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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磊)新来的警察局长(身陷销魂窟童年回忆黑人出镜)(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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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树市只是个县级市,但公安局常务副局长也是个本来副科级,却享受正科级待遇的大官。

令狐北在市公安局里混了二十来年,从刚从警校毕业的初出茅庐的小毛头,混成了如今刑侦科的二把手,好不容易熬到今年老雷到了年纪退下去,整个局里的人摸排一遍,满打满算这常务副局轮也该轮到自己了吧,没想到,自己翘首以盼的职位,就眼睁睁地看着落在了一个空降兵脑袋上。

拓跋磊,令狐北见了那个年轻人,长得倒是精神利索,但是年纪实在是太轻,这么年轻的岁数,爬上这么个位子,要说后面没有一点猫腻,谁信?谁信令狐北也不信。他看着那长得英俊高大,总是故作斯文讲理的青年,心里嘀咕,在公安系统里充读书人就想坐稳副局长的位子,也不怕馅饼大了砸得头破血流。

这一天,发生了一起强奸案。

因为天气热,街上没什么人,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大学生,让人拖到小公园的草丛里就给办了。

令狐北听那女大学生哭哭啼啼絮絮叨叨,忽然一拍大腿掐了烟头:“快,红岩寺长途汽车站!”

对此案高度重视,也在旁边陪录口供的拓跋磊就愣神了:“怎么就红岩寺长途汽车站了?”

如拓跋磊这样相信科学的知识分子,是不相信令狐北这样所谓老刑侦的第六感的。之前便拦了令狐北几次,一定要走正规手续正规流程,先做犯罪素描,然后在案犯地方圆多少里以内作排查,常驻人口排查完又作外来人口排查,一套一套的科学办案法走下来,没有大错,反正犯人是早跑得没影子了。

每每气得令狐北跳脚,于是整个市局都知道令狐北跟新来的常务副局长不对盘。

此时,眼看着拓跋磊又要走他那科学的一套,令狐北一拍桌子:“信得过我老北的,就跟我走,红岩寺长途汽车站。姓不过我的,就留在这儿继续跟咱拓跋大局长画他妈的大头画。”

那话里对拓跋磊的讽刺和挑衅何其明显,但公安局,说白了也是个暴力执法机构,里里外外的都是糙汉子,还是更喜欢如令狐北这样直来直去的性子,当即便有四五个人站了起来。令狐北一看够一车人了,也不顾得拓跋磊脸色是黑是红是青是白,拉起队伍就开拔。

不管令狐北到底靠的是什么,运气也好,老刑警干了二十来年刑侦工作所培养出来的直觉也好,总而言之,他走的时候,风萧萧兮易水寒,回来的时候,甲光向日金鳞开。

令狐北押着嫌疑犯走进市局的时候,脸上有多春风得意。

看着令狐北押着嫌疑犯走进来的拓跋磊,一张帅脸上就有多愁眉不展。

令狐北立的这一功,不过是老刑警破获的大大小小的案件中极不起眼的一件,只是因此打击了空降兵拓跋磊的嚣张气焰,还是大快人心的。但是人说商场得意,情场就要失意。令狐北工作上顺利了,家庭生活便不顺利起来。

令狐北的前妻顾小菲跟他一样都是警校毕业,但是跟后来在公安路上一条道走到黑的令狐北不同,九十年代,这个精明强干的女人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加入了下海大军。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穿晚礼服喝葡萄酒的顾小菲,跟穿制服喝老白干的令狐北是越来越没有共同话题了。

顾小菲跟令狐北也是自由恋爱结的婚,她也心痛令狐北,为了破案三天三夜没合眼前脚进门后脚一听有线索转身就走,别的市提起令狐北都是大拇指,只有自己知道这些荣誉都是那男人真刀真枪换来的,制服底下是数不过来的刀伤弹痕。

顾小菲偶尔跟令狐北吵吵,让他放弃当警察,干了这么多年,名声倒是有了,钱没捞着,职位连个副科级也一直升不上去,但是她知道令狐北放不下,谁家两口子还不拌几句嘴?她就是说说而已。

真正让顾小菲铁了心要让令狐北放弃警察这个工作,是他们的儿子,当时年仅十岁的令狐浩被绑架。她开始以为是自己的生意做得大了,引来绑匪觊觎。连续给了两次赎金,绑匪就是不提放人的事,她才知道绑匪是报复令狐北做事办案太过铁面无私。

当奄奄一息的令狐浩终于被救出来,医院里当着前来慰问的市局领导,顾小菲就跟令狐北把脸面撕破了,要么辞职要么离婚。病房里,有了钱便分外注重仪态的顾小菲护着令狐浩,癫狂得跟只发了疯的护崽子的母狮子似的,谁劝就咬谁。

令狐北实在是舍不得那身皮,最终,离婚,孩子归顾小菲,他有探视权,时时都能去看看。

本来也没什么,顾小菲不是不讲道理的女人,不会给父子天性设槛。但是最近顾小菲要再婚了,令狐浩极力反对,那一身兵痞气,跟在公安系统里越混越野蛮的令狐北如出一辙,闹得顾家鸡飞狗跳,顾小菲觉得是令狐北在中间使绊子,就不准令狐北去看孩子了。

这天,令狐北又被顾小菲拒绝看孩子的要求。一气之下就去喝闷酒,令狐北的酒量,半斤老白干下去,只觉得肠肠肚肚有点烧乎,正要叫老板再来半斤,忽然肩头被人拍了一把。

“老北,我到处找你,找人找不着,电话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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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这儿躲清闲呢。”

令狐北一抬头,顿时肃容。雷世,令狐北的老上级,就是刚刚荣退下去的常务副局长。雷世在位子上的时候,令狐北还是很尊重这位跟自己一样草根出身自己打拼的老上级的。现在雷世荣退了,虽然不痛快老上级给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挪的窝,但也不会给老上司摆脸色:“雷局,您找我?”

雷世哈哈一笑,大力拍了拍令狐北的肩头:“我都听说了,你最近跟新来的副局长闹得不痛快。年轻人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你是老同志了,该说说,该抽打抽打,不要藏着掖着。”

令狐北一撇嘴巴:“磊局是高材生,我个连人毕业的学校都念不通顺的文盲在他面前,算个屁。”

雷世虽然现在退下来,但以前也是搞政治工作很多年的老手,立马就听出了令狐北话里话外的不痛快:“老北,说话不要带情绪!磊子这个人没干过实事,书生意气,我让他今天一定要向你赔罪。”

令狐北这才明白老领导今天找自己是给拓跋磊当说客的,一口一个磊子叫得那么熟稔,难怪名不见经传的空降兵也能当上市局的副局长,老领导在其中多半也是做了一把推手的。

要放在平常,令狐北肯定是不会去的,但是他今天喝了点酒,虽然没有醉,但酒壮怂人胆,何况当了二十年刑侦,黑白两道说起名字都要竖拇指的令狐北一点不怂,他就要去看看,拓跋磊这小子还能摆出什么鸿门宴来:“好,看在雷局的面子上,我去。”

令狐北本来以为雷世会把他带去什么酒楼,至不济也要去什么饭馆,没想到直接就把他载去了东方汇。

东方汇是所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夜总会,虽然令狐北不管这一块,却也知道拓跋磊新官上任三把火,很是来东方汇扫了几次场子,扫得东方汇的老板崔万大为光火,几次放出话来要找拓跋磊的麻烦。令狐北心里直犯嘀咕,这东方汇最近明摆着跟市局八字对冲,雷世带他来这儿做什么?

雷世也不解释,带着令狐北进了东方汇。大厅立刻有穿西装配对讲机的男子走上来,熟络地冲雷世点头:“雷哥您来了,包厢早都开好了,请跟我来。”

扫黄打非,东方汇给扫得有几分冷清,也不如往日到处都是涂脂抹粉身形曼妙的女子,来来去去都是些配着对讲表情警觉的黑西装男。令狐北跟着雷世进了包厢一看,包厢的确是早开好的,但是里面什么都没有,没酒水没女人,说好了给他道歉的拓跋磊也不在:“雷局……”

“稍安勿躁。”雷世压了压手,示意令狐北坐在沙发上。等带路的人出去了,房间里只有令狐北和雷世两个人,雷世锁上门,关了屋顶的灯,自己也坐在了令狐北旁边的沙发上。

雷世坐好,拿起一块控制面板摁了按键,音响顿时传出声来。唱K的包厢,音响自然不俗,豁然从音箱里传出来的声音,让令狐北吓了一大跳:“不要!”

令狐北顺着忽然传来的呻吟看去,但见整面墙做的幕布,正投放出巨大的画面。

一名身形高大健美的青年浑身赤裸地仰面躺在一张沙发上,健康结实的双腿被一双手掰开,一条腿屈着踩在沙发上,一条腿掉在沙发下面,露出腿间粗壮的鸡巴,饱胀的睾丸和睾丸后面精巧细小的屁眼。

此刻,暴露在镜头下的屁眼正吞吐着三根手指头。显然已经被翻弄了很久,肿胀的屁眼湿淋淋红亮亮的,松软地绽放开来,随着抽插能够隐约看见屁眼里艳红的肠肉也浸满了发亮的淫水。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玩我的屁眼了。”

音响里又传出喑哑的呻吟来,令狐北这时才反应过来是青年求饶的声音。

虽然嘴里说着拒绝的话,但青年并没有做出实质的拒绝的动作。他的手臂是自由的,没有丝毫束缚,但只是无力地虚搭在沙发上,修长健美的双腿也是自由的,却只是无力地大张着。

青年犹如一只待解剖的青蛙般摊张着四肢,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甚至在抽插变慢的时候主动挺起精瘦的窄腰,去追逐作恶的手指。

“嘿嘿,摄像机过来一点,给这个骚货的屁眼拍个特写。市公安副局的屁眼,可不是随便就能玩到的。”

奚落的讽刺嬉笑,来自画面中仅被拍摄到手指而没有拍摄到脸的男人。

而让令狐北更加在意的是男人话中提到的市公安副局,市局虽然有好几位副局,有管点闲事的,也有挂着虚职的,但是能有这般年轻强健体魄的副局……令狐北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雷局,你这是什么意思?”

黑暗中,雷世的脸上映着投影的光,那令狐北见惯了的草根出身宽厚做人的老领导的脸,跟他以前见过的都不一样,笑的时候不再亲和,甚至让人觉得如同戴了面具般作呕:“老北,你坐下看着就明白了。”

他倒要看看,还能出什么幺蛾子,令狐北又坐下了,他不会承认自己在恼怒之余又有一点猎奇。

令狐北的视线回到幕布上,正看见青年被人对着镜头大大地掰开了屁眼,细小的屁眼上所有的褶皱都被两根手指头抻平,镜头清晰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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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下洞开的肉穴中,蒙着一层湿淋淋水光的艳红淫肉不住颤抖的样子。

“嘿嘿,拍到了吗?这骚货的屁眼想挨操想疯了,里面肠子动个不停。”

“啊,不要拍,不要拍。”

青年发出这样低哑娇媚的哀求的时候,脚趾头都蜷紧了,粗壮的鸡巴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顶端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显然跟故作正经的嘴巴不同,他淫荡的身体只是被视奸着就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哒——一颗玻璃珠从青年的屁眼里掉了出来,哒,哒哒——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更多的表面沾满了淫液的玻璃珠,从青年的屁眼里掉了出来,落在地上。

这本来是极其简单的玩具,在令狐北的玩具稀缺的童年里,他就玩过这样的玻璃弹珠。但是随着社会发展,单调的玩具也就跟那个年代里其他的一些东西一起,退出了历史舞台。令狐北没有想到,再一次见到玻璃弹珠,是在这种情况下,从那样的地方。

从青年绽开的红艳的屁眼里,足足掉出了十颗玻璃球,玩弄青年的男子骂骂咧咧地拍打青年的屁股蛋子:“妈的,屁眼这么松,好意思当公安副局,连几颗球都含不住,老子看你要挨球。”

“不要,啊,不要打。”青年吃痛,摇着印着红色掌印的屁股躲避毫不留情的掌掴。

“好,我不打你,我日你。来来,摄像机摆好,我给大家示范一下怎么日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想日的排好队,一会儿挨个轮着日这骚逼,给咱们新上任的副局长好好上一课。”

男子此话一出,四周顿时传来嘻嘻哈哈的哄笑。

随着男子的声音,摄像头终于对准了青年的面孔。虽然令狐北心中早有预感,但是看见那张五官端正,英俊帅气,喜欢装斯文讲理故作读书人的面孔,他还是吃了一惊。画面中被男人玩弄并被录像的,居然真的跟令狐北十分不对盘的新任顶头上司,刚上岗的榆树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拓跋磊!

听见男子的羞辱,面对摄像头,拓跋磊臊得满脸通红:“不要,万哥,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崔万,也就是东方汇的老板,捧着拓跋磊的屁股就往自己胯下拉。一边拉,一边解自己裤腰带,从子弹裤里把粗壮健硕的大鸡巴掏了出来:“没什么不一样的,你三番两次扫我的场子,害我少赚了多少钱?让老子兄弟们日一顿抵账,算你走运,再推三阻四的,老子日完了打断你手脚绑在石头上沉江。”

“不行,”拓跋磊挣扎着想从崔万地胯下离开,“万哥,人太多了,我真的不行。”

“人多怕什么?又不让你做劳心劳力做苦工。你两腿一叉,负责撅着屁股挨日就行了。”说着,崔万抱着拓跋磊的屁股把他拖回来,握着大鸡巴就往他的屁眼里捅。

“不行——啊!”虽然拓跋磊不住哀叫,但是他的屁眼已经十分松软湿润,饶是崔万的鸡巴生得粗长健硕,还是一下子就全根入洞,十分顺畅地一杆到底。

摄像机移动到两人相交的下体,给了个特写,清楚地拍摄下拓跋磊艳红的屁眼被顶开,一点一点地吞进崔万的鹅蛋大的龟头,吞进整根儿臂粗的茎身,最后被满是屌毛的睾丸抵住臀缝的样子。

真的插进去了,另外一个包厢里的令狐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面前的画面。但是投影仪放映的画面就是清清楚楚地述说着,身为男人的拓跋磊被同样是男人的崔万用生殖器日穿了肛门的事实。令狐北被这样的画面震惊得呆若木鸡,他的手指不知何时紧张到僵痛,掌心里满是紧张的热汗。

摄像机向后面移动了一些,因为崔万动了起来,摄像机后移,可以完整地将拓跋磊又痛又爽的表情,被撞得不住晃动的健美裸体和大张着被鸡巴捣弄的屁眼都收进画框里。

“啊,万哥,先别动,你的鸡巴太大了,屁眼要裂了,哦,啊,嗷,啊,恩,哈。”

“别怕,拓跋局长的屁眼已经软了,大鸡巴日才能日开,后面还有这么多兄弟等着呢,来。”

“猛,万哥,啊,啊,大鸡巴好猛,啊,屁眼完全被干开了,啊,啊啊,啊啊啊。”

不仅仅是手心冒汗,看着身为自己顶头上司的榆树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的拓跋磊,被开夜总会相当于妓女头子的崔万压在胯下,拿大鸡巴用力地日着屁眼,摄像机拍摄下,像个被日的女人一样淫声浪叫,令狐北浑身燥热,连背心都开始冒汗了。

“万哥太生猛,把这个什么破拖把公安副局长干得这么爽,叫得跟便秘似的,包厢都要给掀翻了。一会儿还要让咱们兄弟轮屁眼,以后就是只破鞋,看着咱们东方汇就得夹着屁股绕路,看他还拽什么拽。”

“哈哈,以后可不会便秘,让我们这么多人轮过,就怕他屁眼松得连屎都兜不住,要夹尿片了。”

“就是!扫个屁的黄,拿着鸡毛当令箭,当个公安局副局长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以后再这么拎不清就把他带到会所里来卖屁股,日一次屁眼收一块钱,扫黄?先扫你自己吧!”

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奚落讽刺侮辱毫不留情地刺向正沉溺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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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万的激烈性交中的拓跋磊。拓跋磊被日得眼睛水汪汪,嘴巴红艳艳,只是被日着屁眼,鸡巴就在没有任何慰藉的情况下变得硬邦邦湿淋淋的了。他对四周的奚落充耳不闻,只不住挺腰配合崔万的操弄,绽开的屁眼被搅拌着发出湿润的水声。

“天哪,万哥的鸡巴好大,啊好厉害,不要干得那么深,日得我屁眼都合不拢了,啊,啊。”

“拓跋局长还干什么局长?听着好听,实际上没什么油水。干脆到东方汇来坐台,又爽又有钱赚。像拓跋局长这样好又会叫又耐操的货色,保证就一天到晚都没有歇的时候,等着日你屁眼的大鸡巴从市中心排到三环外,二十四小时排班轮着日你的骚洞。”

“不要,万哥,不要让我来坐台,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还是更愿意当人民公仆的。大不了万哥想日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再怎么忙,我都会自己送上门来,啊,免费让万哥的大鸡巴白日屁眼,啊,噢。”

崔万没想到拓跋磊这么骚,屁眼让鸡巴一捅,淫性就上来了,嗤笑低讽:“拓跋局长是市局的副局长这么金贵,我哪儿好意思一个电话就让你送上门来让我白日屁眼?”

拓跋磊却越发放浪不堪:“万哥的鸡巴这么大,日得我美死了,万哥愿意日我,我求之不得。我不仅让万哥日,万哥的小弟想日了,也可以日,想怎么日就怎么日我,日翻我的骚屁眼,啊,啊,啊。”

拓跋磊此话一出,四周一片喧嚣骚动,连摄像机都抖了几下,显然是被拓跋磊骚得心痒。

“怎么样?”

骤然被隔着裤裆碰到不知何时完全挺立起来的性器,令狐北浑身一颤。

他跟顾小菲离婚之后,就一心扑在工作上,根本没有心思想这一块。看见自诩清高惺惺作态的的拓跋磊,生得高大俊朗,却被操得双目迷离,面颊绯红,红肿的屁眼被男人巨大的鸡巴搅出水来,一身漂亮健美的肌肉全是情动的热汗,明明觉得十分恶心,胯下的鸡巴却肿硬了,突然被雷世一碰,险些当场喷出来。

令狐北如临大敌,雷世却又收回手,坐正了身体,摆出过来人般看淡风云的样子:“不怪你看着心动,就是我也是着了道,不然怎么会把这位子挪给他?长得好看,身材也好,那么健康,那么年轻,皮肤光滑得一点皱纹都没有,头天怎么折腾,睡一觉起来就全好了,壮得跟小牛犊子似的……临老了,晚节不保。”

虽然早有预感,但是听见雷世亲口承认,令狐北还是大吃一惊:“雷局你跟他……”

雷世点头。

雷世一点头,令狐北心里顿时升起说不出的荒谬悲愤。二十多年的勤勤恳恳,什么都没有了,老婆没了,儿子没了,家没了,他憋着一口气撑到现在,眼看着要熬出头了,却横空杀出个程咬金来。程咬金真比他厉害也就算了,却是个靠屁眼上位的烂货。更让他觉得可悲可笑的,是对他跟了十来年的老领导而言,他二十多年的牺牲坚持,还不如日一个骚货的屁眼来得重要!

想到雷世带自己来的目的,令狐北醍醐灌顶,他蹭一下站起来:“你自己拎不清就算了,搞这样不知道多少人搞过的破烂二椅子也不怕得脏病,现在还想带着我也跟你一起?……没门!”

雷世看见令狐北暴跳如雷,也知道自己把他惹急了,面上也有些急切地想要解释:“我知道让拓跋磊当副局长这事是我做得不地道,但我这次真是为你好,我是看着你在我手底下这么多年,真是个办实事的好警察才提醒你。拓跋磊来路很邪门,你不能跟他对着干。”

“在床上用屁眼睡来的门路,就没有正的!”令狐北一把推开雷世,夺门而出。

令狐北是一线干探,又正值壮年,坐了多年办公室又到了荣退年纪的雷世根本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扬长而去。眼看着令狐北无法挽留,雷世叹了一口气,坐回沙发上,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没有带烟。

他这样的年纪,早就是含饴弄孙的年龄,五十多年的老烟枪,心肺功能不好了,医生再三叮嘱要戒烟,小女儿防他抽烟跟防贼似的。想到这里,雷世嘴角露出一点微笑,能这样顺利地从刑侦的位子上退下来,他已经算是队里少有的晚年幸福,就管不了太多别的事情。

至于令狐北,老部下,我已经尽力了,剩下都是你自己选的路,自求多福吧。

包厢里,围绕着新上任的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的淫虐轮奸还在继续。崔万正抱着拓跋磊这个身材高大健美,长相英俊帅气的市局常务副局长用力地耸动着屁股,能够让副科级的干部躺在自己身下挨日,叫得比要钱的婊子还卖力,崔万十分得意。

“以前干别的男人,插进去就鬼哭狼嚎,哪像拓跋局长这样越操越滑溜,还会自己用屁眼爽,是不是让男人的大鸡巴干多了?”

拓跋磊高大的身躯一僵,英俊的面孔就浮现出几分臊:“没有,没有的事。”

看见之前扫黄扫得自己灰头土脸的公安局副局长,裸臀光腚地躺在沙发上,变成一滩饥渴欠操的软肉,只要想日就能日得他哭爹叫娘,一众小弟也一扫心中憋屈,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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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理会拓跋磊的否认。

“怎么没有?屁眼咬鸡巴咬得那么得劲,这是吃了多少大鸡巴灌了多少精才练得出来的功夫。肯定打小就在家里挨亲爸爸的鸡巴日,吃饭的时候被日,看动画片的时候被日,做作业的时候被日,睡觉的时候更是被日得翻肠脱肛。”

“爸爸日完爷爷日,爷爷日完叔叔伯伯日,伺候完了长辈,平辈的堂兄弟表兄弟,一个小区的邻居叔叔的大鸡巴肯定都吃完了。自己长了那么大一根鸡巴真是白瞎,还不如割下来喂狗能省一块肉。”

“没有,你胡说八道!”拓跋磊浑身都红了,也不知是羞是气还是爽得。

偏偏崔万越发兴起,一边用力暴操他的屁眼,一边讽刺他:“这骚屁眼不止伺候过人,说不定还让狗日过。街边那些浑身癞皮的流浪狗,排着队把你当母狗日,狗鸡巴干得你爽死了。”

“没有,不是的。”拓跋磊越被羞辱,越觉得屁眼瘙痒,被干得浑身发麻,爽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忍不住回忆起以前的经历来——

拓跋磊的父亲不是个平头小老百姓,这样家世的男人,自古就不安分于一个女人,拓跋磊的父亲在这方面尤其如此,拓跋磊只是他的父亲为数不少的女人所为他生下的为数更多的私生子中的一个。

拓跋磊的母亲在跟拓跋磊的父亲的第十六年,终于意识到她不可能跟这个男人修成正果了,于是她当机立断,买了张机票就永远地消失在了蓝天的另外一头。

拓跋磊的父亲是典型的博爱主义,跟着他的每一个女人他都爱,只是如果一定要在里面分出个优劣多寡来,他最喜欢的还是拓跋磊的母亲。所以这个女人的不告而别,给了他相当大的打击,那段时间他整天酗酒。醉酒是可怕的,可怕到在一夜宿醉后醒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将十四岁的亲生儿子,拓跋磊给操了。

母亲的不告而别已然让年幼的拓跋磊的天空塌了一半,父亲的兽行更让拓跋磊另外一半的天空也塌了。

那天夜里,柔弱的自己被醉酒后像棕熊一样强壮的父亲压在身下,用刑具般的鸡巴刺穿了屁眼,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的剧痛让自己不住挣扎啼哭,但是蛮横的父亲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撕裂自己的伤口,最后将腥臭的液体射进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这对拓跋磊而言简直是不愿回想的噩梦。

第二天早上,父亲醒来之后,眼中有着的惊愕和悔恨,但是隐藏在惊愕和悔恨后面的猎奇和快慰更让拓跋磊心惊。于是他当机立断,趁着父亲的悔恨还能够压制他心中邪恶的欲望,拓跋磊提出了出国留学。

父亲当然不乐意,但是耐不住拓跋磊坚持,他又的确十分懊恼,于是最终同意,将拓跋磊送出国门。

出了国,离开了父亲危险的视线,本以为就万事大吉的拓跋磊,却没有想到在出国的第一个星期,便开始了他噩梦般的求学之旅。

放学后,拓跋磊挤地铁回住处,一开始,他以为那是因为乘客太拥挤的无心之失。后来那触碰抚摸越发大胆,他开始有些害怕,当他的裤子被扒下来,在许多人的地铁中,双腿间被挤入了一根硬邦邦的黝黑的鸡巴,他害怕到了极点。

那根鸡巴却好整以暇的慢条斯理地蹭着他还在发育的阴茎和睾丸,一边隔着衬衫捏他小小的奶子,一边用郊区口音很重的英文夸奖他的皮肤细腻柔滑。他一动也不敢动,又怕那根黑鸡巴插自己的屁眼,又怕被别人发现,整个过程如同受刑一般。

好在对方并没有插他的屁眼,只是让他把腿闭拢,磨着他的腿缝就射了出来。结束发泄的黑人扬长而去,下身一片狼藉黏腻的拓跋磊反而像做了丑事的坏孩子般,慌慌张张提着裤子红了脸。

垂头丧气的拓跋磊回到租住的公寓,刚刚打开门,忽然被从后面传来的大力一推。他踉踉跄跄跌进房里一回头,看见那张在地铁的车窗玻璃上隐隐约约看见过的黑人面孔:“是你?!你快走,不然我叫人了。”

“欠操的小宝贝,是不是想我的大宝贝了?”来者正是在地铁上猥亵过拓跋磊的黑人,他居然一路尾随到了拓跋磊的住处。黑人也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嘻嘻哈哈地关上了门,“你叫啊,叫来了人,我请他们跟我一起操你,黄种猪。”

拓跋磊惊慌地想要逃走,但是亚洲人在体格上的先天劣势,使他根本无法反抗这个只比他大几岁,却比他健壮得多的黑人。他被抓着脚踝拖了回去,裤子被拉开,还沾染着黑人刚刚喷射的精液的屁眼微微湿润,黑人只是又挤了一些润滑剂,便粗鲁地插了进去。

“啊——”拓跋磊尖叫着,大颗大颗地眼泪滑下刚刚显露性别的还带着稚气的面孔。

黑人却抱着拓跋磊的屁股,舒坦地日起屁眼来:“哦,真舒服,在地铁上我就看出来了,你的屁眼适合挨日,屁股那么翘,不挨日可惜了。哦,小宝贝,你咬得我的大宝贝真舒服,让爸爸好好操操。”

黑人压着拓跋磊在地上日了一炮,又把脱力的拓跋磊抱在沙发上去干了一炮,说着要带拓跋磊去洗澡,却在浴室里又操了他一炮。当黑人将只是胡乱冲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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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抱出浴室的拓跋磊放在卧室的床上,连续被日了三炮的拓跋磊,屁眼里满溢的精液根本含不住,顺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流了下来。

“哦,你太迷人了小宝贝,这么迷人的你不能让我一个人独占。”

一个电话,很快就又召来了另外三名黑人,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当他们走进房间,看见面露惊惶地躺在床上,从屁眼里流出新鲜精液的拓跋磊,黑人们都疯狂了。他们疯狂地用黑色的大鸡巴抽插着拓跋磊还在发育的幼小的屁眼,将又浓又多的精液射进了他的肚子里。后来,黑人们的性虐不仅限于拓跋磊的屁眼,他的小嘴,手指,腿弯,甚至他的鸡巴都没有被放过,所有的洞都被灌满了精液。

整整半个月,黑人们足不出户,就在房间里疯狂地轮奸着拓跋磊。他们有的时候一个人操他,有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干他,有的时候三个人轮流日他,最多的时候,四个已经是成年体格的黑人在还残留着孩童轮廓的拓跋磊身上发泄着旺盛的欲望。

性交是一件十分耗体力的事情,而且还是这样陷入疯狂的轮奸。开始的时候,黑人们吃冰箱里储备的食物和水,食物和水吃完了之后,他们开始用拓跋磊的现金点外卖,现金用完了之后,他们开始用他的信用卡。当信用卡到达额度的时候,黑人们不得不从这个小男孩已经变得十分成熟性感的身体里清醒过来。

“让他跟他家要钱,他住着这么好的公寓,家里一定很有钱。”一个黑人这样提议。

而另外一个黑人否决:“不行,如果他向家里伸手,家里就会发现他异常的大笔的开支,或许……我们就要失去这样迷人的小宝贝了。”

“那怎么办?”第三个黑人皱着眉。

最后一个黑人咧嘴笑了,黑色的皮肤的映衬下,他的牙齿非常白,但是那个笑容并不爽朗,反而有些透着下流的阴险诡异:“我们可以让他自己赚钱……赚一大笔钱。”

看着四名用下流目光盯着自己的黑人,拓跋磊下意识地畏缩了一下。

整整半个月的轮奸,本来懵懂无知的拓跋磊已经从这些精力旺盛的拥有黑色巨棒的男人胯下,充分体味了性爱所能够给予的痛苦和甜蜜的折磨。他的屁眼变得熟红,浑身散发着引人遐想的性感味道,但是当他知道了四名黑人的打算,还是大惊失色。

“不!”拓跋磊看着被黑人带来的又一名黑人,那是一个肥胖的中年人,年纪足以当拓跋磊的父亲,却在看见拓跋磊洁白幼小的身体的时候,痴笑着从裤裆里掏出了巨大的鸡巴,拓跋磊竭力挣扎,“不,我不是男妓,是他们绑架了我,我不要卖淫,求求你,不要日我。”

中年黑人抓了拓跋磊不住挥舞的手臂,掐着他的小屁股,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屁眼:“我只知道付了钱,整整二十美元,你就应该乖乖当一个婊子,让我好好日屁眼。”

十四岁的拓跋磊,在高大肥胖的黑人胯下犹如一个不堪忍受的玩具,黑的白的肤色更是形成鲜明对比:“不,先生,不要干我的屁眼,你的年纪足以当我的父亲,你不能这样日我,这是违法的。”

“是的,我就是你爸爸,叫爸爸,乖儿子,爸爸在日儿子的屁眼,哦,儿子,你的屁眼含得爸爸的大鸡巴好舒服,把屁眼再张开一点,让爸爸干烂你的小屁眼。”

“不,先生……”

拓跋磊终于在暴力下,无可奈何地屈从了这样肮脏邪恶的交易。

为了避免拓跋磊学分不够而被退学,提前遣返回国,黑人们同意他周一到周五去学校上课,晚上和周末回到住处卖淫以及供他们玩弄。这样阴暗堕落一直持续到两年后,拓跋磊十六岁——

十六岁的拓跋磊已经初初地出落成一个大人的模样,俊朗的五官,修长的四肢,高大的躯干,这毫无疑问会是一个高大俊朗的美青年。但是此刻,这个美青年却在一个气喘如牛的肥胖的黑人肚皮上卖力地起伏着:“啊,爸爸,大鸡巴爸爸,干儿子的小屁眼,好舒服,不要停……”

“你在做什么?!”临时起意要来给两年未见的拓跋磊一个惊喜的父亲,却因为眼前的画面遭到了惊吓。

父亲的熟悉又陌生的断喝吓得拓跋磊立刻从胖子的肚皮上滚了下来,他慌慌张张地拉扯着被单想要遮住自己满是淫水和精斑的身体:“爸爸,你听我说……”

见势不妙的黑人连忙溜之大吉,而父亲取代了嫖客的位子,将拓跋磊压在了床上:“贱人!”

“爸爸?爸爸你做什么?!不,我是你儿子,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亲生的父亲用来自血亲的鸡巴狠狠贯穿了拓跋磊还残留着黑人嫖客的精液的屁眼,大怒之下连地方方言都飙了出来:“我养你这么大,送你出国,每年给你那么多钱,你就在国外卖屁股。与其让黑棒槌操屁眼,不如留着老子亲自操,我日死你个丢死祖先人的贱货。”

“啊,啊,爸爸,不,噢,爸爸,啊,啊。”

自此,父亲将拓跋磊带回国,带在身边,别的兄弟都以为父亲看好拓跋磊,百年之后会将自己的产业交到拓跋磊手里,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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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父亲只是垂涎亲身儿子年轻美妙的身体。

每天夜里,父亲便将拓跋磊压在床上,掰开大腿,用巨大的鸡巴操干着亲生儿子的屁眼,用力惩罚儿子的自甘下贱淫荡不堪。而拓跋磊也会配合着父亲地惩罚,发出最自甘下贱最淫荡不堪的浪叫。

“啊,爸爸,你的鸡巴好大,好热,烫得儿子的骚屁眼好舒服,日我,再日你的骚儿子,大鸡巴爸爸,啊,把精液都射在骚儿子的屁眼里。”

“哈哈哈哈,听见没有,市局的副局长叫我爸爸,还让我把精液都射在他的屁眼里,”拓跋磊的身后,已经换到不知道第多少个崔万的小弟,那小弟长得猴子一样精瘦,鸡巴却十分狰狞巨大,用力的进出着拓跋磊的屁眼,搅拌着里面丰沛的精液,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爸爸这就在骚儿子屁眼里爆一炮,嗯……唔!”

“啊,骚儿子也要射了,因为被大鸡巴爸爸射在屁眼里射出来,啊啊,射了,射了好多。”

瘦子射过之后,丢掉自慰用的卷纸一样嫌弃地丢掉了拓跋磊:“长了条大鸡巴,却是让那么多人干松了屁眼的大松货,真脏,要不是看在你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份上,老子根本懒得日你。”

崔万走到被操射之后,累得眯缝着眼睛的拓跋磊旁边,一走近,就能闻见着英俊高大的青年副局长满身精液所发出腥膻气,崔万也嫌弃地皱了皱眉,嘴角却还露出讽刺地笑来:“什么时候拓跋局长想挨日了,就来扫黄,东方汇一个夜总会的大鸡巴都等着日拓跋局长的骚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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