美救英雄吗?”男人也有些疑惑了,他指着崔九,“他就是救我的人。”

“我的确安排了人救你,但那天晚上我派的人给我打电话说,说没有在附近找到你……”

此言一出,对峙的双方不禁面面相觑。

西装男子率先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大笑出声:“谁都知道你是个直男,只喜欢女人,我就算安排个再丑的女人,也不可能安排一个男人。所以,他真的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你报答救命恩人的方式,就是让他在按摩店里做最下等的男妓,每天被数不清的陌生鸡巴干肿了屁眼,哈哈哈哈哈哈。”

或是觉得情形太可笑了,西装男子笑得鲜血又涌出了伤口都止不住。

男人显然对这样的回答有些始料不及,但他并没有如同西装男子所预料地那样露出后悔莫及的神色。他想了想,理所当然地道:“听说你在按摩店做得不错,反正现在你已经是男妓了,不如就继续卖淫吧。”

说着,男人挥手示意大汉,把崔九再带回按摩店去。

崔九只是个普通人,男人一句话就决定了他的命运。

就如同当崔九是建筑师的时候,领导做事不会问他的意见。

现在崔九是按摩店里卖淫的男妓,黑老大做事也不需要问他的意见。

崔九表情麻木地跟着彪形大汉回到了按摩店的房间。

房间里,新的嫖客早就等在里面了,看见崔九进来就迫不及待地脱下了他的裤子。

啪啪,啪啪。伴随着响亮的皮肉撞击的声音,原始的律动,再一次开始了。

更加讽刺的是,崔九就这样开始了他的卖淫生涯,直到有一天,扫黄的警察冲了进来。

在崔九需要警察的时候,警察没有出现,没有将他从红灯区救出。

当崔九已经习惯了这里,习惯了在肮脏的按摩床上被不同的嫖客不同的鸡巴贯穿,抽插,灌入精液,警察却出现了,将他投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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